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我说过,我要那丫头,所以我要知道她和南宫霁云的一切。说,你是怎么逼走她的?”说话的同时,纳兰德已经来到她身后,将她扳向自己。
苏映映吞吞吐吐的将一切经过说了出来,听得纳兰德眉头深锁。
“你给了那些人什么好处?”他猛然捏住她下巴逼问。
“我……我没有!”她挣扎着想摆脱他,奈何越是用力,他箍得越紧。
“没有?没有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乎白无故帮助你?还帮你到南宫霁云面前作伪证?
说,你是不是又拿自己去交换?“
“没有,我没有!”
纳兰德根本不相信,一巴掌打得苏映映跪倒在地上,“你就那么喜欢南宫霁云,那么想独占他,是吗?”
“我没有,就算我有,他心里也早没有我立足的地方。”
“但是你做了。不但做了,还做得相当彻底,把韩晓月那傻丫头给气走,真是不容易。今天,我总算见识到女人吃起醋来是多危险的一件事了!”他粗鲁地拉起她,“现在听好,我要你替我做第三件事。”
苏映映静静着着纳兰德,想知道他的第三件事到底是什么,不过当她接触到纳兰德眼中的阴沉时突然明白,“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
纳兰德猝柠一笑,“不答应也没关系,明天一早,整个天波城,不,应该说整个兰陵国和大燕国所有的人,包括慕容浚、应长天和南宫霁云都会知道,京城第一名妓苏映映,不过是个任人压、任人骑的……”
“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就是!”苏映映泪流满面地答应。
“真的?”
“我答应你把南宫霁云带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伤害他的性命,否则我会告诉慕容浚说你躲在这儿!”
纳兰德得意洋洋地捧起苏映映的脸,逐一烙下自己的物,“我的好映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他,因为光有图而没有钥匙,根本拿不到宝藏,而南宫霁云又机警过人,想要你从他身上取得钥匙,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我才要你直接带他来这可是替你节省麻烦,让你能早点拥有他哪!”
“你不能伤害他,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南宫霁云武功盖世,我想伤他,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全身,扯着她的衣衫,“现在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苏映映无奈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让他又一次侵占自己已然伤痕累累的身心。
深夜时分,南宫霁云踏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客栈。
已经五天了,打从五天前韩晓月负气离开到现在,他几乎翻遍天波城每一寸土地,只差没有冲进兰陵王的皇宫寻找;所有其余能去的地力他都去了,连藏有鹄火的银佳山也去看过,却没有着到韩晓月的踪影,难道她真的离开,永远不再见自己了?
不,不会的,她那么喜欢宝藏,纵使不想见自己,也会着在宝藏的面子上回来才对。
他懊悔极了。他不后悔自己责怪韩晓月,因为他不希望自己要娶的是个见利忘义的小气丫头,而是一个落落大力、雍容有度的好女人:可他却后悔打了她一巴掌,他从没打过女人,但她让他失控了:那一巴掌一定很痛吧?否则她怎么会一去不回呢?
和衣躺在床上,南宫霄云不觉想起韩晓月的一赞一笑;想她天真淘气的笑容,想她见钱眼开的可爱模样,想她穿得像只小熊的爆笑状。这么一个率真怔性的小东西,自己怎么会思得下心打她呢?
该死!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那一巴掌是甩在自己脸上,而不是可爱纯真的她。
想着,南宫霁云不觉伸手重重打了自己一下以示惩罚。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吸引他的注意,他无声无息地生起身望向掩着的房门,“谁?”
“是我。”
南宫霁云认得那是苏映映的声音,“映映,是你吗?进来吧!”
苏映映推门而入。
“映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苏映映摇头不语,只是伸手解开衣带,拉开衣襟,露出不着寸缕的美丽桐体。
南宫霁云见状,不觉皱起眉头,“映映,你这是在做什么?”
“齐云,我要你爱我!”她褪去衣里,投入南宫霁云怀中,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住他。
南宫霁云面无表情地推开她,“映映,不要这样,快回去睡吧!让人看见不好。”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怕人看见。”她攀住南宫霁云的颈项,滚烫的唇覆盖住他的,“齐云,我爱你,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你的,为什么你不理我?为什么?”
“映映,不要这样?”南宫霁云用力一堆,将她推倒在地上。
苏映映激动地掩面哭泣,“齐云,你不要我吗?即使那丫头不在,你还是不要我?”
他低叹口气,“映映,这和月儿没有半点关系……”
“既然没关系,冯什么你不能接受我?还是你嫌我脏,不配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苏映映猛地又扑上前,紧紧抱着南宫霁云说:“那你为何不要我?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丫头的?我不敢和她比出身来历,那是我苏映映永远都比不上的,但是我知道怎么伺候你,怎么取悦你,怎么让你获得最大约满足。齐云,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面对苏快快的赤裸攻势,南宫霁云依然面不改色地推开她,义正辞严说:“映映,我承认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特别是像你这样一个美人。我也承认,和你在床第间的翻云覆雨,让我获得莫大约满足,这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所得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爱我,我会竭尽所能伺候你、满足你!”她急急躺下,分开双腿,摆出一个极淫秽的姿势。
岂料南宫霁云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甚至拉过被子盖住她,“映映,你要了解一件事,床第间的事固然很重要,却不是男女问的全部;男女相处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爱。
只有发自内心深沉真挚的感情,才能让男女两人恒久在一起。快快,单是激情,是无法恒久的:更何况再浓烈的激情,也总有褪色疲惫的一天。“
“但是我爱你啊!齐云,从我第一次着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你了!齐云,我一直在等你,纵使你曾经弃我而去,我还是在等你,为了你,我吃多少古都不在意,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只要你肯爱我,要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南宫霁云摇头,“映映,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爱是互相的,而不是交换条件,因为交换来的感情根本无法持久。
这就像你我之间的激情一样,也许一次,十次,或二十次都还很美好,但是你能保证一辈子都那样吗?“
“我可以学,只要你喜欢,任何姿势我都愿意配合……”
南宫霁云忍不住大吼:“映映,你清醒点,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豹狼虎豹,成天只想着占有女人,是吗?你以为男女相处,除了翻云覆雨,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记得我为什么教你读书,教你写字、弹琴、画画吗?”
“你……你要我活出自我,别在青楼里待一辈子……”
“没错,但是你做到了吗?”
苏映映哭着摇头,“我做不到,没有你,我根本什么也不是,也什么都不到,齐云,我爱你,我爱你啊……”
“唉!映映,我……”
“你不爱我,是不是?”
“我……我怜惜你,你是个值得男人怜惜的好女人。”
“但你却不爱我!”苏映映伤心大吼,翻身下床,胡乱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要离开。
“南宫霁云,你告诉我,你爱韩晓月那丫头是吗?”
南宫霁云起先一愣,继而毫不掩饰地点头,“没错,我爱她!”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爱她吗?”
“因为她天真、活泼、不做作;因为和她在一起,我可以很轻松自在地表现自我,可以唤回我在官场打滚多年所失去的童真,让我像回到孩童时代一样快乐无忧。是的,快乐,和月儿在一起,让我无时无刻都感到很快乐,虽然她小气、爱钱,又贪生怕死,还会惹是生非,但我就是爱她!”
“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南宫霁云猛然瞪大眼睛,“你知道月儿在哪里?”
“当然,我知道她在哪里。”苏映映报复似地回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正在纳兰德怀中接受他的调教,享受当一个女人的乐趣!”
“你……是你捉走它的?”他一步步逼近,漂亮的眼中有一抹无法置信。
“不是我,我也没有捉她的必要。”
“那你怎么知道她被纳兰德捉走了?”
“纳兰德告诉我的,他要我转告你,想救韩晓用的话,就带着玄楞去,否则迟了,只怕她会被凌辱得尸骨无存!”
“映映你……”南宫霁云气极了,一拳狠狠击在苏映映身旁的墙壁上,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为什么?月兄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害她?”
“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不爱我,却爱那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野丫头,所以我要报复,报复!哈哈哈!”
“该死!别笑了!纳兰德在哪里?你快告诉我纳兰德到底在哪里?”南宫霁云使劲摇晃着苏映映,但她依然疯了似她笑个不停。
久久,她终于停了下来,“你想知道纳兰德在哪里是吗?”
南宫霁云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只要你吃下这东西,我就告诉你纳兰德在哪里。”苏映映将手摊开,掌心上有几颗黑色药丸。
连考虑都没考虑,他一仰头便吃下那黑色药丸。
苏映映惊愕住,“你不怕我毒死你?你……你当真这么爱她?甚至愿意为她付出生命?”
“我说过,男女之间若只有激情是无法长久的,唯有真爱才能恒恒远远,经得起考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纳兰德在哪里了吧?”
“你……”苏映映又次盈满泪水,“如果你像爱她这样一半爱我的话,就算为你死,我都愿意!”
“纳兰德在哪里?”南宫霁云已经懒得和她浪费唇舌,他只想尽快救出韩晓月。
“他……他在天波城束,一个叫作。”冀圜“的地方。”
南宫霁云听完,随即转身走出去,才走到一半,便感到眼前一阵晕眩,当他意识到那药丸有问题时,整个人已经昏倒在地。
第九章
大波皇城兰蕙阁捧着一碟又一碟精致的江南菜肴,韩宿云领着宫女庆缓来到一扇门前。
“月姊姊,我是云儿。”声音轻柔婉转,音量不大,几乎今人怀疑里头的人是否听得到。
“云儿啊!进来吧!”一个略显沙哑、佣懒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韩宿云抿唇一笑,挥手命令宫女推开门,把菜一样样放在桌上。她回身四望,没有看见韩晓月,想必又歪在床上盯着玄楞发呆了。
她莲步轻移来到内室,果真着见一个好笑的小小人儿正把屁股翘得高高,脸搁在手上,眼睛瞪得大大,半趴在床上研究着一把翠绿色、有点像如意的东西。
“月姊姊,该用膳了。”她走到韩晓月身旁,由上往下瞧着,“这就是你说的玄楞?”
“是啊!”韩晓月点点头,身子斜斜在旁边一例,滚在柔软的被褥上,“云儿,你比较聪明,帮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吗?我看了好几天,怎么看,都觉得它是如意,哪是什么钥匙:”韩宿云在床沿坐下,接过玄楞仔细瞧着。月姊姊说得没错,这个叫玄愣的东西真的和如意很像,或者应该说就是如意。只是是这如意怎么会是一把钥匙?
“月姊姊,你确定这是钥匙?”
“是啊!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应该有一把叫鹄火的钥匙才对。”所谓的“他”,自然就是南宫霁云!
“玄愕和鸦人都是三十八星宿的名字,分别掌子午两宫,可以算是玄武和朱崔的子星。我以前从没听过以星宿做钥匙名的,所以也着不懂。”
韩晓月失望极了,“连你也不懂,那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懂了!”
“怎么会没有人懂?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南宫大哥呢?玄楞和鸦火既然是他解出来的,说不定他会有答案。”
韩晓月一听到南宫霁云的名字便气呼呼别开头,“我不要见他,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那个重色忘义的大色鬼!”
见到韩晓月生气的模样,韩宿云无奈地叹口气。
月姊姊来天波城好几天了,而且还是带着一身狼狈和泪水来的。
乍见亲人,韩宿云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她真的很想念家里的一切,所以突然看到亲人来找自己,怎么会不高兴呢?特别还还是一直音讯全无的月姊姊。
只是韩宿云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发现韩晓月有心事,不但有心事,她甚至发现自己这个一向活泼爱笑的二姐居然有身孕了!
未出嫁的姑娘有身孕是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加上她时常看见月姊姊背看人偷偷抹眼泪,更肯定一定出了什么事,否则不会乎白无故变成这样的。
于是她找了机会私底下问韩晓月。
韩晓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经过说出来,顺便把南宫霁云骂得狗血淋头,听得温婉的韩宿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怎么她一向聪明伶俐的二姊,竟会被这种下三滥的把戏给冤枉了!更奇怪的足,南宫霁云竟然也中计了!
究竟是那个叫苏映映的女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不够深,从而给第三者从中破壤的机会?
韩宿云普对韩晓月解释过苏映快的诡计,还提议让西楼吴南去把南宫霁云找来,免得他越陷越深。岂料韩晓月仍无法忘记那一掌之仇,所以决定让他被苏映映害死好了!
反正他相信她,不是吗?
韩宿云不同意地摇头,“月姊姊,不要这样,你不想见南宫大哥,但你肚子里的宝贝可不这么想。”
提起孩子,韩晓月又是一肚子气,连忙举起小拳头经轻打了一下肚皮,“小小心肝宝贝,娘现在告诉你,你爹是个无情无义,又好色又视人不清的大笨蛋,娘决定一辈子都不要理他,你也不可以理他喔!”
韩宿云见状,忍不住扑啼一笑,“月姊姊,你……你当真不理南宫大哥了?”
韩晓月坚定地点点头,“当然,他都不在乎我了,。我又何必管他死活?”
“你怎么知道南宫大哥不在乎你?说不定他正到处找你呢?”
“他会找我才有鬼!如果他真的在找我,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影?他明明知道我在天波城除了他,就只认识你一个人啊!”说到最后,韩晓月眼中已经含着泪水。原来她真正在意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