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吗?不过在这么神圣的圣诞夜里,或许圣诞老公公会大发神威,会有奇蹟出现喔!」他夸张的祈祷模样,又让他开心得格格直笑。
「好冷。」她打个寒颤,电暖气显然不够热,真是一个寒冷的圣诞夜,尽管在室内,她还是冷得背脊发麻,浑身发抖。
「我看要喝酒取暖了。不过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不要喝葡萄酒,要喝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造型特殊,包装精美的酒瓶放在桌上。
「好美的瓶子!」她立即爱上了这五彩缤纷的瓶子。
他仔细地介绍着。「这是来自阿尔萨斯地区里的史特拉斯堡strasbourg的热红酒小铺,这种酒很特殊,是把红酒和肉桂一起加热,在寒冷的天气里,手捧一件热红酒,真的可以让人暂时忘了处在零度以下的气温中。」
「真的吗?」
「要不要喝一口,嚐嚐看?」他在诱惑她吗?
「我是很想,不过……」她有她的矜持,一个女孩子跟一个外国人独处一室,万一喝得不酩酊大醉……「不要让犹疑这两个字来浪费妳的生命。」他还是那句老话。「生命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不顾她的反对,他一下就打开了软木塞,将香醇浓厚的酒倒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来!在这圣诞夜里,为我们俩好好的干杯,干杯!」
他彷彿是发号司令的主人,而她竟然完全无法抗拒。
在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后,两人随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舞曲,浪漫地在小小的走道上跳着华尔滋。不过他们的步伐凌乱,又不时地错拍,证明两人已经烂醉如泥了。
「放纵自己!要尽情享受生命的美好。」他疯狂大叫。
「你这颓废的思想,老想蛊惑我。」奇怪。怎么有好几个他在眼前晃动?
「我要妳快快乐乐的!」他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而心里也是真心地盼望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我快乐不起来……」她沈痛地闭上眼睛。从震霍抛弃她之后,她根本是生不如死。
「错了!圣诞老公公会帮妳的。他有魔力让妳快乐!」忽地,他竟握住她的手,诚恳的模样,让蕥蓎感动不已,那是她从未在男人身上看过的真心。
突然之间,一切似乎都变了,彷彿圣诞老公公真的施了魔法。
她好像变成了白雪公主,置身在一座金碧辉煌的皇宫里,而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葛震霍,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震霍。」她肝肠寸断她哭喊着,主动地扑倒在他怀里。「你真的是震霍「亲爱的……」天啊!她的身子又香又软又暖,让柏烈的下半身迅速产生变化。「亲爱的……」
他到底是不是震霍已经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痉挛的手指,抓住她的乳房,引来她剧烈的抖动。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只修长的而温暖的手,捧住乳房时的疼痛感觉……她紧张地舔舔唇,无法言语,而他则俯身覆住她期待的唇。用他灼热的唇,融化她唇间的冰冷。
「我的蕥蓎……」柏烈抚弄着她纤细的玉颈,吻得更深入、更炽热。他可以感觉到她喉间急速的心跳。
「你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你每次生气时,都会叫我﹃麦芽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她喉间传出「好,那我也叫妳﹃麦芽糖﹄。」他充满感情地喊道。「﹃麦芽糖﹄、﹃麦芽糖﹄……」
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间,将她尽可能地贴近他,另一只手则接住她的肩膀,用胸膛体会她双峰的感觉。而她肿胀疼痛的胸脯紧贴住他坚实的胸膛,双手自动地环上他的颈项。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大胆,需索的坚挺抵在她的腹部……这就是她要的。
她柔声地喘息。
他捧住她的双臂,两人双双的跌到软绵绵的床上,他的手胡乱地扯开她的低襟胸口,露出了她诱人的双峰。然后他俯身而下,用唇像火一般地经拂她的蓓蕾。她的身躯立刻像是着火似地反应了起来。
黑色的小礼服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他饥渴地注视着她,面对着赤裸的身躯,她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需要。她没有害羞,只有燃烧而渴求的慾望。他迅速地脱去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壮硕的肌肉,那种美与力量,让她深深荖迷。
性感的黑毛佈满了他的胸膛,笔直地往下蔓延而去。他美极了,有力而骄傲,如金色的骏马,完美不已。她感到自己有着心痛的渴望。
在烛光照耀下,她奶油色的肌肤成了淡金色,柔软滑倾得如丝一般,他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慾望。「妳有如白雪公主的化身,一头乌亮丽的秀发,如黑潭般闪亮的眼珠,红灩的樱桃小唇,雪白的肌肤……我想要你--」
他的唇覆上她玫瑰般地粉色蓓蕾,用力地吸吮着,她狂野地叫了出来,他的手挪到她颤抖的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她无法抗拒地呻吟出声,当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腿,抚过她双腿间的耻毛,留下火热般的烙印时,她的身子开始僵硬,无法呼吸。
她的变腿紧绷,尝试排拒让她无限敏感的手,而他的手终于离开她的身体了,可是却换上他火热性感的唇,他伸出舌头舔舐她最美最甜的隐私处。
无边的欢愉似乎要将她逼疯了。「让它停止……让它停止……」她的下体燃烧着熊熊烈火,她恳求他停上这样的折磨。
「我会的,甜心。」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双腿间,可是却继续折磨她的双峰,他的舌头饥渴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他的手则继续覆着她如丝般的女性核心,并用手指探索着,感到她湿热的回应。
他手指的碰触所引发的电流足以杀死她,她胃部的肌肉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求求你,求你!」
「嘘!甜心,我知道。」他浊重地低喃,执起她的手,送到他唇边亲吻,而后将她修长动人的手移向他的肿胀的慾望。「我也在疼痛。」
她好奇地探索着,并握住他的骄傲,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温暖、坚挺,又充满了悸动。她炽热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当她上上下下地搓动它时。他喉间送出了一串串的呻吟,下腹不断地痉挛着。「喔!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赶紧拿开她的手,沈重地呼吸着。
蕥蓎感觉到她的双腿被温柔地分开,他坚挺、炽热的力量抵在她那里。她全身紧绷,那份紧绷逐渐成为疼痛。
「放松,甜心!」粗嗄的语气中有一丝惊讶。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那分压力增加,疼痛得令她难以置信。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惊讶,他庞大的身躯在颤抖着,虽然他脸上仍充满了欢愉。但也十分困惑。他似乎领悟到:她仍是处子!
他更用力地推进,更深。疼痛越来越加剧了,但同样强烈的是她的需要。
直觉地,她拱起身子,迎接他突如其未的冲刺。在他突然定住了动时。
「啊--」她尖叫,感到他的悸动深深地充实在她体内。
「喔!妳是如此的小,如此……紧……」无比深沈的满足和等待高潮的紧绷感,此时都一拥而上。
他强逼自己停了下来.脸上有着疼惜,眼中散发出狂野的光芒,他用颤抖的手指碰触着她的脸。「还会痛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身下移动着娇躯,盼望他能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他呻吟了,双唇覆住她的,舌头深深潜入,下体开始以摄人魂魄的旋律移动。深入、拔出,再次冲刺、再次佔有,燃烧的疼痛变成美妙至极的快感。她呜咽地紧拥住他,他强而有力的旋律让她陷入迷醉的感官世界里。
他尝试温柔,可是她甜蜜得让他做不到。他粗暴她侵入她的体内,她的身躯紧紧地嵌住他,他猛地将自己埋得更深,一阵颤抖……窒息般的快感,顿时笼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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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蕥蓎的鼻子嗅着冰冷的空气,没来由地一阵哆嗦。
可是丝不挂的身体在被窝里,却是暖呼呼的,心里也泛着甜甜的爱意,因为,有他在身边。
能躺在爱人的怀里,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甜心,你让我又……」当柏烈有意识后,他的慾望立即蠢蠢欲动了。他贴近了她,轻触她红咚咚的面颊,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湧上胸膛。他给她缠绵的一吻,他的骄傲顶住她的大腿间。
「震霍……」她闭眼呢喃,随即羞答答地张开杏眼。
天啊!一阵天旋地转迎面而来,她的世界变调了。
「是你?」他不是她的白马王子葛震霍,他是该死的柏烈。
她倒抽了一口气。「不会吧!不……会……」她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柏烈从没有看过那么难看的一张脸,蕥蓎彷彿是在寒冬里被狠狠地泼了一桶冰水般,震撼不已。这下他是彻底的清醒了,他慌乱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妳是处女……」
蕥蓎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整个人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的世界已被毁灭。
「那是酒精作怪!让我失去了理智,酒后乱性了。」她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死瞪着他。「这不是处女不处女的问题,而是我真会跟来路不明的人上床。
我一定是疯了!」
没想到一时的意乱情迷,竟毁了她……「我知道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可是谁叫圣诞夜常会有奇蹟,况且一夜情之后或许还有后续发展也说不定……」他想安慰她,可是却适得其反。
「该死,你给我滚--」她发疯似地狂叫着,像只受伤的母狮子。「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我会毫不考虑地杀了你。」
「喂!妳要搞清楚,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妳就纯洁高尚得完全没错吗?」他不满地指责着。「我可没有强迫妳跟我上床,是妳自己把我当成妳以前的未婚夫,才会误打误撞--」他气得居然连衣服也不穿,只披上了大衣。
「走就走嘛!」
柏烈气死了,向来无动于衷的天才,此刻竟然怒不可遏。他从没有如此丢脸过,向来是他对女人翻脸无情,可是如今他却被女人赶下床?
麦蕥蓎是唯一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在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她溃堤的泪水。
该死的!
他其实是多想留下来!
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相对的,他会好好的爱她。
他知道在这节骨眼抛弃她很残忍。可是她对他何尝不残酷?
除了气她赶走他,让他很没面子外,还有的其实是妒忌。他竟然会嫉妒她的未婚夫……当他下楼回到自己的公寓时。正好见到她把他所有的衣服从楼上扔下来。
他苦笑着。
好一个「另类」的分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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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了,接下来就是一年一度的新年。
他们没有再联络。
很多时候,蕥蓎一个人待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地板,想像柏烈就在楼下。
而其实柏烈也常常呆坐在沙发上,望着发黄的天花板,想像着楼上的她,那楚楚可怜的面容,让他牵挂羁绊。
蕥蓎对着电视萤幕发呆,许多国家的首都正在举办大型的迎新造势活动,张灯结綵的气氛犹胜于圣诞节。有花车比赛及各种遊行活动等,到处是人挤人,万头攒动的盛况。
看到纽约时代广场大肆庆祝新的一年到来,上万的观众聚集在时钟面前,等待新旧交接的时刻到来,当十二点钟声敲响时,新年就来临了,举世欢腾的庆祝景象,却让她觉得孤单。
她整个人死气沈沈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柏烈带给她欢笑了……天啊!她居然很怀念他们一起度过圣诞节的时光?.
她崇拜美丽、喜欢美。无奈,美丽的圣诞夜却一点也不美,带给她的只是无限的惆怅。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一夜只是个遊戏罢了,一旦遊戏结束,自然也就消失了。
而她的人生似乎也像是个遊戏。在惆怅之余,她只有不断地哀声叹气。
在不断的叹息声中,日子很快地流逝而去。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身体起了严重的变化!
原来,还有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她倒在床上,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有笑容了。她摸摸肚子,算算生理期,绝望地知道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
除了满腔的愤怒外,更多的是痛不欲生。
可怜的她,童话故事般的幸福生活彻底结束,悲惨的人生才正要开始。除了被震霍抛弃,被父母视为耻辱外,如今,她竟然还有可能会成为未婚妈妈。
她告诉自己不能掉眼泪,必须要坚强。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然得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过这不能只叫她一个人负责,还有他--他休想躲得过。
她气呼呼地走到楼下,逼自己要强悍一点,她用力地拍打着大门,在门打开的瞬间,柏烈难掩脸上的兴奋。天知道,他等她多久了,他想死她了。
她望着他脸庞闪过的奇异光彩,心中满不是滋味。她告诉自己要振作,可惜却是欲振乏力,一脸愁容地望着他。
「我可能怀孕了!」她简单地说出了来意。
「怀孕?」柏烈顿时脸色发青,笑容完全消失不见了。
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看看是否有人听儿,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一把拉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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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确定吗?」他再询问,强壮的身子像是母鸡抓小鸡似的,把她逼得靠在门边,让她感到严重的压迫。「妳确定怀孕了吗?」
她恼怒的握紧了双拳,用力地敲打着他厚实胸膛。「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你害我的--」
「妳有给医生检查过吗?」他神色紧绷,霍地抓住她的小拳头,似乎怕她用力过度,会伤害到肚里的胎儿。
「你是不是要我拿掉?」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尖叫着。「就算我要堕胎,你该负的责任也跑不掉。」
两人的对话,根本搭不上边,再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
「住口!」他索性做了一见到她进门时,便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不顾一切的狂吻她,堵住那张嚷个不停的嘴。
「妳究竟有没有确定?有没有去做检查?」他在她的脣间细缝暗哑地问着。
她拚命地挣脱他。「我有脸去吗?我还未婚呢!」
「这不是重点,而是妳根本不会照顾自己,也漠视肚里胎儿的权利。」他冷不防地放开了她,一把抓住她。只差没有把她整个人扛起来,她很快地被他安置在沙发上,为她轻轻地覆盖上了毛毯,并端上了一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