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揉著自己的手腕,冷冷地道:「多谢你的相救。」
「可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受惊吓过度?」客风受不了她如此的冷淡。
「没有。」她绕过他就要走出大门。
客风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可人惊呼一声,本能地环紧他的脖子,怕摔下去。
「放开我!」她随即挣扎著,生气地捶著他。
客风不痛不痒地紧抱著她,运起轻功就往羽若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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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可人晚膳没有吃多少东西,再加上方才的惊吓,她全身都瘫软无力,所以当客风将她抱回羽若别院时,她已经无力和惊喜望著她的众人打招呼,而且客风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一把就将她抱进了端月精舍;待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後,他才坐在床沿冷静地看著她。
「可人,你为了什么事而生气?」他瘩瘂著声音,神色紧张。
老天!他刚刚差点就失去她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阻止吴娇娜疯狂的行为,那他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再回想起找不到她的那一刻,客风发现今晚他的情绪都快不堪负荷了,差点就被她吓坏了。
可人别过头去不看他。
「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於踹我,就是不要不理我。」客风苦苦哀求著,「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好吗?」
可人没有办法释怀她所看到的,所以她固执地不肯开口。
客风努力地思索著各种可能性,最後他恍然大悟,「是因为今晚我没有马上赶来端月精舍找你吗?」
可人震了一下,「哼!原来你知道。」
客风吁口气,抱歉地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任你回精舍而没有随後来找你。」
可人很想继续生闷气,跟他冷战,可是她又按捺不住满腹的委屈与懊恼气愤,还是开了口,「那也就罢了,你还只顾著和月影姑娘喝酒、听她弹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正想问你,席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客风伸过手臂要揽著她,却被可人一把推开。
「要抱抱你的月影姑娘去!」她板著脸蛋,冷冰冰地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他,而後赌气地道:「我认输,我退出,因为我没有那个命和勇气
可以和人家拚,你还是去找月影姑娘吧!」
客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执起她的小手,爱怜地看著她还隐隐发红的肌肤,轻轻地吻了—下,「小傻瓜,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呢?」
可人不给好脸色,就要把手抽回来,「去亲你的月影姑娘!」
客风没想到一向温驯的可人发起脾气来也是不得了的,轻笑著更加握紧她的手,「别说孩子气的话,其实今天晚上我所以没有马上去找你是因为月影姑娘恳求我留下,她希望我好好的吃完那顿饭,就别无所求了。」
「你相信?」
「一顿饭而已嘛。」他心中并没有月影,所以不认为有什么好介意的。
可人紧紧瞅著他诚恳而坦白的脸庞,搜寻著任何说假话的痕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点点头,承认自己的误解。
「可是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她嘟起嘴道。
那种心被撕裂成千万片碎片的疼痛,她不愿再承受第二次了。
「没有下次。」他深情地凝望著她,保证道。
「喔!可是月影姑娘……」她这才想到要问有关月影的事,於是趁自己还记得时急急问出口。
客风笑了笑,把月影的身世对她从头说了—遍。
可人听得眼眶发红,咬著唇感伤地道:「她好可怜,我想我还是……」
客风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唇,警告地看著她,「不要说什么要把我让给她的话,当心我打你屁股喔!」
她吐了吐舌,「我也舍不得呀!」
「舍不得就好。」客风不禁轻轻地亲了她一记,「你是我的,我也只属於你。」
「可是她好可怜。」可人又发挥自己高度的同情心了。
「放心,我会想一个最妥善的方法来安置她。」客风叹息一声,「毕竟她也吃了不少苦,现在该是她否极泰来的时候了。」
可人轻轻地偎入他温暖的胸膛,释然地吐出一口气,「我现在才发现我好幸福哦!尤其在拥有你以後,我觉得我好像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与快乐。」
「我也是,」他覆上了她的唇,好半天才又吐出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可人主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已是破晓时分,曙光穿透了重重的夜幕,绽放出亮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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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後
这些天来,长安与广西的天空被来来往往、忙碌地传送消息的小白鸽点缀得好不热闹。
从长安飞来的小白鸽带来了好消息——
观观已平安地产下一个胖小子,孩子一生下来就很爱笑,很爱咿咿唔唔地讲话。
从广西飞去的小白鸽自然不甘示弱——
可人有喜了!爱笑的楚客风要做爹了!
请长安一起庆贺,因为广西这边已经连续放了三天的鞭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