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有了什么困扰?是否就是因为那些困扰,所以父亲才突然要离开铸剑谷一趟?
她挣扎着想上前去,想开门瞧瞧父亲的神色,但是身后的荆世遗却仍不放手。
为了限制她的行动,他的手更往蓝纱内探去,甚至捏握住她的丰盈,有力的五指揪扯了那件白缎兜儿。"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低声说道,眯起黑眸看向木门。他不准备让海禹打断这一切,更不准备让海禹有任何防备之心。
描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清朗而中气十足。"海爷,马车备妥了,您请上车吧!"马嘶声断续地响起,伴随着描奴的咒骂。"唉啊!这畜牲咬我。"
隔着木门,又是一声叹息传来。"荆公子,这段时日小女就请托您多加照顾了。"语毕,海禹拄着竹杖慢慢离开。
多加照顾?世遗在阴暗的房中冷笑,视线游走到了怀中的娇小女子。
海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顾"若芽,大概会惊骇得魂飞魄散,火速将他逐出铸剑谷,绝对不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马车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去后,他才松开了捣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连忙焦急地叫唤着,却已是徒劳无功。铸剑谷中的匠师们开始铸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铁声淹没了她一声声的叫唤。
她不明白父亲最近的行径,竟会没有交代详情,就离开了铸剑谷,且在离开之前,竟然还请托一个男人照料她?
虽然困惑,美丽的脸儿也忍不住羞红。央托一个旁人照顾自家女儿,这与许婚有什么差别?爹爹会是想把她许给他吗?或者是,她带着他回来时,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绪?
"别叫了,人已经走远了,说不定已经离开铸剑谷。"荆世遗慵懒地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啄吻着她的耳,一寸寸地舔吻着,模样气定神闲。
他心里有数,这个单纯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肤上的灼热酥麻,让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头竟发现他锄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儿上蠢动着。她羞怯难当,连忙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荆公子……"她只能说出称谓,却不知该如何唤他。
称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为举止,都已经超过了发乎情、止乎礼的范畴,她不曾经历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无措。
他耸肩一笑,松开了双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经无计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话,以及如今的离去,恰巧称了他的心,方便他进行原先的计划。
她得到了自由,连忙冲到门边,将门打开。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父亲跟描奴已经走远了。她的心里有着难过的情绪,那种情绪好难解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只是短暂离别,就会让她感到这么难过?
纤细的步伐踏出了门口,她几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几步,腰上就猛地一紧,她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里。她被撞得岔了气,不停地喘着,仰起头看见了他晶亮闪烁的黑眸。
"不许走,你必须留下来,教导我关于铸剑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在审视她时笑得格外满意。
那笑容,有几分像是她见过的野地豺狼,无情而残忍。她该是看错了吧?他曾经出手救过她,怎么会是无情的人?
她被父亲留了下来,从今而后的一段日子里,必须教导他关于铸剑的种种。他的眼里有着对上好兵器的渴望,她必须帮助他铸成最好的刀剑。
不知怎地,他眼里的渴望,让她有几分的心慌
★★★
久未动用的铸剑炉中,从通天炉引来了烧红铁汁,整间屋子燥热极了,火焰与铁汁让屋内充斥着火光。
若芽手申持着柳条,站在剑房外,不太敢靠近铸剑炉。
而世遗却早就一脚踏入剑房,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下更加醒目,他俊朗的眉目有着危险的氛围。室温过高,他就算是内功深厚,却也被逼出了一身汗,这样的温度,怕是寻常人受不了的。
他回头看了若芽一眼,嘴角微勾,利落地褪了上身的所有衣衫,转眼间已经半裸。
她匆促地避开视线,不敢再看,但是按捺了一会儿,却又偷偷用眼角瞄着。从小看惯了男人的裸体,但是她从不曾知道,原来男人的体态也可以是好看的,他精悍的身躯,像是美丽的动物,充满了力量。
"你不开始教授吗?美丽的夫子,我是你的学生,你不解说,我不知该如何动作。"他询问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知道她有多么不安。
温度很高,看见他的笑容,知道被他逮着了她忍不住的偷偷窥视,她的脸更红了。
若芽走到铸剑炉旁,用火光掩饰她的羞窘。火光映在她脸上,添了几分艳丽,肌肤上浮现点点香汗。
"将通天炉内的铁汁引来,之后就是个人的捶铸。先以熟铁生铁相接,来回打造重叠,制出胚型,如此至少反复三十六次,使剑身能承受千锤百炼。"她慢慢解说着,说着已经太过熟悉的步骤。她爹爹是绝代名匠,她从小已耳涌目染。"之后将剑的雏型放人冰冽的井水中,是为'淬火法',用以让剑面坚硬;到此程度,若有锈蚀者,弃之不用。而后就是连串磨刃、挫刀、开锋等手续。"
"没有什么口诀吗?"他靠了过来,在满炉铁汁旁贴近她,徐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吞吐。
她此刻所说的,都是一般铁匠都知道的步骤,而他不相信铸剑的方法仅此而已。海禹是绝代的铸剑匠师,该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方法,才能够铸造出最好的宝剑。
那些秘诀纵然不肯外传,也不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隐瞒。
若芽摇了摇头,不安地回关看着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让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记载。铁兵薄者为刀剑,刀剑绝美者以百炼钢包裹其外,其中仍以无钢之铁为骨。若非钢表铁里,则劲力所施,即刻折断。"她叨叨地念着记亿里那从典籍上念来的方法,掩饰着心中的紧张。
他为什么要靠得这么近?这里好热,她简直快无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难道就只有如此吗?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骤,而是一蹴可几的秘诀,他期待复仇已经太久,没有时间再等待。
是手段不够激烈,所以她迟迟不肯透露吗?
温度很高,他可以看见她雪白肌肤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转为深浓,因为情欲与图谋不轨而氤氲。他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
"你在流汗,很热吗?"世遗俯下身来,低声问着。
"我很怕热。"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点了点头。他高大挺硕的身躯贴了上来,先前被打断的情欲火苗,如今再度燃烧,如同铸剑炉里的火焰一样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提抱人怀。她那么娇小,简直没有什么重量,抱进怀里,是最销魂的软玉温香。
"你的衣衫都湿透了。"他低下头去,没有吻她,却舔去她肌肤上的汗水。"不热吗?若芽,你不是很伯热吗?"他问着,重复着那些问题。
她紧闭上眼睛,不断地颤抖,感觉到他搂抱着她,来到了剑房的角落。那里有一张木桌,是用来做着铸剑完成后的细部工作,历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剑房时,才在木桌上铺上棉布。
他将她带到了木桌之上,轻轻放下。他强壮坚硬的双腿挤开了她修长的腿儿,硬是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态格外的亲密,不许她并拢双腿。她最脆弱柔软的一处,仅隔着薄薄的衣衫,被强迫贴着他已然亢奋的男性坚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他。当他俯视着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开,那双黑眸里明显宣誓着掠夺的意图。为什么温度这么高,她竟还会发抖?
世遗的上身衣衫已经褪去,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放置在他强壮的双臂上,羞得连忙放开。
"我……我必须继续解说铸剑的……"她吞吞吐吐地说着,也不是责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会做出某些事情来。
"那些可以等。"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有着刀茧的拇指滑过她柔嫩的红唇。他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了他的思绪。
她想挣扎抗议,但是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唇就已经俘虏了她,灵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睛,却因为从他身上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而晕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摆布下筋酥骨软。
"不……唔……"她只能在他的舌反复的刺探间,发出无助的单音,那声音却更类似于软软的娇吟。她逐渐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紧紧地攀附着他。
若芽闭上眼睛,却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亲昵。他紧贴着她双腿之间的地方,灼烫而坚硬,有如一块烙铁,威胁着将要灼疼她最细致娇嫩的部分。
黝黑的掌游走在蓝纱衣衫上,来到她的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蓝纱,她晶莹洁润的肌肤上,只剩一件白缎兜儿。隔着绸缎,她胸前可爱的蓓蕾隐约可见,他的吻离开了她娇喘不已的唇,婉挺而下,啃咬着她细致的颈项,再吻住她颤抖的蓓蕾。
"荆公子!"她惊呼着,不能想像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他的举止这么霸道,她无法反抗,就连挣动的双手,都被他以单手握住,箝制在颈侧.
他反复吮弄着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继而轻咬,挑弄得她全身发抖。
强烈的快感像是波涛,她惊喘的声音,因为他的挑逗,逐渐变成无助的娇喘吟哦,紧绷的娇躯随着不断来袭的欢愉而颤抖。
"喜欢吗?"他在她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着询问。
若芽咬紧了唇,用力地摇摇头,想在他制造出的欢愉波浪中维持些许理智。她不该这么堕落放荡的,怎么能够随着他的举止软化,由得他万般摆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用舌顶开了她咬紧的牙关,缓慢舔着她被自己咬疼的红唇。"张开眼睛。"他诱哄着。
她不愿意听从,抗拒着在他手里化为软泥的冲动,将头转过去。而黝黑的指掌竟转眼间窜入她的白缎兜儿,捏弄着粉红色的倍蕾。肌肤接触的强大震撼,让她骇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世遗的指尖揉捻着,看着她面色酡红,不断挣扎与轻吟,像是被他引起的感觉吓坏了。
"我不许你咬着唇,这样会伤了你自己的。"他的声音温柔,黑眸不断闪烁,有着情欲的痕迹,却也别有意图。
"请你别这样。"她无助地低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简直就快要哭出声来。
纵然在他出面相救时,那俊朗英武的模样就已经让她柔情深种,且当爹爹将她托付给他时,几乎就等于是定了她的终身。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从未识情滋味,怎么晓得他如今的举止代表着什么?
"我情难自禁,若芽,你不明白吗?我求你爹让我留在铸剑谷,不只是为了铸剑,也是为了你。"他吻着她的居,不断地劝诱她。"在沈皓手中救下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你难道还不懂?连你爹爹都明了我的心机,在临行前也将你交给了我。"他将前因后果说得理所当然,举止则既霸道又温柔,编织了最细的网,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不行的,爹爹他还没有真的许婚……"她不安地想推开他,挣扎着想要下桌去。
就算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他,就算是爹爹已经默许,但他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仍是太过惊世骇俗。就算真要有什么亲昵举止,也该等到她成了他的妻子才行啊!
他黑眸一眯,看出她想逃开的意图,双臂猛力地搂紧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嫣红的脸。"不许走。"他的双臂环紧,将她压往他胸膛。
若芽困难地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力量让她难以控制地往下滑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贴之处,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紧贴上他腿间如钢似铁的灼热。
她低呼一声,困难地蠕动着,想要找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她双腿间抵着他的身躯,这样的姿态太过放荡,她的双颊因为羞窘而红透了。
他看出她的困窘,却只是毫不伶惜地低笑一声,双手顺势一扯,将她全身的蓝纱都扯开,随意丢在一旁,将她只着白缎兜儿的身躯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双腿被他强迫着分开,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最柔软的一处摩擦着他的肌肤。
"唔……不可以……"她颤抖地低语着。当他粗糙的肌肤隔着亵裤摩擦到敏感的花核时,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
"若芽,有什么不可以?你迟早该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娇媚承欢的模样,竟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情欲?
她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紧蹙的模样,看来格外艳丽诱人。"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泪水盈在她美丽的大眼中,轻眨几下就纷纷掉落。
他怎么能这么逼迫她呢?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世遗看见她的泪水,不由得低声诅咒。"该死的,别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别哭了,今日我不会要你就是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获得了缓刑。她试着要并拢双腿,逃开他的箝制,但是他却还不放手,就连双手都还放在她羞人的那处柔软上。
"你不是说……不会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问着,只希望他能挪开双手。
"我说了今日不要你,却没有说今日不碰你。"他嘶声说道。因为长年持剑而有着粗糙刀茧的拇指,放置在她的花核上,反复揉弄着,"感受我,环住我,好好适应着、感觉着,我要你等着,直到不久之后,我真的进人你的体内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发,强迫她看着他。
她难以支撑体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体内反其挑动着,摆布得她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