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妞说,她宁愿去吻猪、吻狗,也不愿意让右副帮主吻。」某个声音悄俏的响起。
「你们给老子闭上嘴!」薛镇祺火大的瞪着手下,他可没要他们开口说话,他要的是她的回答,他们插什么嘴呀!
陆忆娟睁着无辜的双眸扫视着众人,渴望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毕竟美女有难总会有人出来搭救,这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她的渴望被薛镇祺的怒吼给彻底打破,「在老子的跟前,你谁都不许看,听懂了没有?」他万分不爽她用着渴望的目光望着别的男人,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许。
「我想看谁就看谁,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她捂着嘴吼着,不让他有任何的机会偷袭。
「你的自由?我会让你彻底的明白你有什么自由。」
话声方落,薛镇祺倏地一把扯开她的小手,并趁她来得及反应前,低首张嘴咬住她的樱桃小嘴。
痛呀!他用牙齿紧紧咬着她的唇瓣,痛得她直掉眼泪,但她仍然紧闭着嘴巴。
哈!她小小的力气抵挡得了他吗?简直是笑话。他大手用力的使劲,硬要扳开她的小嘴,就不相信她的力气会比他大。
他是不是想撕开她的嘴?她忍受不住疼痛的张开嘴,他温热的舌头像蛇似的滑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紧紧的圈住吸住,差点夺去她所有的气息。
片刻后,他稍稍放开她的丁香小舌,改为咬着她的粉唇,她拼命想推开他,可惜最后是他推开她,一脸得意的望着她被咬得红红肿肿的唇瓣。
「怎么样,老子的味道和技术如何?」
「一头猪的吻技都比你好!」她拼命的捶打他的胸,好疼呀!他有病,咬得她疼得要死,还无赖的抢走她的初吻。呜!没有英俊的帅哥,没有美丽的花朵,也没有温柔缠绵的吻,简直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和耻辱呀!
「还打?」他的大手攫住她拼命捶打的小手,很不爽的对着她大吼道:「老子吻你,是给你面子,通常老子是不吻女人的。」
刘三雄和一群手下在一旁欣赏激情的热吻,闻言,他马上附和道:「我们可以作证。」
「那你可以不要吻?我又没有求你,拜托你!」陆忆娟怒火中烧的吼回去。初吻断送在这个粗鲁至极的野兽身上,简直是痛心疾首,还要面对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脸,她就更火大。
「我的吻像猪的吻吗?」
「不信你去跟猪比较比较!」她双眸含着火光,忿忿不乎的瞪着他。
刘三雄等人拼命的忍住笑,居然有女人胆敢对右副帮主凶,真是有趣。
「妈的,你想讨打是吗?」
「威胁女人,打女人,绑架女人,你还真是专门。像你这种人根本不是男人,是小人,而且是最下流的小人。」
「是你自己忍不住痛,才咬几下就肿起来,怎么能怪我?」瞧她红肿的唇瓣,他不禁有些舍不得。
「咬人的当然不会觉得疼,有种你让我咬。」
「等肿消下去不就没事了,女人真爱计较。」
「好呀!那你现在不疼,不肿了吧,那你还来找我这个爱计较的女人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顺便路过机场,顺便看到我,再顺便咬我来玩。」她越吼越大声。哼,想算帐,她可是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口才绝不会输给他。
「是你先踢我。」他指控道。
「是你自己说不要计较,而且现在不疼也不肿,那么还计较什么?难不成你要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最爱计较的男人?况且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我才会踢你,怪来怪去都怪你自己随便动手动脚。」
「老子就是想动手动脚,老子就是爱计较,怎样?」薛镇祺面上无光,火大的吼着,不愿承认自己居然会吵输个女人。
「你根本不讲理!」
「老子就是不讲理,怎样?」
陆忆娟气呼呼的转头不想理他,碰到这种变态男,想必是倒了八辈子的楣,衰死了。
「老子来帮你消肿。」
「不要!」她才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他可是恶心巴拉的人种,用的方法必定是恶心至极,保持现状是最佳的方法。
可惜薛镇祺不懂什么叫拒绝,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毫不客气的再度咬住她的小嘴。
陆忆娟被薛镇祺押着进入他的房间。她一双美目扫视这间布置粗俗的房间,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房间。
「我的行李呢?不要告诉我,你们把它丢在机场。」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买了那堆东西,怎能轻易送人。
薛镇祺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他的随从,其中一人连忙道:「我们已经将陆小姐的行李和罗育平锁在仓库里。」
刚才车内的激辩和激情,让他们看得大呼过瘾。右副帮主通常都是召唤他的床伴来消耗体力,从来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更别说是亲吻,就连摸摸女人的小手都没有。据那些女人说,右副帮主向来不吻女人的,因为他觉得十分恶心,口水交换来交换去的。但今天他居然强吻陆忆娟两次,动手动脚的激情场面,比与她第一次见面时,有过之而无不及o
「那就好。」只要别丢了她的行李就好,至於罗育平的下场她根本不用担心,她早就怀疑罗育平是蟑螂转世投胎的,求生能力强得凡人无法挡。
「妈的,全部给老子滚下去!」见她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下们身上,薛镇祺不悦的吼着。
「不许走!」他要他们走,她偏不准,况且有人在场,他色狼的本性应该可以稍微收敛一点。
「妈的,老子的命令是你可以更改的吗?」薛镇祺目光危险性的瞅着她。
陆忆娟毫不畏惧的迎视他的目光,「你想趁没有别人看到的时候对我怎么样吗?你要搞清楚,这是个民主的社会,怎么可以随便绑人来家里作客。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被恶势力所迫,而告诉警察说我是自愿来的,我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警察,让你关进牢里吃一辈子的牢饭。」
「有别人在,老子还是可以对你怎么样。」他得意洋洋的指着她红肿的唇,那个消肿方式一点也没有奏效,反而更加严重。
「想对我用强的?好呀,有胆放马过来!只有没种和不要脸的男人,才会对不愿意的女人用强,原来那个什么帮的右副帮主是这种孬种。」她双手叉着腰,豁出去的对他吼。
「妈的,你说什么?老子不是男人?!」薛镇祺狂暴的攫住她的肩,双眸中闪着怒火,另一手高高的抬起来准备赏她耳光,这个女人,不好好的教训她,是不会听说的。
可是为什么好像打不下去……
「怎样?」陆忆娟高傲不服输的抬起脸蛋,她就不相信他敢打女人。
站在门口观看的众人不约而同倒抽一口气,右副帮主的火气向来是一点就燃,没有一巴掌甩过去,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宠,她居然还要激怒他,看样子她死定了。
「你有本事再跟老子说一次。」薛镇祺忍着滔天的怒火出声
咦,没有巴掌声,众人连忙示意她为生命着想,千万别为了不值几文钱的自尊,而被扁得不像人。
「说就说,我怕你不成。强迫女人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称为男人。」陆忆娟倔强的重复一遍。
众人全都在心里惨叫一声并合上眼,不敢看这惨痛的结果天呀!她怎么教都教不会,暗示都看不懂呢?
啪� �
她左手抚着的痛的脸颊,嘴角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她虽痛得泪水差点滑落眼角,但她仍不服输的瞪着地,他居然真的打得下手?� �
「是你自己讨打。」薛镇祺不会承认打她有什么不对,是她自己找打,怪不得他。可是为什么瞧她被打肿的脸时,心好像有些不舒服呢?算算他也打过上百个女人,但从来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
「果然真有本事,左脸打完,我要不要奉送右脸给你打呀?」就算今天会被打死,她还是不肯认输。
薛镇祺怎堪女人的威胁,扬起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打呀!有本事你再打呀!我告诉你,我陆忆娟宁死不屈,有本事你用强的,否则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她挑衅道。
众人连忙介入他们之间的暴风圈中,努力打圆场,可惜任凭他们说破嘴,她与他仍死瞪着对方。
「跟他说,他没有权利绑架我!」陆忆娟气愤的瞪着他,简直是人渣,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众人的目光全看向薛镇祺。
「跟她说,老子爽!」薛镇祺吼回去。
众人跟着转头看向陆忆娟。
「跟他说,每个人都靠爽去做事情,那天下不就大乱了。」
「跟她说,不爽,有本事来扁我呀!」
「跟他说,别以为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决。」
「跟她说,老子出生到现在就是靠武力解决事情,而且解决得很痛快、很顺利。」
「你别以为用暴力,我就会屈服。」
「老子就不信你皮硬!」
两只冒火的虎狮相斗,不服输的瞪着对方。众人见情况一触即发,连忙抓住薛镇祺的手脚,阻止他发泄怒气。
「妈的,你们居然敢挡老子,欠扁呀!」薛镇祺发狂似的想挣开他们。
「右副帮主,她只是个女人。」本来右副帮主想扁任何女人,他们都管不着,也不想随便插手,唯独陆忆娟,他们就是狠不下心来不理睬,望着她被打得红肿的脸庞,心里就舍不得。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以前没有替那些挨打的女人出头,是因为那些女人是自愿上门来,不值得他们替她们出头,可是她不一样,她是被逼着来的。
「女人就了不起呀!我又不是没有扁过女人!」薛镇祺怒吼着。
「右副帮主,瞧陆小姐娇弱的样子,可禁不起打。你那巴掌已经打得她脸肿起来,嘴角还有血丝,如果再扁她几下,她根本不必咬舌自尽,就直接跟阎罗王报到了。」刘三雄劝着他。
「妈的,你以为我带她回来供奉啊?你们是想造反吗?」薛镇祺一脸凶恶的瞪着这群人。
「哼,他们才是真君子,懂得怜香惜玉。哪像你,粗鲁的蛮子一个,野人出身的呀!」见自己暂时安全无虑,陆忆娟忍不住凉凉的讽刺。
「陆小姐,你还是安静点,免得讨打。」刘三雄擦着冷汗,不懂这两个人前世是不是仇人,一见面就是吵吵闹闹,动手动脚的。
「打呀!他已经赏过我一巴掌,我这辈子最恨人动手动脚这笔名帐我会清楚的记好,这辈子我跟你没玩没了。」她火大的指着薛镇祺的鼻头吼。
「有本事叫他们放开我,我可以再赏你第二个巴掌,老子看你还敢不敢大声说话。」瞧她越来越嚣张的模样,想扁死她的冲动就更强。
「哼!我今天落到你们的手上,要打,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可是你别想癞哈蟆想吃天鹅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会咬舌自尽,以证明我说的话全属事实……」陆忆娟随手拿起身旁的花瓶,高高的举起。
「不要动老子的花瓶!」薛镇祺连忙阻止她,那是他最心爱的花瓶� �
众人清楚的听见花瓶落地的破碎声,忍不住大叹口气,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你在干什么?」薛镇祺觉得心跳快要停止,在黑道打打杀杀多年,怕字怎么写他不懂,也不需要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作紧张,什么叫作怕,她居然拾起花瓶碎片要割开自己的手?!
「我以我的血发誓,我刚才所说的话属实。」陆忆娟认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双眸,「你想我割手腕好,还是脖子好?」她拿着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划着,吓坏在场的所有人。
「你想死吗?」薛镇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
「落在你手里也是死。」
「你……」
「流点血死不了的,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的知道,我绝对不是随便说说,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陆忆娟想找个好地方划下,她可不想留下丑丑的疤痕。
「陆小姐,我们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众人齐声说道。
「是吗?可是他还是不相信。」不管了,还是手腕好了,轻轻割下去,不要太深的话,想必疤痕不会太深。
「不!」薛镇祺火火速的奔过去,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花瓶碎片,
「拿来啦!人家割得不够用力。」陆忆娟恼怒的瞪着阻碍她的家伙。
「还要试?」薛镇祺仔细检查她的手腕,看见只有一道小割痕后,剧烈跳动的心才平静下来。这女人与他想像中差多了,她并非是个软弱的女子,倔强的气势几乎要与他匹敌。
「放开我的手!」她努力想甩开他的手,不允许他再碰她分毫,绝对不许。
「不许再伤害自己。」
「那你就可以伤害我吗?」
「我还没有。」
她倔强的眸光对上他的,「还没有?你的意思就是要欺负我!’
「妈的,老子不会强迫女人。」
「你现在就是强迫我来这里,强迫的亲吻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上下其手,这还叫没有强迫人吗?」她像数罪状的指控他的恶形恶状。
妈的!这个女人是不容他硬碰硬,他想得到她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他要的不是她冷冰冰的躯体,他要她火热的接受他的触摸。
「好,老子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强迫你上老子的床,不再强吻你,不再对你上下其手,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还不快放手。」陆忆娟瞪着他那双还紧搂着她的大手。
薛镇祺忿忿不平的松开手,「这下你开心了吧。」
「那我可以回家休息了吗?」她抛个得意的眼神给他,只要渡过这个难关,想念她可以幸福的度过下半辈子,只要她别和他扯上任何的关系。
他莫测高深的瞅着她,「可以。不过你别得意太久,老子总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的上老子的床。」
「是吗?我想你可要等到下辈子。」她才不相信自己会落到那种地步。
「走着瞧!」
陆忆娟丢个「无三小路用」的目光给被关在仓库里的罗育平,然后看着随她过来的四名大汉,他们是来帮她搬运行李。在行李被放进车里后,他们恭敬的请她上车。
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她最大的缺点,反正夜也深了,计程车似乎不怎么安全,她没有多加反应的上车。
「刚才楼上有什么事情吗?」她离开房间下褛后,似乎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当中还夹着悲惨的呻吟声和惨叫声,有人在拆那个混球的房子吗?
「呃,这个……」四名大汉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右副帮主是他们的主子,告他简直是讨打、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