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有件事我方才一直想说……就是……就是……」她前脚已在门外,带笑的声音前缓後急的说:「就是……你的舌功真不是盖的耶!」说完连忙逃命去,果然在她出了门口的那一瞬间,一颗枕头击中了门板,房门「砰I的一声关上了。」
她在房门外笑得挺不直腰。
好下容易稍稍止笑了,她正要回房时,身後的房门忽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她往房里拉。
「呃?」楚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老板,你改变主意要和我同床共枕了吗?」
他的手撑住了墙,把她圈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低下头看她,气逗我好玩吗,嗯?」
这样就生气!真是小气。可他冷冷的音调好像又有那么一些些不同。
「呵……还下错啦!」如果他的性子不这么冷漠拘礼,可能就下这么好玩,「我的舌功真的了得?」
她启开唇还未发一语,他突然捧起她的睑,发狠的就是一阵热吻,灵舌挑逗著她,彼此交换著气息,反反覆覆,久久无法抽离。
销魂的热吻,她感动得快掉泪了!这又冷又硬的男人也有这么得人疼的举动,她在作梦吗?
随著唇舌交缠,一股热气直住上冒,丽冰磬由上而下,吻上她弧度完美的下颚,流连在她敏感纤细白皙的颈窝。
邪魅的大掌隔著轻薄的睡衣,抚上她敏感的胸前绝景,未穿著胸罩的浑圆因他的入侵不住的轻颤。
「嗯……」美妙的快感令她娇吟出声,在她伸出手回应他的爱抚,等待著和他进一步亲密时,他却挪步退开,任由她酥软的身子如同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他怀中,她脸上激情迷蒙末退,一脸不明白的看著他。
「你……」
他蹲下身子,瞳眸在黑暗中闪动著邪魅。「逗著我好玩吗?」
舔了一下乾涩的唇,楚柔的陶口仍起伏得厉害。「如果我说好玩,你会陪我继续玩吗?」那漫步在云端的感觉啊。
丽冰磬抿了抿嘴,「不会。」软玉温香在抱,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会没感觉,可他更有兴趣看她变睑。
她失望的皱起眉,「老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会上火,女人也会吗?」
上火?这女人睑皮可真是厚,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浴室在哪里,要灭火那里有水。」
她忍不住一阵气闷,「你这样逗我好玩吗?」
丽冰磬懒得理她,转身上了床。「还不错玩,改天再玩玩。」
「呃?」
改天再玩玩?也就是说,还有下一次喽?嘿嘿……不满的情绪一扫,她换上满腔期待。
第八章
Louis不是说丽冰磬每年这个月的二十五号就会消失个几天吗?怎么才第二天他就又开著车北上了?还真是无趣呐!原以为有机会和他好好单独相处的。
最令她哀怨的是,明明前个晚上还抱她抱得紧,甚至差一点奔回本垒,谁知一觉醒来,他又打回原本的铁血老板。可别告诉她,他之所以会对她这么热情,是因为色魔附身。
到公司上班第二天了,还是下见丽冰磬人影。问Lo三s,她也下太清楚,只说他要请假一、两天, 打听不出消息,咖啡还是得喝。「Louis,咱们老板还真是神秘。」楚柔语带无奈的笑笑。
「他最近可红喽!I喝了一口卡布其诺,Louis说:「除了你找他,董事长夫人也找他,一天来三回。」
「她找他?」
Louis一脸滑稽。「她老是说董事长有事急著找老板,四天前的答案是这样,四天後还是这样,真有急事能这样一天天的拖吗?」第一天地还很努力帮她联络丽冰磬,後来就不太理她了,大家心知肚明那只是藉口,而且她向老板报告过这件事,他也只是冷著脸要自己别管她,
「她天天来公司?」
「是啊,来得可勤了,也许还真的如你上一次在维也纳森林说的,老板的娘搞不好会变成老板娘?」想想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笑了出来。「不过我想她根本没机会,老板对她一向没好感。」
看了一眼楚柔,她又说:「她不但找老板,似乎对你的事也挺有兴趣的。」
「她对我的事有兴趣?我该受宠若惊喽!那你是怎么告诉她的?」楚柔仍是不在意的笑。
「我当然说你只是公司的职员喽。」这是事实,更何况基於朋友的立场,她也会保护她。
「Louis,干么不说我是他女朋友咧?要不就说我仰慕他也行嘛!」她笑嘻嘻的,「你这么说让我有点失望哩。公司职员?嘿!这和路人甲乙丙有什么不同?一点分量也没有,」
「没分量才好,才不会惹是生非。」Louis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才压低声音说:「喂,我觉得总裁夫人这里——」她用手指了指脑袋。(好像很有问题。」
「为什么?」地当她说笑,Louis神经兮兮的样子真有趣。
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那天她问起你的事,我的回答似乎令她很不满意,她居然扫落我桌上的文件、茶杯,指著我的鼻子说我骗她。」她心有余悸的回忆当时的隋况。
「你要是看见她那歇斯斯里的挣狞样,一双眼张得好大像是要把人吃了,你现在就笑不出来了。」要不是她高头大马的足足高魏孟玉一个头,魏孟玉也许还会掐著她的脖子要地说实话。
「她若不这样,你就看不出她对老板的情意了。」楚柔向她眨了眨眼,「你该不会正因为这样才不肯告诉她,我暗恋老板的事吧?」
这样她还笑得出来!「我是怕你出事,你不知道她那样子真的很不正常。」
见楚柔但笑不语,她又说:「我觉得她找下到老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几天你最好自己小心一点。」
「嗯哼。」
Louis想到一件事,忍不住试探性的问:「楚柔,咳咳……你……你之前连请了雨天假列哪去了?」
楚柔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玩味的瞅了瞅她,「有话要问就直接点明吧,拐弯抹角的还挺不像你的哩。」
隔了一两秒,见Louis的唇也只是掀了掀,仍吐不出半个字,她乾脆自己说了,「不过就是想问,为何老板失踪的时间和我请假的时间正好重叠吧。」她点头大方的承认,「是啊,那两天我们的确是在一块。」
「他肯带著你一块去?」 Louis太讶异了。「你们什么时候进展这么快?」一个千年寒冰的老板和他平生最痛恨型的「轻佻女」?呃,这样也能凑在一块?她原以为楚柔爱上丽冰磬足上天对她最大的惩罚哩!
「那么……老板和你……你……I
楚柔一脸好笑,「别他啊你的,目前我们的情况还是我追他跑,若不是这样,我就不必找你这秘书问他的行踪了。」
至於她没说的部分呢,有些事自己窝在心匠甜个够就行了,又不是三八,干啥拿出来分享?
「可你们都在一起耶……难道没有……没有……」Louis比手画脚努力想把意思说明白,话题牵扯到她们的冷面上司,她就无法无所顾忌的大谈他的诽闻。
可能平常就怕他惯了,因此即使是对他的「徘闻」好奇得要死,她还是……
看她可笑的模样,楚柔轻咳了声,「咳……思……这么说吧!你觉得把一个女人和老板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要是正常一点的女人,那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她家的冰山老板是那种即使和裸女关在一起,眉毛连动都不会动一下的正人君子。「如果和他关在一起的是你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吱!拐个弯骂她不正常,「放心,我即使再怎么觊觎老板,除非他是自愿的,否则我连他半根寒毛也图不到。」她原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没用,被吻一下就脑袋一片空白,人家也不过动作火辣一些,她就全身酥软无力。
看来他们一起消失的日子是什么事也没有,唉……她果然是想太多了,两个不对盘的人果然还是燃不起火花、炒不起徘闻的,
没啥新鲜事可挖,Louis有些无聊的用汤匙搅拌咖啡。「说的也是,咱们家老板那种人呐,我看这世上除非圣母玛种亚再世,否则没女人可以拯救他喽!」外在冷冰冰,也许连内在都结霜了。
拯救啊?楚柔脸上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些事,才走出咖啡厅。对街转角有间教堂,外头有座圣母玛利亚的石雕像。楚柔看了一眼,忽然开了口。「Louis……」
外头的气温和室内温度差太多,Louis冷得缩了缩脖子,随意的应了声,「干么?」
「我长得像不像圣母玛利亚?」
「啊?!」她征了怔抬起头来,「圣……圣母玛利亚……你?」
楚柔看一看石雕像,又看了眼Louis—眼睛闪过一抹顽皮的光芒。「不知道我头上有没有光环哦?」
「呃?」Louis一脸莫名,压根没把方才在咖啡厅里耶一番玩笑和她的话联想圣母玛刊亚、头上有光环?楚柔该不会想告诉她,她快得道升天了吧?!
*****
昨天还在谈论著魏孟玉的事呢,隔晚楚柔已籼她面对面的独处在一个门式包厢中喝茶。
没法子嘛!人家都在家门口等你,并且「热情」邀约一块去饮茶了,她无法拒绝。
再说,她也对魏盂玉找上她的目的感到很好奇。
如果她找上她只是要警告她别染指她的漂亮猎物,只需当面对她撂句狠话就行,不必还花钱请她喝茶吧?看来,有精禾的故事听喽!
看著楚柔举止从容、一派闲适的喝著茶,大啖甜点,魏孟王眯著眼开门,「你不会为了我单独找上你而感到上忑下安吗?」
笑对魏孟玉阴森森的眸子,她道:「我连伯母找上我的目的都还摸不清楚,就把心情弄得乱纷纷的,这岂不太杷人忧天了吗,分心打量了一下「魏盂玉式」的笑容,她不由得在心底叹息。
哎呀呀,丽冰声讨厌她太没道理啊!她的笑有魏孟玉那么深具城府、森冷恐怖吗?
又是伯母!魏孟玉的笑多了几分不悦,「你的胆子下小。」不,是很大!这丫头只怕足在温室中长大的,没经过什么风浪,因此寸乐天得像个无脑白痴。
楚柔大笑了起来,「伯母,你和老板还真不愧是母子,因为这句话他也对我说过呢!」
魏盂玉瞅了她一眼,放下茶杯。「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他亲生母亲。即使如此我还是十分关心他,因此……」她话里威胁的口气十足,「我绝个容许有什么不三不叫的女人意图靠近他。」
不三下四?话这么说,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看著她!啧啧啧,明著说不就好了吗?「伯母,照你这种关心法,不但什么下三下四的女人,只怕连大家闺秀,名门淑媛也没法子靠近他的。」她大刺刺的笑著,「是下是打算外销下成,自己吃案啊?」
这丫头看出什么了吗?她难道看出自己对丽冰磬……下可能!年纪轻轻的丫头哪来这么多心眼?只怕是丽冰磬告诉她的。
一想到那天楚柔当著她的面攀著他的手,而他竟没避讳的任由她,魏孟玉一股无明火烧得猛烈,
「连我这继母恋慕他这样的家丑他都肯对你说,他对你还真下是普通的信任。」
她不甘心的咬咬牙,看来今天约她出来是对了。「只是这种事,你不在意吗?」
「我该在意什么?打个比方吧,就奸像家里种了珠美竹,我是怪它长得太玉树临风,还是怪觊觎它的人?」她笑了,打趣的说:「唔,也许我该买张猪八戒的面具给他戴上,免得他惹来一准烂桃花。」
魏孟玉的声音激昂了起来,「你说我是拦桃花?!」
「也不过是打个比方,像伯母这样的贵妇,怎么是烂桃花嘛!则误会、别误会。」烂桃花太年轻了,是「烂桃子」才对。
她现住发觉,眼前这丫头只怕滑头得很,不像是她原先以为的那么简单。她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冰磬和你这么好的话,那二十五、六两天,他是和你在一块喽?」
「是啊。」她露出甜甜的笑,有时表情也能是一种无形的武器,诱人走入无害表情下的圈套,无法挣脱。念心理的嘛,这是她的看家本领。
魏孟玉起了一阵沪意,「他有没有告诉你,或者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几天他为
什么心情会那么槽,非得找个地方清静下可?」
「他妹妹死厂。」
原来她只知道是这样。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不过真正使他那么沮丧的原因没有这么简单。」等她说出原因,看这丫头的笑脸还端不端得住。
「那又是为什么?」楚柔顺著她的话一问,让她解开自己的好奇。
「冰磬的妹妹和他是同父异母,长大後才找回来的,说白一点也就是他们兄妹俩其实没什么深厚的感情。」魏孟玉冷冷一笑,「即使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兄妹,当其中一方死了,另一个当下会伤心是一定的,可没人会足足伤心五年。」
「这是为什么吗?」楚柔按捺下兴奋,谜底离她越来越接近了。
魏孟玉注意盯著她的表情,「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被找回,丽家为她举办家宴的当晚,丽冰磬就和她上了床了,」
楚柔旺了几秒。
涂著鲜红色厚重唇膏的唇微扬,魏盂玉故意重复说一遍。「他们上了床,也就是兄妹乱伦……」
原来……原来这就是丽冰磬迟迟无法开口告诉她心里秘密的最大原因,这事任谁也无法轻易启口啊!
乱伦?下!她下相信丽冰磬会做出这样的事!
魏孟玉笑了,笑得很可怕,好像乐见这一切的发生。不对劲,这其中一定有鬼。
楚柔盯著她的眼,手忽然捉住她的……
她要知道真相!
*****
这里就是楚柔口中的育幼院了。
由於地方偏僻,丽冰磬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
占地一百坪左右的育幼院并不算大,建筑也嫌老旧,不过四周环境不错,青山环绕、空气十分清新?可能正是午休时间吧,前头的草坪上没有看到小朋友,没有小孩的喧闹声,这里显得更安静了。
看著不远处的一处桂花坞,顶上只有几颗大石,并无树荫遮掩……思绪无意识的飘远了,回想起数日前在他怀中那双无助惊恐的双瞳,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这位先生,请问有事吗?」
他转过身去,看到一位年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婆、「我来这里打听一个小孩,我想……虽然事隔十几年了,但也许还能打探列什么线索也说下定。」他看了她一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