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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情妇  第4页    作者:孟妮

  她的眉头蹙得更令人怜惜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只要有一点点压力就会肚子痛,心情一放松就会好了。」

  她回以一个可怜兮兮的笑,他却不领情的给她冷冷一瞥。

  一路上,他处在莫名的低气压当中,而她自然是能离他多远就多远,不想自讨没趣的巴上去。

  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车子驶到了小洋房。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那种怪异的张力一直持续着,她的心也随着他而起伏,

  苦,她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终于,她还是耐不住,决定把话摊开了说,「翟律,你到底要什么?」

  他玩味的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厉残酷。「妳会发现我要的,比妳想象的还多。」

  她深吸口气。「而你也会发现,我能给的比你想象的还少。」

  他魅惑的一笑,手指轻轻刷过她的唇。「是吗?真是一个迷人的挑战。」

  他把她抱在怀里,如此从容不迫,如此慢条斯理,他的手却更见挑逗情欲,但表面上却依旧冷静自制,阴阴的燃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她受够了,她决定了,她受够了,让这一切结束吧!

  「放开我。」她冷声说。

  他的响应是更加的圈紧她,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翟律,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她又重重的喘气。

  她受够了,她没必要再忍受他的莫名其妙,他的喜怒不能再影响她,他大少爷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再也与她无关!

  「一切都结束了,我不干了。」

  他冷冷的瞪她,僵硬的身体泄漏了他的坏心情,而她的心里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听清楚了没有,我不干了,你高兴找谁就找谁去,随便你怎样我都认了,反正我不干了。」

  他的声音温和如风,却隐隐挟带蓍风暴。「妳再说一次。」

  她清晰的,一字一顿的说:「再说十次都可以,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她也想好好的熬半年,但她已经忍不下去,人生苦短,她不要虐待自己再忍下去,即使会将数年的积蓄都赔光了。

  她一咬牙,真觉得心疼。「这些东西我都不要,服饰店你爱怎样就怎么样,我还想要多活几年,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被你折磨死。」

  很好,和他在一起,居然让她这么痛苦,不惜用毁约的方式来离开他。

  怒气在心中积聚,心里最深处的一只兽正在吞噬他的理智。

  「我花掉的钱也还给你,只要可以买回我的自由。」她又强调。

  他冷冷的站着,漆黑如墨的黑瞳里是一片阴阴燃烧的火焰,又冰冷如风雪。

  她迅速的找出支票本,微颤的手指签好了名字,撕下来,递给了他。「看好了,一毛都没有少,我要走了,你没理由拦我了。」

  她抬起了下巴,心里讽刺的想,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敢把支票砸向他的女人。

  他看也不看支票一眼,低吼一声旋身抱住她。「妳凭什么?」

  她激起了他最原始野蛮的那一面,他暴躁易怒,他难以取悦,他嫉妒专横,他霸道专制。

  他要这个叫柳轻的女人眼里有他,只专心的看他。

  她重重喘着气,知道光是靠力气,她根本胜不过他,她瞪着这个像山一样矗立的男人,他居然连汗都没有流。

  她的情绪高涨,但她的脑袋很清醒,甚至理智得可怕。「翟律,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的面色愀变,瞬间,又神态自若,冷笑着:「胡说。」

  谁会爱上这种女人,她有一点聪明,有一点狡猾,有一点妩媚,有一点卖弄风情,有一点得寸进尺,有一点不知好歹,

  爱?他会爱上这个女人?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明显的如释重负。「那就好,可别爱上我。」

  她的语气莫名的让他起了怒气。「凭妳?」

  她的表情更加轻松。「是啊!我这种女人怎么值得你爱。」

  她倒像解决了一个心病似的,整个人都轻松了,声音也有力了。

  而他,几乎咬碎牙根,却讲不出话来。

  冷冷的瞪着她,目光中有三分冷意、三分怒意,以及一分不知名的东西,而她的眸里冷静清澈,清清楚楚的反映着他的神色,

  只一瞬间,他的脸色冷漠如常,他放开她,转身离开。

  连她都惊讶,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放了她。

  第三章

  夜里,她静静的睡着了,整间房子一片宁静,一片黑暗。

  突然,卧室里灯火通明,她瞬间被惊醒,翟律已躺在床上,手占有性的搂着她。

  「唔……」她瞇着眼适应突来的光线,过了好几秒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扳着他的脸左右观察,很好,双眼充血,嘴角扭曲,有八、九分的醉意了,醉鬼一个。

  第一次看他醉成这样,还以为他是一个自制的人,永远不会喝醉。

  「醒醒,翟律。」她摇他,但他已然昏睡了。

  她只好起身,用冰凉的毛巾意思意思的在他脸上擦了几下。「去隔壁房间睡。」

  他一把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边,她试着去挣脱,但他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任她努力的想扳开他的手臂,仍撼动不了分毫,

  「唔……」她哀叫出声。

  「阿轻。」他的声音饱受折磨的喊出,低哑的、痛苦的、缠绵的喊着她的名字,只这一声喊,让她怎么也下不了手。

  指间玩弄着他的发,和他的人一样,他的头发又粗又黑又硬,俐落的短发怎么也抓不拢,顺着发丝,再到他的脸庞……

  她的轻抚显然安慰了他,他闭着眼,安心的栖在她的颈间,热热夹着酒气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脖子。

  「有时候觉得你真讨厌。」

  他不在她的计画里。他整个人都不符合她的预期,但是,他就这样出现了,理所当然得让人生气,气焰嚣张得令人心里起了一把火。

  有时真想狠狠的把他打昏,让他昏死个一年半载再醒过来,而那时候的她,早已跑到天涯海角了。

  「放手吧!你该睡了。」她轻声哄他,试着把他的手拿开,既然他现在动不了,那她只好睡别间房了

  「妳去哪?」她的行动激怒了他,他粗暴的拢紧了手臂。

  「啊……」她倒抽口凉气,明天腰部肯定瘀青了,

  「不准走。」即使喝醉,他依然不讲理,依然霸道。

  「我没有去哪里,我哪都没去,你弄得我好疼。」

  翟律有些迟疑,慢慢的松开了手:「不准走。」

  「好,我不走。」平常的他已经难以说服,现在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又试着扳开紧抱着她的手臂,但她越挣脱,他抱得越紧,对她的执念,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仍然坚持着。

  经过几次之后,她也放弃挣扎了,无奈的躺在他的怀里,感到他呼吸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脖子,他男性坚实的身子密实的抵着她。

  翟律的鼻子往她颈间蹭了蹭,又咕噜了几声,刚冒出的胡碴剌得她发痒,她格格轻笑了,头左闪右躲的要避开他。

  不知是她的笑声逗乐了他,还是他喜欢这样磨蹭着她,他又往她的颈边钻,她又格格的笑,玩了好一会后,他终于真的睡着了。

  他好重,而且好热,她努力去推开他,但却撼动不了他,他显然对这姿势很满意,试了几次,她累得喘气,他还弯了弯嘴角。

  「你到底是不是装的啊?」她抱怨。

  罢了,随他去吧!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混杂着酒味,称不上好闻,但是很令人安心。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怀抱,房间里满满充塞着他的气息,她慢慢的感觉到困意。

  她在晨光中醒来,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首先感到的是身体的一种骚动,像蚂蚁似的直钻进她的意识里,她扭动身体,却挣脱不了那种怪异的感觉,只能缓缓的张开眼睛,却被眼前所见骇得动弹不得。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的一只大手正覆在她的胸部上,慢慢的、有节奏的抚弄着。因为她已清醒,更深刻的感到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她的裙子高高的撩起,露出雪白细嫩的美腿,他的腿硬挤了进来,半覆在她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裤,他的欲望正火热的抵着她,不造成她的压力,却将她结结实实的困住了。

  脖子上的呼吸倏地粗重了,因为知道她已清醒,手上的劲道加重了三分。

  她倒抽一口气,身体不自觉瑟缩一下,不允许她的撤退,他的欲望更结结实实的紧贴着她。

  一种快感从脚趾直窜上来,她娇喘一声,不得不慢慢的抬头。

  她不该看的,映入眼帘的是他一对写满欲望的眼,如墨的黑瞳里溢出情欲,他被这欲望折磨的快疯了,但又痛苦的死死压抑。

  若说她之前还抱着侥幸的心态,在此时,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这男人要她,除了欲望之外,还有其它的。

  她想要起身,他却更快,已重重的压着她。

  她咬紧了唇。「你走开。」

  他重死了,厚实的胸膛压着她,下半身也刻意的贴紧她,存心让她动也不能动,她的挣扎只是徒然。

  他不作声,脸颊缓慢的摩挲着她的脸,两人炽热的体温也烧灼着两颗心。

  「你放开我。」她硬着声音,却越来越无力去控制心慌。

  他的声音低低的,略带沙哑。「对妳,我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为什么她越来越心慌,越来越烦躁?为什么又酸酸涩涩的,想哭,想叫引她一甩头,企图甩掉那朝她撒下的漫天大网--

  他叹了一声。「阿轻,我该拿妳怎么办?」

  她才是那个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的人。这个卑鄙的男人,只要姿态一低下来,她就手足无措,他太奸诈了,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

  如果他凶一点,如果他蛮横无理,或许她可以毫不在乎的忍耐;但是,他不是,他用温柔的声音,用无限的柔情对侍她时,她就没辙了,被困住的仓皇如潮水漫来。

  「你放开,你压得我好难受。」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轻囓着她的动脉,额上的汗黏腻的贴着她,他粗重的鼻息,皆宣示着他强悍的存在感。

  整个意识晕晕陶陶的,她像踩在云端,又像置身于烈火,已不能自己。

  他们是两团火,彼此渴求,彼此燃尽,一接触就是足以毁天灭地的火焰,任是沉沦,再也分不了。

  最后,她的坚持也融化了,两个身体热切的寻找彼此,填满彼此。

  置身在火焰之中,身体里的压力越激越高,直到一个临界点,她高声尖叫,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背,他粗喘着,像只野兽嘶吼。

  久久,从云端缓缓落地的两人,呼吸也渐渐平息下来。

  虽才刚刚起床,但此刻她不想动,只想再度沉沉的睡去。

  他的声音又缠绵又温柔,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轻喊,说着不知道哪一国的话,那语言优美动听,他轻声说着,在此时听来,更像是催眠曲。

  一整天,他紧紧的拥着她,只要她醒了,他就和她做爱,直到她累得睡着,而再醒来时,他又再度点燃她的欲望。

  直到夜幕降了下来,她不知在第几次醒来,一身的仍是慵懒疲惫。她好困,她没有睡饱,想再睡一场。

  但是,他眼里的欲望太明显,赤裸直接的占有欲太可怕,她已无力去招架,她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要了,我好累。」她哀声求饶。

  他低声笑了,有一种雄性的自得,她听了一时火起,是谁害她到现在还起不了床的!她手一抓,尖尖的指甲在他胸膛上划出几条血痕。

  「妳这个泼妇。」他倒抽一口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她尖叫,但已无力去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到浴室。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打开,淋得两人身上都湿了,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她狼狈的又是叫,又是反抗的推他,他居然重重的往后跌倒。

  霎时,浴室里一片安静,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她试着庄重、谨慎的解释。「是你自己往后跌的。」

  他还保持着跌坐的姿势,水龙头的水又当头淋下,他的黑眸微瞇的瞪着她。

  她唇边的笑意已经忍不住了,只好说:「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妳要付出代价。」他低吼,爬起来也坐进浴池里。

  他抓住她,往她的腰间搔去,她尖叫,又跳又扭,但他的手无处不在,她只好以牙还牙,也往他身上攻击。

  哗啦啦的水声仍不断的流着,两人已是湿淋淋,浴室里充满两人的叫声和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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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走入她的视线,她有些惊讶,但又隐隐觉得理所当然。

  「嗨!」翟浩潇洒的站在她面前和她打招呼?「和我走走。」

  虽说是邀请,但他已理所当然的迈着长腿走了。

  又是一个听不得别人拒绝的男人。柳轻暗骂,但也只能跟了上去,一直走到公园深处,一个很隐匿的地方。

  这次再见到他,将他看得更清楚,这是一个黑暗的男人,他深沉神秘又带点孤独的萧瑟,即使行经地狱,也是一人任剑独行;但他又有着阳光的一面,他俊朗好看,笑起来清朗如蓝天白云。

  翟律有一种王者的霸气肃杀,而翟浩和翟律是不同的,但本质上有相似之处,无论得罪其中哪一个人,都会生不如死。

  「如果妳想离开他,我可以帮妳。」他一开口,就让她惊讶。

  她仍是摸不清他的来意。「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对妳很有好感,或许,该说我很喜欢妳,所以我不忍心看妳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当然,我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如果妳为我动了芳心会更好。」他顽皮的一笑。

  他坦白直接,不似翟律深沉迂回,这又是他们之间的差异。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即使你会为此得罪翟律。」

  他露齿而笑。「我是世界上少数敢得罪他的人,反正,我们从来都没看谁顺眼过。」

  她更是惊异,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们两个真是兄弟?」

  「大家族里都是这样的,我们从小就被比来比去,从三岁起,我们两个就是死对头。」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如果没有他,我的童年会愉快一点,人格也会有健全的发展。」

  她瞪着他,辨不清他话中的真意。

  「暗地里,他把我整得死去活来。」他魅惑的一笑。「当然,我也不会让他睡得安稳。」

  她听得目瞪口呆,若非略知这两兄弟的性格,她会怀疑他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翟浩这么一个出色的人,为什么甚少被注意?不像翟律本身就是个焦点,翟浩低调至极,几乎不被翟家人提及,更不被外界人所知晓。

  「越强的阳光下,阴影也会越强。」他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且漫不在乎的笑。「翟家也要有人去做一些骯脏龌龊、又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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