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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  第8页    作者:林淮玉

  “你们莫替我担心,我只想回家种田,不想做贝勒爷福晋。”

  “你回家种田,那耿星怎么办?”朱咏岚务实的道。

  “一块种田啊!”

  “田在哪里?一朝宠幸一朝恩,你都回家了,贝勒爷还会笨到把好田好地留给你家吗?”

  沈怜星每每触及现实的问题就软了下来,是啊!一朝宠幸一朝恩,她不可能奢望有例外。

  “到时候再说,今天你们在这里说的话可别传到贝勒爷和福音耳里,他们都是不太喜欢听谣言的人。”

  秋月和朱咏岚异口同声道:“我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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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咏岚上街替沈怜星买绣线和染料,染料是为了画花鸟而用,绣线是为了绣鸳鸯枕。

  “老板,这几个颜色我全要了。”她掏出银钱付帐。

  走出染料坊,已近午时,抚了抚肚皮,“先祭五脏庙再说。”

  到了“悦来客栈”她叫了三个菜和一碗白饭,正要往嘴里扒饭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站在客店门口,可怜兮兮的往里头张望。

  “小妹妹,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她同情心大起。

  女孩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你过来,姐姐分些饭菜给你。”

  朱咏岚叫来店小二再添了一碗白饭和一个菜。“坐下来慢慢吃。”

  “谢谢姐姐。”女孩哭了出来。

  “别哭了,眼泪会掉进白饭里,很难下咽。你看姐姐叫了四个菜,一个人哪吃得完?何况两个人吃饭才有味。”

  女孩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朱咏岚问。

  “小敏。”她说。

  “你还有什么家人?”

  常小敏吞下一口饭后才说:“我娘生病了,昨天我上街买药时,钱袋让扒手扒了,所以才会没钱吃饭。”

  “除了娘没别的家人了吗?”

  常小敏又说:“还有个哥哥,外出工作了,这两天应该会回家。”

  “那你不就还要挨两天饿?这样好了,一会我买些吃的让你带回家,顺便给你娘下碗面,面比饭好下咽。”

  然后朱咏岚跟着常小敏回家看她生病的娘。

  “小敏,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放着娘一人在家里?”

  常小敏一见出声的人高兴得大叫:“哥哥!”

  朱咏岚本来脸上堆满笑,在看到常毓延的尊容时瞬间凝住,“是你!?”

  “哥哥认识咏岚姐姐?”小敏问。

  “我们都在冀王府工作。”常毓廷说。“你们怎么会认识?”

  常小敏立刻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咏岚姐姐还说要下面给娘吃呢。”

  朱咏岚尴尬一笑。“当我鸡婆吧!我想我下的面肯定没有你下的美味,我先走一步。”

  她正欲转身问人时,常小敏叫住她:“咏岚姐姐别走,我哥哥根本不会下面,还是你来下吧!”

  朱咏岚看向常毓延,“是小敏要我下的哦,可不是我爱管闲事。”  “麻烦你了。”常毓延往厨房走去,手里拿着一帖药。

  “哥哥也要去厨房。”常小敏说。

  就这样两人挤身在小厨房里,一个人煎药,一个人煮面。

  “面好了。”朱咏岚说。

  “我去喂我娘吃面,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着药炉?”常毓延请求她。

  “我去喂你娘吧!我对煎药不太内行,怕搞砸了。”她端了面碗拿了筷子逃出厨房。

  两个时辰后--

  “常大娘生的是什么病?”朱咏岚四处打扫完后问道。

  “受了点风寒,喝几帖药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他吃完锅里剩下的面。

  “你要不要待在家里照顾两天,我替你向贝勒爷告个假。”她好心建议。

  他为难的说:“花圃工作正忙着,我怕我一告假会做不完,贝勒爷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她知道他很想留下来看顾他娘,所以她说:“贝勒爷不会不成全孝子的。你花圃里的工作我会帮你做。”

  常毓延犹豫着。

  “放心好了,我真的不是个爱偷懒的人。”她保证。

  常毓廷有些过意不去。“谢谢你。”

  “等你娘病好了再好好谢我吧!”她拿起染料和绣线告辞返回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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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闺寂寞的绵绵拿了些银钱买通冀王府看门的侍卫放她进门。“给你们几个喝茶去。”

  “姑娘最好从碧桐阁右侧的小径进去,福晋一会儿要出府,怕给遇着了。”侍卫说。

  “小哥哥心肠真好,哪天我飞上枝头时不会忘了你们好处的。”绵绵摆臀扭腰移动莲步走进桐荫深处,她原就不打算走正厅,她本要找的人是奕劻不是沈怜星,原先说要找沈怜星只是推托之辞。

  她决定先去练功房,途中先遇着春花。

  “绵绵小姐找贝勒爷?”

  绵绵掏了点银两递给春花,“给你买些胭脂去。”

  春花推就了几下。

  “你不要跟我客气,收下吧!我知道你挣的钱全交给家里了,自己想买个胭脂都不可能;拿去搁在身上,你这么大个人了,身上不放些钱,心里不踏实。”绵绵将心比心道。

  春花感动得跟什么似的,收下了钱。“贝勒爷不在练功房。”

  “福晋啥时要出府?”她问。

  春花热心的说:“一刻钟后,皇太后宣福晋进宫聊天解闷去。”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府?”

  “晚膳前吧,福晋这回进宫想顺便请皇太后替贝勒爷指婚,说是府里早该有个少福晋了。”

  “福晋可有属意的对象?”这很重要。

  “福晋属意塔拜王爷的格格,或是代善王爷的小格格。”

  “两位格格长相如何?聪慧否?”

  春花想了想,“塔拜王爷的格格较美丽,但论聪慧,该是代善王爷的小格格。”

  “谢谢你春花,你去忙吧!别告诉福晋我来过。”她交代着,她不想被人撵出府。

  春花拿了人好处当然知道不该说什么。

  绵绵信步走进碧桐合,奕劻要娶妻的事基本上影响不了她,只要他娶的对象不是狐媚的女子,对她而言都是一样,她还是做她的小女人。

  一进碧桐阁花厅即看到两名丫环正打扫着。

  “可有看到贝勒爷?”她问。

  “贝勒爷在小抱厅看书。”丫环阿欢道。

  绵绵转进小抱厅,果然见奕劻一人在看书。

  “贝勒爷宁愿躲在这儿看书,也不愿陪我。”她抽掉他正在看的三国志。

  奕劻粗鲁的反抢回来。“少烦我。”

  绵绵愣了一下。“你到底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的小侍妾不懂得伺候你,才会让你火气这么大,让我替你纡解一下。”

  他是火气很大,但不是因为欲求不满,他的欲望在他的小侍妾身上纾解得很好,他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不必了,我很好。”

  绵绵见这小抱厅还算隐密,决定来个搔首弄姿的勾引把戏,不信他无动于衷。

  她一径坐上他的膝盖,双臂往他颈上圈,巧唇一送上就是热情的吮吻。

  奕劻直觉想一把推开她,冷眸忽地观见小抱厅侧门站着一抹倩影。

  她说她不在乎与别的女人分享他?二既是如此他就在她面前上演一幅活春宫,看她是否会心痛。

  绵绵脱去上半身衣物,丰腴半裸的胴体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躯干,他有力的大掌把玩着她的乳房,女体纠缠着他,兴奋的叫喊出声--

  既要演就演得彻底,他略微推开她,俯首含住她的蓓蕾。

  她尖吭吟哦:“奕劻……我要你……只要你……你刺进来吧……”绵绵开始拉扯身下的衣物。

  绵绵在他身上扭动着,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孟浪的推握住他的大掌往私处磨蹭。

  沈怜星看着奕劻吻着女人的乳房,手指玩弄着女人的下体……这一切的一切冲击着她的感官,她竟然想分开他俩纠缠的身子。

  他交欢的姿势蓄势待发,她不是不介意吗?可心底怎么会有痛苦的慌乱?

  伤心欲绝的她,转过身,泪眼模糊的只想离开淫秽的两人,她到底怎么了?

  她该不是在他身上种下情根了吧?

  沈怜星一走,奕劻立刻抬起眼,抽出手指,换上冷血的面具,“穿上衣服!”

  绵绵张着热情的眸子,“不要……我要你……你比以前更棒、更神勇……我要不够……奕劻……”

  奕劻不耐烦的吼道:“起来!穿上衣服,否则跌在地上狗吃屎就难看了。”

  绵绵还要说什么,奕劻站起身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紫檀贵妃椅上,拾起地上的衣服往她身上丢。

  “奕劻,你变无情了。”绵绵哭了起来。

  奕劻冷笑。“我不只无情,还无心,你现在认清也还不迟,不要日后更恨我。”

  “你是不是爱上沈怜星了?”她突然问。

  奕劻有被人看穿的狼狈,他掩饰地板起面孔,表情冷峻的说:“这与你无关。”

  “你说你爱我,要和我远走高飞,如今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们昨日的恩情,奕劻,你不是这样无情的人,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绵绵哀声问。

  奕劻强迫自己狠下心,不对眼前无望的女人作任何解释,过多的解释只会害了她。“时间会冲淡一切,我说得再多、再真,你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事情的真相对你而言,非常不可思议。”

  “奕劻……”

  “穿上衣服,你不是我要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从前的奕劻贝勒已经消失了,请你学会遗忘,执着于此对你没有好处。”

  “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绵绵挺着高耸赤裸的胸脯,含情的看着他。

  “你可懂可不懂,也许有一天你懂了,反而会谢谢我今天这样待你。”

  “你不要我,我为什么该谢谢你?”她不解。

  “听话!穿上衣服,别让下人瞧见了。”他同情眼前求爱的女人,但他不是从前的奕劻贝勒,无法给她真爱。

  绵绵像被催眠似的穿回衣裳。“我们就这么完了吗?”

  奕劻眸光决绝的说:“是的。”

  第七章

  任泪奔流而下的沈怜星坐在碧桐阁石阶上。

  “你怎么哭了?”朱咏岚坐在她身旁关心的问。

  沈怜星拿起手绢拭了拭泪。“没什么,看了书……剧情太感人了才哭的。”

  “什么故事这么感人?”

  “就是……就是……莺莺传里张生辜负了莺莺的故事。”

  “书上写的不能当真的,现实生活幸福最要紧。”

  问题是她现实生活也不幸福啊!

  “你说的对,书上写的怎能当真,我没事了,一会儿就忘了。”沈怜星苦涩一笑。“你拿着锄头和铲子做什么?”

  “到花圃铲土洒种子。”朱咏岚兴致正浓。

  “你和常大哥不是相克吗?不怕又受他气?”

  朱咏岚耸耸肩微笑,“原来常毓廷是个孝子,他娘病了告假在家,我义务帮他忙。”

  “你们……和好了?”

  朱咏岚撒了撇嘴:“不算和好,一归一,二归二,两回事不能合着看。”她将昨日在大街上巧识常小敏的事说了一遍。

  “至少他没像你形容的一无可取。”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忙了。你要是怕无聊可以来花圃看我们锄地,别再看什么莺莺传了。”

  “小姐……小姐……”秋月跑来。

  “什么事?”

  “薄兰格格进府给福晋请安,福晋又不在府里,多格总管要小姐到前翼花厅陪格格聊天。”

  她哪有什么好心情聊天,又不便回绝,人家是格格,总不能回娘家还受到冷落。

  那个风流贝勒爷恐怕还在逍遥,叫他也不是,扰了他的兴,不知会拿什么法子惩罚浇他冷水的人。

  她只得朝秋月说:“请厨房准备些小点心,你该晓得格格偏爱什么点心。”

  “奴婢知道,格格喜欢炉打滚、桂花凉糕和山渣糕,我这就请厨娘弄去。”秋月退下。

  朱咏岚在旁一听食指大动,“有点心好吃!我这只馋猫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想办法请厨娘留点下来,晚上拿到房里和秋月一块吃。”沈怜星知道朱咏岚嗜吃些精致的点心,家贫时根本是妄想,现下进了冀王府,吃吃喝喝倒不是件难事。  朱咏岚这才喜孜孜地背着锄头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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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怜星走进大厅屋的花厅。

  “怜星给格格请安。”沈怜星向格格福了福身子,有礼的说。

  薄兰格格扶起她问:“奕劻不在府里吗?”

  “早膳后……就没见过了。”

  “福晋进宫陪皇太后解闷,你住在府里闷不闷啊?”薄兰格格起初并不要算待沈怜星过于友善,对她来说沈怜星是她的情敌,情敌相见能有大度量的世间少有。

  自那日皇太后替她作了生辰筵,她见了奕劻望沈怜星神态,她知道自己该死了这条心,安安稳稳的做布扬儿的妻子踏实些,奕劻于她,今生是不可能了。

  “有的时候会想出府透透气。”

  薄兰格格点点头。“我很能体会,莫说我这个自小住在府里的人,总有闷得发疯的时候,外头的事物有趣些,不像府里调儿都差不多。”

  “格格很少出去玩耍吧?”

  “只有在无宵灯节时会出去赏灯看人,还有就是到观音庙上香祈福……很少有机会出门。”

  “这样的生活好不自由。”

  “绝对的富贵有的时候代表着绝对的不自由,就拿婚姻自主来说,我们的婚姻往往是当朝指婚、权力的结合。”

  “这部分倒是和平民百姓很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奕劻已到适婚年龄,如果当朝指了婚而不得不辜负你,你会如何?”薄兰格格探询,拉着她坐了下来。

  沈怜星半天说不出话,星眸泛着泪光。“我没想那么多。”

  “你该想想了,免得事到临头措手不及。”薄兰格格叹了口气。

  “格格想说什么?”

  “福晋想快点抱孙子,急着请皇太后给奕劻指婚,婚期应该就在年底。”

  沈怜星并不特别惊讶,不知多少人暗示过这个可能性,所以她今日提起,她还能保持冷静。一个风流的贝勒爷,左拥右抱惯了,娶妻生子能牵制他多少,安分不了多久看又会招惹多少孽障。

  “你不作声代表着什么?”

  “格格问我的感受,我想来想去好像都是无能为力。既是无能无力的事,我的感受也就无足轻重了。”她无奈的回答。想起方才他与绵绵相拥纠缠的画面,至今仍停驻在她的脑海,原来她的不在乎是自欺欺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一次一次吻着她的身子时?是他一遍一遍进入她的神秘禁地时?还是他让娘亲和耿星的脸上有了笑容时?

  这种椎心的酸楚来得好突然,好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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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从宫里回来,立刻叫菊香把奕劻找来。

  “额娘找我?”奕劻谨慎的问。

  “皇太后要我问你可有中意哪家的格格,太后要给你指婚。”福晋热切的说明。

  “孩儿还不想成家。”他一口回绝。

  “这怎么行,乌拉纳喇的香火要靠你传下去,若到你这一代断了香火,教我下了黄泉如何向乌拉纳喇的祖宗交代?”福晋可急了。

  “传香火还不容易,怜星可以替我生下子嗣。”他说。

  “儿,你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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