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峻罗这才感到有点熟悉,“还真像大当家说话的样子,声音也像。”
“废话! "风振东可闷了,难道没了胡子差别这么多。以后,他还拿什么以威慑众人?
"说不定他还真是我们大当家的。”
"可是,大当家有这么年轻吗?我看不像耶!”
“或许是大当家的儿子。”
两个不知死活的步罗聚在厅内的~角私下议论,偏偏声音让风振东听到,原本他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们愈说愈不像样,索性大喝了声——“他奶奶的,统统给老子滚下去。”
"那可不行,大当家要我们好好看守大厅,以防有人趁大当家不在时找上门。”小喽罗挺有责任感的。
"我就是大当家, 难道老子亲自下的命令,你们都听不进去?”风振东狂怒,没啥耐性再解释。
小喽罗仍在迟疑,脚步向门外挪移几步,虽然~脚跨出门外,但一脚仍在厅内。
风振东见了简直哭笑不得,既无法责备他们的死忠,又不愿他们站在这儿碍眼,让玉浓看笑话。
玉浓浅笑盈盈的看他吃鳌的模样,“好啦!别摆那种土匪脸,他们认不出你来,又不是他们的错。”
"难道是老子的错?"风振东气嘟嘟的抢过桌上的茶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妈的!是酒,哪个混蛋把酒偷放到大厅?
“是我的错,行了吧!”玉浓优雅的端坐在太师椅上,严然是位贵妇,不用刻意装扮打点,她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
原本满腔的怒火, 会国灰她的三言两语便轻易化解了。"你别这样、反正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我生自己的气行不行?”
玉浓体贴他的不满,经过这次,她多少也有点了解留个落腮胡对他有多大的效用。“别气嘛!起码我认为你这样子好看多了。”
"真的?”他半信半疑。
"当然。 ”她笑靥甜美,为了不把气氛弄得太亲密,她得转移地的注意力。这一路上,她深切体认到他的脑子十足的简单,除了上床就是亲吻,她可不想初来黑风寨,就让他吻得晕头转向,最后自动跳上他的床,所以她自动转移话题。
“这里跟我所知道的土匪窝不太一样。”
“黑风案本来就不是土匪窝。”风振东提起这个他一手打造的王国就特别自豪,‘其实,这里只是一整座很大的庄园,附近大小的房子全是弟兄们居住的地方,平时,他们靠着种田打猎维生,若江湖上有事的话,大家出一份力而已。
"为什么你们要把它叫做黑风寨? ’不是土匪窝,还刻意要让大家误会,关于这点,玉浓就无法理解了。
"这是几个弟兄心中的梦, 梁山的一百零八条好汉的战事,大家都耳熟能详,在少年时,大家也都作过占山为王、济弱扶贫的梦。等到现在有能力了,弄~个黑风寨来使。 不也很好。"风振东的豪情壮志还不只如此,甚至不惜牺牲一切,也要在江湖上出人头地。
“原来如此,所以你就自愿当上了土匪头!”玉浓目光熠熠的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模样。
“是,这就是我的王国,欢迎你的加入。”
“谁说我要加人的?”她扮了一个鬼脸,“我可不要当个土匪婆。”
“不当也不行,你要赖上我,就得跟着我。”他将她拉入怀中,正准备吻上他爱恋不已的唇瓣时,很熟悉却令他大为恼怒的声音杀风景的传了过来。
‘谁敢冒充大当家,给老子站出来!如果没半点本事,别怪老子一刀下去,一翻两瞪眼。”从内厅走出一位高大壮汉,下巴同样留了浓密的落腮胡。
“倪宾, 不会连你也不认得老干了吧!"风振东揽着玉浓,懒洋洋的对他打招呼。
“你……你……"倪宾看了他好几眼, “哈!大当家,你什么时候剃了胡子,露出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娘儿脸?”
“我警告你,再敢提一个我不喜欢听到的字眼,我就罚你去扫三个月的茅房。”风振东咬牙切齿的威胁,发现怀中人儿很小声的笑着。
他担忧的收紧手臂,“不会连你也以为我长得一张娘儿脸吧,”玉浓的小手爬上他的俊容, "不会啊!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英俊,若真有点像娘儿脸,那一定不是你的错。 "倪宾听了咋舌,真是肉麻!不过,这话老大倒是挺受用的,瞧他笑眯了眼,但这举动又让倪宾大开眼界。
“老大,你这趟回来变得真多,不仅把胡子剃了,人变年轻了,还……常把笑容挂在嘴边。 "不是说君子不重则不成吗?如果老大经常笑咪咪的,谁还会把黑风寨放在眼里?
"傻蛋, 这都看不出来,”风振东将王浓介绍给他,“她就是我寻了好久的天人,不久之后,你们准备喝我们的喜酒吧!
“天人?”倪宾一听,精神全来了,兴致勃勃的盯着她。
“别胡闹啦!”玉浓被风振东打败了,"自己说说就算了,别教人看笑话。”
"你本来就是我的天人哪!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他急着剖白自己的心意。
玉浓的脸更红了,“还嚷嚷,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算我怕你,行了吗?”风振东阻断倪宾好奇玩味的视线,唤名婢女进来,“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就让她住在靠湖面的那栋房子。”
‘喂。"婢女带着玉浓离开大厅。
风振东爱恋的目送,直到她们转弯,看不见踪影为止。
“别看啦!老大,人都已经不见了,何况,在我们寨里,还怕会有什么闪失吗?"倪宾嘲笑他的失态。
“那可不~定, 我的天人可是很宝贵的。”风振东眉峰一敛,"跟男人说话真无趣,我也要去休息了,好累。”
“喂, 老大,你才回来就又要休息,那我这堆烦人的事情找谁商量啊!"想他倪宾也真苦命,好差事没他的份,倒是麻烦的事一堆。
“又不是什么都不管,摆两天没人会计较的。"风振东勾起嘴角的笑纹,"何况再过几天,我娶了妻之后,就更不想工作啦!”
“喂,你别要赖!”黑风寨虽不大,但也有几亩地、几栋屋,和几间当铺茶馆的生意有待打理,他这个老大不能老是不管事啊!
"放着放着,事情不会就此不见的。”风振东挥挥手,颇为潇洒的离去。
倪宾这才发现,打从一开始,老大就没有管事的打算。咦?靠湖面的房子,那不是老大的地方吗?原来他别有用心啊!
土匪就是土匪,骨子里强取豪夺的劣根性根本没改。倪宾笑着摸摸自己的胡子,年轻人,不全都是一个样子吗?
接近两日,玉浓都在探索黑风寨.她发现这里的人好自率,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一点也不懂得拐弯抹角,虚伪以对,让她逐渐放松自己。
至于风振东,他在这里受到的欢迎,早已超乎玉浓的想像,他是属于这里的,可以带头疯、带头闹,但大家都很服他,虽然言词中老是脱不了粗话,但这又何妨,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而这样的日子唯一的缺点是,她发现这两天她住的竟是他的家。
屋内宽敞干净,充满阳刚味,一张床却大得离谱,真教人难以想像他是怎么睡的。
每个晚上她都在提防他, 但他夜里不知混到哪儿去去了,她"平安”度过了两晚。
所以今晚她卸去了戒心,只留床头的小烛台,准备就寝。
“谁?”正在脱衣的她突然惊觉有人,赶紧避到屏风后头。
“是我,别怕,你的耳力真好。"话声刚起,风振东已从门进入。
“你怎么来了?”她松了口气,但眼里含着埋怨之意,他怎么可以趁她换衣服的时候进来。
“你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不是吗?"他倚在屏风旁瞅着她冲地好过她时间了,两天,够她想清楚他们的未来了。
“那这里让你睡好了,我到别的房间。”王浓紧揪着领口,单薄的中衣根本阻止不了他目光的退视,她有些庆幸已经吹熄了烛光。
他轻笑两声,“玉浓,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装不知道,我要你,已经足足等了两天了。”
他一步步将她退到幽暗的墙角,魁梧的背影跨前一步,吓得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别讲得这么露骨。”
“这就叫露骨,那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岂不吓坏你了。”他的语调半真半假的,一点都不似平常的鲁莽直率。
“既然会吓坏我,那就别做了好不好?”她一副可怜兮兮的贴在墙角。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霸道宣称。
“我不要成为你暖床的工具。"她微微挣扎。
"不, 你抗议也没有用,早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不容她拒绝,更不容她逃开。
‘你下流!”她倒抽一口气骂道。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她突然被一双巨掌抓人怀中、粗暴的吻沉重地侵略她的嘴,吓得她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抱着,无法动弹;他辗转汲取她的柔嫩,微抬起头,借着月光,凝视被彻底肆虐过的红唇。
"你很热情,但老天保证,我喜欢极了。”
玉浓视线迷离地大口喘着气,他的吻比以往来得猛烈炙人,她几乎被榨干胸膛里的每一口气。她听到他的话了,她不是,也不要变成随便的女人!但此刻无助的唇只会颤抖,说不出反驳的字眼。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却深深震慑她的内心深处。她的身子贴着他的身躯,臀部紧紧靠着他灼热债张的男性部位,令她怕得用双手拼命推打他。
“不行, 我不会让你逃开,你只能成为我的人。"风振东单手捧起她的头,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一手钉在墙上,“我要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当你的女人。”
"那你当我的妻子好了。"他耸耸肩,悍然地一层层扒开她的衣服。
“没有人会对妻子这样的。”她被自己的赤身裸体吓得紧闭双眼。
他强悍地抓着她的下巴, 硬要她面对自己的视线,"你错了,每对夫妻关起门来都是这样, 我实不该听你的话,因为,我再也忍不住了。".他惩戒似的重吻她的唇,直接将她抱住房内的炕上。她拼命闪躲,因为那里还有盏小烛台,会让她原形毕露的烛台,但他却非常迫切的想看清楚她。
"不要, 不要看我。”她缩紧肩头,双手环胸,但他却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分绑在两旁床柱上,让她的身子再无遮掩,丰润如白玉的曲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你好美, 不过,我早就知道了。”他含住她的一处乳尖,手在另一处捏揉,惹得她浑身的轻颤,口中止不住的呻吟。
仍被他绑在床柱的小手紧握成拳,他很可恶!明知道她身上每一处细微的反应,却彻底折磨她,几次狂野的纠缠与挑逗,让她几欲崩溃。
“不要!”
他迅速解下两人所有的衣衫,结实的身躯沉重的压在她身上,她被深沉的恐惧掳获,无法随他的节奏起舞。
“你可以的。”她娇美得不可思议,风振东一面贴在她胸前狂吻,一面将手指推进她的处子领域,开始点燃她的情欲。
“我……我好奇怪。 "那晚的感受又来了,她尖叫着绷紧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弓起躯。
他狂野而恣意地在她的禁地里探索,拇指玩弄着她细致的核心,“你正如我所说路: 非常热情,而且敏感。"他使尽全力撩拨她的欲火,让她因他满足,而且燃烧起来。在她的身子经历过第一次情欲的的极致享受让她的艳容变得更为迷离动人。
他将她的手松开,"环在我背上。”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了,他却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大手抓住她的臀,瞬间侵入她的体内,强而有力地跟她结合为一体。
"蔼—” 她失声尖叫,下体几乎被撕裂,但随即声音被他的唇及时吻住,反应不及的泪珠仍滚滚而落。
她颤抖地眨了数次泪珠,才茫然的紧紧攀住他的肩膀。“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们还在一起?”
“还没,我还要不够你。”
他于是全面占领她,变缠的身体开始前后律动,彼此的汗水与气息全凝结在一起,随着他的侵略,一波波比刚才更强烈的浪潮开始在她体内扩散,直至四肢百邯—他没有放过她,一迳在她身上需求,甚至抬高她的双腿.让他更轻易的捣进她体内深处。
她在激烈缠绵的同时,不知自己要什么的一再拱向他。半呻吟半啜泣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不住地要求更快、更多的律动,直到快陷溺在疯狂的境地中。
两人彻夜狂欢,她的泪珠却成串的滴落,她不知自己为何悲哀,只觉得她真的成为坏女人了,她竟情不自禁地沉醉在欲望里,还真的感受到那股震慑心田的感官享受,并且不知羞耻的一再投怀送抱。她真的彻底沉沦了……天色朦朦亮,还不到大放光明的时候,但玉浓已经醒来,然而交缠的四肢令她红煞了脸,恨不能自己就此沉睡,不再醒来。
她的手环在他腰上,他的手搂着她的肩,右臂还枕在她头下,她几乎被他抱了一整夜,睡得相当安稳,令她想起他在完事后那阵柔情低前。她红着脸抬起眼,正好瞧见他俊美的睡颜。
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情人,而且相当的俊美,如果除去他刚开始的粗暴的话,他可以算是最有耐心的情人了,循循善诱她初尝情欲。
但.她怎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委身于他?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约之言。
不,她的父母早已双亡,何况她也隐姓埋名已久,不会令祖宗蒙羞,可是,她怎能原谅自己像个娼妓一样,在他身下获得满足呢?
她委屈的泪珠—一滚落,震醒了尚在熟睡的风振东。
“咦,下雨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玉浓,哪里不舒服。”
该死的!他昨晚太过忘形了。对她太过粗暴,丝毫不曾顾虑她初经人事。她转过身去,不愿面对他,"你别管我。”
“我怎能不管你。”风振东心疼的撑起上半身,抱住她缩在被里的香肩,“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我坦白说,昨晚我是有些急躁,因为我急着想让你成为我的,”他这样一解释,她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你什么意思嘛!你要我;我就一定得给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玉浓,我爱你,我不会随便让女人上我的床,因为我根本不爱她们。”他低声下气的哄着她,他自知有愧,不过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