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想怎么样?”阎中杰打断了她的话,随手将门带上。“你不管楼下的舞会是为你而开,跑到我的房里来,就是为了要找晶晶?”
晶晶、晶晶,叫的这么亲密?阮青的脸更难看了。
“她人呢?”阮青四处张望,没看到她的人影。
“梁宗圣人呢?”阎中杰皱起眉头,实在搞不清楚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为何?
刚才,见到梁宗圣吻了阮青之后,他根本无法忍受,拉着李晶晶就走出会场,禁不住李晶晶的逼问,他直接就告诉李晶晶,他一辈子也不会娶她,让她气的转头就走,而他也直接回到房里,喝酒浇愁。
不懂的是,这个得到万人娇宠的女人,到他的房里来发什么飙呀?
“你吻了那个女人了吗?”阮青仍旧试图在屋里,找到李晶晶的人。
阎中杰一把拉住在屋里乱窜的阮青,挑起她的下巴。“刚才被吻的是你吧?”
“找……我不觉得那算是个吻。”突然被他定在身前,阮青终于恢复—点女孩的样子,白皙的脸颊顿时烧红。
“是吗?”阎中杰不怀好意的倾近她,呵了她—脸的威士忌味,缓慢的将视线下移到她的唇上,而后厌恶的眯起眼。
下一秒钟,他的大拇指已在她的唇上,态意的擦去唇上的唇彩,同样,也擦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能做的,似乎仅只于此,但是他却停不下动作。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个处子吧?”他倾近她,在她的唇边停住,清楚的感觉她闪为这话而倒抽一口凉气。
那个该死的、好运到不行的梁宗圣!他在心口暗骂着。
“我老实告诉你,我对你不怀好意,我不想把你让给那个姓梁的,我甚至不想让你走出这个房间,如果你还有一点脑筋的话,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要不然,连你爷爷也阻止不了我,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任何责任。”阎中杰索性把话说白,只因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吓走,他已经没有力气,逼自己放开她。
听完他的话,阮青怔怔的凝着他,胸口翻腾的喜悦并没有让他发现。
“走啊!”见着她发怔的样子,阎中杰知晓是她无法接受这个讯息,所以吓傻了,他的情绪涌上更多挫败的情绪。
“我偏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阮青压抑着上下起伏的胸口,觉得心脏就快跳出喉咙,无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她讶异着自己的挑衅,像是有潜藏的意念。
“你在激我?”他眯起眼,似乎讶异着她说出的话,提高的语气有着即将脱轨演出的准备。“你在试探我的底限在哪里吗?”
“是又如何,梁大哥吻我,但是我不觉得那是个吻,你呢?你能吻的我……”
她的话没行说完,悉数被他渴望已久的唇封缄,霸气而亲昵的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狂野的吞噬她甜蜜的味道。
在她虚软的倚向他时,搂住她的腰,将她美丽曲线贴近,完全占有她的思绪。
“阎中杰……”在他将吻印在她光滑的颈项时,阮青无意识的低喊着,感觉到他全身因她低呼而起的僵硬,顿时停下亲吻的动作。
“这就是你能做的?你的能耐就这么一点?”阮青喘着气,在他的胸口问着,她隐约知道会发生的事,但是却不愿意停下。
“你真的要玩火,是吧?”他也同样气息不稳,最后一丝的理智,在她的言语刺激与美丽身躯间绷断,再也不愿思考,只能依着意念行事。
不待她的回答,他再一次将她搂进怀中,强壮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感受她的纤瘦,也让她感觉自己的欲望。
她倒抽一口气,而他也趁着这个机会,堂而皇之的入侵她的檀口,执意夺取她的理智,要她与他一同痴迷。
他的手抚着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合身的丝质礼服,就像是第二层肌肤,引诱着他低哑的声音在喉间起伏着,再也无法控制。
火热而让人屏息的吻,移到她的颈项与耳际,隔着衣物,抚上她胸前的浑圆,她直觉的挣扎,尝试退开身子。
“来不及了!”阎中杰喘了口气,在她耳边低语着,暗哑的声音告知着欲望,而阮青则是被自己引起的狂潮给震住,怔怔地让他将她抱起,放置在大床上。
他的态度是不容反抗的独断,她还来不及喘气抗议,他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她故意的闭紧唇,因为她知道他的吻,一向能使她迷醉,但他的手移到她的下颚,施加压力强迫她的唇为他而启,迅速而深入的占有她,封住她微弱的抗议声,饥渴的唇炽热的辗压过她的耳畔,而双手则轻易的脱去衣物,迷乱她的神智。
当他炽热的肌肤贴着她时,她惊喘出声,而发自她喉间的细小性感呻吟,几乎将他逼疯。
他的指爱抚的住她胸前流连,让她的孔尖微微发痛,却带来一阵迷乱的感受,她微微发颤,换来他沙嗄地叹息,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么亲昵的碰触,也喜欢她神情中的迷乱。
“阎中杰……”她不知所措的喊着他,洁白无瑕的脸蛋早已染上—层红晕,凝进他的眸中。
“别叫我停上,在这时候,我做不到!”阎中杰的声音显得沙哑许多,语毕,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品味着她早已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亲昵的吸吮着。
“阎……”阻止的话未曾出口,换来的是她的惊喘,那种激情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她直觉的拱起身子,渴望更温存的接触。
他一点也不想停止,但是他努力的让自己温柔,别伤害到她。
纵使,这样的动作与念头,让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紧绷的下颚舔弄着她,换来一阵无法控制欲望的痛楚,却也有另一种酥麻的感受。
“不行……”他的腿,终于介入她的双腿间,而女人的直觉反应,让阮青下意识地试着推开他。
他气息粗重的俯视着她,但强而有力的腿并没有因此退开,只是蠢蠢欲动的被压抑着。
“你不老实!”老天!她甜美的不可思议,让他几乎想马上埋入她体内,她却在此时试图阻止他。“你喜欢我的吻、喜欢我的人,但是你却从不承认。”
“阎中杰,你不可以……”她的长篇大论在他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胸前时,换来一声娇喘的呻吟。
“我警告过你玩火自焚的道理,但是你并不接受,现在,我会让你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语毕,他的手抚弄她柔软的核心,顿时感觉到那里的潮湿,他几乎失去控制。
她的确已经知道何谓玩火自焚,她全身的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的灼热,一种莫名的渴望在燃烧着她,呐喊着要得到满足。
“你能否认,你已经为我做好准备了吗?”他低语着,再也无法压抑的渴望穿透他的理智,他的手指缓缓进入她的幽穴,替他的造访做暖身。
她痛呼出声,处子的身体努力适应第一次的入侵,呻吟的唇破他紧紧的覆住,仔细的安抚着,她很快的忘却那种疼痛,他知道怎么碰她,怎么撩拨她的神智,让她在他的怀中融化。
他缓缓地移动长指,而他的舌头品尝着她的敏感处,舌尖绕着她的挺立,她的娇吟充满一室,不知觉的手攀着他的颈,迷失在他所制造的快感里。
强烈的汪潮将她淹没,他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缩,他喉间压抑的低吼,正在对自己抗议着,叫嚣着无法得到纾解的疼痛。
在她还未从第一阵狂浪的最高点落下前,他分开她的腿,俐落地进入她,一个猛力的冲刺之后,紧紧的嵌入她的身体,换来她的痛呼。
“好疼……”那样巨大的存在感,几乎将她的身子撑满,她疼痛的想要退缩,却只是将他束缚的更紧。
“还不要动!”他咬着牙命令着,试着克制着自己,给予她适应的时间,只要她别再试着移动她的身体,那会使他失去控制的力道。
阮青皱起眉,泪滑出眼角,推着他的胸口,无力的控诉他正紧压着她,就算她想动,也动不了。
“老天,你是那么紧。”他捧起她的睑,缓慢地舔去她红嫩脸颊上的泪痕,看着她的眼睛因狂乱而发亮,她的唇则被他吻的莹亮肿账。“还痛吗?”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像足他刚跑过一个山头般的低喘,无言的昭示他因控制而浓重的喘息?语气及表情都带着关怀,这让她心头漾起一片甜意。
她垂下眼,微乎其微的摇摇头。
“阮青……”她细微的反应落入他的眼中,那难得的羞涩像是点燃他的动力,他无力的呻吟着她的名字,亟欲为她疯狂。
他迫不及待的开始移动,开始那亘占以来的旋律,她的花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情不自禁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阎……”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回应他,喝阻他的声音变成一声声无奈的呻吟。
他的手爱抚着她,他的胸膛则摩弄着她柔软的浑圆,迫切的要占领她的所有。
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在他的移动冲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在夜里,与他的强壮的身躯交缠,幻化成一首又一首诱人的低吟。
她不知道她的指甲因过多的愉悦而失控,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就连阎中杰也不在乎,那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她抬起腰来迎接他的冲刺,完全忘却处子的羞怯,热情像野火一样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而她热情的回应则让他完全失控,把脸埋在她的颈项,一再地进入她。
“阮青……”他不断的低吼着她的名字,他曾经试着要温柔些,真的,但是在她热情的反应中,他根本无法做到。
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的灼热欲望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进出,他将她逼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处。
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急促的入侵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迎向他最后深深的一击,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了,紧紧闭上双眼,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花径。
他在她的身上崩溃,过了一阵子,才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她,而他第一个担忧的是自己是否伤了她。
“阮青,我弄痛你了吗?”他急切的低语,担忧的手指滑过她的睑,迎向她发亮的眸子。
如此亲密的一刻,她羞涩而满足的垂下眼,但是她并不属于极度害羞的一族,在短暂的垂眼之后,她也学着他,仔细的抚过他每一个深深浅浅的五官。
“老天,我做了什么?”阮青几近低语的问着自己,从没想到自己会主动诱惑一个男人。
“做了什么的人,是我!”他带着笑的眼睛,爱抚着她因欢爱而发亮的神情。
他的话提醒了她。
“你不怕爷爷剁了你?”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亲生孙女,就这么跟他的养子发生关系,好像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他早知道这事会发生。”从阮锦农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早就发现两人的奇怪情绪。
阎中杰不是很正经的解释,伏在她的身上,而他的某—部分,甚至还埋在她的体内,这样的情景并不适合聊天,他甚至可以感觉,欲望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再—次蠢蠢欲动。
“知道什么事会发生?”阮青迟钝的皱起眉,而后像是发现自己问了个很暧昧的问题,连忙摆手,希望阎中杰什么都别说了。
“他知道我会爱上你。”阎中杰状似平淡的看着她,眼眸有着深刻的情绪,在她过于震惊而没有反应的眼里,充满占有欲的将她揽向他,再一次的喃喃低语。
“我爱上了你。”他把头埋进她的发问,满足的低语。
阮青咬着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想哭,泪水来的汹涌,而她只能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肩膀。
倏地,某种熟悉的感觉,由两人结合处传了过来,她的泪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诧。“阎中杰……”
“我要你!阮青,我想……你也感觉到了。”阎中杰笑的别有意图,她的心跳变的浓浊而迟缓,还有更多的不可置信。
很快地,又是满室春色……
第九章
就如同阎中杰所说,阮锦农早就知道这种事会发生,也应该说,他很希望这事可以发生。所以,当以阮青为名的舞会,却遍寻不到女主角,也找不到阎中杰的时候,他的—张嘴差点没给笑裂了。
他好整以暇的应付着宾客的询问,用的都是一张得意到不行的笑脸,而宾客也识相的不再多问,就只有一个梁宗圣,不停在会场里绕着,似乎找不到阮青,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梁先生,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找到她不可?”阮锦农实在不想对他不礼貌,但梁宗圣的态度确实惹毛他,况且梁宗圣眼中的急切,也让他觉得有些异状。
“我希望您可以答应,把青儿嫁给我!”事到如今,阮青拒绝他的求婚,他只能在阮锦农这边下手。
“这件事,你不该问我,应该去问青青吧?”阮锦农笑的很不客气。
“青儿拒绝我,但是我相信她只是一时太过讶异,所以紧张的不知所云,她一直很听我的话,就连让她来认亲,也是我逼她过来的。”他急忙揽功。
一听他这么说,阮锦农也决定把话说白。
“梁先生,咱们这么说好了……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宗圣一怔,没想到竟让自己露出破绽。
“有没有这个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咱们就别多绕一圈,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你知道,我不是个很在乎小钱的人。”阮锦农一副明白人的样子。
梁宗圣心里很挣扎,他是需要钱,但是需要的钱却不在少数。
他老早就知道阮青是阮锦农唯一的孙女,所以多年前就开始对阮青特别关爱,在见到寻亲广告之后,阮青对他的依赖更深,他更是笃定她会成为阮家财富的继承者,所以在阮青成为阮家的人之后,他便放心的参与一场豪赌,只是,不但没有一夜致富,反倒债台高筑,更惨的是,阮青竟然拒绝嫁给他,那他哪来的钱还债?
“不,我不要钱,我要的是阮青。”在挣扎过后,梁宗圣仍旧决定再搏一次,赌的是阮青从小对他的迷恋。
“算了,我给过你机会,你别后侮。”阮锦农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也不打算继续劝他,不等梁宗圣的反应,阮锦农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