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热不会挑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呐,真是丢人现眼!
“那我先回去了,记得想我哦!”露露志得意满地由商若梅眼前走过,那模样只骄傲的孔雀。
见状,欧南枫慵懒地挥挥手,示意她离去。
“把门关上。”待露露高跟鞋敲击地砖的“蹬、蹬”声响逐渐远去後,欧南枫了第一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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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商若梅关好门,一回头便接到个问句。
“什么‘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她才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咧?大刺刺地在人家面前表演亲热戏妈,现在还反过来大言不惭地质问她的不是!真是莫名其妙。
“爷爷的托付?”欧南枫眯起眼,好心地提醒她。
“哦,没什么,不过是欧爷爷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商若梅耸耸肩,这不是他早知道的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包括别告诉我,你是肇事那小子的姐姐?”这下子他的脑袋逐渐清明起来,他好似隐约知道爷爷在打什么鬼主意!
商若梅一下子刷白了脸。“你打算翻旧帐?”他好卑鄙,原以为他已释怀,没想到他现在还拿出来提起。
“这么说未免太过难听,什么旧帐?分明是现今的帐,我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掀起被褥,执意要她看清自己的伤势。
“我已经很尽心在照顾你了。”言下之意,是她已经非常努力地在为若青偿还他的责任。
“我不是这个意思。”商若梅顿时觉得委屈。
“那你是什么意思?”欧南枫不打算放过她,语气咄咄逼人。
“我知道我再怎么做都难消你心头之恨,但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到你回复以往的健康为止。”商若梅忙不迭地保证。
欧南枫膘了她一眼。“然後呢?”
“然後?”商若梅不明所以地喃喃重复了一次。“然後我就完成任务,可以离开了。”她天真地回答。
“任务?你留下就为了这该死的任!”欧南枫愤怒地抓起被褥,揉成一团朝她猛然掷去。
被褥软软地散了开来,商若梅轻易地接下。
“这就是我留下来的目的,不然我为何还需要留在这里?”难不成留在这里受气?她埋怨地低语。
欧南枫抹了抹脸,决定忽略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快。
“过来。”他勾勾手指,像在叫只小狗。
商若梅由被褥中找到一丝缝隙,她奋力地钻出头颅狐疑地鳅着他。“叫我?”
见他无力地点着头,商若梅才如梦初醒地将薄被摺成小方块,将之放在床尾,才走近他身边。
欧南枫倏地扣住她的细腕,用力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他邪恶地勾起一抹笑,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拨她适才被薄被弄紊的发丝。“除了爷爷的托付,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她又压在他身上了!商若梅不安地移动臀部,就怕自己不小心压疼了他。
“别乱动!”他暗抽口气;这天杀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乱动会引爆男人的欲望吗?
该死!虽然他现在行动不便,却不表示他就此不能!
“咦?”商若梅这才意识到两人嗳昧地抱在一起,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压抑的黑眸——
“我叫你别乱动,你聋了是不?”他低声恫吓,极力压抑自己毫无预警袭来的欲念。
“我……”商若梅止不住轻颤,她长这么大,如此接近男人的身形还是头一遭,她屏住呼吸,就怕他又莫名其妙地生气。
“你……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她眼波流动,似乎忆起混乱前的对话。
“我说除了爷爷的托付,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回到适才他想说的主题,他满意地笑了。
“什么事?”他靠得这么近,鼻息不断在耳际轻拂,令她的脑袋糊成一团,这会儿她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一再提起。
“你可记得当日所答允我的话?”他的眉心皱起一道摺痕,这女人又开始装蒜了!
“当日?哪日?”他在说些什么啊?怎么她听了半天,一句都没听懂?
“那个肇事的小子无端闯进来那天。”他故作轻松地提示她。
“那天……我答应了什么吗?”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心跳声,她努力地回想,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答允了他什么?
“你要我放过那小子时,答应了我什么?”鼻尖轻嗅她的长发,让风信于的馨香充斥鼻翼;他“好心”地一再提示。
“姆一一你直说好了,我真的想不起来!”她的小脸全皱在一起,脑筋像打了死结似的,半点儿都想不起来。
欧南枫翻了翻白眼,这么重要的承诺她都忘得了?真不晓得她的脑袋到底都装了哪些东西?
可是这点认知却挑起他十足的火气,她竟对承诺自己的事如此漫不经心?,真是个可恶透顶的女人� �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迷蒙的眼,嘴角却噙着全然不协调的笑意。他邪邪地笑道:“你说只要我放了那小于,你便答应我开出来的任何条件!”
商若梅瞠大了眼,终于忆起自己所作过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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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青思索了一个星期,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张律师。
“你就是商若青?”张律师上下打量他的身影,似乎想把他看个透彻。
“是,我姐姐……呃,就是商若梅,她要我来找你……”商若青结结巴巴地将话说完。
“是说工作的事吧?”张律师了然地点了点头。
“是。”商若青松了口气,幸好姐姐没骗他。
“你有没有重考的打算?”张律师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其上注明商若青今年联考失利。
“我不是读书的料。”商若青狼狈地红了脸。
“是吗?我看你高中的成绩还不错。”张律师锐利地扫了他一眼,显然他并没有说实话。
“那都是表面的数字,算不得准。”他心虚地低下头。
“你担心的是补习费用吧?”张律师一语道破他的难处。
商若青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你别担心,欧老先生已经为你请了家教,还有,除了上课的时间,你必须到欧氏企业打工,作为支付家教的费用。”张律师公事化地将雇主的交代一次说个明白。
“欧老先生?”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就是车祸伤者欧南枫先生的爷爷。”张律师看出他的疑虑,顺便为他解惑。
商若青闻言一震。“为什么他要帮我?”
他闯了大祸不是吗?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为什么他的爷爷还出钱帮助他?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欧老先生并不是无条件地帮助你,倒是令姐帮了他一个大忙。”其实张律师也稿不懂欧志清在想些什么,这些条件根本全然对肇事的一方有利,反倒是欧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罢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只要依言交代下去便成,反正有钱人玩的戏码,总是跟一般寻常人家不太一样。
“姐?”他说的是姐去当看护的事?当个小小的看护有这么好赚吗?不但可以支付伤者的费用,还可以支付他不足的家教费用?为什么他越想越不对,难道欧家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吗?
可是商家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值得欧家付出这么奇怪的价码—去取得,难道是自己太多疑了?
“是,令姐也交代,期望你用功念书,其他的事不必担心,她会全权处理。”此时张律师不得不佩服女人的韧性,一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竟一肩挑起家庭的重担,不仅将所有的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还得分心照顾自己唯一的弟弟。
这小子是何其幸运呐,有这种极具爱心的姐姐,希望他会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幸幅。
商若青接过张律师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标明工读的时间、地点以及接洽人士,另外还有家教上课的时间,他望着写满文字的纸条;顿觉心头沉重异常——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这得来不易的机会才行。
第四章
“你要赶我走?”商若梅嗫嚅地问。
“谁说让你走了?”欧南枫赞起眉,懊恼地低吼o
“你不是打一开始,就不希望我留下来照顾你?”她试着跟他保持距离,但他的手劲过大,她根本推不开他的箝制。
“让你走就抵得过我这条腿?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他冷哼了声。
商若梅瑟缩了下,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还要我怎么做?”
她的人都已经留在这里了,她不明白他还要自己做些什么,才足以消除他心头盈盈的不满。
“做我的女人。”他突兀他说了句。
他不知自己为何做这种无理的要求,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她!
商若梅刷白了脸,他……他竟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
“不!”她直觉的反应就是一口回绝。
“不、你以为你有资格说不吗?”欧南枫危险地眯起眼,他攫住她的下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怀里的猎物。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不得其门而人,如今她竟有胆子跟地说不?难不成她以为自己伤成这副模样,便没法子满足她?她未免也太小觑他欧南枫了吧!
闻言,商若梅的心头猛然一震,她苦着一张脸。“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偿还,请你不要用这种下流的方式……”
“下流的方式?好啊,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教训我来了?”欧南枫胸口怒气迅速地堆积,但他的表情却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意不曾布达眼底。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唉,”他也许面无表情,也许挂着笑,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生气,她急着想平抚他的光火,却结结巴巴地言不及义。
“你叹什么气?做我的女人有这么糟吗?”欧南枫愤媳地加重手劲,霎时疼得她红了眼眶。
她轻启红唇,微颤地想说些什么,然而她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哀怨地睇着他。
“这么看我,是想挑逗我吗?”他乖戾地瞪着她的红唇,想一口吞噬她的甜美。
“不……晤!”未竟的语句尽数被他吞噬人口中,商若梅膛大了眼,瞪视着在她眼前放至最大倍数的脸庞。
“闭上眼!”他贴着她的唇,霸道地命令着。
“我……”她寻到机会想表达自己的抗议之意,不料却被他逮到入侵的机会。
他的舌热如火焰强势而热烈地焚熨着她的唇齿,舌头熟练地逗勾着她的,恣意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商若梅既惊愕又羞赧地想推离他,反倒被他反手一氅,将两条手臂禁锢于身后,浑圆丰满的胸部自然向前挺起。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渴望我摸你这儿吗?”他抚上她胸前的陇起,邪肆地调侃她虚软的抗拒。
“我没有……你放开我……”商若梅羞愤难当,她噙着泪裒求他高抬贵手,放了她。
他黧黑的眸光一沉,邪气地挑开她胸前的钮扣,大手堂而皇之地窜进她的领口,他挑起她的内衣肩带,细细地抚摸她滑嫩如丝的肩头。
“不要……”她细碎地低语,心头窜升起无限的恐惧!
他想做什么?莫非想在这里……强暴她!
她并非刻意守住自己的清白,只是她从来没料想过,自己将会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下失去贞操,她撇开头,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你有权说‘不’。”他突兀的话语蓦然在她耳边响起,她震惊地转头,望进他戏谑的黑眸。
他的手指留连在她细致的皮肤,浑然没有撒手的打算:商若梅又羞又愧地想忽略他手指的热力,理智却敏感地随着他的指头游移……
“你说我有权说‘不’的,是不是,”她强迫自己面对他不甚正经的脸庞,她不能轻易地自乱阵脚,因此她只能紧紧抓住这唯一的可能。
“嗯……”他慵懒的扯动唇角,显然不把她的问题放在心上。
“那么求你放过我……”他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攀爬,商若梅几乎是尖叫地求他。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胞前,只差没有拂开她逐渐滑落的内衣。
“求求你……”她哀怨地企求着。
黑阗的眸子闪动着两簇愤怒的火苗,欧南枫大手一扬,非常干脆地放她一条生路;商若梅立刻逃命似地离开他的胸膛,她扯紧自己的领口,远远地退到门边。
“谢谢……谢谢……”她想扣上自己的钮扣,却颤抖得无法完成。
那句“谢谢”让欧南枫刺耳地皱起眉,他吸了口气,神色慵懒地半靠在床头。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么,你明天将会收到法院寄发的存证信函,控告那个于肇事逃逸——”
他若无其事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巨力万钧,足以震碎商若梅的心脏!
“不!你不能这么做!”她苍白地跑到他身边,希望他收回适才的决定。
“为什么不能?他抬起手,百无聊赖的端看着已然修剪整齐的指甲。“你都可以轻易地反悔自己的诺言,我还有什么事不能做?”
所有的血色自商若梅脸上褪去;她明白了,明白他不过是要着她玩的,他根本不是好心要放了她,而是恶质地要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他竟是如此冷血残酷之人� �
恐惧瞬间攫住她腧弱的心,她不能让若青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然明白要他放了若青唯一的途途一—
“我……”她木然地开口,声音却空洞地抓不到边际。“你放了若青,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欧南枫斜睨了她一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察觉爷爷打的如意算盘,他没道理自己乖乖地往下跳,他勾起漂亮的嘴角,心里打着另一副算盘。
“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若青,”哀莫大于心死,既知他不会放手,何苦与他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
“那可要看你的意思嘤!”他闲散地凝睇她,恍似观看囊中猎物垂死的挣扎。
“我……”她不由自主地捣住胸口,胸臆隐隐作痛。“我说过,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事到如今,她还能倔强地说“不”吗?
“那好。”他冷然地笑了笑。“由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奴隶?”她踉跄地退了一步,颤巍巍地轻喃。
虽然己进步到太空时代,世界也已进化到没有奴隶存在的事实,但“奴隶”两个字的意义却仍深植人们的心中。它的意思是,不管它的主人要它做什么,它只能无异议地接受,全然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意见——
也许……也许成为他的女人,只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