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绫给我的,听她提过,你小时候对着月亮许过愿,只要有人拿着这袋玩意儿跟你求婚,你就非他莫属,真的吗?”
那琬琬没回答他的问题,冷冷地说:“你已婚,已经丧失资格了。”
“铐。我成全我老婆、跟她签了离婚协议书,现在是光棍。”
“你离婚了!我不信。你不是不久前才带她到加勒比海恩恩爱爱一番吗?”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跟你想的情况完全迥异。”
“怎么不同法?”
“她生日,我带她去小岛度假,庆祝的是我和她八年的婚姻告一段落,她则顺便带她的新欢去岛上凑热闹。喔,那时是新欢,现在该是她的老公了。”
那琬琬不相信他会真的离婚,“你不是认为离婚是蚀本的事吗?”
“不,讨个不爱我的老婆才真是亏得惨不忍睹。”
那琬琬问他,“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当下就推翻自己先前说过不指望他来电的话。
他笑着接进她的行李箱,解释,“那是因为我正在追你,加深你对我的好印象啊!”
“我头一回听闻这种歪理。”她睨了他一眼。
“歪是歪,用在你身上效果似乎不差。如果我马上打电话去缠你,你一定会觉得我很烦,是个好色登徒子。”
那琬琬想了一下,同意他的论点。
“所以你愿意考虑我刚才的请求了?”他甩着那一包凉糖。
那琬琬看着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暂时将你列入观察对象也无妨。”
狄米奇尼听了大松一口气,挽着她的手朝自己的座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