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想甩她,可惜地也不是这麽好打发的。没关系,今天没机会,下次再来 ,反正只要能够赖在项淡身边,她会发挥缠功,想尽办法也要见到项惔口中所谓的 「夥伴」,到时候——嘿嘿嘿—。
一定不饶过他。
古冥冥正在思索著「抓人大计划」,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铃声!
她愣了愣,走到茶几旁看著电话显示窗所出现的陌生号码。
「是头头打来的吗?咦,电话号码不对?也不是凌少云?」她搬到新公寓的消息只有出版社头头与凌少云知悉。
至於他们两位对於项惔的再度出现,并且将她拽在身边的反应是——好「幸福」哟,要弄清楚哦,「幸福者」——是指他们白口己,两个人终於可以卸下大包袱,将她这个大麻烦给丢出去。
「奇怪?到底是谁打来的?」本来不想接,可是一声声催魂似的铃响终究让她压抑不住好奇心作祟,向前接起电话,她是个喜欢追根究柢的好记者。「喂?」
「古冥冥小姐。」当她一出声,对方立刻喊出她的名字。
她愣了愣。「哪位?」好陌生的男音。
对方轻轻一笑,而後道:「哎,难怪你不认识我,那天在会场上虽然我拉了你一把,免除你被水晶灯砸中的危险,然而随後我马上就离开,咱们没有深谈过,而匆忙间我也忘记介绍自己的身分。」
「原来是你。」她记起来了,是上回在派对会场上拉她一把的陌生客。「奇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处,还查到我的电话号码?」她狐疑地问道。
「这个嘛……」他顿了顿。「我有秘密管道。」
「秘密管道?」她皱起眉,怎麽又是一个神秘兮兮的陌生客。
对方似乎知道她的不满,怕她挂电话,赶忙又道:「冥冥小姐,你先别管我是怎么拿到你的电话号码,可否先听一听我的身分,敝姓关,单名一个城字,我也是一个记者,只不过和你不太一样,我是不方便露脸的。」
「喔。」是那种窝藏的卧底类,在现今这种疏离又狡舍的人际关系下,不花点脑筋或是运用特殊管道是无法得到台面下的讯息。
倘若他真是属於卧底类型,自然会有些特别管道,那麽会有她的电话也就说得过去。
「关先生,上回的事我铭记在心,真的谢谢你。」他该不会是来讨人情的吧。
「不客气。」
「不知你打电话给我有何指教?」
「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有事跟我谈?」跟陌生人有什么话好说的。「谈什麽?」
「方便跟你见一面吗?」关城突然要求道。
「见面?这……不太好。」她想起项惔的交代,当天他就严重警告她不得再跟这位关城见面。
关城似乎颇能理解她的不安,接续又道:「我知道你犹豫的原因,毕竟咱们素昧平生,你不清楚我的底细,怀疑我约你见面的动机也很正常,没关系,我可以先告诉你我这个不情之请的主因,其实我并不是想从你口中查问内幕消息,相反的,我是要告诉你,你身边的男伴,他叫——项惔是吧,他有危险了。」
她心悸了下。「有危险?他有什麽危险?」
「项惔先生是否得罪过人?」
「呃……是吧,你怎麽知道?」
「我有自己的管道,对了,咱们还是面对面谈一谈比较妥当。」他再次邀请。
「面对面?」好吗?
「我现在就在楼下。」
她心跳又漏了一拍。
关城在电话那头再道:「我们就在楼下谈,这样你就不必有所顾忌。倘若你真觉得不妥当那也无妨,我挂电话了——」
「不,别挂,好,我马上下楼。」先遑论好奇心是否作祟,单单听到项惔有危险地就按捺不住性子,决定答应。
总不能老是让英雄救美,她也该要有回报的时候。
况且这阵子所遭遇到的凶险可不是普通级数的,步步都是索命的狠招,倘若她真的能够从关城口中探得一些宝贵的线索,或许可以协助项惔远离危险。
古冥冥飞快下楼去,关城果然就站在大厦门外,没能接近半分,这楝大厦的保全做得非常非常严密。
「嗨。」古冥冥礼貌上先打招呼。
「幸好你愿意下楼来。」关城道,暗暗松了口气。
「我是有兴趣把事情弄个清楚]她不想拐弯抹角牵扯太多,直接导入主题比较好。
关城也不罗嗦,直接回道:「我说项惔先生的身分会被质疑,是因为他被怀疑和某个组织有联系。」
心一紧。
「我不懂—。他的商人身分有什麽好怀疑的—。而且他怎麽会跟什麽组织有联系—你的说法让我糊涂了?」她不明所以。
「项惔先生绝对不是普通商人。」关城再次强调道。
「怎么说?不是商人那会是什麽角色?你有什麽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怀疑正确?」她想套问他知道多少秘密。
「虽然他旗下的项氏企业开得挺大,然而他似乎不在其位上,他的主要工作是放在其他方面,比方说,跟警察合作当个线民之类的工作。」他不断的诱她上钩。
「哦,是这样吗?」她装傻。「可是我跟他认识这麽久了,并没有发现他有其他身分耶,你怎么会有这方面的疑惑?」
「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的消息来源,其实是来自一位政商大老的心腹秘书。」
她心窃喜,难道被她蒙上了,关城的消息来源果然跟欧阳大老有关。
「是哪一位政商大老?他无缘无故为什麽会特别注意项佚?」她继续装傻的探询消息。
现在可是谍对谍的间谍游戏,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那位大老复姓欧阳,人家都称他为欧阳大老,至於他为什麽会对项惔特别感兴趣,真正原因我还不了解,也正在查证当中,不过肯定跟黑道扯上关联。」关城看了看腕上的表,突然怂恿地提出一个建议。「那位提供我消息的秘书现在人在希华饭店中,不过晚上他就要飞去美国,此人相当难找,但我知道的内幕消息都是从他的嘴巴里套问来的,你有没有兴趣跟他当面谈一谈。」
「去希华饭店找他谈?」她心动了,在做衡量。
「还有三个钟头的时间可以和他聊聊,倘若你愿意的话,就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假使你觉得不太妥当,那也没关系,只好等候下一次机会,只不过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麽时候了。」
希华饭店,那家饭店是五星级的高级饭店,客人多,是公众场合,只要她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好,你带我去找他。」她骤下决定,偶尔也该帮帮项怏的忙。
「你要去?不担心—。」关城还很好心的反问她。
「不担心。」为了项惔她敢冲!或许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让她可以协助项惔尽快将这次的危险事件摆平。
关城眸光一闪。「坐我的车,咱们快去快回。」
「好。」
古冥冥坐上他的车,车子启动才开出巷口,忽然间一辆保时捷突然从前方的车道打转过来,堵住他们的去路。
才一个眨眼工夫就见项佚已经下车立於前方,以闪电般的流畅速度抬起手臂,一个黑色圆管的物体对准关城的脸孔。
古冥冥见状,吃惊的侧过首,瞧见关城额上有一块红色的点。
「红外线狙击枪?」古冥冥困难的吞咽口水,关城正被项惔手中的手枪锁定住。警告他倘若敢妄动一下,扳机将会立刻扣下。
能让项惔不顾一切在街上拿手枪对准人,肯定是——坏人—。
她吃力地转回僵硬的脖子,颤抖的手指准备板开车门。
「你——你快下车!」不用古冥冥主动,关城更快一步赶她下去,他当然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他的计划被拆穿了,而项惔唯恐他拿古冥冥当人质,所以快一步举枪威胁警告他别妄动。
她跳下车,头也不敢回的奔向项惔。
当她平安地抵达到他身边时,项惔冷冽地指示关城立刻离开。
能够幸运的保住性命,关城当然识相的立刻将车子开走,加足油门一溜烟地开车逃逸。
「哇噻—。」到此总算是解除危机,古冥冥大大松了口气。「幸好你出现了…。]一回首,却见项惔脸色铁青地凝睇她,她心虚地缩了缩小脸,细声细气地道。「你生气啦?」
他没答腔,粗鲁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拉进车内。
她心虚的不敢开口,也不敢抵抗,任由他一路将自己带回宅子,然後拉进房。
再这麽闷下去会憋死人的。
「项惔,你别生气了嘛,我道歉,是我欠思考,对不起。」在理亏之下她只好拚命道歉。
「你很厉害,也很勇敢,选择主动去送死,太有勇气了。」口吻却是降得更森冷,而且不打算原谅她。
古冥冥委屈地道:「我都道歉了,你干麽还这麽生气?」
「怎能不生气?」再一次,若不是他接获消息立刻蜇回来,要不是适时拦住她 ,她就得再死一次。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别生气了,反正我也平安无事,你就别再计较。」她幽幽又道。「再说,你为我生气是很不值得的,你根本就不必把你的情绪浪费到我身上来。」他对她的感情态度一向模糊,不,应该说是很无心吧,那麽又何必为她的冒失而愤怒,思及此,一股浓浓的失落感涌现而上……
「啧,弄了半天原来你并不领情。」他声音冰冷得几乎要冻死人。
她一愣!「什麽意思?」
他咄咄逼人的声音冷冷地继续指控道:「非但不领情,反而还嫌我自作多情,古冥冥,你厉害!」
她跳起来。「你说得太过分了吧,我哪里厉害来著?我是在替你著想、为你好 ,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又何必为我伤神——呀!」此话一出,她的脚立刻离地,她居然被他抱起来,大步踏进卧室,被抛上大床。
「喂!」她惊惶地大叫。
「我不喜欢你?」深眸娣住她的瞳,他咬牙迸话地问。
「对啊!」她回得理所当然。「难道不是这样?」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他旋即上床俯压住她,周身辐射出漫天狂卷的怒气。
「你怎麽可以骂我不识好歹。」她也恼了,努力想挣出他的身体,却反而被他压制得更紧。
「你当然是!」
「你——你——好,我怎麽不识好歹来了?你说!!」她不能接受这种指控,她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你把我的交代当成耳边风,你从来不知道你的冒险行径会让我多么紧张。」
「你会紧张?你会?」她愤怒地槌打压住她娇躯的胸膛。「得了吧,你才不会担心难过,我甚至怀疑你会幸灾乐祸。」
「我幸灾乐祸?」黑色瞳仁内的怒火终於炸开来,他右手一抬,抓住她挥动的皓腕,将它钉在头顶上,另一手则撕开她上衣钮扣,将她冰沁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底之下。
她惊叫一声。「你在做什麽?」
「做爱!」他继续扯下她的胸衣与下半身的长裤。
她气喘吁吁,瞠大眼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衣服被他脱光,而且他也在褪掉身上碍事的衣裳。
他现在跟她一样的裸露,一道热气随即从她体内炸开来,古冥冥从来没有预期过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项惔,你——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你干麽突然要跟我上床做爱?」
「就让你明白自己的身分?」
「什麽身分?」
「你是我老婆的身分!」
嗳!她傻了。
「不……不对吧,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的……」乱了、乱了,跟她幻想的情节完全搭不上线,在她的预期下,应该是她主动将项惔吞噬入腹,而非由他强抢她。
况且他们现在正在吵架,怎麽突然要做爱,还说是要证明妻子的身分。
「确实是这样!」下一秒,他的大掌开始抚弄著她的酥胸,她浑身一震,脸孔胀得血红,被他的大胆行径给吓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倒抽气……而他的手就这麽堂而皇之地在她的娇躯上放肆作怪。
「呃,不对不对啦……唔 …」她快昏沈了,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啊,想到了,是程序全都错乱掉,应该是她强上他才对。
一开始是她在打他的主意,而他则是不断拒绝,至今仍然如此,那麽怎麽会突然变成是他要她,主客不该易位。
小手反射性地想推开他,然而再度又被他获住,这回她的双手被制伏於蛲首两侧,而再度攻击她柔软娇躯的不再是手掌,改换成是他的嘴唇——俯下的唇片含住她娇艳的蓓蕾,含吮轻舔著。
「呀!」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因为他的抚弄……
他的唇、他的舌,不断不断挑弄著她的粉红蓓蕾,又在她雪白浑圆逗弄了好一会儿後才又道……
「是谁对?是谁错?你现在弄明白没有?」他问话的气息好粗喔。
她犹如置身於烈焰之中,身子被他的唇舌挑逗得几乎要融化,但是但是——他为何要这麽对待她?他干麽突然要夺占她的身子?这不合理?
古冥冥硬是拉回飞散开来的神智,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是谁对?是谁错……嗯……」她喘著气。「好,我……我承认是我的错好了 ,从头到尾就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呀——」听到这个答案,项惔的手、唇、舌和身体反倒用更缠绵的方式抚弄过她每一寸柔躯,将她逗弄得几乎要窒息。
「搞不清楚状况的你,继续接受惩罚吧。」她竟然还在迷糊状态,那么他只好用更狂野的方式教育她去领会出答案来。
「呃……」她忍不住又逸出吟哦,眼看理智即将被驱离,脑袋又要模糊成一片,她必须趁著残存理智仍在的时候快点把话给说完。「等,等一等,不可以……不……我还是不知道你在生什麽气?而我、而我…。:又要我接受惩罚?又说我该知道答案?啊——」她惊喘出声,他竟然置身在她双腿间,而且做好最後的准备动作,随时可以跟她结合为一体。
[还是不懂?」没想到她会迟钝成这副德行。
她摇晃蛲首,可是一股快乐的期待却在胸口涨得满满。「是不懂,因为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你要我或你喜欢我的话,现在突然这麽对待我,你可要小心一点——」
「小心什麽?」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是唇角却缓缓的漾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毅。
「你要小心我……我……我会……我会拿你对我霸王硬……硬上弓的这个把柄治你一辈子……」
他笑了。「很好,我欢迎你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一辈子,那麽我们就来完成霸王硬上弓的程序。」
「呀!」
在她的轻呼下,他穿透了她的身子,与她的灵魂和生命共结为一体。
初时的讶然在他开始攻占她的身子後渐渐消散,然後渐渐安心,渐渐地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