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绿水晶眼睛是睁开,但意识还没清醒,过了好一会儿,季宇轩靠近的脸才真正让她惊醒,「啊--」
「嘘!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来看戏呀?」他连忙的捂着她的红唇。
绿水晶想起昨晚的事,把季宇轩放在唇上的手拿开。两人交叠的身影看起来真的很暧昧,好像正在干那一档子事,尤其他还光裸着上身。
「你这么压着我很难过。」
「我倒觉得很舒服,比枕头还柔软。」季宇轩不正经隔着衬衫,抚弄她的双峰。
「你说过不偷吃的。」绿水晶赧红脸,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所以我是光明正大的吃。」季宇轩反握她的手,一根一根吸吮着她的纤指。
「你……你不守信用。」绿水晶发现她心跳得好快。
「我骗人。」
他占领了她的唇,忍着一波一波冲击的疼痛,手指轻挑开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他的手伸入胸衣内,延着胸腹往上爬.大掌覆盖在凝脂般的玉乳上。
「你忘……了伤……」绿水晶趁他轻舔耳垂时说。
「再大的伤也阻止不了我想要你的心。」
很快的她上半身的衣物被季宇轩丢弃在一旁,他开始撩起她的长裙,抚摸着大腿内侧,唇舌不停止逗弄两粒鲜艳的红葡萄。
季宇轩抬高绿水晶的臀部,脱下她的底裤,将脸埋在她的两腿中央,唇舌不断的在山谷外戏耍吸吮,甚至伸入山谷内游玩。
「哦--轩轩,这太……太疯狂了。」她扭动着身体,既害羞又难抑这分快意。
季宇轩一向自傲的自制力崩溃了,在绿水晶的面前他完全是赤裸裸的投降,他要求她抚摸他的身体,从胸膛一路往下,直到他邪恶的根源。
绿水晶的全身像着火般炙热,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强烈的欲望让她无法控制,得不到解脱的用力掐住季宇轩的肩膀。
「噢--」季宇轩停下动作。痛苦的低下头,额头的汗水如雨滴般滚落,肩膀上的绷带正泌出殷红的血渍。
「轩轩,你伤口裂开了。」绿水晶想下床找绷带和药水。
「别走。」季宇轩揽着她的腰。
「可是你流血了。」
「伤口的痛可以等,身体的痛可不能等。」他苦笑着把她的手放在坚挺上面。
「你会很痛的。」虽然身体在吶喊要继续,理智却在阻止她一时贪欢。
「得不到你,我会更痛。」
「不能等一下吗?」她认为至少先把伤口处理好。
「我现在就要你。」
季宇轩一把推倒她,正要试图进入她的体内。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他立刻反应快速的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把绿水晶藏在怀里。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房里有人。」丁玉兰的脸不好意思的转向一边。
「妈,你不能晚几分钟进来吗?」季宇轩挫败的抓抓头发。
「我在楼下听到楼上有女孩子尖叫声,所以就……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带女孩子回家过夜。」
「妈,你可不可以先离开一下?」他快爆了。
「呃!好,我先……咦!你受伤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丁玉兰正要出去时,瞄到儿子身上沁着鲜血,一时眼泪盈眶,想起了刚去世的丈夫。
季宇轩不禁尴尬的掀开被子,快速的跑进浴室,两个女人都呆愣在那儿,只见季宇轩神情狼狈的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绿水晶真的很努力憋着笑,可是终于憋不住的大笑。
「晶晶,别笑了。」季宇轩很窘困的潮红着脸。
「可是……真的……很好笑,哈哈哈!」她真的无法控制笑意,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晶晶……」季宇轩拿她没办法的哀求她别笑。
「我……我尽……尽量……」她的狂笑渐渐收敛成浅笑。
丁玉兰这下看傻了,几时宇轩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依照他平日的个性,这女孩早就被他丢出去,哪还能笑得这么张狂,看来这头野狼被驯服了。
「小姐,你能不能先帮他止血?」
「哦!我忘了。」绿水晶正站起身,滑落的春光一览无遗,她连忙又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像粽子,长长的被单害她差点跌倒。
丁玉兰善解人意的说:「我先出去一下,你们弄好了就下来吃早餐。」
门一关上,季宇轩就大方的将绿水晶抱在怀里亲吻着。
「喂!你想因失血过多死亡吗?安分点,我去拿药。」绿水晶推开他穿上衬衫。
「哎!真扫兴,就差那么一点。」他十分懊恼母亲的打断。
「对,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挂了,伤患要有伤患的样子,你就是不安分才有报应。」绿水晶坐在他大腿上为他解下绷带换药。
季宇轩玩着她露在衣服外的乳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教你太诱人了。」
「请不要拿我当借口来掩饰你的兽欲。」
「讲话诊难听。」季宇轩宠爱的吻了她一下。
「等你遇上我妹妹,你会觉得我讲话好文雅。」绿水晶在绷带外打个结。
季宇轩抱紧她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去你的,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止血,你又想破坏我的精心杰作。」绿水晶故意在他伤口轻拍一下,惹得他咧嘴呼痛。
「可是刚才我又没有……我好想要。」季宇轩撒娇着。
「不行。」
一想到刚才被老妈撞见的情景,季宇轩就满脸糗样,「你知道我多久没有……」
「我才不信,我知道你养了一座森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以不怕缺树。」绿水晶故意消遣他。
「我已经将森林一把火给烧光了,只剩下你这棵绿水晶。」季宇轩抱着她轻摇。
「贫嘴,你还不把衣服穿好,你母亲在楼下等着。」
「是,老婆大人。」
「神经。要不要我帮忙?」
「是帮我脱还是穿?」季宇轩不正经的问。
「你想死还是想活?」绿水晶帮他把长裤拉好。
「当然是想活,活着跟你过一辈子。」
「糟了,这裙子绉成这样。」绿水晶看着裙子,没听仔细季宇轩的告白。
「你在这等一下。」
季宇轩走了出去。一下子就拿件丝质白色洋装进来。「这是我妈年轻时的衣服,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这不太好吧!」
「我妈不会介意,快穿吧!」
「好吧!你把头转过去。」
「晶晶小姐,摸都摸过了,全身上下你还有哪里我没吻到的。」季宇轩为她的羞怯感到好笑。
「不管啦,转过去。」绿水晶将他的身子转向。
「是!」季宇轩乐得在欣赏镜子里的倩影。
「好了。啊--你偷看。」
「你好美。」她穿上白洋装更像一位不染尘埃的天使。
「讨厌啦!」绿水晶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胸膛。
※※※
丁玉兰在楼下忙碌的为他们张罗早点,一切都是她亲手做的没有吩咐厨子,因为今天的日子很特别。
「夫人,我帮你。」张嫂把碗筷放在餐桌上。
「张嫂,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西式早点还是中式早点?」丁玉兰担心不合口味。
「夫人。你今儿个怎么有兴致下厨?」
「宇轩带女朋友回来喽!」
「真的呀?少爷女朋友众多,但从来都没有带一个回来,难怪夫人你要开心了。」
「是呀!你看看这样摆好不好看?」
「夫人怎么摆怎么好看,不过何必这么费心,应该是她来巴结你才对。」
丁玉兰吃吃的笑着,「这女孩很特别,连宇轩都拿她没辙。」
「那她一定很骄纵。」张嫂担心以后他们的日子会不好过。
「正好相反,我看那女孩活泼可爱,一定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是吗?」张嫂不相信少爷会看上这类型的女孩。
「妈、张嫂。」季宇轩搂着绿水晶进来餐室。
丁玉兰眼睛为之一亮,好漂亮的小娃儿,一看就是温柔可人的小美人,刚才没看清楚。咦!这件衣服好眼熟。
绿水晶看丁玉兰直瞧着她的衣服,吐吐舌头说:「对不起,轩轩没经你允许。就拿这套衣服给我穿。」
「好……好……好可爱哦!」丁玉兰一下子被她迷住了。
丁玉兰一句好可爱差点把人吓死,绿水晶以为她要发脾气。直往季宇轩怀里缩。
「谢谢伯母称赞。」
「好,坐下来吃早餐,你看喜不喜欢?」丁玉兰讨好的拉着她的小手。
「哗!要养猪呀!怎么这么多?」早餐需要摆满一大桌吗?
「对,养你这头猪。」季宇轩取笑着。
「女孩家讲话这么粗鲁,这些可是夫人亲手做的。」张嫂有点瞧不起这女孩的举止。
「张嫂,你先下去。」丁玉兰不想惹绿水晶难过。
「是的,夫人。」张嫂欠身后离去。
「你别理会张嫂的话,她太大惊小怪了,你叫什么名字?」丁玉兰安抚着拍拍她的手。
「我叫绿水晶。」
「绿水晶?这名字好熟,你以前是做什么?」她觉得人也很面熟。
「空服员。」
「空服员?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次飞机爆炸时用身子盖住我的那位小姐。」
「你救了我母亲?!」季宇轩惊讶着。
「也不算是我救的。是我们两运气好。」是她命好,有几位老祖先保佑。
「你真谦虚,事后我想找你说声谢谢,可是航空公司的人都说你放长假了。」
「因为记者太烦人,一天到晚跟前跟后的,同样的话重复再重复很累人。」
「哦!原来这就是懒,其它人巴不得有机会亮相。」季宇轩终于知道她的缺点之一。
「宇轩,你怎么这么说绿小姐,太失礼了。」丁玉兰不赞同的皱眉。
「伯母,你叫我水晶好了,叫绿小姐很奇怪。」
「水晶,嗯!好名字,人如水晶剔透璀璨。」她是愈看愈喜欢。
「妈,别跟你儿子抢老婆好不好?」季宇轩看她们一见如故的模样,非常吃味。
「你们要结婚了?」丁玉兰非常兴奋,儿子终于肯定下心来娶妻生子了。
「没有啦!你听轩轩胡说。」绿水晶踢了他一脚。
季宇轩脸臭臭的说:「除了我,你休想去嫁别人。」
「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人。」她可不怕他。
「不可能,你这辈子是当定我老婆。」
「霸道鬼。」绿水晶朝他扮鬼脸。
季宇轩嚣张的扬着下巴说:「知道就好。」
丁玉兰高兴的看着他们两逗嘴。这家裹从没这么和谐过,她也没见过宇轩同时说超过三句话,记忆中他一直是个早熟的小大人,冷眼的看周遭的事物。
「伯母,你怎么哭了?」绿水晶发现她眼角有泪光。
「我是太高兴了,宇轩难得有这么多的表情。」她用手绢拭去泪渍。
「难不成他成天板着脸?」绿水晶鼓着腮帮子,逗笑了季家两母子。
「从来就没见过他笑,这孩子没有童年,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丁玉兰非常感慨。
「妈,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是呀!伯母,以后我会教他怎么笑,要是不笑我就拿鞭子抽他。」绿水晶做出甩皮鞭的动作。
季宇轩捏捏她的鼻子笑说:「小暴力家。」
「别捏鼻子会痛耶!」绿水晶顽皮的拉拉鼻子。
「你哦?」季宇轩话里净是温柔。
「少爷,江总经理电话。」管家将无线电电话交给季宇轩。
「喂!江暮成呀!到底有什么事,你不知我正在『养伤』吗?」意思是他要放伤假。「什么?真有此事。连你都摆不平,嗯!我知道,好,我马上去。」季宇轩收线后把电话交还管家。
「什么事?」丁玉兰问。
「公司来了个女人很蛮横,暮成挡不住。」季宇轩心想是什么人?
「花心的报应。」绿水晶直觉就往那方面想去。
季宇轩露出自满的笑容,「天下投有我控制不了的女人,除了你这块绿色的水晶。」
「小心说大话咬到舌头。」她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第八章
「我很没有耐心,到底能做主的人在哪?」紫琥珀坐在桌上玩着原子笔。
「快来了,快来了。」江暮成打着哈哈,眼角不时瞄向那扇可怜的破门。
「这句话你半个小时前就说过了,请你换个新词。」紫琥珀开始攻击那棵老榕树的叶子。
江暮成只敢「眼眶含泪」的看着她,心疼那棵价值百万台币的金榕被她无情的摧残,她……她真是太恐怖了,连警卫都被她一拳打黏在墙上。
「我已经催他上路了,也许路上塞车。」
「他妈的,你唬人呀?上午十点多台北会塞车?我九点来的时候它为什么不塞?」
因为全台北的司机都怕你,江暮成在心里说着。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江暮成一脸被闪电劈到的蠢模样,「没有没有,我哪敢。」
「是吗?那你为何一脸心虚。」
「我天生脸贱。」江暮成摆着僵硬的笑脸。
「你的确很贱。」紫琥珀完全同意他的论点。
季宇轩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等着替我收尸,不,是捡抬尸块。他在心中求救着。
「你要不要喝杯茶?」江暮成很「尊敬」的问。
「也好。」紫琥珀倒是很不客气。
江暮成顶着一个总经理的头衔,在茶水间做着工友的工作,不一会儿,他回到总经理室。「请用。」
「嗯。」紫琥珀浅尝一口,「幸好你不是开茶艺馆,否则三天一定关门,泡茶技术一级烂。」
江暮成手握紧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浮现,他转头再看看那扇门,想起警卫的下场。手就无力的垂下。人要有自知之明,鸡蛋绝敲不碎金钢石。
「下次一定改进,一定改进。」他谦卑的一直点头。
「琥珀,你出山了?」
「你才下葬了,昨晚为什么没回家,嘟嘟担心得整晚没合眼。」
绿水晶道歉着说:「昨晚我送轩轩去翔翔那里,然后就忘了打电话给飞飞。」
「再来你碰上了张好床,就昏死在床上了,对吧!」琥珀非常了解她的怪僻。
「琥珀,你好聪明哦!」
「跟白痴一比,笨蛋也可以成为爱因斯坦。」紫琥珀嘲笑着她。
「晶晶只是忘了打电话,不是笨。」季宇轩虽然护着绿水晶,可是他十分佩服她的口才。
「晶晶?你喊她晶晶,老巫婆同意吗?」
「喂喂!好歹我也是你姐姐,说话客气点。」
「抱歉,智商在一百三十以下都属智障。」
江暮成苦笑着,他就是那个智障之一。
「绿小姐,你不会来公司找晶晶吵架的吧?」季宇轩问道。
「绿小姐?你叫谁,本姑娘不姓绿。」
「嗄?你不是晶晶的亲妹妹吗?」
「法律有规定规姐妹一定要同姓吗?」
绿水晶替他们解释说:「我从母姓,琥珀从父姓,她的全名是紫琥珀。」
「紫琥珀?你家的姓氏还真奇怪。」幸好只有两个女儿,不然连黄、黑、蓝白、红都出笼了。
「你就是我家那盏水银灯的上司?」
「水银灯?」季宇轩无法理解她的话。
「她说的是我啦!」绿水晶自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