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直到城道已经消失,她走人竹林的小径里,隐约听见了流水淙淙的声音。
像是听见无声的召唤,她就是猜出他会在那里。她一步又一步地走上前去,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牵引,走人命运为她安排好的陷阱。牵引着她的那股力量好强大,她没有办法抗拒,不知道是冥冥中的注定,或是她对他一往情深的痴心爱恋。
在竹林的深处,人迹罕至的岸边,深绿色的溪流衬托着两岸竹林,景致很美。青翠的绿色为厦日添了几分凉爽,偶尔有着竹叶飘落,掉落在溪流旁的平整巨石上。
若芽走近溪流,在一块巨石上停下脚步,仍然看不见他的身影。溪水清澈,像是在诱惑着她,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笨拙地坐在巨石边缘,把纤细的双手探人了溪流中。
湍流的冰凉溪水,稍微止住伤口烧灼的痛楚,她吁了一口气,解开绣鞋与罗袜,将因赶路而酸疼的双足放大溪流中,仰起头闭上双眼,感受着凉爽的风。
那一瞬间,她的心是平静的,忘怀了所有干扰,她无忧的表情,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阵风陡然袭来,卷落了大量的竹叶,她还来不及睁开眼睛,那阵风就已经挟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的四周,男性的体热与气息将她困住。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轻易地猜测出了答案。
带着刀茧的手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将灼热的唇印上她的。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他太过激烈的吻。当他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世遗正看着她,黑眸里的目光炙热得像是要烧疼她。他眼里还有着某种决心暗示着绝不放开她。
"世遗,别这样,你身上的伤需要照料……"当唇瓣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时,她喘息着低唤他的名字,不明白他为何变得这么癫狂。
她挣扎着想要处理他的伤口,而他偏偏不允许,宽大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捏,就逼得她松开手,让布包掉在巨石上。他的意图很明显,要她心无旁骛,只能专注在他身上。
他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首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地咬着唇。他卑鄙地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我的另一种需求比那些小伤更需要你的照料。"他徐缓低语,看着她逐渐酡红的双颊。
若芽再单纯,也能猜出他的意思,她急促地转过头去,因为胆怯与不安而颤抖着。先前他已经领着她,稍微窥见些许情欲的面貌,但她终究还是一知半解,当他的渴望如此明显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斗篷下的娇躯不断颤抖,他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
"但是,我们还没有告知爹爹,这样不好……"她担忧地说道,察觉到他高大强健的身躯贴着她、而他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
他好高大,身躯里蕴藏着无限的力量,每次接近她,她心里都会有些胆怯。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是他的人了,为什么她还会胆怯?像是有预感,他总有一天会重重地伤害她"
"你爹爹已经将你交给我了。"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存心将她诱惑上手,彻底得到她。他要尝迫她美丽的身躯,更要她协助他完成那桩复仇。
"若芽,你迟早会是我的人,难追如今你还怀疑?"他逼问着。
"不,不是的。"她被问得急了,连忙否认,怕他会误会她的心意。
若不是认定了他是她的夫婿,她先前也不敢与他有那么亲昵的举动。她单纯而固守礼法,早就认定了该是他的人,先前沈皓妄想玷污她,要是世遗来得慢一些,她说不定会殉节以护清白。
"既然不是,为何还要拒绝我?"他的舌舔过她的锁骨,而后灵巧地解开斗篷上的系绳,宽大有力的黝黑双手探人了斗篷内,轻易地解下她的兜儿。
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阳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他的品尝。他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
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他的黝黑衬托着她的雪白,那景象带来异样的刺激。
"但是,世遗,不可以在这里,不可以是现在……"她瞪大了眼睛,无法想像他会是想要在这里,没有屋檐没有被褥,就这么幕天席地…"
"可以,就是这里,就是现在。"他肯定地说道,气息也开始不稳。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他的决心开始动摇,那些复仇的种种,在此刻似乎变得不再重要,她的美丽勾起他难以遏止的渴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意念变得与复仇无关,只是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让她能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吻仍旧蛮横,却多了一点温柔,握住她手腕的手减了几分力道,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轻颤的身躯。
她始终无助地看着他,因为他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反抗他。她是那么地温驯,在他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他、毫不怀疑地爱恋着他。
若芽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她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他烫热的掌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耐地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他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甜美的蓓蕾奉献给他,全身软弱地倚靠着他,没有发现他已经拉着她坐在平整的巨石上。
他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体内有着情欲的人在焚烧,而体外有他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为什么这么热?她是在他怀里,还是陷入了熔炉里?
"顺从我,若芽,不要反抗。"他诱哄地说着,在勾引着最无辜单纯的她。
他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脱去,露出精壮黝黑的肌肤,赤裸的躯体上有着已经凝结的伤口,看来狂野而危险。他的双手将她困在杯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她怎么还有力量能反抗?他的手褪下菲薄的绸裤,滑到她柔软的那一处,强迫她分开双腿、以最羞人的姿势环住他的腰,脆弱的花瓣被他一览无遗。她陷人情欲中,像是掉人不见底的熔岩,神魂都被融化。
"若芽,你可曾想念过这些?"他靠在她耳边询问,男性的嗓音充满诱惑,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
若芽奋力地摇头,咬着唇不给他答案,她无法回答这种羞人的问题。
"低头。"他命令过,强迫她看着这一切,强迫她看着他如何爱抚她。
"不!"她软弱地抵抗着,全身颤抖。
他轻笑一声,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难耐激烈的欢愉,像是被闪电击中,娇躯剧烈地颤抖。"低下头,若芽,我要你看看。"他缓慢地说着,不肯死心,更不肯轻易饶过她。
她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他,然后在他半强迫的坚持下低头。映入眼中的景象,让她羞窘得想要死去。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的强健相比,简直脆弱得不可思议。
她的目光被他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心中充满胆怯,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她无法想像那是什么,更无法想像他会对毫无经验的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你喜欢这些吗?记得这些吗?想念过这些吗?"
"没有,我没有!"她嘶喊着,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的入侵。
"小骗子,你已经那么湿热,紧紧地裹住我,还敢说你不喜欢吗?"他低笑一声,要不是考量到她仍是处子,他几乎想要猛烈压倒她,将疼痛的欲望埋进她的娇躯内。
"我不……我不……"她喘息着,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你不喜欢这些吗?那么,我该给你更多,说服你喜欢才对。"他缓慢地说着,托起她丰润的臀,将她抱得更近一些。"若芽,来,更靠近我一些,靠紧我的身躯,坐到我的身上来,用腿环住我。"他劝说着。
她软弱地点了点头,被他托起,抱得更近。如此一来,她等于是坐在他的灼热坚挺上,她的手脚都随他摆布,环绕着他高大的躯体,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不知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世遗,放我下去,我坐不住的。"她小声地说道,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而这摩擦的举动,却只是让体内的温度变得更高。
"等你成为我的人,到那时我才会允许你离开。"他靠在她唇边,吸吮着她的红唇,细细地品尝着她,因为她的扭动而喘息。他抽出长指,而她发出些许呻吟,
有些困感地看着他。"别心急,我会给你更多。"他承诺着,黑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世遗,我怕。"她颤抖着,对他的举动一知半解。他真的要那样对待她吗?
她承受得住吗?只是他的指,她就那么难以接受,若是换成了他的巨大坚挺,她会不会被撕裂?
"嘘,若芽,把你给我,彻底地给我。"他诱哄地说道,双手环绕住她纤细的腰,注视着她清澈的双眸,强迫着她降下身子,开始接纳他的欲望。
她咬着唇,忍住口中的呻吟。那样的感觉太过强烈,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还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看见他的欲望徐徐消失在她的柔软之间,被纳人她的花径。
"放松,放松一些!"他吼道,全身的肌肉绷紧,黝黑的肌肤上都是汗水。
她紧窒地环绕着他,握住他的灼热,那么湿撇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他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他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他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疼她。
纵然已经下定决心利用她,决定对她残忍,但是在心里最隐密的角落里,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对她温柔。
这样的举止,就连他也无法解释。
她感觉到他的那部分缓慢地滑人她体内,更加撑开花径,激烈的灼热累积之后,成为尖锐的痛楚。她的眼中浮现泪水,不明白地看着他,知道他正抵住她脆弱又坚韧的一处。她倒吸一口气,泪水滚了下来,虽然没有开口,却已经让他知道她的疼痛。
"疼吗?"他问道,看着她紧蹙着眉承受着,那神态可以融化任何铁石心肠的人。
她神智茫然,再也无法口是心非,只能本能地点头。"世遗,好疼,你太……我不行……"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娇躯颤抖着。
"为我忍一忍,只会疼这么一次。"他的声音粗哑,也是极力忍耐。
"世遗。"她呼唤着他的名字,双手圈绕着他的颈项,信赖地闭上眼睛,将一切都托付给他。为了他,什么疼痛她都可以忍受。
当她宛如贡品般无助的姿态映入他眼申时,他低吼了一声,再也不能克制,握住她纤腰陡然一紧,将她往下拉扯,同时之间他的腰往前挪动,在她的尖叫啜泣声中,他的坚挺已经突破了那层处子的薄膜,深埋进她的花径——
疼痛累积到了最激烈处,突然之间像是被剪断的弦,陡然迸开。在痛楚消失后,紧接而来的是某种难解的灼热,从他占领的那处,开始在她血肉中蔓延。
她强忍着被入侵的奇异感觉,任由着他摆布,感受着他的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反进出。她的十指陷人他的肩头,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印记。清澈的眸子紧闭着,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
他的声音接近低吼,沉溺于她美妙的身躯中,一再地冲刺,没有耐性继续温柔。他先前所忍耐的一切,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他从未愿意为哪个女子承受如此的煎熬。
世遗一遍又一遍地冲刺着,强迫她维持这样的姿势,在山风溪水的见证下要了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在情欲激烈的此刻,他没有想到复仇,所有的举止都很单纯,他只是无法遏止地想要她。
若芽雪白的颈项往后仰去,而他的欲望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带来如波涛般的欢愉。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别怕,让我给你。"他的下身一挺,彻底地贯穿了她,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世遗,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追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着他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猜他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的进击。
一切都太多了,而她无法逃开,他坚持地要给予,她变得难受,脑海中没有半分理智,一径狂乱地拥抱着他,想要被他融进血肉里。他们的身上都有伤口,激烈的缠绵让伤口裂开,他们不觉得疼痛,两人的血液溶在一起。
他低喃着她名宇,握住她纤细的腰,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两人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他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颤抖着。欢愉爆发了,冲刷着两人的身躯,她紧紧抱住他,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她因为极度狂喜而颤抖啜泣时,他一点一清地舔去她的泪水,而后将她仔细地拥抱在胸口,低喃着不知所云的句子,反复地安抚着她。
若芽纤细的双手始终紧抱着他。她没有询问,也没有怀疑,已经下了决心,要将终生托付给了这个男子……
★★★
铸剑谷景色依旧,小径上开始有了零星的蝉鸣。
当他们回返铸剑谷时,已是气候燠热的五月,通天炉内的火焰熄灭,众多的铸剑师早已收拾了细软,趁着歇炉的时日回返家乡。整座铸剑谷,只剩下夏蝉的鸣叫声。
若芽先行走人铸剑谷,稍微提起细致的蓝纱,优雅的身段穿过那处剑冢,每一柄光亮的创身上,都有着蓝色的倒影,在炎热夏季里,竟有一丝诡异而寒冷的氛围。
"五月是燠热时期,这段时间里,天地毒物横行,铸剑时怕没有神明相助,反而会遭来厉鬼窥视,所以自古以来铸剑匠师都会避开五月,通天炉内的火焰不起,等到六月时再行开炉。"她仔细地说着,稍微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俊朗高大的身影映入眼中,她的脸儿微红,娇羞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