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脑袋瓜子拼命的思考,突然,她想到如何延后回家的时间了。
“啊——”她突然发出惊人的尖叫,“我……那里——好痛!”
看她姿势不雅的用小手抚在胯下,他立刻想到她是在使用唯一的一招想让他对她俯首称臣。
“怎么啦。他假意的走到她身旁.以很关心的语气问道。
“我——人家那里……好痛喔!””她红着脸说。
“我看看。’”他好整以暇的动手,准备拉开她的底裙。
“不行啦!”她气红了一张俏脸,“这里是外面耶!”
万一被人家看到怎么办?
“没关系,这里满荒凉的,应该不会有人经过才对。”他边否定她的话,边坚决的想掀开她的衣裙。
“我——人家……我想……到旅店里休息。”她结巴的说出她的打算。
“可能不行喔!”他凉凉的告诉她他的决定。
“为何?”她立刻忘了假装,硬是撑着僵硬的四肢,指着他的鼻子凶他。
“你想想看,如果要赶到最近的一个旅店,至少还需两个时辰,你现在这么痛,怎么禁得起旅途的劳顿?”
他坏坏的指出事实。
晋以臻一听见到旅店还得花这么久的时间,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怎么办咧?她就是不想再骑到马上,可她也不想这么早回家啊!
她还得动脑筋思考她该如何驾驭他呢!
“我看……不如我带你到那棵大树后面休息一阵子,我会帮你铺上青草,保证舒服。”他心怀不轨的建议道。
也好,只要不要让她现在再骑马,她什么建议都接受。
“嗯——”她轻轻的点头。
事实上,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奔波,她的体力早已用尽,再加上昨晚她初尝人事,下身酸疼不已,她是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他匆匆走到大树后,刚将休息的场地整理好,心中更浮现一幕煽情的画面。
真的不能怪他,谁教她将身子贴得他这么紧,害他好几次都隐忍不住,想转身搂着她和她一起做昨晚的那件事。
所以,他才会骑得这么快,目为,他必须做点正事来消除脑中的不正经思绪。
可既然她提出休息的要求,还指着那里说好痛,那他是不是刚好可以藉着这个理由为她止痛?
对!他决定找到机会就要再跟她试试看,因为,昨晚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发现,“长大成人”的感觉还真是好呢!
“来!”他将她抱到树后的草丛,放在他脱下来的外袍上,再将马牵到河边去喝水。
“让我看看你疼的地方好吗?”他嗓音暗痖的对她提出要求。
“不!”她一听,吓得死命摇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她可是拥有他的大棒子的管理权呢!
放眼这个荒郊野外根本没有半个人影.万一他不遵守诺言,硬是要欺负她,那她该怎么办?
晋以臻浑身的战斗细胞霎时全部跑了出来,她像只小野猫般的以眼睛死盯着他。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照做,你还不相信我吗?”他温柔的哄她,“当你说要坐在我的后面时,我有反对吗?”
他指出他对“协约”遵守的明证。
也对啦!晋以臻这么一想,立刻就释怀了,他毕竟是冯家庄的少爷,说话应该是一言九鼎的.她真的不应该以小女子之心度他的君子之腹,“对不起!”她柔柔的向他陪礼.小脸因疲累而显得很没精神。
“你先小睡一下,我帮你看着。”他提出合情合理的建议。
她的思绪慢慢陷人浑沌,人也累得合上眼。
“睡吧!”他轻声细语的在她的耳畔低语,让她所有的警戒心全部撤退。
晋以臻觉得她睡得好舒服,而且,身旁还有人轻柔的在替她按摩般,她情不自禁地浑身放松,口中也逸出一声声的呻吟。
“唔——”
“嗯——”她无意识的自口中逸出一声低吟。晋以臻原本睡得很安适,但不知为何,她觉得心底似乎燃起一股熊熊的火焰,烧得她的理智全无,她还莫名的感受到心底似乎有一种浓浓的空虚感,让她好想抓些东西来填满。
看到她的小嘴微张,口中不时逸出轻哺,他忍不住将另一只手的拇指探人她湿润的檀口。
想到她曾要求他那里的管辖权必须属于她,他便决定以另一种方式“自力救济”,他记得冯叙说过,男人除了那项武器之外,双手可是万能的呢!
但冯友纶却义正辞严的大声说,“我可没有违约。”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让她看见他的大棒子正无辜的在那儿自行“颤抖”!
可她也因此看到他竟然将他的手……放在她的那儿!
“走开!”她口气软弱的命令道。
他摇摇头,“不!我好想要你。”他老实说。
晋以臻在意识朦胧下,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期望他能救救她,别让她被体内的熊熊大火燃烧殆尽。
“嗯——”她无力的点头,以为他晓得如何救她脱离水深火热的深渊。
冯友纶此时已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只有用他那已然昂扬,且蓄势待发的那个,才能让她的痛苦解除。
“会冷吗?”他关心的问,毕竟,他俩目前可是以大地为床、天空为被,他有点担心微风过凉。
她羞红了一张俏脸,却没有力气说话。
“我现在就带你回旅店休息。”在吃完她后,他此刻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一点也感觉不到疲累。
她睁着惺松的眼,只想赶快去找周公报到。
第六章
凝眸,
古渡头,去帆幕收。
牵情处错认几人归舟,
悠悠,事已休。
纵欲致音书何处投,空追究,
光阴似昔,故人非旧。
好不容易住进旅店已经近黄昏,晋以臻根本就已经陷人昏睡状态。
她才初经人事,便被他连续两天拼命的“使用”,无论身心都处在疲累不堪的境界,所以,会显得这么不济也是正常的。
但反观冯友纶,他在十八岁才终于了解“长大成人”的美好滋味,再加上做这种事根本就是让他体内过分充足的阳刚气概,接受阴柔的滋润,因此,他不但不累,还对这种事感兴趣极了,他甚至决定怯多吸收一点常识,以便带着她一起领略夫妻之乐。
没错,他根本就把年幼的她当作是他的妻了。
他将晋以臻放倒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出(缺),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但为了晋以臻的终生幸福着想,他还是决定出去买些女人家喜欢的虚华不堪的装饰品,让她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因为,他记得他那两个被他嫌弃到了极点的嫂子,有多么喜欢把她们的“门面”妆点得美轮美奂。经过这几天长途跋涉的赶路,他心疼的发现,她几乎快变成一只褪色的小猫,头上、身上连一点饰物都没有,他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啦!但他真的想让她也打扮得美美的,所以,即使天色已暗,他仍不辞劳苦的外出。
而就在他外出,晋以臻陷人熟睡的房中,突然潜人两名全身穿黑衣的夜行人。
其中一名老黑衣人边走还边在嘴里叨念道:“早听我的不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吗?我当时明明就看出他对这个小丫头绝对有好感,咱们根本就不必这么辛苦的演这种烂戏,老爷却偏偏不肯听我的劝。”
另一名黑衣人则小声的说:“我们哪会知道啊?再说,做都做了,您老是念个不停,您不嫌烦,我们可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啐!我自己还不是念得很累,你看!他现在根本就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他是不会这样跟她那个的,而且,居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下……唉!”
唠叨的黑衣人边说边走到晋以臻的身旁,悄悄拉开被褥的一角,在她赤裸的雪背上轻轻的以锐利的刀锋划了一下。
瞬间,雪白的肌肤染上红痕,鲜红的血缓缓地自浅浅的伤口上渗出。
晋以臻因为疼痛而被惊醒,她诧异的看着两名手持“凶器”的刺客,再惊觉自己竟被人杀伤,她立刻惊恐的发出惊声尖叫
“啊”
“别叫!记得告诉冯友纶,要报仇就速回冯家庄。”黑衣人交代完毕,就转身走人。
晋以臻则是不停的尖叫,只因她发现她的专属保镖竟敢将她一个人丢在旅店里!
哼!她恨恨的在心中想着,那个臭男人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他明明知道她在睡觉, 还敢放下她自己跑出去 咦?她可以骗他说黑衣人叫他速速赶到晋家堡,这样一来,她可以先找她爹娘将此事弄个明白,再狠狠的整得她爹娘哭天喊地的;二来,她可以让他知道,她为了他还挨了刺客致命的一刀,他绝对会因为心愧疚而对她更好。
哇哈哈哈……能想出这么棒的点子,她真是太聪明了。
就在她陷人沾沾自喜之际,房门砰的被冯友纶推开,只见他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小臻,你还好吧!”他一回到旅店,就听掌柜的说晋以臻作噩梦尖叫,吓得他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回房,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了更大一跳,因为,在她雪白的白衣上,竟在脖颈处染红了一小片。
“你——”他还没说完话,她便如飞奔的小鹿般撞进他的怀里。
他仔细一看,这下更恐怖,她的后背竟有一小片红色,她……受伤了?!
“怎么回事?”
他焦急的先将她抱到床榻上,掀开衣襟,打算替她上药。
她嘟着小嘴不说话,打算先让他急死。
他发现她背上只是让人轻划了一刀,伤势并不严重,这才放下心,并从身上取出金创药。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边交代边替她上药。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放我一个人在房里?我差点被人杀死了耶!”等上好药。她的火气也全都冒了出来,她大声的指责他的不是。
冯友纶好笑的听着她的夸大其词,拜托!那点小伤她居然说差点被人做掉,她也未免想太多了,但他确实不该放她一个人在房里,所以,他决定乖乘的接受她的责备。
看到他露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晋以臻马上得寸进尺的摆出小茶壶的模样,拧起眉,大剌剌的骂道:“你说!你这样还算是人吗?你先趁我睡觉时偷袭我,害我……害我只好又被你欺负……”
可她的话还没讲完,他就举起右手,以食指摇晃道:“不对不对!我没有做那种事,我只是用这个……”
他故意再将两只始作俑者的手指伸到刀的面前,”我明明只用这个!”
她的小脸一红,但气势仍不肯减的继续兴师问罪,“可你……后来还不是拿出你的大棒子!”
“不对不对!”
他又打断她的话,“后来我是征求你的同意后,才……”
“讨厌啦!”这回她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反正你就是欺负我咩!”
“我也可以让你欺负。”他好整以暇的边说,边欣赏着她娇羞的可爱模样。
“我才不!”但她的心跳却莫名的漏跳了一拍。也对,她为什么老是处于捱打的地位呢?
她可以还击,也可以欺负他啊!一想到她的小手也可以碰碰他那老是欺负她的大棒子,不知为何,她竟心族荡漾起来,眼中绽放出无限的妩媚风情。
他看得都迷醉了,忍不住将她抱人怀中。
“等等!”她赶快叫停,他那种眼神好邪恶,根本就是想将她拆吃人腹,她决定暂且先不提他老是欺负她的事,“刚刚有两个黑衣人跑进房里。”
冯友纶这才正经起来。
“黑衣人?!”会是什么人想要对她不利呢?
“他们说,如果你要知道是谁对冯家庄不利的话,你就要先到我家去看看。”她假传圣旨道“你家?”莫非她爹娘真的跟他家有仇怨吗?
冯友纶原本已认定他家可能根本没有遭到毒手,一切都是他爹想让他懂人事所设下的陷讲,但现在突然冒出黑衣人,他又不禁怀疑了。
她一看他脸上出现狐疑的表情, 还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 赶快再加上一句。“他们还说,之后你还得回一趟冯家庄,到时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她这样应该算是有说真话吧?
反正只要她爹娘知道他将会是她“娶”回来玩的对象,自然就会好好的保护他,以后就没人伤得了他了。
她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所以,才决定告诉他一半的真话。
“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去你家看看了。”他的口气因她还是有可能是他的仇人之女而稍稍冷淡下来。
听到他冷冷的嗓音,她突然不知自己的设想是对还是错?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决定不再去多想那些有的没的,“人家的后背好病幄!”
她撒娇的投入他的怀中,不想看他冷漠的脸、不想听他冷淡的声音,她只想好好汲取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道,感受他的体温。
冯友纶也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告诉她他出去是为她买的小东西,毕竟,他俩至今仍然敌我不明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生息,冯友纶决定雇请马车载晋以臻回到晋家堡。
不是他心疼她,而是他不愿意再耽误时问,他一心想赶回家去看看究竟,现在,他只相信自己。
凡是欺骗他的人,他都决定教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晋以臻不懂他为何突然对她的态度冷淡下来,她扪心自问,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那他凭什么摆脸色给她看?
她愈想愈不爽,心中也做了最后的决定,等回到家,他帮她报完老鼠冤后,她非一脚将他踢到海角大涯,从来没有人胆敢占完她的便宜后,还卖乖的不理会她。
哼!她才不希罕他呢!
就算他有个让她喜欢的大棒子又如何?她半点也不会想念的。
两人心中都已经各自做了结论,于是,他俩就这样沉默无言的上路了。
又过了将近一周,他们终于来到晋家堡。
忠仆庆伯一看见晋以臻,立刻拔腿狂奔.口中还不断大声嚷嚷,“救命啊!那个小恶霸回来啦!大家赶快自求多福,各自逃命去吧!”
乍听到这么不逊的话语,冯友纶不禁怒向胆边生,他不悦的问:“他们都是这么看你的吗。’
他打算,如果晋家堡的人如此污蔑她,那他可以考虑在这件事情解决后,带她回冯家庄,毕竟,在那儿可没人敢如此的犯上。
“对啊!他们都挺敬重我的呢!”晋以臻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听到她耳熟能详的赞美话语,低落的心情这才稍微恢复。
“他哪里敬重你啊?”冯友纶被她莫名的话语给弄胡涂了。
“啊——你不懂啦!”
晋以臻开心的跳下马车,看到堡里的人各个避她如蛇蝎,心中简直快乐得不得了,“耶——我又回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