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对她十分排斥和反感,为何如今会有想亲她、抱她的冲动?
难道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了吗?不管如何,绝对不可以是方胜男。
***** ***** *****
方胜男一踏出杰森的屋子,拔腿就跑回房中,她不敢相信自己跟杰森,她的大伯……
她怎么可能对那个严肃、木讷又没情调的男人有兴趣,还差点……亲了起来。
“喔!”她呻吟地倒在床上,“一定是当时气氛太好,才会让我不受控制,情不自禁。”
她猛然坐起身,念念有词:“没错,一定是,一定是的。”只有这样才能安定她狂跳的心脏和绯红的脸孔。
她又倒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竟然还握着相片,她失神地盯着相片中的人:“唉!凯文,你这混蛋还不快来,我都快挡不住了。”
而远在南半球度假的凯文,丝毫不知道他的妻子跟大哥已经慢慢培养出好感。
***** ***** *****
在没有凯文的情况下,史密斯宅邸仍旧举行了盛大的晚宴。
闪闪发亮的灯泡挂满树梢,从大门口到花园里,把宅邸点缀得亮丽辉煌,如梦似幻,还有乐队演奏,宴会中乐声飘扬。
一场属于上流社会的华丽晚宴就此开始。
宾客低声交谈,笑声此起彼落,还有杯盘轻碰的清脆声响。
仆役穿着熨烫浆直的制服,不时穿梭在衣着优雅的客人之间。
安德鲁身为史密斯家族的龙头,当然尽责地做个好主人,陪几个位高权重的人物聊着,杰森则勉强扬起笑容在一旁陪着。
虽然望着他们,他却没有心思去了解他们谈论什么。
蓦地,宴会中传出赞叹和低呼声。
他发现爷爷的眼神发直,隐含着怒火,射向他身后,他回过头,才了解宾客的惊艳声从何而来。
那个困扰他多时的女人,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她最不该出现的地方。
她穿着深v
领的背心,布料是具有透明感的黑色薄纱,夹杂着闪烁的银线,衬托出她如凝脂的雪白肌肤,加上一件简单的短窄裙,把她修长的大腿和平滑的小腿肚修饰得更加惑人。
若隐若现的薄纱随风扬起,使她神秘又飘逸。
她轻甩波浪似的秀发,眼波流转,睨了全场一遍,场内多名猎艳高手马上蠢蠢欲动,像看到上好的猎物般垂涎着她。
角落里,号称“钻石王老五”的电脑业界巨子海明克斯,身旁虽围绕几名爱慕他的名媛淑女,那双蓝眼仍不加掩饰地锁定住她姣好的身材。
素有“花心查理”之称的查理二世,已用酒杯向她示意,那是他捕捉猎物的一贯伎俩。他在向她宣告,通常被他看中的目标,很难逃过他的手掌心。
其中更不乏许多衣冠楚楚的男士,兴趣盎然地对她行注目礼。
不到五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忍不住朝她走去,向她邀舞,她噘起红艳的嘴唇,浅浅一笑,点头随他滑入舞池。
男人欣喜若狂,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得到全世界。
杰森眯紧眼,了解她的确有能耐让拜倒她裙下的男人笃信不移。
不过男人的舞技不佳,稍不留意他的女神优雅地拨开手,把他甩出舞池,偌大的空间中仅留她一人独舞。
她不以为忤,姿态曼妙地独舞,乐队指挥显然也对她青睐有加,奏起轻快、适合她的乐曲。
整场就见她一人跳舞,全场焦点都集中在这位神秘女郎身上,男人看得如痴如狂,女人则又羡又妒。
她就像颗璀璨的钻石,由内而外进射出七彩光线,攫取众人的目光,让人恨不得得到她。
但是那一刻,杰森却只想脱下外套,罩住她引人无限遐思的身材,连她可爱的脚指头都不放过,全部遮住。
“喔!那位迷人的东方美女是谁?真想认识她。”安德鲁身边的英国大使,如此赞叹。
闻言,安德鲁的脸色异加苍白,虽然他碍于场面不便当场发作,但是杰森相信,他爷爷对方胜男的厌恶更深了。
音乐终了,舞池响起男士们讨好的掌声,方胜男提起裙子,矮身答谢。
她风情万种地走向杰森,沿途不断微笑,婉拒了众男士的邀约。
“你好,安德鲁·史密斯先生。”她用着悦耳的声音向表情僵硬的安德鲁请安,那双带笑的眼睛微弯。
只有杰森才看得出,那双闪亮的眼睛中狡黠捉弄的意味浓厚。
爷爷显然气闷在心中,做不得声。
身旁几位重量级人士,迫不及待地想认识这位迷人的小姐,不过到底是见多识广,不失礼地向安德鲁问道:“这位是?”
不等他介绍,方胜男已伸出如白玉的纤手:“你们好,我是安德鲁·史密斯先生的……”她故意拖长尾音,让安德鲁提着心后,才满意地揭晓答案,“故人之女。”
“幸会、幸会。”几个男人纷纷伸出手回握。
她应对得宜,谈吐不俗,态度高雅大方,还能用法文跟德文和两个高阶层的外交人员闲话家常,与他们讨论起国际形势和财经状况。
不只如此,她还小施魅力,偶尔发出惊讶和崇拜的口吻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几个大男人被她哄得心花怒放,话也多起来。
英国大使更是从头至尾紧夹住她圈在他肘处的手不放。
安德鲁见她满场飞,终于受不了地对孙子使眼色,低声咆哮:“快把她带走。”
不用他吩咐,杰森早已气得牙痒痒,他以近乎无礼的姿态,从别的男人身旁拽着她的手,强将她拖离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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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隐秘处,杰森马上甩开方胜男的手,愤怒的发难:“你以为你在干吗?”
她露出无辜的眼神:“参加宴会啊!”
“穿成这样,对一群狂蜂浪蝶献媚,你想勾引谁?”
勾引谁?
“我穿得很合礼耶,没给你们丢脸啊,我甚至跟很多男士称赞你的企业。”
他怒不可遏地回吼:“公司的事不需要你代劳!”一想到她像只花蝴蝶满场飞舞招摇,一口气就哽在胸口,怒火涨满肚腹,他恨不得把她关到高塔里,再也不许别的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
平白无故被责备,她也气愤起来,忍无可忍地开骂:“喂!你们在家开宴会,热闹非凡,我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无聊得要死,难道不能出来透透气吗?我在海岛夜夜笙歌,为什么才出来一下下就被你拉到这儿教训?”
“这里不是海岛,别把你丢人现眼的一面带过来!”他气得口不择言。
什么?他说什么?骂她丢人现眼!她好心好意帮他搞好公关,他不领情便罢,还批评她的行为!
方胜男气怒得大吼:“你说什么?我丢人现眼!又不是我自愿要来的,是你!都是你的错!你还敢怪我?有胆放我走!”
杰森直瞪着她:“反正我不准你穿成这样,给我进去!”
“暴君!不参加就不参加,有什么了不起,哼!”
她重重地哼一声,扭头就走向花园的小径。
他烦躁地用手耙梳头发,对自己满腔无处可发的怒火感到纳闷,他不明白气从何处来。
可恶!方胜男那魔女就是有办法惹得他失控。
此时树丛旁走出一个女子,她的长相普通,头发往后梳得死紧,绾成一个小髻,穿着一套黑色套装,看得出价值不菲。
她尖酸地道:“哟!我还以为你只会赚钱,是个没血没泪的机器人,想不到你也会生气,这倒让你的前妻我大大开了眼界。”
伊芙琳的出现让杰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易寻回了镇定和冷漠。
他不予理会,冷着脸准备离开。
“站住,你连看我一下都嫌厌烦吗?好歹我也跟你同床共枕三年多。”
“我不知道爷爷有请你来,不过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说的。”
她讽刺一笑:“当然啦,结婚前我们就很少交谈,更别说离婚后。”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不愿虚耗时间。
伊芙琳傲慢地扬起下巴:“爷爷这次请我来,是想劝我回心转意,跟你重新来过,不过我告诉你,我不屑,我会来是因为看在我们两家的面子上,还有,希望你遵守诺言,别把那件事说出去。”
他冷笑:“哪件事?”
她羞愤地道:“你明知故问。你搞清楚,我会外遇还不是因为你不碰我,这要是泄漏出史密斯家族的接班人因为车祸而不孕,变成性无能,你说你爷爷会不会失望?”
杰森阴冷地看着她:“说够了吗?”他转身就想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上次提的事,你快点给我答案,把钱汇进去,我等不及了。”
他转回身,冷哼一声:“原来你上门闹事就是为钱。不过很抱歉,我不可能任由你狮子大开口,赡养费我已经给得够宽厚了。”
“那点钱怎么够开销。”
“只要你不贴小白脸,你可以开家公司养活自己。”
“你!”被他的话堵住嘴,伊芙琳涨紫着脸威胁地向前一步,“不怕我去宣传?”
“随你去说。”
“好!那我第一个就去向你爷爷说,我相信他会很伤心听到这消息。”她恐吓道。
一道清脆的娇笑声突然响起。
“原来你就是杰森说的性冷感前妻!”方胜男拨开树叶,从小径旁走出来,衣着仍旧火辣,艳光四射。
伊芙琳见外人出现,且是那名风靡宴会的女子,为顾及形象,她暂时收敛狰狞的面孔,勉强维持着风度:“你是谁?”
“我?你问我啊?我怕说出来会伤你的心。”她摇摆着小蛮腰,像条妖娆的水蛇来至杰森的身边,亲密地搂抱住他结实高大的身材,“我是杰森的情妇。”
“你……你胡说!”她知道她的前夫是个只会听话的木头,不可能背着安德鲁养情妇。
她伸出粉舌,热情地舔着杰森的脸,不顾他已然僵直的身躯,径自说:“是真的,杰森他很热情,对我索求无度,常让我昏死在床上。他身材好又强壮有力,我要什么他马上就买给我。你刚刚说什么?赡养费?那根本不够给我买条钻石项链。”
“杰森,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伊芙琳气急败坏,不相别说离婚后。”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不愿虚耗时间。
伊芙琳傲慢地扬起下巴:“爷爷这次请我来,是想劝我回心转意,跟你重新来过,不过我告诉你,我不屑,我会来是因为看在我们两家的面子上,还有,希望你遵守诺言,别把那件事说出去。”
他冷笑:“哪件事?”
她羞愤地道:“你明知故问。你搞清楚,我会外遇还不是因为你不碰我,这要是泄漏出史密斯家族的接班人因为车祸而不孕,变成性无能,你说你爷爷会不会失望?”
杰森阴冷地看着她:“说够了吗?”他转身就想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上次提的事,你快点给我答案,把钱汇进去,我等不及了。”
他转回身,冷哼一声:“原来你上门闹事就是为钱。不过很抱歉,我不可能任由你狮子大开口,赡养费我已经给得够宽厚了。”
“那点钱怎么够开销。”
“只要你不贴小白脸,你可以开家公司养活自己。”
“你!”被他的话堵住嘴,伊芙琳涨紫着脸威胁地向前一步,“不怕我去宣传?”
“随你去说。”
“好!那我第一个就去向你爷爷说,我相信他会很伤心听到这消息。”她恐吓道。
一道清脆的娇笑声突然响起。
“原来你就是杰森说的性冷感前妻!”方胜男拨开树叶,从小径旁走出来,衣着仍旧火辣,艳光四射。
伊芙琳见外人出现,且是那名风靡宴会的女子,为顾及形象,她暂时收敛狰狞的面孔,勉强维持着风度:“你是谁?”
“我?你问我啊?我怕说出来会伤你的心。”她摇摆着小蛮腰,像条妖娆的水蛇来至杰森的身边,亲密地搂抱住他结实高大的身材,“我是杰森的情妇。”
“你……你胡说!”她知道她的前夫是个只会听话的木头,不可能背着安德鲁养情妇。
她伸出粉舌,热情地舔着杰森的脸,不顾他已然僵直的身躯,径自说:“是真的,杰森他很热情,对我索求无度,常让我昏死在床上。他身材好又强壮有力,我要什么他马上就买给我。你刚刚说什么?赡养费?那根本不够给我买条钻石项链。”
“杰森,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伊芙琳气急败坏,不相信你会是他的情妇。”
方胜男咬紧牙关,一不做,二不休,利落地拔掉杰森的黑眼镜,潇洒地往后一丢,当着伊芙琳的面,拉下杰森的头,毫不考虑地将艳红的唇瓣贴准他的薄唇,像对爱人般地与他热吻。
“你们竟然敢在我面前……哼!”伊芙琳气急败坏地扭头就走。
而留在原地的两人还拥吻在一起。
杰森由被动转为主动,狂烈地吸吮她的甜美,身体密合胶着在一起。他像是被释放的猛兽,激动得欲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感受她女性化的身体。
此刻的方胜男完全失去自主能力,她仅能攀住他的肩头,免得双脚无力地下滑,而全身笼罩他男性的气息,随着他的掠夺,她渐渐丧失理智,血液沸腾得让她晕眩酥麻。
良久,他才气息紊乱、万般不舍地离开她娇嫩的唇瓣。
她仰着头,双眼氤氲,喃喃低语:“她走了。”
“嗯。”他哑着声音回应她,着迷地望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无法控制地再次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远处还在进行的宴会中,响起悦耳的交响乐。
星光下,两人像对偷情的爱侣陶醉在爱河里。
第六章
杰森早料到安德鲁一定会对方胜男大加挞伐,果然,在一一送走宾客后,他马上召他到书房。
一关上门,他立刻破口大骂:“是谁放她出来的?任那女人来丢我的脸,羞辱我是不是?”
杰森双手插在口袋内,沉默不语,那张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安德鲁愤恨地拍打桌面,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道:“在我举行的宴会中做出败德的举动,穿得像妓女般跟男人调笑,要是让人知道她是凯文的妻子,我的颜面要置于何地?为何他要像他爸爸一样,喜欢低贱的女人?”
杰森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撇开眼不去看他的表情。
“我一定要帮凯文找一个适合他的女人,绝对不会让那个妖女进这个家族,污染我们的血统。”
一直抿着嘴的杰森,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觉得她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或许那样的女人正适合凯文。”
“你说什么?”安德鲁不敢置信地瞪着一直很听话的孙子,现在竟跟他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