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在她眼前的人可是她心底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抵制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热情。
他是这么的充满渴望、眷恋和狂野的温柔……
“你好甜!”他眯起眸,目光深锁着她,“像你这么甜美的可人儿,我真不懂你的前夫为何要舍弃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他这么说,她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你别管我们……”
“好,不管就不管,反正现在我只关心我们之间,其他的我都不想管。”他谑笑地撇撇嘴,热唇接着往下移动,慢慢扯开她已掉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衣……
“不……你不要这样……”
他的唇徐徐慢慢贴向她的浑圆,她整个人好像都快烧了起来……
赵嘉柔轻吟低喘,每每呼出的气息都是这般香郁,宛如处于般舞动他体内急流的血液,使他眸底泛出了星火!
接着他竟解开她的胸衣,感受着她软热握在掌心的感觉,“天,你好柔软……”
“啊!”对于他的挑逗她仰首轻呼,身子突地一绷。
“怎么样?很棒的滋味吧?”他抿唇一笑。
赵嘉柔娇嫩的身子还不曾让男人这么触碰过,清纯如她,又怎敌得过他的热欲挑逗?!
“别……”她细哑了嗓音。
“你说什么?你的拒绝怎么听来却是这么煽情?”她脆弱失神的眸,无形中炽盛他的欲火,更激起他潜意识里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随即。他迅速俯身紧握住她的柔软……
“啊……”她竟然发现有股快慰在她体内不断发酵,引发她全身的轻颤。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嗯……”赵嘉柔闭着眼,虚软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贴近他,小嘴也无法自主地吟出诱人心动的嘤咛。
“你真的好美……”巩克桦眯起眸,闻尽她身体的馨香之后,他的手开始往她的腿间游移……
“不……住手!”赵嘉柔立即羞赧的喊道,双手紧抓住他坚硬的手腕,企图推开他。
“嘘……”巩克桦拉开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敏感?一点都不像已经结过婚的女人。”他直盯着她销魂的眼,指头在她身上撩拨着情欲,她柔嫩的肌肤软得让他爱不释手……
“别……不行……”她嗓音虚软,可恨的是她居然让他这样的可耻手法给激得浑身战栗,一股陌生却又舒服的感受直在她体内冲击着。
“为什么不行?”他调戏般地拧揉着她诱人的雪肤。
“啊……”赵嘉柔整个人弓起身,小嘴喃喃低泣。“不……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低下头对住她的眼,嗓音粗嗄瘩哑,“你有多诱人你知道吗?”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属于女人的迷惑香气,持续勾引着他雄性狂野的欲火。
“我……我……”她明明要他离开,可为何吐出口的话却是这么的娇俏诱人?!
“你想要我是不是?”巩克桦故意徐徐挑逗着她的敏感。
他低首,吮吻着她的小嘴。
在他的诱哄下,赵嘉柔听话的献上她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便被他给衔了去,他炽热的唇与她的紧紧相贴。
他迷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与她一块儿袒裎相对。
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么紧紧缠住,他充满男子气概的身躯、纠结的胸膛、坚硬的双臂,让她小鸟依人地窝在他身下。
“我要你……”他紧搂着她,瞬间欺上她的身子。
“不可以这样,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急于想告诉他关于自己的秘密。
然而,她才开口,巩克桦已克制不住的狠狠要了她。
“呃……”赵嘉柔抓着他手臂的小手紧紧一掐,小脸随之皱起,泪水也从眼角纷落下来。
然而,更感到震惊的人却是巩克桦,他瞪大眼看着她那张疼痛的五官,瞬间定住所有动作,紧咬着牙问:“你……你怎么还会是处女?”
他绝没弄错,身下的阻碍是她仍是处子的最好证明,可是她不是已经结了婚还生了孩子……莫非其中还藏着其他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痛……你走开!”她难受的挪动下身子。
“我还不能走,还有很多事我必须搞清楚。”他紧咬着牙,强忍想再要她的冲动。
然而随着疼意消失之后,她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强烈……她眼神柔媚地望着他,里头诉说的不知是希望他停止,还是希望他更深入……
赵嘉柔眼底欲苗深种,巩克桦也热火狂燃,他眼看着她胸前的风光,双腮更散发出红晕与掩不住的娇羞,使他加强了掠夺的冲动。
他微喘地抚弄着她雪嫩的身子,在她稍稍得以喘息之际,再次以野兽般的孟浪,持续进攻……
“呃……”在一声低沉的龙吼之后,他已宣泄出热力,紧抱住她散发着细汗的身子,俯在她身上轻吐温热的气息。
虽然精力得到了发泄,但他脑海中却充满了重重疑问。就等着她休息够了,他绝对要好好的、一点一滴的问个明白。
第六章
医院里,除了刺鼻的药水味之外,剩下的就是紧张与担忧混织的焦虑。
赵嘉柔坐在手术室外的等侯椅土,直瞪着墙上的红灯,内心百感交集,多希望这场手术能早点结束,让她再看看他,确定他是平安的。
不一会儿,她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直奔而来,一看见她就问:“克桦呢?我的儿子克桦呢?”
巩造雄边跑边挥着汗水,眼中的忧急让赵嘉柔看得很难受,“他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呢!”
“就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巩造雄的目光很犀锐。
“巩伯父,没错,就是我。”她谦卑的朝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正在和克桦交往的人就是你?”他眼底出现了一道鄙视的光影。
“没错。”赵嘉柔一方面担心手术室里的巩克桦,一方面又要应付巩造雄尖锐露骨的问题,她脑子直觉发沉。
“好,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谈谈了。”巩造雄在等侯椅上坐了下来,炯炯眼神望着乎术室。
“巩伯父,您要跟我说什么?”不知为什么,赵嘉柔有预感这绝非好事,心情也顿时变得更凌乱了。
“我要你离开克桦。”果真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比她想象得到的情况更糟!
“为什么?我是真心爱克桦的。”她忍下激动,立刻走到他身边低声下气地恳求着,“我知道我们还年轻,但我们会努力上进,不会让感情影响到课业。”
“老天!你知不知道你非但影响了他的课业,现在还差点儿害他丧命。”巩造雄更绝情的加上一句说:“你配不上他!”
“呃……”她才要说出口的话就被他这几个字给硬生生地逼回肚子里。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配不上他。”巩造雄眯起眸,“我巩造雄白手起家,一手打造‘巩氏’,凡事起头难,我不能不去找更强硬的后台撑腰。”
“但这和我跟克桦的交往并无抵触呀?”她哑着声音问。
赵嘉柔并不笨,她已能从他的话语中窥探到他的意思,但她仍没放弃说服他。
“有个女孩很喜欢我们克桦,她父亲是我们‘巩氏’的金主,于情于理,我都必须撮合他们。如果克桦跟你在一起,那只会让我们‘巩氏’陷于两难。”巩造雄深吸口气, “你是个小女孩,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么多,但为了让你死心,我不得不说。”
赵嘉柔的脸色突变惨白,心也跟着碎了,再看看手术室,她凄楚的小脸也已沾满了泪,着实令人爱怜。
“就算我就这么离开,他也会找我,一定会的。”她咬着唇说。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再也找不到你。”巩造雄拿出一张支票,“我调查过你,你有位大哥住在美国,不如你就拿这笔钱去投靠他。”
“那我的学业该怎么办?”她震愕地问:“即便我现在去美国,他们也不一定会承认我高中未毕业的学历。”
“你还真是强硬!你不是没有父母、只身留在台湾的吗?学历哪这么重要,这些钱足够让你好好过大半辈子了。”
“伯父,您真的好自私。”她红了眼,浑身颤抖着。
“我是为你们好,你知道吗?想想看,你是想要他以后成为商场上的风云人物,还是跟你在一块儿,一辈子一无所成的好?”
巩造雄又看看手术室外未熄的红灯,“克桦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脱离险境,你就不要再纠缠他了。”
赵嘉柔震惊的迭退了好几步,最后无力地垮坐在椅子上,“我真的是非走不可吗?”
“没错,不管你接不接受,等他出院后,我也绝不会让他再见你一面。”巩造雄铁了心的说。
事实上他也不是这么狠的人,只不过商场如战场,少了资金什么都做不了,牺牲小孩们谈的家家酒感情,那又算得了什么?
“那……巩伯父,我只有最后一个要求,可以吗?”她抬起脸,表情除了苍白凄冷,还有绝望。
就这么一瞬间,巩造雄赫然骇住!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所谓的家家酒感情竟会让这个女孩出现这种表情……好像他是个夺走她幸福的恶魔引
“好,你说。”
“在克桦清醒之前,让我照顾他,但您放心,我不会让他看到我。”她的目光直瞅着手术室,跟着闭上眼,一心祈望他能平安度过。
“这……”巩造雄陷入犹豫中。
“拜托您,我只想在最后这段日子里,好好的照顾他。”她只想在前往美国之前能再为他付出一分心力。
“那好吧!”
“还有,您要给我的支票请收回去,我不需要,我离开他不是因为您,更不是为了金钱,只是因为我爱他,我希望他好。”她说的很轻很淡,却无人了解她内心积压的苦涩。
“你……”
“巩伯父,别再说了。”说完,她便转首望向窗外蓝天,希望老天可以挽回巩克桦一命,若要她以离开为条件才能换回他,那么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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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泣中,她慢慢转醒,但当看见巩克桦那张疑惑的表情时,她哭得更凶了!
“你怎么了?”巩克桦眯起眸注视着她那张泪容,接着将衣服递给她,“天亮了,先穿上衣服吧!”
看着他递给她的衣服,赵嘉柔这才彻底转醒,原来那不是梦……他是真的就在她面前,而昨夜他们甚至还……
哦!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与他撇清关系,为何现在却愈弄愈拧了?
她难堪地背过身将衣服穿好,接着便听见巩克桦深沉的嗓音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一切的始末了吧?”
“我……”眼看已瞒骗不下去,她吸吸鼻子说道:“我并没有结婚,也没有所谓的美国丈夫,这些全都是骗你的。”
“什么?那么那个孩子是……”他脸色一变,似乎一下子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她是我哥哥的孩子,我嫂嫂是外国人。半年前他们出游时遇到意外双双去世了,因此我就把琪琪接回来台湾。”说起这事,她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对呀!我记得你是有位远住美国的大哥。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呢?”他猛一击掌,“不过你又为什么要骗我?”他继续追问下去。
她别开脸不语,但从她微敛眼睫下面那双蓄满痛楚的眼睛,他便可以感受到她有多难过。
“你快说。”他扶住她的肩,有些激动。“我们已经蹉跎了八年,我不想再继续蹉跎下去,你快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
“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摇摇头,苦涩地笑了笑,“就因为已事隔八年,更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
“算了?!过去的八年时间,我像是虚度一般,你要我怎么不追究?”巩克桦紧蹙起眉,只要一想到彼此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那你答应我,在我告诉你之后,你绝不能太冲动。”说时,她还紧紧握住他的大手。
“好,我答应你。”感觉她冰凉的小手微微发着抖,巩克桦温暖的大手立刻覆上她,为她带来丝丝暖意。
“那年你为我受了伤,那刀锋只差偏离一吋你就没命了……”忆及往事恍似昨日,她捂着唇忍不住落下泪来,“你就这么昏迷了好几天……”
“我知道。”他眼露星芒,“可是,我醒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你,除了你留下来的一只音乐盒,以及里头的一张字条。”
“在你醒来之前,我天天都在医院陪你……”她激动地说:“因为我知道那是我能陪你的最后一段日子。”
“怎么说?”
“就在……就在你动手术的时候,你父亲来医院找过我。”
“我爸?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天!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会扯上他老爸?!
“他说你拥有大好前程,那时不过还是个高中生,根本不适合谈恋爱,而且就算可以,对象也绝不会是我。”赵嘉柔扬眉看着他,“他还说,‘巩氏’背后有个强力的后盾,那位金主的女儿早看上了你,要我成全你们。”
“难道他要你成全你就成全?”他很激动,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实在太意外了
“他都拿出支票要赶我走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好退还他的‘好意’、默默离开。”她委屈地吼回去,“何况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像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哪有能力能够帮助你什么。”
赵嘉柔苦涩一笑,两行泪又滑落下来,“而我也一直认为,当我离开以后你就会跟她在一起。”
“该死,我会帮助公司发展,但绝不会是靠裙带关系。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他仰首重重吐口气,“难怪你离开了后,有位同校的女生就时常来我家找我,我老爸不但对她殷勤的不得了,甚至还告诉我说要我好好待她。”
“那你有吗?”她半眯起眸望着他。
“你说呢?”他紧皱双眉,“至今她仍不放弃纠缠我,而我若真的喜欢她,早就娶她了。”
赵嘉柔捂着唇,难掩心里的激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现在的情况真的好复杂。”
“一点都不复杂。”他掬起她的小脸,一脸温柔,“以后你就跟着我。”
“跟着你?”她咬着唇摇摇头,“不,克桦,我们已经分别太久,两人的生活习惯也早都不一样了,若是勉强在一起,不一定会是正确的选择。”
“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他微扬下巴睥睨着她。
“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就算只是靠着思念你,我一样可以自己生活下去。”赵嘉柔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