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你的事。”
卓少白的脸上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是那副傲慢的态度,“那就是没有了。”他的眼光直视她美丽的身子,一支手由她细致咽喉抚至她的雪峰,她的嫩乳充盈他的手中,他轻轻的揉捏那一团香膏玉脂般动人的雪峰,那是超乎想像的热烈的欲情立刻不留情的窜热他的身体,而在他眼前冰冷的柳絮扬,身子先是一颤,随即脸色通红。
他志得意满的笑了,瞧她的反应,这女人没被人碰过,就算有,他也将是那第一个男人,他自顾自道:“很好。”
柳絮扬侧过脸看着他,月光射而下,照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长得实在不差,虽然不是标准的美男子,但是他是别树一格的俊帅,颇有大漠男儿的英雄气概,脸上的每个刻痕,都像是斧头鉴刻出来的,而他全身分明散发出领袖群伦的气势,这个男人一定很有权势。
“你放过我,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像是非得用蛮力叫女人服从你的男人,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服侍你,你饶过我好吗?”
她苦无方法可想,最后只有求饶了,毕竟论力气,她是一定比不过男人的,而刚才那下击不中,他必定对她更加的防范,不可能会让她再有所行动,而剩下没做的就是求饶了。
卓少白不回话,他的大手只是更加无忌惮的触抚她的胸前,柳絮扬一缩,眼前的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后腰身,不让她退缩,反而加紧力道使她贴着他的身体。
柳絮扬脸上的红晕更加扩散,因为这陌生男子身上的热气是那么熨贴的熏热她赤裸的身子,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自小生长在女人堆里,听到这各其实也不少,耳濡目染之下,要不了解他在做什么,实在也挺困难的。
她一手抵在他胸前,那低柔的声音是如此的楚楚可怜,令人不忍,“求你!”她知道现今知道惟一之计,只有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求这个男人,毕竟有人是吃软不吃硬。
发觉他动作停了下来,柳絮扬抬头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然后是她扬长避短了,因为他了双烈焰激情,而这令人难以抗拒的烈焰跟激情,再再的威胁烧灼她的身子。
“我要你,冷凝香,就是现在,我予取予求惯了,我今夜绝不可能放你走。”
柳絮扬惊呆了,她喊了出来:“不,我……”她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瞧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根本就不容有转圆的余地,她这次要逃,恐怕是难上加难。
仿佛看出她的不安,卓少白的脸上是欲情跟温柔交织而成的面容,“你不必怕,你是清白的人,这一夜之后,你跟我回卓家,你家里的事我自会安排。 ”
柳絮扬的脸变得更白了,她是柳絮扬,柳絮扬是她的他名,除了柳絮扬之外,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认识冷凝香,冷凝香在这里只是个不存在的幽魂。
“不,不可能的,我……”
卓少白毫不在意她说什么,他热切的眼眸融注在她俏丽红脸上,他的声音变得低柔且迷,“你脸一红,看起来比任何女人都要美上三分,不,应该讲十分,我任何小妾都比不上你。”
任何小妾?她脑中一阵空白,天啊,万一她真的被这个男人给带回卓家,她不就为这个男人数不清的小妾中再添一名。
在她脑子空白的这个时刻,卓少日强壮的臂膀已经紧环住她,将她身子一提,搂抱到他火热的怀抱中,他大踏步往前走,将她铺陈在柔软的溪边沙地上。
身背后的凉意让柳絮扬的神智回复清晰,卓少白看着她惊惧的眼神,嘴边是一抹笑意,“不必害怕,这种事是很自然的,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
瞧他说得这么的理所当然,柳絮扬可以想到这个男人必定是十分放肆的人,她才刚这样想,他就低下头吻着她的唇角,柳絮扬惊喘一口气,眼睛已惊吓得瞪大,她知道男人会这样的对待女人。
当然她是听过一些女婢的口头传言,但是一来她们是偷偷的谈,二来是她们讲得语焉不详,她只懂大概,却不懂得实际情形是如何的运作,更何况她对这种事根本就没兴趣。
卓少白轻声的笑了起来,他的笑意非常的舒畅,仿佛以她的反应为乐,“凝香,我要给你特的屋子里,叫人特别为你备置红色的丝被,你的皮肤这么白嫩,衬在红色的丝被上,一定会倍加美丽动人,就连枕头我也要人替你准备红色的枕套,因为你的头发像染黑的丝绸,衬在红色的枕套上,也一定会倍加醒目。”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动作不留情的滑过她白皙的身子跟亮丽的发,仿佛已真弄虚作假看到她躺在那红色的丝被上,枕在红色的枕套上,他继续说着,脸上是一抹性感的笑容,他那不可抗拒的魅力像一张性感的网朝她罩下,一时之间,柳絮扬有些怔忡跟动摇,随即冷漠又掩盖了她的双眸。
“然后我要人在屋子里不准许点上任何的水敬香,因为我要屋子里只有你的香味,只有你身上的淡淡幽香。”
他勾画出一幕又一幕的景色,柳絮扬整个脸色一变,这个男人简直就认定她一定成为他的人,呸,她离开冷家,才不是为了要做一个男人的小妾的。
但是他热呼呼的热气,随着他的体热烤着她的身躯,柳絮扬觉得好不舒服,全身不对劲,更别谈他口中所蕴含的一种缱绻缠绵的语气,或是他眼眸中表明热切占有的那种强烈到令人不敢逼讽的眸光,那是一种与生俱有的傲慢,更是一种不能否认高人一等的气势。
他的唇降下,摆明要热切的亲吻她,柳絮扬整个人都不敢呼吸,她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的欲情流窜的面容向她进攻,毕竟她从未遇过这种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而且他手按得那紧,叫她根本想跑也跑不了,更别说拒绝他的亲吻了……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
这阵远远传来的声音,一直向这里踏近,卓少白猛然从爱欲的迷咒之中醒来,他诅咒了一声非常难听的脏话,柳絮扬靠得近,听得清清楚楚,她有个蓦地一红,卓少白着迷的抚触那一团的红晕,语不无憾恨,“可惜,只是再晚个半刻钟就好了。”
他的憾恨却是柳絮扬的救命之音,她竭力的不让脸上出现任何欣喜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能不能从这个男人的身边逃跑,就要看此刻能不能让眼前的男人放松戒备心,否则她可能就要跟着这男人,去做不知第几位的小妾。
“去穿衣服吧!我的人快来了。”他的眼光盯着她,仿佛怕她逃跑。
柳絮扬故作娇羞的垂下头,欲言还止的道:“你看了我的身子,会真的带我回家吧。”
卓少白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好似认为她被他的魅力迷晕了,他笑容满面的试了她一把,恶心的色情笑容直朝向她笑,柳絮扬虽然在心里把他给臭骂了一顿,但是脸上还是装作羞怯不安的羞难自胜,她眼前的男人笑得更开怀,“去穿衣服,我马上带你回卓家。”
他站起身,开始观望刚才呼唤的声音来处,柳絮扬脸上马上变了,她急忙的走向放衣服处,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动作俐落简洁,不留下一丝线索,绝对让人找不着她。
喧扬的人声走到了这里,带头的人看到了卓少白,脸上是放心的微笑,“少爷,下次别再不声不响的走出来,令人好生担心。”
卓少白朝这个一丝敬的老管家眨了眨眼,“若不是今晚跑出来,绝对遇不到天上下凡的仙女。”
老管家知道他素性风流,不知遇到了哪个美女,又要讨回家当小妾了,自己也管不了他,只好任由他去了。
他朝隐密处呼了好几声的凝香,却只有黑暗之中的虫鸣声回答,情形好似不对轻,卓少白脸色黯了好几分,他几个蹭步来到刚才柳絮扬的隐蔽处,却是空荡荡的毫无一人。
“该死,她骗了我。”卓少白的眼神冷硬了起来,他竟然被个女人给愚弄了,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他一定要找到她,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第二章
一番番花信轮流开放,昨日春天百花嫣红擅扬,今日娇菊独令风骚,它迎风吐蕊艳冠群芳,而大地就在变化的花信之中,更换着五光十色的景色,令人眩神迷,眼光难以稍移。
在西湖中,游人熙攘往来,片片画舫在湖心飘荡,那奏弄着急管繁弦的乐音,任风吹扬而散温在空气之中,在这美景良辰之中,人人沉酣于秋色潋滟,乐以忘忧。
此时在华丽的画舫之中,传来阵阵清脆和笑声。
“柳公子,我敬你一杯浊酒。”一个美丽的姑娘捧起酒杯,递到柳絮扬的面前。
柳絮扬伸出手挡下这杯酒,轻轻摇了个头,“不必了,我不胜酒力,也不喜欢喝酒。”
那姑娘大发娇嗔:“柳公子,只是一杯淡酒而已,美影当前酒助兴,你不喝,这不是大杀风景吗?”
另一位看来比柳絮扬年长许多的少年公子也应和道:“是啊,絮扬兄,美人劝酒,不喝,这不是辜负美人恩吗?”他一顿,露出个真诚的笑靥,“你这杯不喝,岂不是也辜负了我这个作东的主人。”
柳絮扬迫于情势而接过酒杯,一杯饮尽,一会儿酒气上脸,晕红一片,她开始觉得稍微有些头晕目眩,身上也有些发热,旁边的姑娘又要劝酒,她勉强又喝了好几杯,但是觉得头愈来愈晕,最后她努力镇定心神,她推姑娘又呈上的这杯,开口便道:“苏公子,我实在是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小弟我真的不行了。”
苏舜钦看她真的是一副醉态可掬,他略带忧愁的看向舫里,心虚的微点了个头,唤了旁边的一位姑娘扶她进去里面休息。
酒力使得她全身虚软,柳絮扬娇弱无力的任凭一位姑娘将她扶进画舫的房间中,她倒在熏得香喷喷被之上,一会儿因醉意朦胧而进入梦乡,再也不省人事。
“冷凝香……”
那淳厚男香的轻声呼唤,令柳絮扬一时之间着了迷,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却又如此不识悉,保证是这个声音好温柔、好深厚,好可以替她提起她肩头所有的重担,她再也不用担心所有令她厌烦的事。
“凝香……”这男人不再温柔,而是带有一丝略略的怒气,跟不知为何的激烈,柳絮扬轻轻回应他一声,在睡梦朦胧中,她可以感觉到一双令人屏气凝神的大手,轻轻扶起了虚软的她,将她全身的热气稍稍的宣泄出来,她柔嫩的肌肤不再感到热气回荡在她的肌肤表层,而一阵难以言喻、清凉舒适的冷空气袭上她,消灭了她全身的酷热。
有撩起她的额发,在她的额上多了个坚硬的触感,那触感毫不留情分的滑过她的额、她的颊,最后则来到她的唇角。
而一支大手扶着她的柳腰,不让她往床上倒来倒去,另一支大手摘下她头下的头套,让她一头秀发像瀑布般的披泻而下,散落在香被上。
如影随形的是一声急促的抽气声,那浑厚的男音低语:“我从没看过这么美的黑发,该死,你不该隐藏它,真是暴殂了你的天生丽质。”
这个声音带那么多的愤怒,仿佛认为这真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过错,柳絮扬咭一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她是不该笑的,但是也许是她的心情莫名的开朗,也许是他的语气中含满不既气愤又心疼的感情,她只觉得她若不笑,就要哭了出来,毕竟从小到大,又有几个人真正关心她好或不好,甚至连她娘亲想的也都是自己的得宠与否,关心她的时候比关心自己少得多。
“你的笑好动人,跟我的人相衬起来,简直是相得益彰。”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形容的赞扬,那句发自真心的赞扬令柳絮扬心中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他顿了下,那恼火的声音,现在不只是只有愤怒而已,还含满了满满的我嫌恶,“你骗了我,照理说,我要对你很愤怒,我应该要让你过得生不如死,没有一个人敢愚弄我,更别说像你一个弱女子了,但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说不出的狂喜,我告诉我自己我是疯了。”
他坚硬火热的唇吻在她的嘴上,话语虽然是那么的愤怒,但是吻她时却是万般的温柔绻缱。
“也许我是疯了,这半年来我朝思暮想的就只有你,这是可怕的疯病,我告诉我自己找到你之后,我这无法根治的疯病会好,但是一看到你的身影,我只知道我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放你走,你是属于我的,你冷凝香是属于我卓少白。”
他强烈的声音令人无法抗拒,那激烈的话像一张大网,不由人分说的就朝人心中兜头而下,教人逃也逃不了,想避也无处可避”。
柳絮扬在这强烈的语调中,醉意朦胧的睁开眼,跃人她眼前的是一片斧刻雕鉴的脸孔,他的脸上布满了强而有力的欲情,而他的双手更是不容她拒绝的拉近她,他刺耳的呼吸声遍寂静的空气之中,每一个呼吸喘气都变成一种煽情的爱抚。
他俯下头,以万夫莫敌之热身她美艳的红唇进攻,他野蛮的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交融,柳絮扬神智有些昏然的任由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浓浊的低语,那火热的气息令人心颤,“吻我,凝香,我要你吻我。”
他命令的口气是如此的不容人而且他的口气中含满了难言的热烈跟情欲,她实在是无力支反抗,至少在她如此心慌意知、头晕目眩之下是不可能的。
柳絮扬柔弱的顺从,而他从喉中发出动物般的声响,那声音充满了野性掠夺意味,下一刻,他让她躺在柔软的被上,褪下她的贴身亵衣,让她一身毫无遮掩的冰肌玉肤在他眼前绽放,视线胶着在她美丽的身子上,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电流。
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卓少白”三个字跃入她的脑中,但是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意识又麻痹了一大半。
她无法全心全力的思考,只能无助的看他一脸强横的靠近她,他们之间靠近如此之近,他整张脸在她眼前放大,而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是那么自然且轻易的钻进的胸怀,令她所闻所见都是他强悍的存在。
她眼神呆滞的喃吟:“卓少白,你;是卓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