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恋禧早在被献给狂王前就有人教她男女闺房的情事,所以,她知道他的唇贴上她的就叫作“吻”。
他怎么能吻她?俞恋禧情急之下,只好咬破淩剑霄的下唇。
“你敢咬我!”淩剑霄恶狠狠地瞪着她。
他要她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没有人惹上了狂王还能全身而退的。
淩剑霄将她扑倒在床上,他巨大的身子压上了她的,将她的双手高按在她的头顶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而他的唇更是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你住手……住手……”她哭着哀求他。
她不报仇了,她只求他能够放过她,别再这么羞辱她了。
“这是你的命!在你被献上时就注定了你这一生将成为我的女人,你永远也不能反抗你的命运。”
她惹火了他,就得用身子来平息他的怒火。
“不,我不想认命!”俞恋禧疯狂地大吼。
她就是不想认命才会想要杀他报仇,怎知只是让自己陷入另一个悲哀的宿命里,难道她的命就真的这么凄惨吗?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手滑进她的两腿间粗蛮的戏谑她,提醒她最好认命,否则,那下场不是她能承担的。
为什么、为什么?俞恋禧流着泪在心中无声地自问。
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为什么?
她认命了!她知道自己落入他的手中后就有如羊入虎口,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任由他糟蹋她的清白。
“我咒你绝子绝孙!”她失去理智地大声咒骂,图的是心中一时的畅快。
对于她的诅咒,淩剑霄冷冷地一笑,无所谓的说:“既然你咒我绝子绝孙,那我就要你孕育我的孩子,让你成为我孩子的娘。”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子嗣,既然她提起了,正好就让她替他生孩子。
“你……疯了!”
俞恋禧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一般人若是听到她这样的咒骂,早就一掌打死她了,但是他却不以为忤,反而要她怀孕生下他的子嗣。
“狂王若是不疯狂,就不叫狂王了。”
哈哈!他狂王的封号可是实至名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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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恋禧从没遇过像他这样疯狂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他。
趁着她闪神,淩剑霄更加狂野邪恶的挑逗戏弄她的身子。
当她回神,面对的就是如此不堪的处境,她只能闭上眼拼命地让自己的意识脱离,不去想他的侵犯。
就当自己死了吧!俞恋禧觉得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好过点。
当她像块木头躺在他的身下时,淩剑霄知道这是她无言的抗议,想要逼自己对他的挑逗没有感觉。
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他会使尽各种手段挑起她的情欲,让她无法遏止地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
强忍着由腹部传来带点疼痛的快感,俞恋禧咬住双唇,绝不让羞耻的呻吟声从自己口中逸出。
真是顽固!淩剑霄为达目的,只好将他所有的技巧全部使出。
他的手不停地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的唇也在她的雪肤上狂妄地吻着。
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要她为他绽放。
欲望如狂潮,排山倒海地向她扑来,快速地淹没了她残存的理智。
“嗯……”她再也忍不出地轻吟出声。
她的娇吟对淩剑霄无疑是一项鼓舞及诱惑,而他的欲望也随着她一声声的呻吟而益发肿胀,到了快要爆炸的边缘。
淩剑霄将沾上湿液的手递至她的眼前。
“睁开眼看看你也想要我的证明!”
俞恋禧不但没有睁开眼,反而将眼睛闭得死紧,她不愿睁开眼去看他给她的耻辱。
“睁开眼!”他在她圆滑的肩膀上用力一掐,强迫她睁开眼看他。
“啊!痛……”她吃疼地喊道。
“睁开眼!”他加大手劲,硬是要逼她面对。
她若是一直不睁开眼,以他的个性,他一定不会就这样放了她;他若不是再加重手掌的劲道,就是用别种方法来胁迫她。
她如果硬要反抗,最后苦的人依然是她。俞恋禧深思后决定顺从他的意。
睫毛缓缓地向上扇动,她恐惧地望进他邪佞的双眼。
“很好,终于肯听话了!”他放开掐在她肩上的手。
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上出现明显的青紫手印,淩剑霄知道这是他方才的杰作,是他害她无瑕的身子有了丑陋的瘀痕。
一股不舍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痛吗?”他在紫色的瘀痕上轻抚。
“不……痛……”她惧怕地回答他的问话。
其实是会痛的,但是她不敢说实话,怕会引起他的怒火而再次伤害她。
他并不要她对自己感到害怕,他想要看到的是她无惧的神情、饶富兴味的恨意及对着他大呼小叫的模样。
想要她听话温驯,却又不希望她怕他,这样的情绪令他感到矛盾。
淩剑霄温柔地在她的瘀痕上反复轻吻,似乎是在为自己的粗暴赎罪。
俞恋禧对于他态度转而温柔感到震撼,她没料到不可一世的狂王也会有如此温柔的神情。
会不会是另一项计谋呢?她睁大双眼警戒地盯着他。
他要的是一个特别到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而不是那些自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正因为如此,他就不能像对待那些女人般粗暴地对待她,她的特别值得他破例的珍宠。
淩剑霄的手爱抚着她姣好的曲线,而他的唇则在她的雪肌上吸吮着,就像是品尝人间绝无仅有的珍馐一般。
“嗯……嗯……”
听到自己发出了羞死人的怪声,俞恋禧紧抿住唇,不想再让这种声音自她的口中逸出。
这次他任由她去抑制住自己的娇吟,她若是被他逗弄到受不了,自然会忘情地大喊,不必他凶巴巴地逼她。
加倍艰辛的付出,得到的喜悦也会加倍。
“我要你……”他快速地解下裤头上的结,让裤子顺势滑下。
“啊——”他侵入的痛楚让她大叫出声。
“忍一忍!”他定住身子安抚她。
淩剑霄封住她的唇,不停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反复地与她的粉舌纠缠嬉戏,吻得她晕头转向,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趁她忘情地回应他的吻之时冲破阻隔,让两人真正地结合。
因剧痛而发出的尖叫声全消失在他的口中,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地滑落。
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不再移动身子分毫,为的是让她适应他的进入,让疼痛暂歇。
“啊……啊……”磨人的甜蜜刺激令她放声呻吟。
俞恋禧早已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弓起身子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
淩剑霄热烈地吻着她,身子抽送的速度更加剧烈,将两人送上了巫山之巅、极乐的云霄殿堂……
第三章
“爷,早!”
等在淩霄阁前的荣楮及荣榛一见到淩剑霄归来,立即必恭必敬地向前福身问安。
“嗯。”淩剑霄点头表示听到后就阔步入内。
荣楮及荣榛随后跟着他进门,与他始终保持五步的距离。
荣榛使了个眼神给哥哥,要他询问主子将如何处置淩云阁里的那个女人。
她知道淩剑霄昨夜是在淩云阁度过,会和那个女人发生什么事她当然一清二楚,她私心里希望他经过一晚后会对那个女人失去兴趣,看是要把她送走还是杀了她。
“爷,淩云阁里的那个女人……”
荣楮话才起了个头,就被淩剑霄举起的手给阻止。
“从今以后叫她俞夫人!”他提醒他对俞恋禧的称呼,无形中是告诉众人,她在狂霄苑里的身份。
俞夫人!荣榛对淩剑霄给那女人的身份感到忿忿不平。
这一声俞夫人清楚地划分了她和那女人的身份,她是奴才,而她却是狂霄苑里的半个主子。
主子以前身边的女人都被当成他的暖床女奴,他们不需要对她们尊称,但这次却特别交代她的身份,这不就表明了她在他心中是特别的,不是一般的床伴。
她好怨!为什么淩剑霄的眼睛就是看不到她对他的深情?
“爷……”
她想要述说她心中的不平,才一开口就被淩剑霄先一步给打断。
“榛儿,从现在起,你不用跟在我的身边了……”
淩剑霄的话还没说完,荣榛随即紧张又不解地问:“为什么?”
荣榛自认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保护着主子,并没有出过些微的差错。也许她最大的不该是偷偷地迷恋他,但她都隐藏在心底深处没有造成他的困扰,他不能就这样不要她。
“我话都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淩剑霄擡眼瞪了她一下,才继续说道:“你以后就跟在俞夫人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她若有丝毫的损伤,我就惟你是问。”
会派荣榛跟在俞恋禧的身边是怕她再度寻死,有功夫底子的荣榛一来可以保护她,二来还能够监视她的行为。
“爷,我不要!”她不愿意离开淩剑霄去保护他的女人。
听到她拒绝,淩剑霄怒不可遏地瞅着她。
“你说你不要?”既然她不听从他的命令,那他留她何用?
“爷……”荣榛心中害怕他的怒火,但她还是要说。
荣楮看妹妹犯糊涂了,他急急忙忙地拉住她,不让她再多说一句,生怕她一个失言就惹来杀身之祸,到时他恐怕也保不了她。
“爷,榛儿一定会不负爷之所托。”他替妹妹应允了这份工作。
“哥——”他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就替她作主?
“别说了!”荣楮阻止她再说话。
她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竟然糊涂到忘了主子最厌恶人家反抗他;要不是他及时拉着她,她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为什么不让她说呢?她要把心中所有的话全说出来,她不相信以她的条件,会输给一个歹毒的女刺客。
荣榛想要将她对他的情意一古脑儿地全盘托出,她不想再隐藏下去。
“榛儿,她老是会有寻死的举动,你要好好地保护她的安全,别让她寻短;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拿命来赔。”淩剑霄严厉地警告她。
他可以原谅她先前的反抗,只要她能保护好俞恋禧,方才的事他可以不同她计较。
“我……”
看见妹妹又因主子的话而刷白了脸,荣楮不让她说话,跟着替她回答:“榛儿一定会保护俞夫人的安全,不会让夫人有机会寻死。”
“嗯!”谁应话都无所谓,淩剑霄只要她达成他的交代就行了。
见荣榛还站着不动,他脸色不豫地开口:“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点去淩云阁伺候着!”
“是。”荣榛咬着牙,万般不愿地退下。
荣楮见主子不再开口,他也保持沉默的在一旁候着,他不想继妹妹之后被遣离主子的身边。
“楮……”静默了好一会儿,淩剑霄才打破沉默。
“爷?”
“派人去打听中原武林献上的俞夫人的身份,还有她的背景及有关她的一切。”他下令吩咐。
淩剑霄想要知道俞恋禧所有的事,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他?她又是想要杀他为谁报仇?
荣楮对于淩剑霄想要知道她的事感到讶异,但他没有将心中的疑问及想法说出口,仅是忠心地服从主子的命令。
“是。”他退下去执行主子交办的事。
他不打算放过她,所以,他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只要掌握了她的过去,那她的未来也将在他的掌控之中。
淩剑霄的嘴角挂着一抹算计的笑容。
他要她付出刺杀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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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翻身,锦被自俞恋禧的颈部滑落至腰际,她白皙无瑕的玉背裸露在空气中,令她从微寒中惊醒。
察觉到自己身无寸缕,她急忙地拉起被子盖住身体。
她怎么会没有穿衣服呢?为什么她全身的骨头酸痛得好象快要被拆了似的?
俞恋禧躺在床上,一直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想起昨夜和淩剑霄的对峙及他对她的不轨,脑中的影像倏地停在他占有她的那一刻。
天啊!他竟然占有了她,而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没有坚持地反抗,还在他的身下呻吟不止。
她拥紧身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啊——”她抱着头放声尖叫。
“叫什么叫!”床帏外传来女人不悦的斥喝声。
听到陌生的声音,俞恋禧掀开帐帏的一角,想看是谁在和她说话。
“你、你是谁?”
看见她被丝被包住的身子,想也知道她现在是赤裸没有穿衣衫,荣榛只要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昨夜是如何与主子翻云覆雨,她的脸色就越来越铁青,对她的恨意及敌意也就越来越深。
她睨了俞恋禧一眼,口气很冲地说:“我是你的贴身护卫!”
她和她的梁子这下是结大了,先是夺爱之仇,现在又是贬职之恨,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她一定要让她被赶出狂霄苑。
“护卫?我什么时候有护卫了?”俞恋禧不了解她的意思。
“拜你所赐,我今早由主子的贴身护卫,被贬为你这个陪寝女奴的护卫!”心中的恨意让荣榛说得是咬牙切齿。
她不善的口气俞恋禧也感觉到,只是她无力去纠正她,她只是很想知道她口中的主子是谁。
“你的主子是谁啊?”
“狂王淩剑霄!”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在狂霄苑里,主子除了淩剑霄之外还会有别人吗?
“淩剑霄?”俞恋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派人来当她的贴身护卫是何用意?是怕她和武林中的人联络而派来监视她的吗?还是想要防止她逃跑或自尽?
既然说是护卫,那就是保护她的人吧?
俞恋禧觉得狂王实在是个难以捉摸的人,明明该杀了她这个刺客的,但他却令人匪夷所思地派了个护卫在她身边。
“放肆!你胆敢直呼主子的名讳!”荣榛不要听到主子的名字自她的口中说出。
这个人对她说话的口气不好,看她的眼神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好象对她有很深的恨意。
她是不可能得罪过她,既然往日无仇,那她为何会恨她呢?
俞恋禧知道自己在这里根本就不受欢迎,是因为她想要刺杀淩剑霄的关系;但是,她眼中的恨不像只是保护主人而已。
“姑娘,我哪儿开罪你了吗?”
听到她的询问,荣榛顿时火冒三丈,无法抑制怒气地对她咆哮道:“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我怎么可能得罪你呢?”昨夜的混乱让俞恋禧没有注意到荣榛就是为淩剑霄上药的人。
“你来狂霄苑就是得罪我!你成了主子的女人也是得罪我!你害我不能继续待在主子身边也是得罪我!”荣榛将今日所受到的怨气一古脑儿地宣泄在俞恋禧的身上,因为她是让她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