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个……不难过吗?”孟洁羞于启齿地指指他胯下。
他装出委屈的模样。“好难过,你要帮我吗?”
“怎……怎么帮?”
她的烦恼完全显露在艳丽无邪的美颜上,他不禁庆幸自己的好运。
“我不是说过要教你的吗?”他眼中闪过一抹狡光。
突然远远的两、三辆车子正朝他们的方向而来,他重新发动车子,不要命地利用跑车的高性能飞驰。
“啊!”孟洁害怕的大喊,玉手不自觉捉住他的手臂。
看着她,左天青满心的爱恋又一涌而上。“呵!我天真的情人。”
他空出手反握她温柔的手心。
这是他的女人。他心满意足地摸摸她清秀的脸颊。
“洁,我好爱你哦!”
她微微一笑,侧头看着他,“左医师,你不要开我玩笑了。”
“天青,不,叫我青。”好美的笑,他真想要她成为他的。“我们的关系还用得着那么生疏吗?”
他认为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唇齿相濡、肌肤相亲,那又何必如此生疏。
“左……青……”孟洁猫似的轻唤引起他轻颤。
果真是蜜酿的女人。左天青柔声的说:“洁,我们俩都流了一身汗,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冲洗一下?”最好有张床,他不禁幻想着。
“我家可不可以?”
她是单纯的想让两人清洗一番,可是软哝的音调却让人无法不想入非非,像是热情的邀请。
“好、好,当然好。”大野狼最喜欢小绵羊的窝了,他伸手揽了她一下,“你家怎么走?”
在不知情的无心下,孟洁的香闺进驻了一匹狼,从此颠覆她平静的生活,带来一连串惊喜。
重叠的生命化为一直线,替未来注入一份情。
☆☆☆
曲终人散,闹剧归零。
“老爸,你太奸了吧?”
左自云原本的怒容一转,笑得合不拢嘴。
“怎样?姜是老的辣,你看青儿的猴急样,说不定今晚就下了种,明年我就有孙子可以抱。”
“爸,文雅一点,亏你还是一所医院的院长。”顽童心性。左天虹不免提醒他收敛点。
“无妨、无妨,今天我太快乐了。”他已经准备着手筹备另一场婚礼。
左天蓝调皮的说:“老爸,小心乐极生悲。”
他恼怒地瞪着二女儿。“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嘴若吐得出象牙才怪,老爸,你是不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左天蓝不经大脑的一言,立即引起两位姊妹的恐慌,各自拖着老公赶紧回房,以防矛头转向她们。
但――
“对了,女儿、女婿们,赶紧回房休息去,不要忘了制造我的小金孙。”左自云可没忘了一年之期。
“唉――”
叹息声出自两名女子之口,她们狼狈的瞪着自知失言的左天蓝,在父亲的“关爱”眼神下,乖乖地回房制造小孩。
当然她们的丈夫是乐于从命,一关上门就开始嗯嗯咿咿,做得不亦乐乎。
第四章
“你饿了?”
细微的腹鸣声传入刚沐浴完的左天青耳中,他嘴角挂着笑意凝视一脸尴尬的佳人,一把拉她入怀吻吻她的唇。
本来他是打算光着身子出来,但是顾忌未经人事的她会不好意思,所以随手在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表示一下他的体贴。
“你……你不穿衣服吗?会冷的。”虽然一晚未进食,但此刻见到只围着浴巾的他,孟洁下意识地担心他会冷而摸摸他的胸口。
好不容易降温的欲望因她的碰触复升,他搂紧她说道:“你帮我加温好了。”
“帮?!”她马上联想到车内的一幕,倏地退开。“我……我去帮你找件衣服。”
她急急忙忙的往卧室走,左天青十分不悦地跟在她身后,顺便关上门落锁,她到哪去找男人的衣服,难不成她有男朋友?
这个想法令他非常火大,平时吊儿郎当的嬉笑面具卸下,露出一副吃醋大丈夫的模样。
“你怎么有男人的衣服?”
转过身的孟洁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男装滑落地板。“你干么站在我背后吓人?”
“少说废话,衣服是谁的?”左天青很蛮横地在衣服上踩了两脚。
“那是表姊男朋友的衣服,我向她借礼服的时候不小心放进去的。”她嗫嚅的说道。
因为小君急着借礼服,表姊在匆忙之间连未来表姊夫的衣服也一并打包,直到小君换衣服时才发现她做的糊涂事,并告知自己。
“真的?”
“嗯!”
“没有骗我?”
她不解地拎起衣服拍拍灰尘。“你……是不是在生气?”
“对,我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左天青是大男人主义在作祟。
孟洁纳闷的问:“为什么?”
“你不要抱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他霸道地扯掉她手中的衣服。
“嗄?!”
“不准嗄,以后只准抱我的衣服,其他男人的东西一律不准碰。”他就是不高兴她身上有别的男人味道。
“我不懂,只是一套衣服而已。”其他男人的东西不准碰?可是她的职业是护士呀!
左天青孩子气的嘟起嘴,“我吃醋嘛!”
呃,他……他的样子真像个孩子。孟洁咕哝着,“衣服又不是人。”他气嘟嘟的模样让她真的好想笑。
“没办法,我度量小,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去碰别人的衣服?”他就是小气怎么。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她忍不住为他的孩子气轻笑出声。
“就在刚刚,车子里……”左天青不介意帮她恢复记忆。
孟洁脸红地垂下头。“不、不要说了,那怎么能当真?”
不能当真吗?他邪邪地勾起唇角倏地贴近她,将手伸向她的大腿。
“刚刚我才在你体内遨游了番,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唔、不……不行啦!手拿……拿开。”她浑身乏力地想拨开他的手。
他轻舔她的耳后。“你的表现让我好满意,你忘了自己如何在我身下尖叫,弓起身子求我爱你了吗?”
“不……哦,那是你……唔……不要……”他轻柔的爱抚让她觉得好热,全身发烫。
“是呀,全是我,要不要再试一下?很好玩哦!”她的一切全是他的。
孟洁的心有些动摇,很想接受他的提议,但一丝道德心和女性矜持,始终困着她心底的那抹灵魂,蓦然――
她娇喘地推开左天青,拉拢不知何时被他扯开的衣襟。
“你不是同性恋吗?”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天呀!到了这种地步,她还固执地认为他是同性恋,真是太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好吧!这是她自找的,要论狡猾奸诈,谁比得上左家基因,猫儿爱抓老鼠,他只好当那只顽劣不堪的猫,和她一起来玩游戏。
左天青故意哭丧着脸坐在床边,一副深受打击的颓丧样,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似有承受不了的痛。
“我就知道世人的眼光鄙视同性恋者,连你这么善良的白衣天使都瞧不起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怕你是在强迫自己接受女人,她的话尚在喉咙就被抢白。
“原来你是怕我有爱滋病,所以才拒绝帮我找回男人本性,我……我真是看错你了。”说着,他仿佛就要落下泪。
“你别哭呀,你误会了,你的男伴应……”该比较懂得讨你欢心,我笨手笨脚,不知如何安抚你。可惜这些话她仍没机会说完。
“我承认我有一些男朋友,可是我保证以后只爱你一人,绝不会到处拈花惹草,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他一个劲地抱住她往床上一滚,假意哭得很伤心,其实心底笑得乐不可支,甚至趁她尚在怔忡时隔着衣服轻咬她尖挺的乳尖,借着身体的蠕动,技巧地脱掉她的底裤。
“你起来啦!你压得我好难过。”这让她想起方才他……
“你为什么要蔑视同性恋者?我们也不愿意变成这样,我的心好痛哦!”左天青乘机吮上她的锁骨。
孟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在一心无法二用的情况下,她就是找不出怪异之处。
她柔声轻哄,“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哭,起来好不好?”
他抽搐着说道:“你根本没有诚意要帮我,你在骗我,我不想活了。”
她一惊,赶紧环抱住他的裸背轻拍安抚,生怕他真的想不开去寻短。
“好好好,你不要激动,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阻止你。”
好可爱的洁,左天青在她螓首旁笑得甜蜜。“真的任我为所欲为,不反抗?”
“是,你不要再哭了。”孟洁把他的笑声当成哭声。
“事后不准反悔怪我哦,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好热的小漩涡。他在她的窄口轻揉。
“嗯……我、我不后……悔……悔。”在他热情的撩拨下,孟洁失去判断力的轻吟出声。
☆☆☆
几乎像经过一世纪般长的时间,孟洁完全虚脱无力的趴在左天青光洁的胸口,体内仍包裹着令她快昏厥的他。
汗水淋离的在两具赤裸的身躯上发光,短发中混着长发,美丽而动人,阳刚的男性身体是如此健美,阴柔的女性胴体上有着欢爱后的红晕,更显娇美。
他俩裸裎相拥的美好画面令人不禁叹息,赞美上帝的巧思。
“可恶,你骗我,你根本不是同性恋。”她是天真了些,但不代表她是笨蛋。
激情过后,她才惊觉上了当,他的表现太熟练,根本不是一个同性恋者该有的举动。
“我一再解释我并非同性恋,是你不相信在先的哦!”左天青满意地轻抚她光滑无瑕的玉背。
“你故意误导我,还……还骗我上床。”她真是太丢脸了,就这样把贞操给丢了。
“哪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让你得到证实罢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孟洁从未遇到无赖,气得捶他一拳。“你根本是欺负我老实。”
老实?没错,他就是吃定她与外表不符的老实,才能这么快就得到她,他自己也觉得满得意。
“洁,你的记性真不好,我问过你后不后悔,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她被他挑起的欲望冲昏头了。“你就会欺负我。”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乖,我的洁,记性不好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帮着记,别人欺负不到你头上。”
以后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负她。左天青自私地想着。
“你……我不要再相信你的鬼话。”孟洁作势要离开他,不料反而挑起他已熄的焰火,让他伸出手揽回她。
她抚着头,“噢!别再来一回,我很累。”
他的眼变得黯沉,双手托着她的臀。“你累就休息,我来就好。”
当他开始挺腰向上动作时,一阵快意充斥在她下腹。
欲望唤醒了孟洁潜在的本能,自动地配合他,但无力的她已不堪负荷。
左天青看她累成这样,为了减轻她的不适终退出了自己。
接着他轻轻的将她翻转身背对他,压低她的身子从背后进入她,一手伸向她的下腹,轻捻细逗她的敏感处。
“呃……”她愉悦的呻吟出声。
持续地撞击和爱抚,左天青在她达到高潮时更加奋力地冲刺几下,然后粗嗄地一喊,让彼此同时达到天堂。
等喘息稍微平息,他将她放平,本想抱着她休息,好好的补足体力再战,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男性象征上的血渍,这才想起她刚失去处子之身,必定是十分难受和痛不堪言,心疼的情怀拂过心头。
“洁,我帮你洗澡。”
孟洁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
“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左天青笑了笑,让自己的女人爬不起床可是身为男人的骄傲。“你睡你的,我来就成。”
“别又来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又饿又累地低喃着睡去。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裸的娇躯走向浴室,一手撑着她无力的娇躯,一手调整水温为她清洗下体半干的血渍。
但人非圣贤,当一具妖娆惹火的玲珑曲线展现在眼前时,连神佛都会忍不住跳墙,何况他是个性欲强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刚硬。
“洁,这次我真的得自己来,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洁放在浴缸内,抬高她的两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两手握住她腰的两侧一送,只见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独立完成一次性爱,让她恍恍惚惚中达到高潮,并释放出他的欲望,同时两人也洗了个“鸳鸯澡”。
事后他为她拭净水渍,再度抱着她走回卧室,这次他们真的是纯睡觉而已,因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
☆☆☆
“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你怎么可以那么做?身体是我的,我拥有自主权。”
“洁,你不乖喔!你身体的自主权已转移给我了,我可不许你伤害它。”
“你去死啦!你管过界了。”气死人了,他真是一个大无赖。
他温柔地搂着她亲吻她的发梢。“我不能让你变成寡妇,这是身为丈夫的义务。”
“我又没嫁给你。”孟洁一脸不赞同的反驳。
“这还不简单,我们先去法院公证,然后再摆宴公开合法的夫妻关系,看你是要简朴的婚礼还是隆重的婚礼都行。”
左天青一副以妻为主的好好先生形象,其实霸道得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完全显现出左家人的任性。
反正只要他开口要结婚,家里的大小老奸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送上已婚行列,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我不要嫁给你。”
他脸一沉,朝她危险的一靠。“那你想嫁给谁?”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不嫁,真是欠揍。
“我、我谁都不嫁。”她有些害怕得愈说愈小声,因为他的表情好恐怖。
“不行,你得嫁给我。”
“我才不……不要,你好凶。”她真的好怕他。“我不要嫁给你啦!”孟洁怕得哭了出来。
左天青无奈的抹抹脸。“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很生气你不嫁给我。”
“还没嫁给你,你就凶我,那我以后不是稍一不如你意就会挨打?”她觉得自己好可怜,怎会遇上他这个恶徒。
“洁,我不会打老婆,我向天发誓,要是我打老婆手就烂掉。”手对于外科医师的他而言可是第二生命。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打不打老婆关我什么事?”她才不相信他发的誓。
一个连自己父亲的名誉都可以拿来发誓的人,其可信度是负数,她才不要再上当。被骗一次害她失了身,从此就被他赖上,她不会傻到遭同个人骗第二次,那会显示出她的愚蠢。
“我不想对生气,洁。你是当定我老婆了,我不许你任性。”左天青因她的拒绝而有一丝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