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知道好言劝说和蛮力,都已无法改变他执意的侵略时,她必须改变主意!当她的指尖意图进入腰间取毒针时……
兀雷烈猛蛮的吻,已俯身横扫她的雪颈和耳际,进行他第二回合的略夺。
那狂妄的炽舌一路往下滑,一碰到阻碍的衣裳,他便毫不留情以锐利的牙齿,粗鲁蛮横的扯开她的衣襟,瞬间,她胸前已露出一大片雪白。
那诱人白皙的挺峰,在他眼前盈跃而出,兀雷烈目光如炬的瞅紧她,着迷似的闪着赞赏。
在他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她颤抖着、骇怕着,用尽全身力量抵抗他。
她的骇意和抖动,刺激了他下腹的欲望,他双目赤红,倏地单手攫住她不断拍打的纤柔手臂,另一大掌在她圆滑的芳馥,用力捏揉着她。
那粗糙的大掌,在她柔润的浑圆下揉挤,在芳馥的花蕾捏弄,最后他狂野的落下狂吻。
瞬间,她全身窜烧着热流,翻腾出激情的快戚,她咬紧下唇,不敢逸出欢愉的呻吟。
「玉嫣公主,别逞强,喊出来……」兀雷烈在她耳边邪笑着。
「不……」玉嫣公主在他野兽般的掠夺中挣扎着,她娇艳的脸蛋在见他野蛮的撕裂她的衣裳时,目光再也忍不住的显出惊慌和无助,而腰间的毒镖也在他的强扯间散落一地。
兀雷烈将她的衣物,全以锐牙和大手粗蛮的扯破和撕毁了,在他眼前呈现的已是玉白柔嫩的娇躯。他微瞇着双眼,邪魅欣赏着他身下诱人纤细的胴体,看着她娇媚羞怯的模样,他目光释出一波波复仇热焰。
她还不及反击,他已狂攻猛击在她胸前和全身,烙下印记和齿痕。
他剽猛悍然的火舌,迅如灼热的狂焰般,在她胸前泛红的蓓蕾,燃出燎原般的炽烈,他熨烫着她体内的每一处细胞,引她全身泛起一片殷红。
眼前这个女子,勾诱得他彷如一头失控的蛮狮,他不假思索的撑开她的双腿,往她柔嫩的幽谷探去。
「啊……」强悍指尖的入侵,令她浑身又是一阵震颤,终于发出呜咽般的呢喃。
他毫不留情的在她未经入侵的禁地拨弄着,她浑身激颤的弓起身子,奋力的夹紧了双腿,紧咬着泛白的下唇,无声的抗议着他狂猛的推进推出。
男女交欢,一向都是女人服侍他,今天,他破例的为未经人事的她服侍着,渴望成为第一个进入她生命的男人,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兀雷烈的烙痕,他要她代兄永远铭记这个仇恨的教训!
「放松点,玉嫣公主。这样僵硬的身体,是很难感受到快乐的!」兀雷烈满意的笑了,他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晕红的粉颊,修长的粗指仍在她身下律动着。
明知道不该以蛮力抗拒他的狂野,但,非常时刻,要采取非常手段,她必须发毒针反击。可,那镖,她已无力勾到手。
她试着采取他的建议,放松全身的迎合他,才一放松,她便热切的感受到他激烈的动作而发出阵阵低喃。
「可汗,温柔点,我痛……」玉嫣公主全身虚软的希望得到他的怜惜。
听到她醉心的娇语和呻吟,倏地,他全身血液沸腾,剽猛的原始因子,在体内一触即发。但,她柔嗔的温驯,令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在交欢过程中,他一向处于主导的角色,对于交欢女子,从不曾温柔相待,他一直相信,女人喜欢他代表王者的侵略和雄性勃勃的狂野,所以,他从不曾在意过对方的感受。
而今,她纤弱之体和处子之身,被他折腾的满是齿痕和斑斑的瘀伤,她娇媚的脸蛋还留有残余的泪痕,在在都令兀雷烈莫名的对她产生一丝怜惜。
他满意的傲视着身下瘫软无力的她,终究她还是臣服于他的,她还是会屈服在他威猛的强悍掠夺中的!
「妳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兀雷烈轻轻的抽动着在幽穴中的手指,稍稍放慢了速度。
「嗯!」玉嫣公主盈盈水眸中,充满着激情的屈从。
随着兀雷烈对她的纵情和信任,她稍稍往下挪动身体,小手试图往下寻找毒针。
当她左手触着毒针时,她紧紧握住它,但,仍犹豫着是否要下手……
一来,她怕没有把握真能伤了他,而且晴香仍在他们手中;二来,杀死他,她会疚责难安;三来,怕会惊动帐外戒备的侍卫。这种种后果,都极可能为她带来杀身之祸,更可能成为两朝争战的导火源。
但,若不杀他,要她如何承受得住他狂霸威猛的凌辱!
难道,她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难道她真要牺牲自己,来保全两朝的和乎?
但,仅仅是献出自己,就能令兀雷烈遗忘仇恨吗?仅仅对他屈从恭维,就能令劲鹰族人放下愤怒吗?
玉嫣公主一时衡量不出,她的牺牲是否真能消弭两朝战争,是否有平息劲鹰族人汹涌怒潮的可能?她的内心又陷入一阵狂乱的迷雾之中。
天啊!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做?
狂野的激情,令她想起那梦中的巨鹰,那句诗也在此刻回荡在玉嫣公主心里——
朔风「兀」鹰「雷」情「烈」……
兀雷烈,原来他真是她生命的一大转折!她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狂霸的男人?
第四章
「触摸我!」兀雷烈专心的在她乳蕾轻咬,一手仍留在她紧窒的幽谷中,他粗嘎的命令着她。
「噢!」玉嫣公主在酥麻的感官和慌乱的思绪中,漫不经心的回答他。
她的左手握有毒针,只能用她的右手,轻轻的在他背上抚触着。
兀雷烈见她生涩的滑动,他索性直接抓住她的右手,往他克制已久的男性象征碰去。
「不……」那硬鼓鼓的欲源,已然勃发,玉嫣公主难为情的闪躲着。
「别怕!等会儿,它就是带给妳幸福的快乐之源了。」他浓眉挑高,鹰眸兴味正浓的捉弄着她。
玉嫣公主心一惊,骇意升高,一想到他硕大的欲望之火,将会袭击她时,她再也无法忍受下一波的折腾了,她急速的举起左手,往他背部戮去。
「啊——」一阵如野兽般的嘶吼,瞬间奔腾而出。
玉嫣公主快速逃离,站在一旁,骇然的注视着他。
他的双目赤红,全身因扎针的毒性,窜升出灼热的痛意。
他拔起背后毒针,丢弃在地,负伤的他逼近她,抓紧她的手腕,力气依然大的惊人,他愤恨的朝她怒吼:
「妳……妳这恶毒的女人!我真不该相信妳,妳究竟下了什么毒?」
玉嫣公主突然骇怕,兀雷烈会就这样死在她面前。他对她如此暴烈,她何以会出现这种心痛的奇妙情愫?
是因为她一时心软,才会想救他?还是劲鹰族人对天龙王朝的恨意,已沸腾高涨,届时,恐怕要为这个毒杀可汗的罪名,种下后患无穷的后果,所以她才会想救他?
玉嫣公主思潮奔腾,但她没有往外逃,因为她知道,她根本逃不出他戒备森严的兵卫,即使她真逃得出去,她如何能让晴香独留于此地,承受刚才她所受的折腾和凌辱?
看着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口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又令她对他兴起一丝愧责和怜悯,
她上前想按住他的气脉,「让我救你。」
「我该相信妳吗?」兀雷烈鹰眼充满怨怒和疑惑。
「可汗,出了什么事?」帐外的侍卫听到声音,纷纷朝帐内喊道。
「别进来!」他克制住背脊的疼痛,要侍卫在外等着,因为玉嫣公主此刻身无寸缕。
在这危急时刻,他竟在意她雪白瑕净的身体,会赤裸在下属眼前?!换作平常,他才不介意哪个女人赤身露体的被看光。
可兀雷烈就是不希望,她纤柔的玉体,被任何人见到,于是他递了件劲鹰族的衣服给她。
玉嫣公主很快的为他点穴,让他平躺在床,再套上衣服。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克制力,一般人在扎针后,毒气跟着血液运行,人便会陷入昏迷,而他全身已沁出冷汗,却仍意识清楚,可见他的耐力和武功,皆属上乘。
***
当帐外的众将知道,兀雷烈被玉嫣公主的毒针所伤,已垂危昏睡在床上时,他们对天龙王朝的仇焰已达沸点,纷纷想对玉嫣公主以腰斩处刑。
现下,劲鹰王朝的帐营内,只有金尉左大将可以发号施令,来决定是否要处置玉嫣公主和晴香两人。
「金尉大人,她已经毒害过可汗,难道你还敢相信她?!」贺兰愤怒的的反对着。
帐外的众将气势汹涌的希望杀了玉嫣公主主仆,以对天龙王朝示威,他若藉此随众望推波助澜,也许可以得到更多将士的信服。
「『玉焚针』是我们玉嫣公主的独门暗器,只有她能解玉焚针的毒。时间若晚了,恐怕兀雷烈汗就没救了。」晴香在一旁急辩着。
金尉知道要救可汗,非得由玉嫣公主亲自解毒,所以,他十分放心的让她执行任务,「玉嫣公主,我相信妳,希望妳真能解救兀雷烈汗,否则恐怕我对众将难以交代。」
「我尽力而为。」玉嫣公主坚定的说。
她了解,如果救不成兀雷烈,她和晴香必会遭受极刑的命运。
她擦拭着沾有毒性的针,用火烧烤,藉以消毒针头。
睛香跟着玉嫣公王,依序将针头消毒后,玉嫣公主再取出一瓶随身携带的精致小药瓶。
她将消毒过的针头,沾入精致小药瓶内的药引,再将针头取出,欲朝兀雷烈身上扎针。
贺兰见状大声暍阻:「且慢!」
「怎么了?」金尉诧异的问。
「这针,恐怕会有问题!」贺兰怀疑她们此刻的动机。
「贺兰大人,这针已上了药引,待会儿我会在可汗的穴道上针灸,再为他祛毒。」玉嫣公主解释着。
「恐怕,妳们是想早一步将可汗弄死!」贺兰为防可汗再度被她谋杀,依然不相信的说。
「贺兰大人,如果我们救不成可汗,还能活着出去吗?」玉嫣公主反问他。
「哼!用一位公主和侍婢来换我国可汗至尊的生命,根本不合算!」贺兰看不惯玉嫣公主施针的手法,本能的护卫着他至尊无上的可汗。
「贺兰大人,难道你没听过针灸吗?你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我和公主若此刻死去,你们兀雷烈汗必定难逃呜呼哀哉的命运,到时候他陪我们一同赴黄泉路,大家彼此就不寂寞啦!」晴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在被掳的那一刻起,她心里早作好死亡的准备。
贺兰严厉的眼眸,朝晴香射出杀气腾腾的锐光。
真是死脑筋的笨右将!晴香斜睨他一眼,心里直咒骂着。
「贺兰,让玉嫣公主试试,否则可汗若亡,我们回去如何向族人交代?」金尉劝阻他,力拥玉嫣公主救人,
「金尉大人,别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她们最好能救醒可汗,若她们救不成,你也难卸其责。」贺兰瞪他一眼,忿忿的踱出帐外。
***
经过玉嫣公主的抢救,兀雷烈气息已恢复平稳。
她松了一口气,一下床,两脚虚软无力。但总算不负所托的完成任务,对她来说,彷若卸下了千斤重担般。
一看到他那张魔魅的俊脸,她黛眉微蹙。他一醒来,不知她又会遭受到怎样的命运……
「玉嫣公主,可汗现在情况如何?」守候在一旁的金尉大人神色紧张的问着。
「他全身的毒气已被祛除了,只要给他一些强身调气的『养心草』他很快就可以完全恢复了。但,这荒野之地中,恐怕很难找到这种药草。」玉嫣公主虚弱的说。
金尉一听,喜形于色的上前去观察兀雷烈的状况,「那养心草应该到哪儿去找?」
「这儿离我天龙王朝的城镇可远?」
「南行约二十里远。」
「金尉大人,可汗情况已稳定,等明日再往南取药即可。」
「不,我现在就带几名兵卫南行到城镇内抓药!我们还得赶路回族里。」金尉一刻也不敢松懈,他知道可汗急着赶回劲鹰王朝,他必须赶紧差遣士兵,趁夜南行取药。
「好吧!」玉嫣公主走出帐外,众将仍对她怀有极深的敌意,因此没有任何人感谢她对兀雷烈的抢救,也没有人来关心她此刻虚脱的身体。
她抬起头,仰望美丽的星空。
以前,处于敌国之中,虽忍辱负重,身边却仍不乏忠臣义将,与她站同一阵线。现在,她与天龙王朝仅差二十里之距,却势单力薄,只能默默承受怨毒的仇眸和生命的威胁。
「玉嫣公主!」金尉自她背后喊着。
「金尉大人。」玉嫣公主转身回应他。
只见,他命一名侍卫,独排众议的给她送来食物。
「辛苦妳了!我就知道,留下妳们救可汗是明智的决定。来,这是晴香特地炖的羊肉,给妳补补虚耗的身体。」金尉出发前,特来对她解释着,他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玉嫣公主心中泛起一丝感激的暖流,幸好,还有金尉大人愿意帮她。
「金尉大人,谢谢你,晴香人呢?」
「还在伙房那边忙着。玉嫣公主趁热吃,我得先往南抓药了。」金尉不惜连夜赶路取药。
「金尉大人,请小心。」玉嫣公主一接过金尉送来的羊肉,心里扬起一阵暖烘烘的热意。
若不是金尉大人以左大将的威权,喝阻了全帐仇怨沸腾的劲鹰族兵,恐怕她和晴香,早已曝尸在这片荒漠山野了。
她嗅着骚味十足的羊肉,感到些不适,放下碗,拿起了松鹤居士给她的水仙香囊嗅闻。
一阵夜风袭来,说也奇怪,它竟驱除了那碗野味十足的羊肉,取而代之的是水仙花清甜的香气。
沙尘漫漫,狂风阵阵,她彷佛还听到夜风在吹诉着她的命运……
***
金尉大人决意彻夜南行,玉嫣公主则在扎营的帐幕中四处逛着,她想到伙房找晴香。
一绕过几个营帐,她便听到晴香的叫喊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妳搞清楚状况,我们没把妳一刀杀了,算妳走运!金尉大人不在,看妳敢不敢再嚣张下去!」几名粗蛮的士兵,正对晴香毛手毛脚。
玉嫣公主不忍晴香受屈辱,她大声的朝他们嚷着:「放开她!」
众兵顺着望去,不屑又轻佻的说:
「哼!妳凭什么指使我们?妳毒杀我们可汗这笔帐,还没跟妳们算哩!」
「难道你们一点军纪都没有!」玉嫣公主见他们如此乖张,忍不住斥责起来。
「可汗拜妳所赐,卧病在床,金尉大人也不在,现在我出令,就代表军纪!」一阵严厉的粗声,突地响起。
「贺兰大人!」众兵见贺兰一来,立刻恭谨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