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来帮您吧!”
小丫头不但帮锁烟解去了颈上的大盘扣,连襟上的扣子也全被她手脚利落地解开了,她轻轻替锁烟褪去索白的小袄,解掉贴身的白色肚兜。
锁烟打了冷颤,好冷!
清醒开始回流,她了开眼,惊恐地看着小丫头为她绑上红色的鸳鸯肚兜,锁烟抬起小手,想要推开小丫头的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她惊惧地看着小丫头。漆黑的眸中流露出可怜的哀求。
小丫头别开脸,不去看那张楚楚可怜的美丽小脸,她极快地替锁烟套上红色软绡薄纱,拉过熊皮毛毡覆住锁烟几近赤裸的娇躯。
阿丝!阿丝……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有危险,她必须逃!
锁烟无力地在床上翻里,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想要在被俘的陷阱中挣扎逃走,她顾不得会弄伤自己,一心想要出逃。
小丫头咬咬唇,跪在地上给锁烟磕了个响头。
“小福晋,您…您可千万别怪奴婢……”她恭敬地又磕了个响头,这才匆匆地跑出门去。
门一关,寒冷彷佛又被隔绝在门外,温暖重新回笼,屋内的香气愈浓,几乎染醉了案几上斜插着的几枝雪梅。
锁烟极力想要爬下大床,她在心里呼叫着阿丝,企盼阿丝能奇迹般地出现在眼前,大福晋究竟是其麽意思,为其麽要丫头褪了她的衣裳?
锁烟揪紧身下的毛毡,心绪纷乱不安,身上竞热得滴下香汗,骨头软软的,麻麻的,锁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百般挣扎不开,她只能软弱地颓在雪白的大熊皮毡上,无力颤抖。
煊赫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幅美到极至的娇睡海棠图。
他蹙起眉,无声地遗退了紧跟身後的费扬古。
“出去,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召唤,谁也不许近‘苍雨合’半步!”
费扬古自然扫到了大床上锁烟的身影,对於王爷的命令虽然诧异,但仍是恭敬地行礼退下,他关上大门,把看在门前的侍卫全都撤走,自己也跟着退守到苍雨合的院外。
王爷这一次,似乎认真了!
费扬古紧锁眉头,忧虑地望向苍雨阁。
煊赫鹰集般犀利的视线紧锁住锁烟嫣红清艳的小脸,深邃的黑眸添上了一抹迷情,他一步步向那具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娇小身体行去。
他褪下紫貂毛麾,随意扔在地上。
锁烟柔弱地翻了个身,桃花般盛放的小脸对上煊赫狂野惊情的黑眸,薄软的红销半滑下雪臂,一颗鲜红的丹砂映着雪肤,显得分外娇小妖娆。
煊赫眯起黑眸,炙烫的视线紧紧锁住那颗守宫砂,唇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解开黑抓领围,抛掷於软榻上。
锁烟把小脸揉进雪白的毛毡内,长长的睫若飞舞的蝶翼,绵绵密密,兀自娇弱地颤抖着,妩媚眯起的一线眼痕似倦怠的秋波,慵懒销魂。
煊赫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眸色更深了几许。
那乌黑的梨云秀发松散地披覆在白熊皮毛毡上,长长的,在大床上曲折缠绵地四散着,衬得小脸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不住她胸前的一片白雪,绳结松散,危险地虚掩住雪丘上的一抹嫣红。
煊赫的眼中开始着火,一只强势的大手抚上锁烟的黑发,轻轻地撑起她娇弱无力的小脑袋,带着玉扳指的粗糙大拇指轻柔地抚上她清艳妩媚的小脸。
锁烟叹了口气,一股舒适的凉意在小脸上泛染开来,她迷糊地把小脸更揉向那股舒适的凉意。
煊赫的大手捧起暖热迷朦的小脸,他小心翼翼的,深怕粗糙的掌划破了手中娇人儿吹弹司破的雪嫩肌肤。
锁烟半闭着眼,粉嫩小脸磨蹭着那冰凉的舒适。
煊赫勾唇而笑,他没想到她送给他的礼物竟然是他窥伺多时的小弟妹。
他该好好夸奖她的贤淑大方,善体人意吗?
真是好样的,他的大福晋!
煊赫的眸子冷了些,他从来都不是其麽所谓的正人君子,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哪怕用尽手段。
这手中捧着的小人儿,他本来还想等待着她再长大些,等到她蜕尽稚嫩,识得万般滋味再好好采撷,无奈有人偏偏自作主张地想讨好他,虽然时间不对,但他绝没有放手的理由!
煊赫的大手轻轻抚摸着锁烟的长发,任她无力地将螓首轻靠在他的膝头,如云的乌发披了他满膝,她蜷缩着,像只小小猫咪,摩挲着他强劲的身体,吸取他身上的冰凉气息。
煊赫微皱起眉,深深吸了口室内的香气,犀利的黑眸转向香案。
一个弹指,香炉里的香被截断。
煊赫转回首,冰凉的指挑起锁烟红热的小脸。
他轻舔了下耶樱红的小嘴,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头:“告诉我,我是谁?”
粗嘎的嗓音吹散了锁烟脑中的魔咒,这个声音……
锁烟挣扎着趋散骨头里的麻软,她勉强睁开眼,努力对准焦距。
心,骤然缩成一团,惊惧染上漆黑的双眸,迷雾开始慢慢消散…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恭亲王,煊赫!
她的大伯!
第六章
他的蟒袍半开,微裸出肌肉纠结的宽厚胸膛一他薄软的唇就在她的唇边,凉凉的,吮去了她滚烫颊边的热气。
锁烟惊惧地要退离他强壮的怀抱,无奈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那微张的樱红小嘴,强烈地勾挑出煊赫狂野的欲望。
他紧锁住那具娇小的身体,让锁烟连挣扎都免了,他的唇更逼近了她的小嘴。
“说,我是谁?”
他有力的大手紧握住她的纤纤素腰,为着掌下的细滑触感而暗自销魂。
锁烟无力地拍打着身前壮硕霸道的胸怀,她泪眼汪汪地挣扎,委屈而羞愤地低泣,他们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若被下人撞见,她哪还有脸面苟活於世?
“还是你……根本不会说话?你是个小哑巴!”煊赫在锁烟的耳边低道。
锁烟蓦然停下挣扎,小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她无力地垂下手。
是,她是个天生的小哑巴,之所以能听,是特别疼宠她的阿玛还在世上时,为她请来一位专门教导聋哑人的西洋传教士,通过特殊刻苦的训练,她才恢复了八成听力。
这事,老福晋、大福晋和几个比较贴身的丫头、太监都知道。
正因为这缺陷,她才会被指给生下来便体弱多病的二贝勒。
毕竟,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不通过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着那双盛满委屈和自卑的点漆双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虽然夺走了你的声音,却给了你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和玲珑剔透的精妙心思,让天下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看着我,从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锁烟的小脸,坚定狂野道。
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怎麽会这样?这是乱伦通奸!
他是大清帝国位显荣极的恭亲王,投怀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负她,只为了满足一时的新鲜感?
锁烟害怕了,她决不能容忍这样悖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泪,对着煊赫不停摇头。
向来强势的煊赫怎麽会接受一个小女人的拒绝?更何况这个小女人是他窥伺多时的甜美猎物,如果强取豪夺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试!
“容不得你说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锁烟的柳腰,挑开她薄薄红销上的绳结。
锁烟流着泪,却无力阻止,身体软弱地施不出一丝力气,羞愤让她不顾一切地想咬舌自尽,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劝你最好省些力气,你中了‘软筋散’,除了承欢,你什麽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贴着锁烟柔嫩的耳朵轻道。
他说中了她的要害!
锁烟不再试图反抗,她若不从他,不但哥哥会没命,额娘、嫂嫂、阿丝都会跟着没命!
她在他的眼睛里不但看到了野心,还看到了一种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於不败之地的根源——钢铁般强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侥幸逃了这次,她依然逃不过他的手掌,这是既定的命运,她始终逃不出他的禁窝。
煊赫危险地眯起深邃的双眸,看著那张认命的小脸,他挑起眉。
他不过拿她的家人吓唬吓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应,一定还有什麽是他所不知道的!
东哥在暗地里究竟对锁烟做了其麽手脚?那个女人的心已经严重扭曲。留她在身边终是祸害。
煊赫握住锁烟略微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温热的胸膛上,他轻啃她白玉般的娇小耳廓,“乖,只有顺从我,你才能在王府里平安活下去……听话……”
煊赫轻轻地在锁烟的耳边诱哄,冰凉的大手轻轻拨开红色肚兜松散的绳结,缓缓把它剥离锁烟雪白的软丘。
轻巧的肚兜缓绶飘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气,为着眼前的美景,他几乎疯狂。
活了三十一岁,直到今天他才终於明白何谓美的极至!
细雪般娇弱的绵乳,在冷空气中轻轻颤抖,锁烟的胸部并不丰满,但雪嫩而玲珑,彷佛玉攒出的人儿,让人爱不释手。
她不敢不顺从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抓着,抚摸过他赤裸结实的胸膛,锁烟不敢看,只能闭紧双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体。
“呃……”
一道嘶哑难听的怪声从锁烟的口里传出,是他,他冰凉的大手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雪胸,轻挑那抹抖颤嫣红。
煊赫笑了,为着她的怪声。
锁烟後知後觉地用小手捂住嫣唇,大大的眼睛里写满慌乱和自卑。
那是连阿丝和额娘都未听过的声音,当她独处於自己的世界时,她会尝试着张嘴说话,无奈回荡在空气里的声音却尖锐刺耳得可怕。
可是现在……却全被一个欺负她的男人听去了……他还要嘲笑她……
“叫出来,我要听……只有我……能……听……”
最後两个字消融在胶着的双唇间,煊赫强势地侵略着锁姻的唇,不给她退路,也不给她留下喘息的馀地,他迷醉地啃咬着……
锁烟的小手拚命敲击着他宽厚的胸膛。
他把她逼得只想流泪。
那种令人窒息的狂热几乎把她退到绝路,她其麽也想不起,想不起他们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额娘的命……
只能被逼着融入他的火热,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
煊赫的手捏住锁烟的一双玉足把玩,那样精致的一双天足。让他想咬上一口!
煊赫邪肆地盯着锁烟嫣红小脸,突然狂野地把她压过雪白的毛毡,抬起她一只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邪恶心。
锁烟张着红肿的小嘴喘息,她无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进他的掌心。
他的舌划过唇角,搭起她一个右小脚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氲着风暴紧锁住她的双眼。锁烟不安地想抽回脚,却被他惩罚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紧身下的毛毡,再不敢妄动。
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锁烟紧紧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过细致的小腿,游移至雪嫩的大腿,薄软的红绡聊胜於无地轻覆住她的禁地,煊赫的眸更深了,锁烟却反则性地想要蜷起身体,煊赫半起身,强劲的双腿制止了锁烟的檀动。
他的发早己因缠绵而松散,他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眼波流转,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风情。
她被迫看着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开,白色的亵衣亦半褪,长长的发垂在一侧,落在枕上,与她的紧紧纠缠不休,他的眼眸很深,这样看着,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吸走。
锁烟狠心地闭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们这种行为是淫乱的,不被世人所允许的,她会因此而遭到报应!
他修长的指轻挑起那片红色薄纱轻甩,薄纱轻飘飘地落地,与红色肚兜纠缠在一处,漾着暧昧的喜红。
他不让她遮住自己,他撕扯开身上的衣物,让它们破碎地躺在床脚寿终正寝。
他强壮的身体覆住她玲珑剔透的娇小身体。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啮噬着她的雪肤。大掌揉捏着她的绵乳,任她无力的捶打,他执意要挑起她身体里沈睡的欲望。
锁烟急促地喘息着,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煊赫阴黑的眸盯着她,大拇指揉着她红润的小嘴,不想却被她紧紧咬住!
他笑了,因为她真实的反应,她被他诱惑得已顾不得矜持。
唇滑过她柔润的小腹,滑过羞涩的青草,深深埋进粉嫩的花心。
“呃……”锁烟惊瞪着动情的眸,娇小的身体反应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麽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抚摸着她像小鸟儿一样柔软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这世间,只有我听过你的声音……并且是承欢时欢乐的声音……”
他扣紧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阴柔间,“记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紧盯住她沾染着泪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体。
“呃……”
泪水从眼框滑落,锁烟痛得抬高雪白的颈项,双眉轻蹙。
在狂野中,在火热中,在融化中,他们的十指始终紧紧相扣,如云的要纠纠缠缠,袅袅情思,未曾断。
一个下午一个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痴缠,苍雨阁中春色染满流苏,锦被皮毡翻尽云雨,屋外的雪也悄无声息地落了一日夜。
费扬古忠心地守着苍雨阁,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担忧的眸却不时落在苍两间紧闭的檀木罩门上。
王爷这一次太不寻常了,他不能不担忧。
恭亲王煊赫虽然手中握着大清帝国的大半江山,但绝不是一个贪图女色的男人,外人看着他娶了多房妻子,享尽齐人之福,多以为他喜好女色,实则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跟在他身边的费扬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晋东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贤慧”的大福晋一手包办,煊赫是懒得管,才任随她高兴。
女人对於他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现在……
费扬古只能摇头叹息。
悠悠地醒转,脸上的泪痕仍未干。纤腰上沈重强壮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炉火早已燃尽。空气里却仍飘荡着暖昧的情丝。
一片雨云狼藉,锁烟小声地啜泣着,不时警戒地看向身边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来。
老天,为什麽不让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淫妇荡娃,忘记了彼此的身分,只忘情地沈沦於羞耻的欲望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却被他逼着做尽种种邪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