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允充叹了口气。“跟我接吻有这么好笑吗?”为什么关静就不能安静-下下!?
关静敛去了笑声,一直点头,一直道着歉。“对不起啦,因为你的手就放在我的胸部上,你也知道这种感觉好奇怪的嘛,”她还是一直在点头,一直在说对不起,“别生气嘛,我发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笑。”她眯起眼睛,自动把唇送上。
穆允充又吻了关静。
关静禁不住的又笑了。
穆允充气死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关静笑得直摇头,“只是,你知道吗?每次当你的手碰到我的胸部的时候,我的脑子就会自动的浮现:‘哇,我小哥在摸我的胸部耶。’、‘哇,我小哥在吻我耶!’老天,这种感觉真的好变态。”
关静说的好乐,完全没注意到穆允充一脸的铁青色,等她喋喋不休说完她之所以笑的原因后,她才知道她的话彻底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毕竟,当一个男人在吻他的女人时,他的女人却只顾着笑是件很丢人的事。
“OK,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我不会笑了。”关静发誓。
穆允充很狐疑的看着她,是根本就怀疑她的诚信问题。
关静撒娇似的腻在穆允充的身边,求他:“你别这样嘛,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穆允充很想试着再去吻辟静,但,“我真的不行。”
“不行?”穆允充怎么能不行!“只是个吻耶,这你就不行了,那……,那……”那如果他们要那个,他怎么办?
关静嘟着嘴,瞪着穆允充。
“你还敢怪我!都是你三番两次的打断我想吻你的情绪,这会儿你还敢嘟着嘴巴,凶巴巴的!”要知道,他偷不到关静的吻,他也很懊恼的耶。
穆允充是一脸的欲求不满:关静决定魅惑他。既然穆允充没有吻她的情绪,那么她就吻他吻到他有那个情绪为止。
关静零而细碎的吻纷乱的落在穆允充的眼帘、鼻尖、面颊以及唇畔上,她严正而肃穆的模样好正经又好可爱,穆允充发现自己有些陶醉于这种孩童似的亲亲游戏里。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那个自制力不受关静如此笨拙的亲吻挑逗,但,当关静的吻绵延到他的喉结,以舌尖轻触,而且还像是在逗猫儿似的直用舌尖滚动他的喉结时;穆允充的自制力完全崩盘。
他伸手拉起关静,不再任由她主导一切,他狂热的吻覆上她的唇,双双滚落到地上——
他的手伸到关静的背后,解下胸衣,将它抽离,丢弃。
他的目光锁在关静的胸前。
关静的反应几乎是立即的,胸前的乳蕾在穆允充的注视下,一下子就卷起衬衫,变得挺立。
穆允充低下头,隔着衬衫将关静的乳蕾含进嘴里吸吮,那粉红的挺立像是要穿透衣物一般,涨红得像朵盛开的花。
“啪……!”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为什么会既痛楚又欢愉!
关静不自觉的弓起背,欢愉的靠近穆允充。她想要穆允充,想要更靠近他。
她的欲望完全表现在肢体里;穆允充一边吸吮着,一边解开关静的衬衫。
当他完全卸下关静的上衣时,她胸前的粉红夺去了他的目光。
“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像个色狼。”穆允充一面赞叹着关静的好身材,一面取笑自己的反应。
他放任自己的视线穿梭在关静洁白的上半身,发现自己想要关静的欲望涨得很痛。
“我可以碰它吗?”
关静不语,迳是牵起穆允充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前。
那一刻似乎有电流窜过她的身子,震得她又麻又紧绷。
老天!她也像个色狼,因为……,她的身子渴望穆允充的碰触。
“求你。”
“求我什么?”
“别折腾我,我想要你。”关静大胆的说出她想要的。穆允充的手伸进了关静的底裤内,探索她的处子地。他才刚碰到她,关静的身子就直觉的往后缩。
穆允充的手停在原处。“你不知道会这样吗?”
“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穆允充的手是那么直接的碰触着她的私密,她是吓了一大跳。
“或许,我们应该改天再继续。”毕竟一下子要关静接受这么多与他的亲密接触是很难的。
关静摇头。“我没关系,你不用理我。”她嫣然一笑,鼓励穆允充。“我真的很想抱抱你。”
穆允充一面抚去贴在关静面颊上的秀发,一面对她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我进行到什么地步,如果你后悔了,你随时有喊停的权利。”他随时随地可以为她踩煞车,忍住自己要她的欲望。
关静点头。“我知道。”知道他一向疼她,一向顾及她的感受。她轻轻咬住穆允充的耳圭,暗示她要他的爱。
穆允充的手继续往深处探,她摸起来还乾乾的,没有准备好的迹象。
“关静。”他柔声呼唤。
“嗯。”她嘤咛回应。
“我真的可以这样碰你吗?”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
他的问话是一种挑逗,远比他拨弄的手指更撩人。
关静不安的蠕动,心跳得好厉害,根本就没有气力去回答小哥的问题。
穆允充继续在她耳旁吹气。“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可以被允许的。”他的手指触动她的女性核心.点着又跳开。
这样的举动无异是一种折磨,关静的心更是焦躁。
她点头、喘气。“可以,你可以做任何的事。”
“包括这样?”穆允充将手指刺进关静的私处,试试她的紧密。
她好小,仅是一根手指,她便紧紧的缩在一块,紧紧的圈住。她的反应言明了她仍是处子之身。
“你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吗?”
关静点头。“我可以为你忍受。”因为她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穆允充更温柔的对她。
关静用她迷乱的眼眸睇睨着穆允充,告诉他:“别怀疑我能为你承受的事,好吗?”
他真的不用如此呵护她,在乎她的痛与不适。“在你身边,让你拥有,会是我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选择。”
关静伸手拉穆允充的手去碰她的私密,以坚定的口吻告诉他:“我要你。”
她的濡湿证明了她也想要他的欲望。
穆允充撤出自己的手指,吻住关静的唇;他卸下裤头,扳开关静的双腿,以他的昂长缓慢的刺进关静的身子——
他虽尽可能的放柔他的动作,但关静仍感到被撕裂的痛苦。
“呃!”
关静的身子想往后退,退出那痛楚;但床挡住了她。她痛得好想哭。
穆允充知道她的痛,他的昂长停留在原处不动,伸手逗弄他们之间的交合处。
“你要我停止吗?”穆允充柔声的问。
关静沉浸在穆允充手指的律动里。她摇头。
“不,不要。”她要他继续。
穆允充在关静的眼睫上落下一吻,“我很高兴你是这样的选择。”因为如果关静选择了退缩,那他的欲望会忍得很痛苦。
“我会尽量减低你第一次的不愉悦,我答应你,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嗯,”关静点头相信穆允充所说的。她是全然的信任他不会伤害她。
“那么,为我张开;你这样紧闭着、我进不去。”
关静放松腿间的力量,穆允充再试了一次。
他顺利的滑进去,在关静的身体内抽动,带领她共赴云雨之约。
“还痛不痛?”
一大早,穆允充就备齐了关静最爱吃的玉米蛋饼以及一杯左岸咖啡到关静的床前来。
关静知道穆允充在担心什么,这人哟,英雄当惯了,最在乎别人的感受是否不愉悦了。
她抱着小毯子,靠近穆允充,轻啄他的脸一下,然后接下他手中的餐盘。
穆允充的笑立刻溢满了脸。“为什么亲我?”
“因为——”关静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玉米蛋饼,故意不告诉他。
穆允充夺下她的餐盘,威胁关静,“把你的因为说完才能吃。”
“小气。”关静故意板下脸来,生闷气。
穆允充将餐盘还给她,然后,蹲在她面前。“那你总算告诉我,以后我还可以要你吗?”
关静用力地咬了蛋饼一口,然后窃窃的笑着。
“喂!”穆允充没耐性了。
“好啦,好啦。”关静别过头,故意不看穆允充的脸。
穆允充又笑了。“你这样是在暗示我昨晚表现得很好吗?”
关静大口大口的嚼着蛋饼,状似心不在焉的回答:“马马虎虎啦。”
“那是几分?”
关静又闭口不说。
“喂!”他到底还要委屈求全到什么地址!?
“好嘛,好嘛,你怎么这么没耐性?”关静将蛋饼吃干抹净之后,又喝了一口左岸,然后对穆允充说:“一百。”
穆允充的眉梢又开始飞舞,然而关静却挑在他最得意的时候补述一句,“是负一百。”
穆允充的笑敛去了,关静看着他的表情好得意。
穆允充以邪里邪气的表情爬上床,问她,“负一百分是吗?”
关静闷笑地直点头。
“好,那我要雪耻。”他要再来一次。穆允充从毯子底下溜了进去,对关静毛手毛脚。
关静在毯子里直尖叫。“啊!救命啊!”
唉!又是满室的春光。
终曲
关静终于见到了她的白马王子,她傻了,真的傻了。
穆允充不大喜欢关静看到向阳时目瞪口呆的反而,赶紧偷偷地捏捏她的掌心,告诉她:“拜托,你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可千万别乱给我抛媚眼,让我戴绿帽。”
关静瞪了穆允充一眼。“拜托,你现在是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啦!”
“那是因为你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向阳看。”
“我盯着他看是因为——,他是向阳。”关静站直在向阳面前,以前对他的爱慕在听到他的名字之后,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气愤。
“向先生,你还记得蓝祖蔚这个人吗?”不等向阳回答,关静便主动的开口介绍自己:“我是祖蔚的好友,关静。”又不等向阳开口,关静拿了自己的水,往向阳脸上一泼,说:“这是代祖蔚讨回的公道;可我告诉你,你欠祖蔚的不只是这些。”说完,她也顾不得礼不礼貌,转头就走,留下全身都是水的向阳以及很尴尬的穆允充。
“对不起,我没想到关静她——”
向阳摇头,伸手抚去脸上的水珠。“没关系的,你去追你女朋友,别管我。”因为他知道关静说的没错,他欠祖儿的远比这种难堪来得多。
穆允充见向阳真的没怪关静的意思,又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就连忙跑出去找那个很喜欢给他找麻烦的关静。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向阳很难堪的。”
关静停下了气愤的步伐,回身告诉穆允充。“不知道;我只知道为了向阳,祖蔚自己一个人飘泊海外,是连家跟朋友都不要了。”
“你觉得这是向阳的错?”
“不是他的错,难道会是我的错吗?”
“关静,你别无理取闹了。”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是就事论事。”
“就什么事?论什么事?”穆允充反问关静。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追着仲凯问向阳,仲凯跟你说了什么?”
关静记得。记得纪仲凯说过,他那个朋友不是不爱他的女朋友,而是——他根本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去爱的男人。
记得,记得,纪仲凯曾经怎么描述向阳,这些关静都记得;只是,她只要一想到向阳曾经那么深地伤害过祖蔚,她的脾气就不可抑止地往上冲。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对祖蔚?难道他看不出来祖蔚很爱很爱他的吗?”关静一提到祖蔚,就会想起祖蔚的苦,眼泪禁不住的就想往下掉。
“为什么淡恋爱要这么的辛苦?为什么相恋的人会伤心?难道不变心是个很苛求的心愿吗?”关静窝在穆允允的怀里,想到了祖蔚与向阳,想到敏圆与杨承勋,想到她跟小哥;关静突然昂头,问穆允充,“我们不要变行不行?”她想紧紧的抱着小哥一生一世,此生都不想放手。
穆允充知道关静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有太多破碎的恋情,让人对爱很没安全感。突然,穆允充想到了什么,将关静拉上车。
“我们要去哪里?”关静问。
穆允充答,“结婚。”
结……婚!“可是这么晚了,没有人肯证婚的。”
“我认识一个神父,他可以帮我们的忙;至于婚戒——”穆允充脱下他常戴在指上的尾戒交给关静,“可能得委屈你一下。”
关静觉得好想哭。现在的男人大多不肯许下诺言,而小哥他竟然为了她一个“不要变”的心愿,甘心许下承诺。她感动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关静也解了她的白金戒指。“这算交换信物吗?”
穆允充在开车之余偷空吻了关静的额头,他说!“傻丫头。”
关静与穆允充的婚礼在他们结婚后的三天补办,而蓝祖蔚为了好友的婚礼,终于回到了台湾。
关静与穆允充的婚礼很简单,只是开了个小型的晚宴,邀请他们的亲朋好友见证他们的幸福罢了。
面对关静的幸福,蓝祖蔚相形的觉得自己的寂寞,因此,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偷偷的溜了出来。
走在熟悉的台北街头却今她感到陌生、害怕,因为在这样热闹的繁华都市里,她竟还是觉得孤独。
就这么无意识的闲晃,晃到了她脚累、人倦。
蓝祖蔚抬头一看,竟泪流满面: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下,她的脚像有自个儿的意识,走回了她以前的家,那个与向阳曾经共度的家。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令她感情千疮百孔、痛苦不堪的地方,但,回到了这里,她的内心还是会激动,想进去看一看。
蓝祖蔚颤抖的双于翻出色包内的夹层,找出几个月前的那把钥匙;她知道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或许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也或许向阳早已将这处所变卖,换了主人;但,她就是想试一试,想看看里头到底变成什么模样?
蓝祖蔚发颤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内;“卡”一声,锁没换,门开了。
她推门进去,开了灯——
蓝祖蔚膛大的眼珠顿时盈满了泪。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这里就跟几个月前,她没离开这问屋时一模一样;窗口边吊着一大一小的棉质内裤,家里的摆设、家具无一不缺!
她不信;蓝祖蔚奔进主卧房,打开灯;她的心拧痛地望着卧房内的那张大床,上头有向阳的睡袍、她的睡衣。
蓝祖蔚走了过去,拿起向阳的睡袍凑近鼻子。一股象牙皂香混着淡淡的麝香,那是向阳的味道。
她又走进卧房内的浴室;两条毛巾,同样的天空蓝;两根牙刷,一样的淡绿;洗脸台上有她惯用的洗面乳,还有——向阳惯用的那牌子的刮胡刀!这家的模样就好像……好像这些日子来,她不曾离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