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她的衣衫,柔软的乳房在他手心颤动,他隔着衣服吸吮它,品尝它的甜美。
她感觉到他生理上的变化,感受到他的急切,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
他褪尽两人之间的障碍,珍惜的抚摸她不着寸缕的光滑肌肤。杨盈柔羞怯得全身泛着一层粉红,他轻轻的啃咬她的蓓蕾,惹来她的轻呼,他不舍的吻着她的红润,她的轻呼又化为一声嘤咛。
他需要她来纾解下半身的疼痛,他无法再忽视自己的需要了,却又怕他的急切会吓着她。
“为我张开好吗?”
他半催半哄地拨开她的腿,但她的理智却恢复了。
“你要做什么?”杨盈柔慌张的问。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她心里还未做好准备。“不要,不要。”
她想用手挡住他亲昵的碰触,阻止他的进入,但他却无情的拉开她的遮掩。
“小柔,我停不下来,你好吸引我,我需要你,我停不下来。”
他无法抽身了,不顾她的抗议,他刺入了她的核心,而杨盈柔却只感到一阵痛楚。程士飞心疼地想安慰她,但他却沉沦于肉体的欢愉中,久久无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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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柔在他的怀中醒来,她不想张开眼,她怕看到他,也怕看到自己,怕看到这一切。
这里不是她的家,程士飞抱着虚软的她离开了那间破旧的公寓。她一直不愿睁开眼睛,像是在对他做无言的抗议。
但她还是忍不住张开了眼,任好奇的眼睛四处搜寻,略微浏览过摆设高雅的室内,发现身处于一张特大的床上,她回过神来打量沉睡中的程士飞。
他睡着的模样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看起来还是那么冷漠,像在沉思一样,随时都处于警戒的状态,他唯一会放松的时刻,是在他做完爱的时候——
“对不起,把你弄疼了。你好美……你知道我有多么兴奋吗?”他喘着气说。
“还痛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这是他第三次发动攻击时说的。
“我想我又需要你了,我停不下来,我好需要你。”她累得忘了这是他在第几次时说的话……
他的手在他沉睡时仍不忘占有性的横过她的腰,他双脚则与她的交错在被单下,像是怕她会在他睡觉时逃跑似的。想到自己和他是赤裸着的,她不禁移开身子,缓缓抽出和他交缠的腿。
他的手按住她的大腿,翻身压住她。
该死,已经过了一夜,而他的欲望却不曾因此而稍减,一碰触到她,全身上下的细胞便又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他懒懒的张开眼睛,强硬的不许她避开他的眼神,吻上她红肿的唇,让她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你……”他不累吗?他们已经做了一整夜了,他却显然还十分“有活力”。
“你现在知道你对我是个多大的诱惑了吧!”
经过他一夜的需索无度,他想她一定是累惨了。程士飞坐了起来,将她轻盈的身子移到适当的位置,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压坏她。
他没有多加忍耐便进入她的体内开始了他的律动,当一切平息后,他不让她有退避的念头,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亲吻她的唇。
“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痛,是不是?”
她不想回答这个令人脸红的问题。
“脸红了,嗯?”
他抽离自己与她的联系,小心的将她放置在床上,大剌剌的走下床,杨盈柔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个动作却惹来了他的大笑。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返回房间将她抱了进来,与她一同躺在舒适的浴缸内享受水流的按摩。
“我不能再碰你了,你今天一定连走都走不动,泡泡热水应该会让你好过一些。”
杨盈柔弯起双腿,但一阵酸麻使她轻微的呻吟了一声。
“很疼吗?”
又来了,这种类似的问题使她恨不得沉到水里溺死算了。
“我想回去。”杨盈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脱口而出。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再多的温柔体贴都可以免了,不必再装出关心她的样子了。
“别这样,小柔。我很喜欢你,让我照顾你。”他放软口气。
“什么都别说了,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所要的,而我没办法阻止……我会把这一切都忘了的。”
程士飞要的不是这样,她又想推开他,在她成了他的人之后,她竟然想走?
“不许你说这种话。”他扳过她的身子。“听到了没有?我喜欢你,我会照顾你,你不必再住那种破房子,可以和我一起住,我——”
“别说那些会让你后悔的话,你不必因为我是处……你不必强迫自己负任何责任,我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你。”他的声音低沉。
他又……杨盈柔讶异的想。
她高耸的胸脯抵着他厚实的胸膛,他拉着她的手碰触他兴致高昂的所在,不准她缩手。
“你还不明白吗?还是你在怕什么?”
“我怕痛。”很小声,不过他还是听见了。
“对不起,我太不知节制了。”
他离开浴缸,处理掉他的欲望。他怕她害臊,所以用一条浴巾围住了自己,再将她包在浴袍内。
“你穿起来真好笑,”他过大的袍子穿在她身上看起来的确很可笑,“但是也很可爱。”他补充了下一句才使她难过的小脸恢复了神采。
一向非常大男人主义的程士飞竟然煮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给她吃。
面对一大堆的吐司、火腿、牛奶,还有煎蛋及各种口味的果酱,她在程士飞细心的陪伴照料下,把桌上的东西扫个精光。
“昨天晚上没有吃,而且又运动过量,难怪你这么饿。”他一面穿上衣服一面说着,“中午我会去拿你的东西,等我回来好吗?冰箱里还有一些蛋糕,下班后我再陪你出去吃晚餐。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他不放心的叮咛了好几次,还交代她一定要等他回来,才安心的出门。
杨盈柔一心想着要比他先回公寓去,但无奈力不从心,她的腿因为一夜纵欲几乎站不起来。她原本只想稍微休息一下,没想到等她再度醒来时程士飞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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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柔住进程士飞的公寓已有一星期以上了,他们过着有如夫妻一般的生活,每天她会唤起他,为他料理早餐,送他出门,之后她就在家里等他回来。一待他回到家里,两人再一同出去吃饭,最近程士飞开始陪她上超级市场,帮她提一大袋东西,由她下厨煮东西吃。
平日程士飞是不准杨盈柔独自出门的,所以到这里这么久了,她还没有单独出过门。程士飞会陪她去买菜、买衣服、买一些日常用品,不过做什么都一定要有他在场,因为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看着她流口水的样子。
除了这一点以外,他是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他准时回家,对她更是好得没话说,他的细心温柔常教杨盈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每天都会带一些小礼物回来,一束花或是一条项链,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项不是为了讨好她,虽然他没办法给她一个名分,但她还是无怨无尤的爱上他。
程士飞在半夜醒来,发现杨盈柔还没睡,并睁着一双大眼凝视着他。
“怎么不睡?”
“我不敢,我怕一觉醒来,会发现这一切全是一场梦。”她的小手抚上他的脸。“我知道这种日子是不会长久的,趁我还能看到你的时候,我要好好把你的样子记下来,一辈子都不忘记。”
她的脸上挂着绝望的笑容,程士飞顿时睡意全消,他的心都拧了起来,但他却无法安慰她。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的自私,他大可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进程家,但程士飞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他才三十岁,而他计划四十岁时才结婚,在四十岁以前他只想游戏人间,即使面对纯真甜美如杨盈柔这样的女孩,他仍需要时间好好考虑。
他无语的拥抱她,希望籍由拥抱传达内心的讯息,希望她能了解他的感觉、体会他的感受,不要逼他对她做任何承诺。
“我不是要你对我许下什么承诺。”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我只是……”怕这一切会在瞬间消失。你不明白吗?我已经爱你好深好深了,深得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这些话吞进肚子里,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头一次采取主动的态度。
她献上自己的身子,凭着记忆中他曾教过她的方式,极力的取悦他,把他的欲火撩至最高点。
程士飞震惊于她的转变,但他的震惊随即被一波波的欢愉所取代,他再度沉溺于她的温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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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尚骅已经快沉不住气了。那天程士飞气急败坏的找上他,硬是逼他说出杨盈柔的地址,随后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没想到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满脸掩不住的春风得意,莫非……他把小柔给吃了?
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垂头丧气了一个星期的程士飞再度抬头挺胸。上帝保佑,希望不要真是这样才好,小柔虽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但碰上情场老手程士飞,她恐怕也难逃情网,尤其少了个人帮她挡住程士飞的魔掌,她可能……
“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说吧!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程士飞当然知道石尚骅想问的是什么,但他却不准备告诉他。
“什么?”他若无其事的问。她和石尚骅的感情太好了,好得让他整整吃了一星期的干醋,现在即使杨盈柔已是他的人了,他还是不放心。
“你把她怎么了?”石尚骅忍不住大吼。
“谁?”
“还有谁?小柔,杨盈柔。”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自从你那天怒气冲冲的追到她家去以后,她到现在还没和我联络,我连那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而她的住处却已人去楼空,现在恐怕只有你才知道她人在哪里。”
他叫她小柔?程士飞不是很满意他的称谓,难道他们真的那么亲密,还是杨盈柔爱的人根本就是石尚骅?一股嫉妒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应该让石尚骅知道杨盈柔已是他的人了,让他死了这条心。
“哦,她啊,她在我的公寓里。”他轻描淡写的回答。
石尚骅不是个笨蛋,在程士飞的公寓里,那她不就……石尚骅心痛的想。
“程士飞,我一再劝告你别动她歪脑筋,你就是不听是吗?小柔是个好女孩,她值得让人好好疼爱,但你绝不会是那个人,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好好爱她一辈子的男人,而不是你这种只会逢场作戏的浪荡子。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对她失去了兴趣决定离开她,这对她会是多大的伤害?你当然不在乎,因为分手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消给她一笔钱,让她用金钱抚平伤痛就行了不是吗?但她不是你以往所接触的那种女人,她——”
“听起来你很了解她!你凭什么认定她是哪种人,又凭什么认为她不会以金钱抚平伤痛?更何况我和她之间会有什么伤痛,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程士飞无情的打断他的话。
“你会这么说更代表你对她的不了解。”
“了解她有个屁用?只要在床上能彼此‘了解’就够了,袒裎相见更容易加深彼此的认识。”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我没听过她抱怨。”
“她值得你娶她。”
“要是每个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我都得娶,那我不知重婚几百次了。”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石尚骅信誓旦旦的说,他的表情坚决得令程士飞不敢直视,但程士飞还是倔强的不愿接受他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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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程士飞总是非常忙碌,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陪在杨盈柔身边了,甚至有时他还会一连好几天都不回去,只找了一个欧巴桑做饭给杨盈柔吃,帮她整理家务、打打杂,杨盈柔甚至怀疑那个欧巴桑是来监视她的。程士飞不准她出门,她只能每天待在这六十几坪的监狱中,等待唯一能陪伴她出门的程士飞回来。但他近来又因为得到了一件大案子,成功的为公司赚进一笔可观的利润,使他父亲对他的能力有了极大的评价,正逐一让他接手所有程氏旗下的企业。这份肯定使程士飞更加忙碌,尤其这段交接时期,什么事都得学习,而一向工作卖力的程士飞更是全心全意的投入。
杨盈柔近来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总是累得没几顿好睡,所以她根本不敢吵他,甚至不太敢接近他,免得又消耗他的“体力”,但尽管她已经尽量躲他了,他还是自顾自地为所欲为。
石尚骅的话给程士飞带来了一股庞大的威胁,他担心只要自己一松手,杨盈柔就会投向石尚骅的怀抱。石尚骅对小柔的关心明显超过同事间该有的情谊,石尚骅绝不会在乎杨盈柔是否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即使她曾跟过他,石尚骅还是会敞开双手接纳她的。
再加上小柔可能根本就不爱他,他们之所以会在一起,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要她,不管她曾如何抵抗过,他还是达到了目的,而小柔从头到尾不曾有过要求名分的言行、处处表现出她什么都不要的态度,甚至几度要求离去,还说她会忘掉这一切,不就摆明了她一离开就会投入石尚骅的怀抱吗?
程士平一向是个不把“我爱你”三个字挂在嘴边的人,以前和他交往的那群莺莺燕燕每当水乳交融、春心荡漾之时,这句话往往就很轻易地说出口了,但和小柔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提对他的感觉,好歹他也曾告诉过她他喜欢她了,但她却什么表示也没有,甚至相处至今都已经快两个月了,她竟然从没喊过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她很少说话的缘故吧!据打扫的欧巴桑说平日小柔总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程先生,你那么有钱,干脆买只小猫或小狗陪杨小姐,她每天关在屋子里,什么话也不说,迟早会闷出病来。”欧巴桑的建议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七点了,收拾了东西,便急急忙忙的想回去陪小柔,连程士飞都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曾几何时,她在他心中占了这么重的分量,而自己却不自觉。
他有点像赌气似的硬是把收拾的动作拖延了许久,但一想到今天是星期六,没有人会带东西给小柔吃,自己又曾答应要陪她去吃饭,他便又加紧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