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的微笑虽然有些颤抖,但却甜美得让人印象深刻。她不畏惧他的低吼,更不畏惧他的力量,在那双炽热如火的黑眸里,她看见了他的深情,而那些深情就足以让她付出一切。
几乎是立即的,陆磊骥的手环绕上她纤细的腰,回应着她的吻。她在转眼间从主动成为被动,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在热吻的时候,他仍旧细心的不压着她肩上的伤口,这样的温柔让她的心满溢着。
他的手环绕着她的腰,缓慢的往上覆盖着她胸前的丰盈,从敞开的衣襟探入,粗糙的掌心掌握了她细致的肌肤,轻揉着她粉红色的蓓蕾,趁着她轻喘的时候,他的吻顺着她白皙敏感的颈部肌肤下移,在她身上烙着属于他的烙印。
“磊骥。”倾国颤抖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当他的唇下移到她胸前,轻柔的吮吻着她最敏感的蓓蕾时,她惊讶的低呼,被激烈的感官冲击淹没。
过多的狂喜冲刷着她纤细的神经,让她几乎昏厥。她双手仍交握在他颈后,只能无助的颤抖着,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更紧密的环绕他。她只能紧闭上双眼,无助的弓起身子,而这样的动作,却只是要将胸前的完美丰盈,宛如祭品般呈现在他的掠夺之下。
她在激情中的反应,让陆磊骥深深的着迷。雪白的肌肤因为激情,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看来更加的娇艳,让她美得不可思议。她甜美而柔软,让他无法放开她。
他伸手褪去她身上的棉布衣棠,当她赤裸的娇躯落入他的眼中,他几乎无法呼吸,只是在看见那处枪伤时,他的动作为之停顿。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着,咬着牙想替她拉回衣衫,但双手就是无法动作。他是那么的想要她,想得连身体都在激烈疼痛着,但是她身上仍有伤痕,他怎么能够在此刻要她?
倾国缓慢的睁开眼睛,不解的看见他满脸的怒气。顺着他的视线,她也看见那处伤口。她澄澈的眼里浮现些许笑意,知道他正被罪恶感啃噬着。她轻眨几下眼睛,让眼睛宛如欲泪般有着温柔的水雾,美丽的面容有几分的幽怨。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她拢起衣衫,彷佛懊恼般低垂下头。“我怎么能够奢求你再碰触我?我已经变得那么丑陋,你大概不愿意再看我一眼了。”她的手按着伤处,无助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忍。
“不!”他的心像是被一把匕首刺穿般疼痛,她自卑的言语听在他耳中,几乎要让他自责至死。他握住她颤抖的肩膀,轻柔的摇晃着。“你不丑陋。相信我,你的容貌、你的身躯都是完美的。”他的手轻抚着她脆弱的颈项,在她锁骨处印下一个吻。“你怎能怀疑你的美丽?我已经深深的被你迷惑,不论任何人,都无法将我带离你的身边。”
“真的吗?”她小声的询问,那脆弱的模样,更为无助疑惑的形象加分。她的身躯是半裸的,细致如丝绸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有着玉般的光泽。
“亲爱的,不要怀疑。”他伸手取来一支长茎玫瑰,缓慢的轻触着她的发。带着甜美香气的玫瑰,随着他的动作,那香气沾染上她的肌肤。“你的发、你的唇、你的一切,都让我难以忘怀。从多年前的那一日,我就已经注定陷溺。”他温柔的说,娇嫩的花瓣滑过她的肌肤,像是最轻柔的爱抚。
倾国颤抖着,感受到玫瑰花娇嫩的花瓣,滑过她的肌肤,带来某种细致而深刻的刺激,让她必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羞人的呻吟。她的手紧握成拳,眼睑有如初生的蝴蝶般轻轻颤动着。
但是他像是最好的猎人,一旦开始狩猎就一定要得到一切,怎么也不肯轻易的放过她。他的手持着盛开的玫瑰,逗弄着她的肌肤,滑过嫣红的粉颊后,磨挲着她的唇,像是最轻柔的吻,用最精致的动作同时爱抚与折磨她,领着她一窥男女情欲。
玫瑰花缓慢下移,游走在她雪白的颈项,以及胸前完美的浑圆。他缓慢的划着圈子,直到她难耐的叹息时,玫瑰花才慢慢的轻触着她胸前的粉红色蓓蕾。
陆磊骥几乎为眼前的美景叹息,在雪白的丰盈上,她粉红色的蓓蕾是最美丽的诱惑,与深红色的玫瑰相得益彰,成为今人疯狂的景致。他发出压抑的低吼,终于克制不了的低下头去,吻上她的蓓蕾,吸吮她肌肤上的香甜气息。
她双手紧握着床单,所有的知觉只能感受到他的吸吮与爱抚,已经无法思考。他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火,让她身陷在情欲的火焰中,困扰的想寻求某种她不知道的终点。
倾国紧闭着眼,朦胧中听见细微的呻吟,她无法确定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她有些困惑,怀疑自己怎么会发出那么羞人的呻吟。
“你是那么的甜美,属于你的气息始终撩绕在我的梦中,让我无法忘怀。”他轻握着她的莹白丰润,轻啃着她的肌肤,贪婪而不肯停止。
她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因为他的爱抚以及吸吮而颤抖着。
玫瑰花被遗忘在床下,他的双手缓慢的为她褪去衣衫。她本能的感到羞怯,想制止他的举止,勉强拉住棉布衣衫,睁开朦胧而湿润的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虽然最初的诱惑是由她主动,但是当他也展开情欲的诱引时,她反而有几分慌乱,毕竟在男女情欲方面,她仍是生嫩的,所有的记忆全是他所教导的。
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太久,当事情真正发生,她即将成为他的人时,她却止不住身子的轻微颤抖。她在期待着,却也紧张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陆磊骥温柔的保证,以为她在担忧肩上的伤口。纵然在激情时分,他的动作仍是万分轻柔的。
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衫,那薄薄的棉布衣衫遮住了她完美的身段,当她雪白的娇躯裸裎在微弱灯光下时,他只能发出赞叹的喘息。床单上仍有着大量的花瓣,衬托着她莹白的肌肤,看来十分动人。他的目光只能停留在她身上,怀疑这一生是否有看够她的时候。
倾国轻咬着唇,看见他缓慢的褪下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之下,宛如远古的战神,有着迫人的气势;坚实的黝黑肌肉以及强健的体魄,让他看来更具危险。黝黑的男性手掌,在危机时可以轻易的杀死敌人;在缠绵时,却也能够以温柔的爱抚折磨所爱的女人。
她紧张的感受到他炽热的身躯覆盖上她的,男性的气息围绕着她,他坚实的身躯紧压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怀抱成为她如今的天地,怎么也无法逃离。
他低下头,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光亮。他缠绵的吻着她,诱惑她张开嘴,与她的舌嬉戏着,舔吻她的肩。而他的手则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索着她最柔软处的芳泽。
“磊骥,不……”倾国慌乱的瞪大眼睛,没有料到他突然的侵袭。她惊慌的张开嘴,而他的舌乘机窜入,封住她羞怯的抗议。
他的指仍在她的柔软处轻探着,缓慢的磨弄她的花瓣,在最敏感处探索着,轻柔的移动着,让她能够准备好接纳他的占有。
他太过珍惜她,怎么也不愿意弄痛她。
“别害怕,让我爱你。”他徐缓的说道,唇畔带着一抹温柔的笑。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男性的欲望置身在她的柔软间。
倾国睁开眼睛,因为他先前的逗弄而喘息着。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同时感受到脆弱与力量。她的手覆盖在他的胸膛上,在他陡然倒吸一口气时,感受到某种女性的力量。
那些激情不只是影响了她,同时也让他失去理智。她有些好奇,学着他的方法,探索着他的身躯,直到他发出一声低吼,庞大的男性身躯将她压人柔软的床铺。
“倾国,你要逼疯我了。”他低吼着,再也无法忍耐。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情欲的火焰,也有着悱恻的柔情,纵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心中已然承诺,这次的缠绵将是今生相守的封缄。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之高举过头。她彷佛是个臣服的女奴,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因为即将来到的一切紧张着。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坚挺的欲望,紧贴着她最脆弱的柔软。
陆磊骥悬宕在她的上方,喃喃说着安抚的情话,他的目光紧盯着她,看着他最初的占有时,她惊异而慌乱的瞪大眼睛。他低头吻着她的颈项,彻底的占有了她,当他听见她痛楚的低呼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倾国?”他无法置信,抬头看见她咬牙忍着痛楚。
他简直想要痛骂自己的疏忽,她的爱恋持续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与其他男人牵扯?他试着退出她的柔软,不愿意带给她更多的疼痛。克制的汗水凝结在他额上,滴落在她轻颤的柔软肌肤上。
“不,别走,我没事的。”倾国以双手环抱他宽阔的肩,不让他离开。她用力眨眨眼睛,眨掉因为疼痛而涌出的泪水,之后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已经不疼了,真的。”她保证着,看见他苦苦克制时,心头只觉得温暖。他竟然如此的疼惜她,甚至愿意忍下冲动的情欲,顾忌着他的疼痛。
只是撕裂般的疼痛也是一瞬间的事,随着他的入侵,某种难以餍足的饥渴让她无法平静。她试着抬起身子,尝试着接纳更多的他,却换来他苦闷的低吼。
“倾国,除非你想要我强暴你,否则千万别动。”他制止她,不晓得理智还残余多少。她那么的温暖,紧紧的包围住他。他疼惜着她初次的疼痛,而她却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情般,尝试着给予他最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不,你不会强暴我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她温柔的微笑着,那笑容甜美得不可思议。她将他的颈项拉到耳边,在他耳畔低语着,“磊骥,爱我,别让我继续等待。”柔柔的嗓音,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邀请。
陆磊骥再也无法忍耐,再度侵袭着她的柔软,之后展开令人心醉神迷的双人舞步。他占有了她,在众多的玫瑰花间缠绵着,拥抱着这个甜美的女子。
过多的狂喜随着他的进占,流窜入她的体内。她喘息着迎向他,牢牢的抱住他,心中隐约知道,这一生两人大概再也无法分离。她承受着他的温柔,也承受着他的疯狂。
玫瑰花瓣被揉碎在床单上,也揉碎在缠绵的两人之间,花儿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包裹住两人。纸箱中的花瓣纷飞,覆盖在两人身上,彷佛是一床芬芳的丝绸。
花香弥漫着,而天边的月儿微笑,见证着他们的炽热缠绵。
第八章
一阵风轻柔的吹过,整个岛屿的玫瑰花在摇曳着,深红色的花瓣被吹拂上殷殷的蓝天,花儿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极了窃窃的私语。私语的声音蔓延了整座岛屿,花儿们知悉了人们不知的秘密,看见了那场如传奇般的追逐,从久远前而来,到此处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转折。
长久的追逐是否有到尽头的一日?到底是谁会得到那个拥有奇异天赋的女人?
仓库的木门被推开,倾国缓慢的走出仓库,视线落在四周的玫瑰花田中。今日的风格外的癫狂,吹乱了她长长的黑发,以及素净的棉布衣衫,窈窕的身段在风中宛如一幅美丽的画。
倾国精致的五官上有着淡淡的微笑,白皙的肌肤有如上好的瓷器,就连澄澈的黑眸里也有着甜美的笑意。她一手拢握着长发,随手抬起一支长茎玫瑰,无意识的抚着娇嫩的花瓣,记忆回到昨夜,她想起花朵的花瓣,是如何滑过她的身躯,羞怯的嫣红染上肌肤。
喘了几口气,她的双手覆盖在胸前,像是想安抚那儿激烈的心跳。她抬起头来,转头寻找着熟悉的高大身影。
一夜的缠绵,耗尽了她初初恢复的些许体力,她在缠绵之后力竭昏睡,始终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以及有力的心跳。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了她一整夜,即使在睡梦中也始终护卫着她,仔细而温柔的守护着她。不论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梦,都在他的怀抱中安适。
她被照顾得很好,即使缠绵时的激狂,也没让他忽略温柔,他小心翼翼的不弄疼她肩上的伤口。想起他的激情、他的温柔,她的脸蛋变得更加嫣红。
倾国还记得,在即将昏睡时,他取来扭乾的毛巾,轻柔而专注的照顾着她,之后将软弱乏力的她牢牢地护卫在怀中,放置在胸前最靠近心脏的位子。
只是在清醒之后,她只身躺卧在满是花瓣的馨香床铺上,赤裸的身躯有些许的酸疼,白皙的肌肤上残留他昨夜的烙痕。她寻找不到他,心中有些许的失望,在发觉肩上的伤又被重新包扎后,她缓慢的下床,艰难的穿起昨夜因激烈的缠绵,而被抛掷在地上的棉布衣衫。
最私密处有着陌生的不适,提醒着她已经成为女人──他的女人。她缓慢的吁了一口气,淡淡的笑意跃上嘴角。
她猜测陆磊骥大概身在主屋,打理好装扮后就离开仓库,缓缓的往主屋走去。海风吹拂着整座岛屿,在风中有令人焦躁的情绪,隐含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思念。
倾国站立在玫瑰花田前方,静默的看着满园的玫瑰花激烈晃动着,彷佛不是因为狂风,而是因为某种寻常人无法了解的缘故,花儿们激动的在风中发出无声的鼓噪。
到底这个岛国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花儿们在不安着,像是预言了这个国家难以平静的景象。
“起风了。”倾国喃喃说道,纤细如水葱儿般的指撩开脸颊旁一绺乌黑的发丝。
她站立在风中,缓缓闭起眼睛,倾听着花儿的细细私语。她听得见不安的鼓噪,却无法知悉是什么缘故影响了花儿。是因为楚依人吗?那个有着奇异天赋的女子,身上系着众多的芬芳魂魄,这些花草因她而生,也将因她而死去吗?
想到楚依人,些许的忧虑蒙上她的双眸,心中有着深深的担忧。这几天来不曾有过楚依人的消息,甚至连弗伦德尔的王族方面也搜寻不到楚依人。那个美丽而拥有神奇力量的女子,到底是逃脱了,还是被居心巨测的某人私自囚禁了?
她的目光看着深红色的玫瑰花田,难以解释的想起了前不久看见的红霞,隐隐约约的,热烈而彻底的,在暗处开始焚烧,就彷佛是一把预知的火,即将烧毁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