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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年,郝枢启以三十八岁之龄淡出了社交圈,他终究未能成为天下第一富,不过他完成了年轻时的梦想,成为一个单纯的实业家。
同时,他也放了三个儿子自由,任他们去追寻属于他们的梦想。
再然后,水如新在完成辅佐时黄意的女儿时心紫顺利接管公司后,彻底退出模特儿界,成半隐居之身。
不过有一点很可惜,她和郝枢启还是没能合好,因为他们谁也拉不下那个面子先认输。
再再然后,他们的儿子纷纷成家立业了,郝韫礼娶了个温和聪明的女子,唐欣;郝韫然则与时心紫配成一对,并且顺利将老爸的公司也委托给喜爱从商的妻子管理,而他本人,现任T大中文讲师。
最最叫人惊讶的是郝韫霆,他娶了干妹妹路箴茗为妻,原先打的是让两家成一家的好主意,可惜——
不服输的郝枢启和水如新在教堂里大吵了一架,吵得儿子们受不了将他们关进了房间里,他们……还在吵……
尾声
记忆宛如一场快速放映的电影,在眨眼间,播毕了他们四十九年的人生——在郝韫霆与路箴茗结婚的教堂外,那密树成林的前庭里,郝枢启大张的手臂接住了水如新自树顶落下的身子,同时也结束了她短暂的冥想:“记不记得这是我第几次这样接住你了?”
她撒开头,硬是躲开那专注的视线:“谁会记得那种无聊事?”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记得。”他硬是俯下头,在她的粉颊上轻吻一记。
她愕然抬起眼迎上他,那前一刻还与她针锋相对的眼神宴时转为温和。
“如新!”他口气严肃得叫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干什么?”她抿着唇,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
“呵!”他摇头,苦笑了下,“我输了。”
她张大了嘴,泪在无声无息中落下。
他深喘口气,以着柔若春水的语气在她耳畔喃道:“我佩服你的勇气,也承认你的努力,其实……十二年前我就想告诉你了,我……”
“对不起……”她伸长手搂住他的颈子, “我也一样,我也有错,可是……我不好意思说,让我们彼此多等了这么久……”
“没关系。”他将她紧紧抱人怀里,“现在我们终于都说出口了,总算还来得及。我们合好吧?”
“嗯!”她颔首,抚着他的发,轻吻着他已淡灰的两鬓。
郝枢启手臂一松,将她放下了地,食指勾起她纤秀的下巴,猛一低头,双唇攫住了她的嘴。
水如新踮起脚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杆,双唇热切地为他而开启。
好久了,已好久不曾吻过她柔软的唇,叫他几乎淡忘了这股甜美;因此激情一旦被点燃,就再也平息不了,如火如荼地烧了个满天。
丢弃掉少女的羞涩,她以着成熟的风韵忘情地吸吮他,任两舌不停地舔卷、纠缠。
相隔了二十年,再度亲密,那快感一下子就在他体内沸腾:“如新,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呻吟了声,她娇躯依然整个贴附在他身上。
“那就快走吧!”他抱起她,冲向停车场。
两具贴合的身体直到进入了轿车内,才不得不分开。她体内失控的热情因此降温了些许,理智暂时回笼:“枢启,找一天我们一起去祭拜柳扬和时黄意吧!”
他转头,深情地望了她一眼道: “好。”若没有这对好友,也许他们一生都不会觉悟,柳扬和时黄意该算是他们的恩人吧。
目光交流中,一双中断了多年的手重新牵执了起来,无限深情在其间酝酿,他们将相依相偎度过下一个、下下一个……五十年!
一本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