“我玩得正起劲你才想要解除我的禁令?”真难得。
“去不去?”若非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才不会自虐的不让她出门,要知道这几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比任何人要难缠得多。
“去!当然去!”不去的是呆子。
她马上抛下刚上手的新欢,将放在被单里的小包包拿起来背上肩,里面的东西可是她的身家工具,不带不行。
“你早就知道我今天会带你出去?”他什么都没说,可她东西却都已准备好了。
“你当我是神呀!还是会易经卜卦?只不过是早点将东西收拾好以备不时之需罢了。”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她跳下那张困了她好几天的床,正想为回归的自由欢呼一声时,他的声音却又冷冷的传来。
“你的伤才刚好,别蹦蹦跳跳的。”他不想再看到她受任何伤。
“刚好就是已经好了,你又不是我妈,别那么爱管我。”她的个性一点也不喜欢受到拘束,任何人都不能约束一只翱翔的鹰,他也一样。
“我是为你好。”这女人真不识好歹。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说那句话呀!十个有九个都会说‘我是为你好’,就不能换新鲜点的词吗?”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
“那剩下的那个会怎么说?”他有些好奇她的答案,不过她说的没错,大部分的人的确都会这么说。
“剩下的那一个当然不会说那句话,你能要求哑巴说什么呢?”偶尔她会希望他当哑巴,这样比较不会惹她生气。
“那么你会说什么?”他绝不可能当哑巴。
“我?”嗯,他竟然会问她耶!他这个王子殿下不是很厉害的吗?竟然会不耻下问咧!真是难得一见,她以为他永远都是那副欠人扁的跛样。
“想不出来对不对?”她就只会找碴而已。
这小子又变得讨人厌了。
“这么简单何必多想。”简直就是侮辱她的智商。“我会很婉转的告诉那人,再跳来跳去的,我就把你的腿砍下拿去喂猪!这样不是既直接又有创意?”说话的同时,她还瞄了他修长的腿两眼,好像就是在说他。
“你的表情一点也不婉转,而且你是在威胁他人。”他相信如果受伤的人是他,她可能会拿把刀守在他身边以准备随时砍下他的腿。
“我哪有威胁,我只不过是稍稍的警告而已。”说威胁太难听了,她很少做那种事的。
“那好,如果我对你说再跳来跳去的,我就把你的腿砍下拿去喂猪,你会怎么反驳?”他绝不信她会乖乖听话。
“我会先把你的四肢给砍下拿去腌。”她老实的回答,没有人能威胁或警告她。
“很好,既然如此,你想我该说什么接下去才好?”
该说什么?怎么又问她?
“好小子,你干嘛拿我的话来用呀!一直叫我告诉你下一句该怎么说,你没脑子自己想呀!猪脑袋!”一时大意竟然被这小子的话牵着走,他果然很老奸。
“既然是猪脑袋,你怎能要求猪有多聪明?”他又把话给攻了回去。
“哈!你承认你是只猪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猪王子呀!真是够猪没错。”大笨蛋,竟然会这么回答她的话,并不是有话可反驳就会赢,连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说他是猪一点也没错。
“你不是和我同类吗?猪小姐。”再嘲笑呀!这回她可是笑回自己身上了。
“猪才跟你同类呢!”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那可真委屈你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呢!”这一点相信她没忘。
“猪才是你未婚妻,我只不过是暂时代替正牌的倒霉鬼罢了。”她这人是不会说女人是猪的。
“倒霉鬼?这可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你没眼光就别乱说。”这女人的嘴越来越毒,只要跟他有关的事,她不加以贬损一番就会很不舒服似的。
“笑死人了,对象是你这娘娘腔有什么好梦寐以求的?根本是避之惟恐不及好不好!”当他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的老婆有什么好?简直就是生活在冰天雪地中。
“我哪里娘娘腔了?”他不悦的瞪着她,非常不能接受这样的批评,尤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更是令他难以接受。
这还需要问吗?明眼人一看便知。
“男人蓄长发不是娘娘腔是什么?大猩猩还是原始人?”大猩猩也满适合他的。
“那你是什么?男人婆?还是变态?”
“什么变态?我哪里像变态了?你这娘娘腔给我说清楚!”她一把抓着他的衣襟用力拉下,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臭小子竟然说她是变态!她是一个漂亮迷人的单身贵族,他竟敢污蔑她这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天杀的!
“现在看你就像是一头快发疯的野兽。”以她的红发看来的确像,好像在燃烧般耀眼极了。
“你这天杀的混蛋才是已经进了精神病院的禽兽!”她的怒火立刻被他给点燃,拳头不受控制的狠狠往他腹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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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会气得失去理智动手,更想不到她一介女流的拳头居然这么硬,她这愤怒的一拳肯定用了全身的力气,只差一点他便哀号出声。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说不过他就拳头伺候,她果真是暴力美学的奉行者。
扁了他一拳后,她心情舒畅许多,看来适当的发泄真的很需要。
“你没听过、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君子是什么东西,我跟小人是一国的!”哼!就不信他敢动手打她、
“也就是说你能动手而我不能?”他瞪着她得意的脸,突然一把拉过她,“君子只会动口,就像这样。”他迅速的欺上她的唇,给她一个深长的“口诛”。
妈的!他又来这招,别以为女人是那么好欺负的,尤其是她!
她先用力的踩他的脚指头,再屈膝用力往上顶……
他是离开她的唇了,但她却没顶到目标,反而被他给紧紧夹住双腿无法动弹。
“你这个女人可真不是普通的狠毒。”她竟然想断了他的后代,
“过奖,我只是想帮人解除一个祸害。”实在有够可惜的,他反应慢一点不行呀!
“祸害遗千年,并不是每个人都除得去的。”但她得为刚刚的事付出代价,免得她以后常给他玩这招,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见得全避得过。
他推着她往后走,没几步就碰上了床缘。
“喂!娘娘腔你要做什么?”她感觉到大事不妙,他该不会想做什么下流事吧!
“告诉你,我这人一向喜欢以牙还牙。”他将她给压在床上,再将她猛挥舞的双手以单手固定在头上方,“还有,我不叫娘娘腔。”他吻了下她的唇,丝毫不浪费时间的沿着下巴吻了下来,一只手也跟着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妈的!这只不要脸的禽兽竟想强暴她!
“你这只金毛猩猩,放开我!”她奋力的挣扎,只要挣开一只手她就有机会逃开他的恶行,进而把他给剁碎了喂狗!
“你挣扎也没用,凭你这么点力气是无法逃开我的掌控的。”这点小动作他还不看在眼里,“不过你应该知道,挣扎更容易挑起男人的情欲。”他不介意她挑起他的欲望,反正有现成的人可以灭火。
听他这一说她立刻停止挣扎的动作,她才不可能称了他的意,但要她乖乖屈服是不可能的事,那比杀了她还难。
“放开我!你这天杀的王八蛋,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见他仍一味的在她身上又亲又摸的,她开始慌了。“来人呀!杀人了,谁快……唔……”
他吻着她,让她再也无法大吼大叫,他想惩罚她这点是做到了,但他却怎么也停不了要她的欲望。
“小心你刻意塑造的淑女形象被你给叫毁了。”他好心的提醒,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现出本性,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
“你这死一百次都不够的恶劣天杀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快点把遗书给写好。”她气死了,却也怕他真的继续对她……衣服就快被他给扯掉了,不急才怪!
“你动不了我的,该担心你自己才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太急躁而伤害到你。”他今天不准备放过她了。
“你!”可恶!他真的不怕死吗?“只要你放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会对你怎样,你还可以活很久。”为了救自己的贞操,她不得不委屈点拜托他。
跟宝贵的贞操比起来,尊严显然会先被牺牲掉。
“我可不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就是说他不起来。
可恶!好想杀了他!
他解开她的皮带,正准备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好事。
“对……对不起,殿下。”女侍火红着脸低垂着头,脑海里不停的回想刚刚看到的那火辣的一幕。
殿下和他的未婚妻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来就像是正在做那档子事的样子。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他不悦的瞪了眼那名女侍,就算是被看到了还是不打算放开身下佳人。
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
“是……是陛下找……找您,请您马……马上……”知道殿下动怒了,女侍一时紧张得无法将话说完整。
“马上过去?”他更加不高兴了,要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可是很难停下来的。
“是……是……陛下他……”
“你下去吧!”
他极度不满的放开到嘴的美食,欲求不满的模样看起来非常骇人,如果召唤他的不是他父亲,他可能会宰了对方。
哦!真是天助她也,她以为死定了呢!看来老天还没有遗弃她,真是佛祖保佑,圣母玛丽亚慈悲。
“你……”他想碰她,却被她给避开。
“你别过来,我真的不是好惹的。”她紧张过度,离他远远的,相当清楚跟他太过接近会倒大霉,刚刚的事她才不想那么倒霉的再来一次。
“怕什么?我会对你怎样不成。”现在他根本没那时间。
“你就是会小人的对我怎样。”刚刚的事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真是丢脸丢死了,要是被她那几位好友知道的话,不被笑死才有鬼!
“我问你,会恶心吗?”他突然问她,想知道她的感觉如何?
“什么?”恶心?什么东西嗯心?
“刚刚的事你觉得恶心、不能忍受吗?”
“刚刚的事……”一想到刚刚的事她不免红了整张俏颜,一想到那画面,她便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吻你、碰你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吗?”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不会,不过他有些意外她竟然会脸红。
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非常亮丽的女孩,尤其是红着脸的样子更是吸引人,如果她不是那么防备的话,他是非常想碰她红艳的俏颜。
“这个……”对哦!她怎么都没有那种恶心感?平常应该是很讨厌的,可是刚刚却只是很生气而已。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这一点都不像她,而她也不喜欢这样,这太奇怪了!
虽然没恶心感是比较舒服,但这代表什么?
她不想去深思那个原因,隐约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对她没好处,还是别想比较安全。
不必她的回答,他已从她的反应看出答案,满意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他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看来他这几日的陪伴不会是没有收获的,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他的存在,再过不久她便会跟所有女人一样喜欢上他,进而爱上他。
他那邪恶的笑容是代表什么意思?感觉挺恐怖的,让她想再扁他一拳。
虽然不想再想他的事,可是有件事一定要好好想想,也一定要做——就是报仇。
她要让他知道她世焰蝶不是好惹的,他得为他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这么对她!
第六章
夜里,一个小小的黑影像鬼魅般由窗子窜进镜·圻坦克罗的房间,不必多加猜想,只有世焰蝶这位差点失身于他的女人,才会在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房间。
就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男人,一抹邪恶的笑浮上她的脸。
她说过不会放过他,他恐怕想不到现世报这么快就到,明天他醒来后一定会后悔对她做出那种事,得罪她世焰蝶的人一向无法活得太快乐。
嘿!嘿!嘿!
她从袋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准备帮他剪一个抽像发型,到时说不定会有人误以为他是被狗啃的呢!
让他明天不得不叫人将剩下的残发全剃掉,只要她再帮他多加宣传,相信不多久全国都会知道他的新造型。
她悄悄的抓起他一把金发,兴奋到极点的慢慢将剪刀移过去……
喀喳!
哈哈哈!
她好想大笑出声,剪下去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极点,以这种方式来报仇真是太棒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她已经能想象到他明天的蠢样子。
“憋得很难受吧?要笑就大声笑出来。”
当他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时,她差点失手把剪刀掉在床上,欲退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却已经来不及,她倒霉的被他给抓住了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亏她刚刚还在心里笑得那么高兴,他竟然已经清醒过来,还逮到了她!
“你进来的时候。”他用力的将她手上的剪刀拿走,这把剪刀威胁到他的安危,与她隔绝方为上策。
“你是故意让我剪你头发的?”她竟然被算计了!不过看他头发少一把的样子还真好笑。
“你爱怎么剪随你,”他不以为意的淡淡笑着,对她手上紧紧抓着的那把金发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摆明了完全不在乎。
他的笑怪怪的,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果然,他当着她的面将头上的……
“你这大老奸居然戴假发!”难怪说随她剪,他早就等着看她出糗了。这可恶的恶劣天杀男!
“半夜溜进我房里剪我头发的人没资格说我老奸。”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这只是自保罢了。
他突然一把拉下她,将她给压在身下。
“你要做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子该不会又想对她做坏事了吧!
“你认为呢?”他不说也不动手,就这么看着她。
这还要认为什么,他总不可能只是要她单纯的陪他躺在床上睡觉吧!这小子根本是在发情期。
“我认为你最好放开我。”她也不挣扎,反正他没有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要她抓准时机动手就一定能逃开。
逃?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还想到“逃”这个字眼,这一向是她的对手才可能有的下场,用在她身上实在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