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没事的话,我回去了。”花禹站起身,走向门口。
从早上六点多出门,她已经在外面待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了,而她身上还穿着运动使用呢!
“喂!”临走前,辛尔杰叫住她。
“什么事?”
“我劝你早上出门做运动,最好别写那么短的裙子,会引人犯罪的,真的不能怪早上那两个男人那样冲动!”看着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间.他好心的给予巴议。
“什么?!”她让人给侵犯了,而他居然还说不是那两个坏蛋的错?这让花用感到不悦,因为就算他出了她,他也不能这样讽刺人。
“你呀,与其这样鸡婆管别人的事,还不如好好管管你自己,你身上只死了,恐怕一瓶沐浴乳都不够说去你身上的污垢与臭味呢!”她故作臭死的模样说着,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她嘟起小嘴,捏着鼻子走出去的逗趣模样,辛尔杰不禁失笑了。
虽然她爱钱又现实高价,但他不否认这个小女人拒可爱的!
他换了模自己半个月未曾刮过的胡子,然后闻了问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真很臭,这一辈于他恐怕还这么肮脏过!
花禹于晚上快七点时回到家,柯品芝告诉她,有个叫DaviU的男人在中午的时候曾打电话给她.留下了他的联络电话。
听到王泽承打电话给他,花禹一扫先前的不愉快,展露出甜美的笑容,然后立刻回电给他。
“没有什么事,因为我记得你说你也喜欢晨跑,所以我想约你明天一起晨跑,有空吗?”
“可以啊!”花禹二话不说地立刻应允。
没想到她因祸得福了,早上没遇上王泽承,让她有些沮丧,但没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打电话来约她,这让她心花怒放。
“好,那我明天等你!”
挂上了电话,花禹开心地在客厅飞舞着。
“小鹏,瞧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又有有钱人找你约会呢?”身上围着围裙,手上还拿着锅铲的柯品芝,问着一脸开心的花探。
“嗯,这一次是一个银行的小开,年轻又单身我的机会来了!”花禹又绕了一圈,“我进去洗澡,对了,顺便煮我的晚餐!”
看见花禹开心地走进房间,真好,她也好想要约会幄!
“什么味道?我的菜……”闻到自厨房传出的焦味,柯品芝尖叫着立刻冲回厨房。
第三章
“不管何时看到花小姐,都是这么样的美丽、漂亮!”王泽承看着花钢的一双修长美腿,眼底用起一道淫色光芒。
“谢谢!”俏美的脸庞泛起一抹微笑,花禹很高兴听到他的赞美,不枉她牺牲睡眠,早上五点多就起床打扮。
“对了,今天我的脚有些不舒服,我只陪你跑一小段,可以吗?”她估计过自己的能耐,大概只能小跑个五百公尺左右。
“我不知道你的脚受伤了,那我们今天就用走的好了!”
“嗯,Dayiu.你人真好!”她没想到王泽承不但斯文有礼,个性更是体贴,让她对他的好感更添上几分。
王泽承和花禹两个人大约走了一二十分钟,边跑边聊着,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才中断两人的谈话。
只听见王泽承简短的说了几句话便收线,接着看向她,“花小姐,对不起,我本来想请你一起去吃早餐的,但我现在临时有点事,必须先赶回家一趟.所以……”
“没关系,你先去处理你的事值。”尽管感到有些失望,但经过刚刚的聊天,她认为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的,因为凭她钓金龟婿多年的经验,王泽承一定会再打电话约她。
“这样的话,那我再打电话……”王泽承欲说的话,让前方骑着一辆老旧脚踏车,穿着一件泛黄衬衫的邀遏男人给打断。
“喂,小姐,上一次谢谢你送我回家,又替我打扫屋子、买便当,谢谢!”
辛尔杰骑着老旧的脚踏车,刚要回家的他正巧遇见了上一次替他打扫又帮他买便当的漂亮小姐,忍不住地停下来喊着。
虽然他剃掉了胡子,但那一头杂乱的头发,以及身上那一件标准穷光蛋的老旧衬衫,外加骑着一辆就算放在路边也不会有人想要输的破旧脚踏车,一看就知是阿辛先生,见他向她挥手,花禹顿时惊怔住了。
什么嘛.那个进退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Dvld面前,她上次不是跟他说了,她从此以后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么他于吗跟她打招呼?
花禹低咬着唇,丽颜因生气而微微抽搐着。
王泽承看了眼向他们这边直挥手的地询男子,然后又看了下花禹,困惑地问道:“花小姐,你认识那个男的吗?”
”不,我才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会认识那种人呢!”她否认,避开王泽承的视线,直直地瞪了辛尔杰一眼。
收到那一双美眸的闲视,辛尔杰这才想起来她之前跟他说过,她不喜欢和穷人打交道,他刚刚一时高兴而忘了她曾说过的话。
于是他踩着脚蹬车,迅速地离开了那一双晶眼的胶视范围。
“你看他走了,他刚刚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可能认识那样的男人的!”她连忙假意的笑说。算他还识相,懂得离开。
“说的也是,优雅又漂亮的花小姐,怎么可能会认识那种像是从垃圾堆中走出来的男人,他可能是因为花小姐长得很漂亮的缘故,才想借机搭讪。’王泽承附和地说着。
”DaVIU,你不是有急事吗?你就先回去好j”暗自松了口气的花俩,微撑起一抹略微僵硬的笑容用娇笑来掩饰刚刚因突发状况而起的慌乱。
“那好,我再打电话给你。”
“嗯,拜拜!”她向离去的王泽承挥手,直到看不到他为止。
呼!花禹在王泽承离去后,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幸好王泽承相信了她不认识阿辛。
大热的天气,她却冒出一身的冷汗,可恶,这全都是拜那个论遏男所赐,他差点就毁了她这一次钓金龟婚的计划。
看来她得去找他说清楚,她跟他之间不会有任何关系,否则下一次若他再向她打招呼的话,王泽承肯定会起疑心!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了像王泽承这样斯文又体贴的有钱金龟婿,而且对方看起来也很喜欢她.她可不想被人破坏了!
*****
花禹会到他的公寓来找他,辛尔杰并不感到意外。
“你先坐一下,因为我晚一点要出去和人见面,现在必须要稍微整理一下。”辛尔杰替她开门,随即边说边走进浴室,然后自顾着洗着脸。
“阿辛先生,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花禹跟在发梢还垂着水滴的他身后喊着,见到他不理睬她、她只得跟他走到浴室门口。
“如果不介意的话,叫我阿辛就行!”他仍继续洗着脸。
“那个……我真的很感谢你上次救了我,则是我说过,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关系……”这攸关她未来的幸福,花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我知道你不跟穷男人作朋友,这个你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刚刚我一时忘记了,下一次我会记得!”
“下一次?”一次就让她吓出冷汗,“还想有下一次?可不可以请你以后见到我的时候,就与作从来不认识我?”
“可以。”辛尔杰爽快的应允,“不过我给你一个忠告,刚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是一一个花心大少,你自己小心一点!”
“你知道他是谁吗?又不认识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批评他人呢?”花禹对他突然批评王泽承感到相当不谅解,“他虽然是银行的小开,可是他的为人不但谦虚有礼,而且对入很体贴呢?”
“随你要不要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人不能只看表面。”他边说边用毛巾擦拭着颈子。
“喂,你会不会替人剪头发?”他拿着一把剪刀给她。
“什么?!”花禹困愕地看着剪刀,帮他剪头发?
“这么早没有理发店营业,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修剪一下头发?你放心,我刚刚已经将头发洗得很干净了。”
“不是那个问题,我不会帮人剪头发!”真是的!突然就叫她帮他剪头发,她除了有管自己修剪过刘海外,根本就不会剪头发。
“没关系,随便的一钢,只要看起来整齐就行了。”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很忙,忘了自己多久没有去理发店了,现在头发的长度都已经长到肩膀上了。
“你要去面试,是不是?”忘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花禹问着。
“算是吧!”他的确是要去跟人见面。
有那种假日面试的工作吗?看他的样子.也找不到很好的工作吧!或许是临时工或打杂之类的。
“拜托你不要站在那里发呆,请你看在我因为你让人打了,肋骨到现在还微微疼痛的情况下,帮我忙吧!”
“你的伤还在疼吗?”她还以为他没事了。
辛尔杰不理会她的问话,在颈上泼上毛巾后,径自坐在浴缸边缘.”你就站在浴缸里帮我剪,快一点!”
“我……”花禹感到很为难,“算了,是你要我帮你剪的,待会儿要是剪得很难看,你可别怪我……”
花禹走进浴缸,拿好剪刀开始帮他的头发,碰到他的头发,这才发现他的头发不仅乌黑地密发质也很细软.很少见到男人发质这么好
她在想什么?他发质的好坏又关她啥事?
“喀擦、喀擦!”花禹一刀一刀剪下他过长的头发。
“你闭上眼睛,我要帮你的前面的头发了。”她站在辛尔杰的面前。
“嗯”
约过了二十分钟。
花禹站在他的面前圆瞪了眼,有些讶异地看着剪去遮盖住半张脸的辛尔杰,他其实长得不错嘛,一对自然有型的浓眉,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挺英俊的,如果稍加打扮一下,应该会是帅哥一个,不过很穷就对了。
看着那直垂在眉毛上的头发,她面色顿时凝重起来,因为她所剪出来的发型,简直…这可以叫发型吗?像是让什么啃咬过似的,她帮他剪得…好丑!
糟!花禹微抿着唇,她怎么会剪得这样离谱呢?
为了挽回这难堪的情景,她再次修剪,但之后的成果只有四个字可形容——惨不忍睹!
完了!他会不会因为这个难看的发型而面试失败呢?花厢根本就不敢想下去,她是不是得趁他还闭着眼睛时,赶紧偷偷地离开?
“我可以张开眼睛了吗?”见前方的人儿没有动静,他开口询问。
“不要…·”她把他剪得这么丑,她怕他会难过。“我剪得好丑!”
“呵,没关系的,我刚刚不是说了,整齐就行了,美丑不重要。”辛尔杰张开了眼睛,笑笑地说着。
他的笑容在见到镜子里自己的发型时,怔住了,但瞄到一旁一脸愧疚的花禹,他露出排雪白整开的牙齿笑着。“我觉得不错呀,很整齐!’
“如果你面试失败的话,那绝对不关我的单、因为我刚刚就说了我不会剪头发,是你自己要我剪的。”意思就是他现在没有责怪她,那么以后也不行!
“谢谢你,让我省下了一百二十元。”辛尔杰拨弄了下头发,然后走出浴室,“我必须出门了,你呢?”
“我当然也要出去!”
“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你的芳名吗?”辛尔杰问着和他一起走出公寓,然后又一同搭电梯的花禹。
“我……”她不是不肯说,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说,因为她从现在这一分钟开始,就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幄,我又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你不想利我这种穷男人有任何关系。”他自我调侃地说道。
“知道就好,拜了,祝你面试顺利!”纵使她不和穷男人作朋友,但这一点最后的祝福,她不会吝啬给。
****
七月的傍晚六点半,灰亮的天色染上一层霞红。
花禹下了公车,正打算转搭捷运时,脚底下三寸高的鞋跟在踩到一个小凹地后忽地断了。
“不会吧?”微抬起左脚看着,花禹哀叫一声。
这一声的哀叫,不只是因为她的鞋跟断了——她不知道要如何走进捷运站,更是因为这双鞋她才刚买不久,而且还花了她三千块,怎么不教她心疼得苦叫呢!
脱下断了跟的高跟鞋,花禹一破一踮的走到一旁,坐在人行道旁的椅子上,看着高跟鞋思忖着要怎么办!
这附近又没有鞋店,又不能买脱鞋穿,但是若搭计程车的话,到她的住处恐怕要花几百块吧!那差不多又可以买一盒蜜粉了!
推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认识的人见到她这么模的一面,心里才刚这么想,眼前立即走来一个她熟悉的高瘦身影。
是他!
辛尔杰牵着脚踏车,准备穿越人行道。他看见了与他有两面之缘的花璃.但他记起她的叮咛,故当作没看见她似的,从她面前走过。
“喂,你不认识我吗?”花鹏叫住从她面前经过,像是看陌生人般看她的阿辛。
“你叫我?我们认识吗?”不是她自己说要他下次见到她时,装作不认识她的吗?
“你……”虽说是她自己要他以后见到她别跟她打招呼,但现在情况不同,她需要人家帮忙。“我叫花禹。”
“嗅,花禹,很好听。”人如其名。他看见她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你的高跟鞋有什么问题吗?”
“鞋跟断了。”花禹一手拿着鞋,另一手拿着断了的鞋跟。
“真惨,我家有德国进口的快干胶,我想劲上之后应该还可以穿。”辛尔杰拿过她手上的高跟鞋,建议的说着。“你要在这里等我帮你劾好,还是要跟我一起回去!”
“我想跟你一起走,”因为待在这里,难保待会儿不会遇上熟识之人,“但我要怎么走?”赤脚吗?
“上来吧,我用车载你回去。”辛尔杰将高跟鞋放进脚蹬车前面的篮子里,然后拍了拍脚踏车后座,示意她坐上来。
“用车载我回去?”瞧他说得多顺口,恍若他拥有的是一台高级轿车.但其实是一台老旧的脚踏车。“它可以载人吗……我是说它可以负荷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吗?”
“你放心,自从我们房东太太要将它丢掉而让我捡来后,我都有定期维护、保养。”
原来是人家不要的他捡来的,免费的,怪不得他这么高兴!但此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花禹脱下另一只高跟鞋后.跟他走下人行道,坐上后座.然后用皮包微遮住自己的脸c
她当然要遮住自己的脸,想她穿得这么高贵大方,但却落得坐脚踏车,而不是名贵的轿车这个情景很突兀!
“对了.你家怎么会有德国进口的快干胶呢?”坐在脚踏车上,她问着。他不是穷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脚蹬车也是检别人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