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煊一离开,龙将军端了两杯香槟向舞流云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策划这种闹剧你倒是一把罩。”龙将军瞅着舞流云笑,“不过,人家的好事已经成定了,你就不需像犯了偷窥症似的继续做后续报导了。”方才舞流云最后在聂煊身上一拍,拍上了颗组织里专用的窃听器他可是看得清楚。
“好消息要与好朋友分享嘛!”
龙将军只是笑一笑,心想,算了,他毕竟还没把窃听器接上扩音器,把他们俩独处时的话语放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聂煊是该拍额称谢舞流云的“慈悲”了。
结果舞流云在隐形耳机中足足听了近一个小时的水声。不会吧!聂煊爱的宣言竟一连串的水声?
他正疑惑之际,水声不见了,出现了聂煊的声音,“阁下手段真卑鄙、无耻!”
这臭小子早知道领上被他拍上了窃听器了?不愧是同出自密警的,了不起!舞流云佯装臣服的道:“被反将一军,惭愧、惭愧!”害他听足了近一个小时的马桶水声,够狠!
聂煊在传话给舞流云时,已经成功的软化桑怀哲的心,并把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解释清楚了。
她答应他的求婚了!于是两人走出了屋子,向宾客们走过去,彼此脸上的幸福笑容直教人羡慕。
不知为什么桑怀哲忽然忆起和聂煊初次见面的情景。那时她不也对他恶作剧了一次?而今天的婚礼,自己似乎也礼尚往来的被他反将一军。
“你笑什么?”聂煊注意到她脸上的笑意。
“没什么。”然后她又补充,“好一个恶作剧之恋。”看着他脸上的疑惑表情,她笑得更甜,“以后再告诉你吧!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是啊,他们有的是时间去互相倾诉彼此的爱恋。
*有关冷砚和季恋雪的猎情过程,请看《冷月恋雪》
*想知道龙腾和步影的感情,请看《孤月弄影》
—完—
跋
人有旦夕祸福
有 容
稿子又拖稿了!不过,这回总算不是为了个“懒”字,(徐姊一脸怀疑样,眉毛挑得老高,眼皮扯得一高一低。)而是人家要期中考!不,这不是重点,而是我在期中考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原因——扁桃腺“发脓”?!没错,就是因为发炎太久没去理会,结果就发脓了。最可怜的是那可恶的两光牙医,竟在我牙龈浮肿且发烧之际,把牙给拔了!(牙龈浮肿要消肿才能拔牙!)于是乎,我整个牙龈就浮肿起来。期中考被“整”成这样,我还是每天带着我那颗烧得要坏不坏的脑袋,及实际上已经被折磨得快“嗝屁”的身子上考场,坚持到最后一天考完,然后又到他处另谋良医。结果无三不成“衰”!我又遇上了,一个比两光更两光的牙医!老天,那牙医看我牙痛不能成眠,于是诊断我口腔不干净,需要“洗牙”?!唔……洗牙不等于刷牙吗?真是太侮辱我了,我可是每天早晚都刷牙的耶!不过,会不会是我刷牙姿势不正确呢?于是,我就让那医生示范,哪知他拿了一只“铁钻”往我牙上拼命钻,钻完后我只觉得口腔里咸咸的,似乎有一些血腥味,但是,那时已烧得快四十度的我也没多余的精力理会。在我有精力去理会时,才发觉事态“大条”了!我有一边的牙龈伤痕累累,甚至有些已经有发炎至腐烂的地步,老天!于是乎,在经历了十天左右的口腔消毒,以及扁桃腺抽脓,也就是当了近十天的哑巴,这才渐渐的恢复正常。我的同学们在考完试打算彻夜庆祝“黑夜”远去之际,我正躺在床上,挂了两个特大黑眼圈奄奄一息,唉,时也、命也、运也!抱怨完前些日子的霉事后,谈谈这本稿子吧!唉!再怎么病、怎么拖,我还是把它写出来了,之前原本打算先写“老龙”的故事,可是基于系列问题,我还是先写了桑怀哲的故事。(读者:桑怀哲是谁?)就是……就是在《冷月恋雪》中出现的,那个有个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呛姑娘嘛!谁敢说忘了?唔……“自刎者无罪”!
紧接在这本《恶作剧之恋》后头的是风绝凌的故事。(读者:风绝凌是谁?有容:回去好好的再把《孤月弄影》看一遍,若再不知道——大海没加盖,去吧!)好象习惯在一个系列结束前写个古代的故事,风绝凌的“布衣神算”即是个古代故事。至于老龙嘛,他会是为“密警物语”打头阵的,好啦!这是我在暑假前想完成的部分,写不写得完……呃,我不敢再开支票了,总之,我会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