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沧雨的理智在进入她的那一刻早已远离,凝视着她欢愉的丽颜,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而他宣泄的欲望竟只得到数秒的降温,又央求再一次的占有。
吟哦嘤咛的巫梨心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主动送上香吻。
狂烈的激情如火如荼的占据每一个苏醒的情欲细胞,木村沧雨的唇舌不停的与她的丁香纠缠,揉搓双峰的双手也不曾停歇,眷恋在她温暖中……
天亮了,对整夜守在主室外的富腾田中而言,虽然疲惫,但他脸上的笑容可是比初绽的晨光还要灿烂。
“该去准备吃的了!”他笑眯眯的转身离开。
而卧室内,木村沧雨正离开梦乡苏醒过来,他眨了眨眼睛,空气中淡淡的飘着一股女人香,他皱紧了眉头,对紧贴在自己赤裸胸膛上的柔软感到困惑。
他将目光往下移,心猛的一震,“这……”
巫梨心睡相香甜的窝在他的怀中,昨夜的激情一幕幕的闪过脑海,他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细数他昨夜共要了她几次?四次?五次?
不,不止,数也数不清,他咬住下唇,冷凝的目光紧紧的瞅着她。
事情很不对劲,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从不纵欲的他,又为何对她大战了好几会合?
他的身体或许渴望她,但他的理智呢?
在要了她一次后,他不可能会再占有他的,就算仍旧渴望,他也不容许她脱了衣衫和她上床,自己更不会碰她,不会有拥抱,不会有亲吻,更不会有该死的爱抚……
“该死的!”他怒火凝炽的怒喝一声,粗鲁的抽开自己的身体跳下床,望着床上逐渐清醒的女人。
巫梨心眯着眼迎接璀璨的阳光,而床铺间仍有着昨夜激情的味道,她心满意足的睁开眼看着怒气冲冲瞪着她的木村沧雨,笑道:“早安。”
早安?气得想打人的他瞥见这张阳光下的明亮丽颜,一时竟感到手足无措,仿佛她本来就属于这里……
“好饿哦,没想到做爱这么耗体力。”她拉起丝被,慵懒的像只小猫咪,重新窝回床上。
“早餐来喽!”随叫随到的富腾田中开心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下一瞬间便出现在主室门口。
木村沧雨俊脸上的冷凝及怒火交错,他有想打人的冲动,因为这个早上肯定只有他一人心情郁卒,而这两人正为他们的奸计得逞而洋洋得意。
富腾田中将一大盘的早餐全摆放在长桌上,今天的分量比往常都还要多,因为他们昨晚“太用功”了。
听到吃的来了,巫梨心将被单卷在身上跳下床,愉快的走向富腾田中,而身后却传来木村沧雨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回过头去,“怎么了?”
富腾田中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倒是吃吃得笑了起来,不过,也难怪他这么震惊。
除了映染床单的处女血渍外,那上面可还有好几滩他自己的精液渍印。
巫梨心倒没想那么多,但双腿间确实有点儿干涸的血渍,她耸耸肩,“我还是先去淋浴一下再吃好了。”
木村沧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转身走进浴室后,犀利的目光快速的扫向富腾田中。
他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在心中暗念阿弥陀佛、耶稣基督、阿拉等等神明帮忙保佑!
“你居然下了药!”他咬牙低吼。
“呃……这……”富腾田中很想否认,但法老的眼神让他清楚明白否认也是没用的。
“这算哪门子的笑话?一个举世公认的名医居然被下了春药?”怒不可遏的木村沧雨一步一步的走进他。
“我……这个……那个……”富腾田中则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我不是白痴,我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自傲,但我却完全丧失理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了她,甚至搞的连原来准备的保险套都不够了,她有可能怀孕你
知不知道?”
富腾田中这会儿噤若寒蝉,不过,早知道法老这么“强”,他也不必先偷溜到他房间,将木盒里的第一个保险套用细针戳了好几个洞……
“如果怀孕了那也是我的事!”因为饥肠辘辘,所以快速的洗了战斗澡的巫梨心已穿了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木村沧雨冷睨着一脸冷静的她,“你错了,那将是我的事。”
她扬起一道柳眉,“受孕的人是我。”
“播种的人是我。”
“你……”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因此我有权解决它。”
“解决什么?”
他冷冷的将目光转向吭也不敢吭一声的富腾田中,“既然你有办法从外面带棵春药给我,那自然也能找颗完事后的避孕药给她吃。”
“这……”富腾田中一脸尴尬。
“不用逼富腾爷爷,是我拜托他去找春药给你吃的。”巫梨心不想要他为自己背黑锅,干脆坦白。
木村沧雨的黑眸风起云涌,层层叠叠的乌云透着冻结的冰寒,“是你!”
“是!是我,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觉得昨晚很美?你碰触我身体的感觉一定也很美,就连一再攀登星空的狂喜……”
“住口!”他气呼呼的打断她的话后,恨恨的将目光移向富腾田中,“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我从普立尔回来后,发现她怀孕的话,那我会亲自动手,解决她肚子里的小孩!”
“等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木村沧雨瞪着闪身到他身前阻挡去路的巫梨心,“你已经做得很过分了,别逼我将一些不该使用的药用在你身上。
”这……她倒退一步,看着他怒气冲冲的甩身离开。
富腾田中喟叹一声,“这下真是糟了,我以为他对你的感觉不同,可以接受你肚子里的小孩。”
巫梨心揉揉眉心,平静一下后,啼笑皆非的道:“我觉得我们都想太多了,根本就没确定有没有怀孕嘛,何必谈那么多,而且他有用保险套啊!”
“这……可是……”富腾田中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不会那么巧吧?像二级笑话所说的,他用的刚好是有破洞的?”
他缓慢的点点头,神情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忐忑不安。
她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是真的,法老不想要孩子,所以我就特别……唉!”他真是头痛呢!
她瞠大了眼,连忙算一下自己的MC,“老天!”她呻吟一声,“刚好是危险期呢!”
这下子,真的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若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木村沧雨“包袱款款”一人跑到普立尔去了!
巫梨心、富腾田中和博也达这会儿则成了三个臭皮匠,商量如何解决肚子问题?
只是问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巫梨心身上,如果她真的怀孕了,她愿不愿意生下孩子?
巫梨心自己也没答案,不过,她爱法老是无庸置疑的,毕竟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怎么躲得过他天生的王者气势、俊美脸空的致命吸引力?
只是,为他生小孩又是另一回事,生养简单,教育难,尚未为人妻的她已做好为人母的准备吗?
不,她还没有这一层的准备,她得好好想想。
“梨心丫头?”
她凝视着眼前这两张忧心忡忡的脸庞,决定找出木村沧雨心中的旧伤。“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要小孩?甚至不屑碰触女人?不和女人谈爱?”
“这……”博也达和富腾田中两人面有难色,事关法老的往事……
她将目光定视在富腾田中身上,“你说过我是阿尔达巫师口中的第二颗星,那代表我将占据法老的新,也将释放他的心,我想这个‘释放’指的应该是他因某事受伤而遭受禁锢的心将得到解放,他将会对那些事感到释然,不是吗?“
这番言之有物的话让两个大男人频频点头,也许让巫梨心了解法老那颗从小被伤害的心灵后,能帮助法老摆脱那些过往的梦魇吧!
”我来说吧!“身为法老多年来告解心事对象的博也达,娓娓道来当年被当成出气筒的木村沧雨一切的心路历程。
真的是阴魂不散,木村沧雨在抵达普立尔三天后,空气中有飘来淡淡的百合香,而奔驰尔来的吉普车声也让他一张俊颜变冷。
巫梨心在这座小小的别宫前停下车,望见眼前的一切,心想难怪他会在这儿呆二十多天,这座两层楼的石头屋虽不大但看起来很精致,而据富腾田中说里面水电都有,还有一大堆微波食物可以吃……
木村沧雨冷视着只顾着打量房子的巫梨心,仗着富腾田中的喜爱,她还真是可以自由来去!
这座小别宫的后面是高山崖壁,之后更是清净无人叨扰的几处沼泽,而这其间有许多的珍贵药材,甚至沼泽藻类间都有许多尚未分析的因素存在,而定时定点来这儿摘取一些回药库已是固定的工作。
“谁让你来这儿的?”他冷冷的瞅着开门下车的巫梨心。
一身香奈儿裤装的她瞥了他手上的药草一眼,再从车上脱下自己的一件小行李,笑笑的回答,“跟你做伴喽。”
“做伴?我想你一定搞错了!我这里不需要女人!”
“我知道,不过……”她顿了一下,“我们三人,呃……就是富腾爷爷和博也达,都觉得我来这里会比较适当。”
他难掩怒火的瞠视着他,“他们全造反了?连问都没有问我的意见就要你来这里?”
面对他的怒火,她倒不怎么意外,早有心理准备了。
她抬头看向昏黄色的天际,“快入夜了,这一路开到这儿接近一天的路程呢,不介意我到里面休息一下吧。”
“我介意。”他咬牙回道。
“那……”她再次耸耸肩,“我就厚脸皮自己进去了。”
语毕,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拖着行李就走了进去,这个小别馆的装潢和沧雨别宫有点儿不同,虽仍保有典雅的品位,单多了股沙漠味。
埃及的手工艺术棉织成了墙上的装饰,象牙摆饰,还有一些线条干净的撒哈拉壁画,客厅只是一个大型的榻榻米室,而再走进去就是放置冰箱、微波炉等餐具用品的厨房。
她拖着行李想踏上石阶上二楼,但木村沧雨的声音跟着响起,“上面是我的房间还有放置药品的地方,你这个‘观光客’可以走人了!”
“走?”她一脸无辜的回过身来看着他,“谁说我要走的?”
“我说的。”
“那可不行,除非你也离开这里。”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什么意思?你赖定我?”
“也可以说吃定你,因为我饿了!”她朝他眨眨眼,不客气的将行李箱放在走道后,就走回厨房去微波食物。
木村沧雨闻到飘香四溢的食物味道,才发现自己也饿了,只是……他到底该拿这个女人如何?
他从没有赶女人的经验,也没碰过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当然,更没有碰过会让自己的女人,而自己饥渴的身体更是在她接近的刹那便激起强烈的欲火……
唉,思绪百转的木村沧雨沮丧的发现自己居然无计可施。
在普立尔的小别宫里,木村沧雨和巫梨心两人这会儿全祭完五脏庙了。
巫梨心看着碗盘狼藉的桌子一眼,笑笑的道:“看吧,有我在还可以帮你打点吃的呢!”
“按微波炉吗?”他的口气很不悦。
巫梨心抿抿唇,“好吧,吃也吃饱了,那就正视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吧。”
“有问题的人是你,你早该离开埃及的!”
“带着你的孩子?”她开玩笑的道。
他脸色 变,“你真的有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玩笑的,才三、四天怎么知道有没有?富腾爷爷原本还打算到开罗去买一大堆验孕剂回来的,不过被我阻止了。”
“是该阻止,因为他该买的不是验孕剂,而是……”
“事后堕胎药?”她撇撇嘴角,“我说这位神医,你既名为神医,要调配那种药应该不难吧?”
“我不会调!”
“为什么?”
他冷睨着她,“那不是我研究的范围。”
“是吗?”她耸耸肩,“那我再请问一下,据富腾爷爷说,你的诊脉功夫也是一流,那我有没有怀孕,你把把脉就知道了,干吗要我吞药丸?”
“那是最简单的方法。”
“是吗?还是你不敢?”
“什么意思?”
“接触到另一个生命的脉动啊,你会舍不得的,对不对?”
他咬牙怒视着她,“我看你想太多了,我今生今世都不想要有孩子,你听进去了没有?”
她唉叹一声,“是受你的成长岁月影响吗?那是不公平的。”
他脸色 变,“你怎么知道的?”他粗声打断她的话。
“还有谁会说呢?好嘛!算是我逼富腾爷爷还有博也达说的吧,我想了解你为什么那么排斥女人。”
“你凭什么探我隐私?而他们又凭什么拿我的事跟你谈?”他的黑眸危险的半眯。
“他们是关心。”对他的怒火,她仍一脸平静。
“狗屎!”
“天,你说脏话?”她一脸讶异。
他频做深呼吸,但仍抑制不了满怀奔腾的怒涛,“我已经很受不了你了,女人!”
“要我走?”她摇摇头,“我说了让我们正视一下彼此的问题。”
“我们之间没问题。”
“有!爱情!”她一脸诚挚。
“爱情?”他冷嗤一声,“你得幻想症了!”
“你在乎我,这一点我感觉得到,你强烈的想要我,我也不会会错意,和你上一次床,我身体酸痛了两、三天。”
“那是我被下了药。”他咬牙切齿的说。
“但之前呢?富腾爷爷说你从没天天要过女人,但这近半个多月来,你却是如此。“她打算一件一件的跟他谈清楚。
“那与你无关!”他矢口否认。
“那为了我不被潘汉章带走而撒谎一事呢?那时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发生肌肤之亲。”她的表情可有点得意了。
那个多嘴的富腾!木村沧雨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老管家。
“你想要我走,却又舍不得我走。”她越说脸上的笑意越甜美。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恨恨的瞪她一眼。
她露齿一笑,信心满满的道:“我们是相互吸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抗拒我们之间的爱情?”
“爱情?”他再次的嗤之以鼻,“我告诉你什么叫爱情,在别人的面前恩恩爱爱做戏给亲朋好友看,然后呢,回到家里,埋怨、争执不断,最后大打出手,连小孩子都成了该死的第三者。”
“不,不对,你爸妈根本一点都不相爱。”
“他们从大学时就是班对,爱情长跑了十年才结婚,你说他们相不相爱?”
“交往时间久并不代表两人就相爱。”
“是吗?我看透了!爱情只是个幌子,当年我父亲说因为我母亲霸道的爱让他喘不过气,而我母亲则埋怨父亲的变心,但结果呢?除了怨我这个儿子出生破坏他们的感情外,他们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