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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内大丈夫  第11页    作者:张榆

  嬷嬷松了一口气,以为关朽苍饶了她,哪知她气还没喘够耳边便传来关朽苍发功传来的丹田声:“嬷嬷,这笔账先记着,过两天我再来跟妳算!”

  嬷嬷一听立时软下。“我这是倒了什么楣唷!”她唉叫。

  江盛和开元也只能表示同情的瞧着地。

  又是一个邹未央手下的受害者。他们俩摇头兴叹。

  “快把这身衣裳给我换掉。”关朽苍将邹未央由野雁楼一路扛回家后下令。

  “换就换嘛!这么凶。”邹未央觉得委屈。这衣裳又不是她自己要穿上的,他朝她发怒真是没道理。她生气用力的要脱下这身衣裳,也许是太过用力,竟将衣裳撕破,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美体在前他顿感呼吸急促,有窒息之虞。

  “快换好衣裳。”他别过脸急促的说。他的意志力竟逐渐瓦解,她再不遮蔽好她那一身娇躯,他恐怕就要失控。

  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我偏不。”她也火了。他凭什么对她凶,而且是愈来愈凶。错的人又不是她,他倒是理直气壮的先凶起她来了,他愈凶她愈是不换,瞧他能拿她怎么办?

  “央央!”他表情愈来愈难以忍受。她要害死他不成?平常她就以整他为乐,难不成这是她新想出来折磨他的点子?

  “袒胸露背算什么?你不就爱这个调调?不然你上野雁栖做什么?”她想来气极。

  “我上野雁楼是谈买卖嘛!”他说话都嫌无力。

  “我明白了,你谈买卖都是上那种地方谈的,不过说也奇怪,你们几个大男人在那里待了半天,也没听你们说上一句有关买卖的话,都只抱着姑娘猛吃豆腐,这叫谈买卖?原来你盏帮令日能家大业大,所有的买卖是这么谈成的,还真是不简单,可以说是骇人听闻。”她极尽讥讽之能事。

  “央央--”

  “你好大的胆,还敢骗我说野雁楼是一般的客栈,一般的客栈姑娘们会贴着你不放吗?会伺候得你晕陶陶的吗?”她手扠着腰,一副河东狮吼醋劲大发的模样。

  “央央,我也不想去那种地方,但有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方才他还气冲冲,这会儿哪里还敢,急着解释。

  他若不解释清楚,央央又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了。

  “没办法?我瞧你在女人堆里挺有办法的,左右逢源不说,还勾搭到外头去了,说,在外头你们都干了些什幺好事?”她醋劲一发不可收拾。见他与姑娘们走出去,要不是教猪猡给缠住,她早杀出去亲眼瞧瞧他的丑态。

  “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他无奈道。

  “透透气需要有美女相随吗?”她脸上明显写着“你放屁”。她要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她就是头壳坏掉了。

  “真的是如此,她们要跟着我出去我也没法子。”他百口莫辩的说。

  “是是是,你关大帮主长得俊帅,潇洒风流,每个姑娘见了如获至宝都眼巴巴的想勾搭诱惑你,想当你的床伴!”她夹枪带根的讥嘲。

  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说出来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在她眼里他很不值钱,不比她在蟠苑养的那只小鹦鹉好到哪里去。他悲哀的摇头。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对不对?”她双眼瞇成一条细缝。他真的背着他做出苟且的事了?

  “哪儿的话,我啥事也没做,心虚个什么劲?”他大呼冤枉。

  可惜她会信他才有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听是听过,可是用在我身上不公平啊!”他还没责怪她私自上野雁楼的事,她倒先同他翻脸了。

  为何明明有理的人是他,但到了最后总变成他是无理的?为何一对上她,他立即矮上一截?

  “公平不是对你这种人说的。”她捏了他一把。今日非好好同他算账不可。

  “我成了哪种人了?”他苦不堪言。

  “你这个好色、淫荡、无耻之徒!”她揪着他的耳朵吼着。

  “这些名声也挺响亮的。”他苦中作乐。

  “你不知廉耻,说,你是不是常上那些地方寻欢作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呜……人家还没嫁给你,你就--呜……”她哭闹得伤心欲绝,直呼遇人不淑。

  她一哭,他立即慌乱了手脚。“妳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骗人,你骗人!”她取闹的哭叫。

  他一个头两个大。“我真真真的没骗妳。”他几乎要对天发誓了。

  见他着急的模样,她总算将信将疑的停止了哭泣。“真的?”

  “若有虚言,愿遭雷击。”这么说总成了吧?再不信他也没办法了。

  “别这么说。”她反而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

  “妳相信我了吧?”他松口气。

  她嘴一蹶,抽噎了一阵扑进他怀里。“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再到野雁楼,不,是不许再到有那么多姑娘坐陪的地方去,就算是为了做买卖也不成。”她蛮横的说。

  他面有难色,生意往来很难避免这种事,但眼下若是不答应她,行吗?

  “以后若遇到需要应酬的事,我尽量叫盛叔和开元去便是。”反正他对应酬向来反感,正好藉此机会省去麻烦,最好能就此逐渐改正这种不良风气。

  “就这幺办。”她总算破涕为笑。

  他见她笑了,再瞥见她喷火的女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在外打滚多年,虽不好色,但自动贴上玩过的姑娘也不少,曾几何时像现在这般软弱无力?自己的蠢样像是情宝初开的小男孩,这让他觉得难堪。立刻七手八脚的要将她撕破的衣裳遮好。她不仅处处克他,现在居然连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也要受到她的挑战。

  他情何以堪啊!

  “哎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没关系啦。”她无视于他的痛苦,抖抖身子将他小心遮好的邹分又春光外泄。

  他倒抽一口气。“话不是这么说,总归我是男人哪!”他慌乱盗汗的要再将外露的地方遮回,一不小心便触及了她凝脂的肌肤,扫过了她发育良好的双峰,他震荡了一下,整个人如秋风扫过!心头醺醺然。

  “男人?小时候你怎幺不说你是男人?!咱们还一道洗过澡呢,长大了你倒说你是男人了?是不是你变男人后也不许我抱了?”敢情她还没察觉到现在与从前相比有何不同?娇媚的身子抱着他直撒娇,不,该说是直撒野才是。她竟用她饱满柔软的胸在他怀中肆虐的蠕动磨蹭,他哪受得了这个,分明是挑战他的极限嘛!

  他急急推开她,抹去脸颊上刚流过的汗滴。

  倏然失去了温暖,她脸色变得难看。“你当真不许我抱了?”他不要她了!

  “不是的……”他企图解释,但这事实在很难说出口,尤其解释的对象是她时,就更难以启齿了。

  “就是!你不要我接近你,才抱了你一会儿,你就一副无法忍受、痛苦不堪的样子,你一定是厌弃我了,也许还嫌我身材差,穿了这一身衣裳在外头丢人现眼,让你大帮主没面子。我一定是比不上野雁楼那些姑娘,她们每个身材姣好,又懂得轻声细语,难怪你会流连忘返--”

  他猛然覆上唇,堵去她的喋喋不休。她眼睛睁得老大。

  他他他……吻她!

  他腾出一只手来,覆盖她睁大的眼。“闭上。”他吻得深入,拥得更急切,面对她的下药荼毒他再不反应使枉为男人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最折磨他的地方,她震了一下。“你--”

  “嘘!”他吻向她光滑白洁的颈项,触及到她微温的项珠!恼怒而不着痕迹的将之扯去。古今人,这个时候你还来碍事!他可不是心胸宽大的人。

  他忘情且激情的朝她上下其手,既然注定摆脱不了这个女人,何不理所当然的拥有她,他想开后更加放肆大胆起来,索性撕得她落英缤纷衣衫不蔽。

  她吃惊。“你在做什么?”眼见他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没两下也碎成两片,掉落脚边。她惊慌起来了。

  “妳不是怪我嫌弃妳的身材,迷恋野雁楼里的姑娘,为了证明我不是,我只好这幺做了。”他邪气的解下她盘在顶上的发髻,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即散落香肩。

  “你要做什么?”她呆呆的看着撕碎一地的布。

  “做这个!”他将她横抱起身,直接走向屋里内侧的床褥,将她放上床。“睁着眼睛看好了。”他挑逗的说。

  “看什么?”她仍是呆愣不解。

  “看我使出看家本领。”他笑得坏坏的。

  她没来由的心慌。“看家本领?”不禁舔了一下唇。

  “嗯哼。”她这个诱人的小动作更加速了他的热力扩张,令他欲火焚身,血脉愤张。不用多言,就先由她诱人的唇开始进攻吧!

  接下来他攻城掠地,清楚的要让她明了他所谓的“看家本领”是什幺。

  而她则是迷迷糊糊,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明了他看家本领的真谛。

  她满足的呻吟,非常喜欢用这种方法探求得到爱的真谛。

  邹未央终于明白他确实与小时候不同。嗯……他是个男人,男人!

  第八章

  邹未央一早全身酸疼的起床。真见鬼了!身子怎么不听话起来了?反观小苍蝇他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这会儿还有力气哼曲儿呢。

  昨晚明明两个人使的力一样多,为什么相较之下她看起来就要死了!而他竟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两人的状况有如天壤之别,这差太多了吧?真是丢人!

  不过嘛……她瞧着自己身上布满点点嫣红,这全是他的吻痕,思及昨晚她脸红了。

  想不到他们竟做出这种事?

  初尝禁果感觉竟是这般飘飘欲仙……她思绪飘飞,两眼陶醉,神情羞涩,最后竟噗时一笑。

  正在梳洗的关朽苍扬眉望去,感受不同于以往,经过了昨夜,他似乎引领出她独有的风情,就像此刻地不知思及什么托腮微笑,样子迷人极了,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再回到床上一亲芳泽。

  他由她身后环抱住她。“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昨晚那只热情的母老虎?”他的小央央真是不同凡响,没有哪一个野雁楼的姑娘比得上,尤其是她的热情恐怕无人出其右。忆及昨晚一开始是他引导她没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可就是她热力惊人的引爆了他。

  “你说谁是母老虎?”她立即气极的扠腰。

  “妳现在的样子是像极母老虎没错呀?”

  她瞧瞧自己的模样,是有点像。

  “哪一点像了,哼!”她撇开脸。怎样也不能承认自己是母老虎。

  他发笑。与其说他天生怕她,倒不如说是他喜欢她对他蛮横撒野的样子,这样让他觉得她是无可替代的。再说,倘若不让她对他蛮横撒野,难道让她去对其他男子这样?他办不到,也不会允许的,她的刁蛮属于他一个人,她是他又爱又恨的心肝宝贝。

  “央央,过几日我将帮里一切事务交代清楚,咱们回一趟蟠苑。”他正色说道。

  “回蟠苑做什么?”她马上心虚得很。她才由那儿逃出,他该不会是又要将她送回去?

  “提亲啊!我与师父虽然是师徒关系,但礼数不能少,尤其咱们在经过昨夜之后,我一定得亲自向他老人家禀报请罪。”他抚着地泛红的耳垂,上面残留着他昨夜激情的吻。

  “不用了吧,反正爹他早晚都会知道,你又这么忙,不用专程跑这一趟了。”

  “再忙也得去,难不成妳在蟠苑闯了什么祸不敢回去?”他瞧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猜测的说。

  “我……”她期期艾艾的。

  “果然没错。”他翻翻眼球。“妳最好老实说,妳又闯了什么滔天大祸?”

  她委屈的眨着长长的睫毛。“你难道要我回去嫁给那个痨病鬼?”她假意的垂下头来,眼球不自然的飘啊飘的。

  他马上蹙紧眉头。“那人还待在蟠苑没走?”他怎么忘了她是逃婚出来的。

  “我想他应该赖着还没走。”她样子怕怕的瞧了他一眼,希望他别要回她蟠苑。

  “没关系,有我陪着,妳怕什么?”他不会让任何人娶走央央的,更何况还是个病夫。

  “可是……”他怎么还是要去。

  “难道妳不想早日进我关家的门?还是非得等到肚子大了,才愿意与我拜堂?话我可说在前头,届时若闹出这种笑话,妳可别怪到我头上,拿我出气。”

  “你!”她气得用力拧他的肉。

  他痛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妳怎么老爱捏我!”他怪叫。她的捏功一次比一次了得,痛得他鸡猫子狗叫。

  “不用等到肚子大遭人耻笑,我现在就可以拿你出气。”她又狠狠的捏起他臂膀上的肉,折磨的从左边扭到右边,再由右边反转至左边,让他痛彻心肺,这可是她研究了很久要拿来对付他的独门功夫。

  “央央,饶命啊!”

  “叫夫人。”虽然还未成亲,过过瘾也好。

  “夫人。”他几乎是哀鸣的叫。

  “叫好听点。”她不放松,捏得更紧。

  “夫夫……夫人。”他牙齿都打颤了。这是所谓的闺房之乐吗?

  “记得下次叫时要深情点。”她不甚满意的勉强饶了他一命。

  “我知道了。”他咬紧牙关说。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深情得起来呀?

  她一松开手,他如获大赦。要命!这条膀子差点废了。其实他可轻而易举的甩开她,但他知道之后的下场,只好忍住了。

  “回蟠苑的事我想还是--”

  “就这么说定,过几日便回蟠苑见师父他老人家。”这事由不得她,他一面坚持的说,一面揉揉依旧发疼的膀子。

  “不回去行不行?”她干笑的央求。

  “妳说呢?”他笑得坚决。她愈不愿回去,他就愈觉得事有蹊跷。

  央央一定是有事瞒着他,他非得回蟠苑一探究竟不可。

  她烦恼的东抓抓西搔搔,咦?“我的项珠怎么不见了?昨晚明明还在的?”她又在颈上摸了一圈。“真的不在了。”她大为紧张。

  “不见就算了,明夭我让人再送个十条上品让妳挑。”他心虚的说。那条顶珠早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丢到床底下了,古今人送的,碍眼嘛!

  “这怎么成?这项珠是古大哥送的,上头有他的心意啊,”

  “呵!他会有什么心意?”他醋劲十足的哼道。古今人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不过构不成威胁了。他得意的撇嘴。

  “项珠该不会是你弄掉的吧?”瞧他的醋劲,她怀疑的问。

  “我没理由嘛。”他眨眨眼,想顾左右而言他。

  “是吗?”他这德行她想不怀疑也难。

  “我才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我……”

  “不是吗?”她更近一步揪起他的耳朵。“我问你,在通州时你对古大哥做了什么事?吓得他装病避不见面?”这事不提地差点给忘了。

  他护着被她蹂躏的耳朵。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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