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只要你不嫌弃我,纵使上天下地我都甘之如饴。”长龄羞怯的点点头。
“爱你、疼惜你都来不及,我又怎忍心舍弃你?”
蔚楚亲密的抚触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将无数个细碎的吻留在她的额上、脸上,最后深深的吻周长龄性感、嫣红的双唇。
蔚楚的这番话,让长龄的心猛烈跳着,一抹动容的光彩缓缓的溢满她柔情似水的黑眸,对他深切的告白感动不已,只想告诉他,她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
“我爱你!”蔚楚紧紧的抱住她,只希望他的拥抱带给长龄更多的安全感。
“我也爱你。”
蔚楚噙着笑,厚实的掌心握住她细嫩的柔手,闪亮如子夜星尘的黑眸紧紧锁住她。一把抱起长龄纤细的身体放在软榻上,俯下头攫住她的芳唇,舌尖极尽挑逗的分开她的唇瓣,将他甜蜜的柔情溜进她的香甜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汲取那份蜜汁。 侧躺在她身畔,凝睇着她的娇颜,他就是无法忘怀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身影已经深深在他心中。蔚楚紧紧的由身后环紧她的娇躯,蔚楚知道今生今世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了。他热切的吻又迅速侵伯她的双唇,扫过她的颈窝、耳后,蜿蜓而至她 訾满高蜂的双峰,他不断的细语呢哝,诉说着他的情与爱。
“楚……”
衣衫被悄悄的扯开,绣着红色牡丹图样的粉黄肚兜也缓缓的跟着离身,长龄沽哲无瑕的诱人胴体毫无隐藏的呈现在蔚楚眼底。 “我要你成为我的人,我要用我的情与爱羁绊你,如此你才不会轻易离开我。”他低沉的说,眨也不眨的凝视长龄姣美的身躯。
“停。你别冲动,不可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蔚楚炽热的双唇紧紧的封住长龄的红唇,一口吃下她未说完的话,结实修长的身躺覆上她似火如缎般的身子,双手在她的双峰间游移,拨弄着她因兴奋而坚挺的粉红蓓蕾,令她轻逸出呻吟。
蔚楚不给长龄退缩的机会。过去他就是太重视任仪道德,所以她才会兴起离开他的念头,今夜他要她成为他的人,让两人合为一体,永远不离。
蔚楚的确是个调情高手,他的吻由上而下,在他的双峰间穿梭不定,偶尔又似火般的烧灼着,长龄犹如欲火焚身的灼热,一股不卸名的需求无处宣泄。
蔚楚的吻转柔变为疯狂炽烈,仿佛要将她带上楚界的顶端似的。
蔚楚他深情的望着她,泛红的双眸因需求而幽起,双唇不断的在她大腿间游移、烙印着指尖在她女性的隐密处小心异翼地轩揉着。
“嗯,蔚楚,嗯……一呻吟声不断自长龄的牙齿间流出。
长龄隐密的珠贝,因情欲高张而湿润着,蔚楚知道她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他深深的将自己埋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好疼……疼痛的感觉让长龄退却,蔚楚环住身子,不断地柔声安抚她。
“龄儿,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用心去体会它,品尝它的甜美……蔚蔚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在长龄的耳隙间、粉嫩的颈项……直至洁白无瑕的胸口间,待长龄不舒服的感觉消失后,才缓缓挪动自己的身躯。
两人在浑然忘我的境界里,双双达到情欲的最高峰,伴随着的是满室激情的呐喊与蔚楚汗珠。
挂在雪白无瑕的颈项间的玉斑指,静静的躺在长龄的胸前,墨绿的颜色在烛光中反射出炫耀的光芒。
第七章
激情过后,蔚楚被它的炫丽光芒所吸引,仔细一看,才发现它和老爹从不离身的实贝长得一模一样。
“长龄,这玉斑指你打哪里来的?”蔚楚将它自长龄的脖子上解下,仔细的瞧了又瞧,心中已经十分确定它是父亲戴在手上,从不离身的玉斑指。
长龄脸上的红晕未褪,充满爱意的眼不解的看着蔚楚。“一位长辈送的。”
她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蔚楚,因为她答应过季闵,不将他来找过她的事情泄漏出去。
“什么样的长辈?”蔚楚这下紧张了,蔚楚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他心中所想的与长龄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就是我爹呀!”长龄郑重的答道。
“你爹?你不是孤儿吗?哪时候又冒出来一个爹?”蔚楚喘着气,吃力的咽下口水。
“没错,我是个孤儿,不过那是以前。在两个月前,我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爹,一个疼爱我,和蔼亲切又有点严肃的爹。”她嫣然浅笑,满足的望着躺在身侧的蔚楚。
蔚楚紧张又焦急的模样,真是非常有意思,她从没想过这一个人是这么的有趣。
蔚楚难怪未来的公公会乐此不疲。
“爹也能随便找就有的呀?”蔚楚不相信的反问。 怪事年年有,就是这件事他说什么也不相信。
“说什么不可以?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之一喔。”长龄想放声大笑,为自己的演技喝采。 “长龄,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没错!一定是这样。蔚楚毫无预警的拦住她的腰,令她吓得惊呼出声。
她安抚了下狂跳不已的心,还以为蔚楚已经看穿她的心思。就在她要开口说话之际,蔚楚已经吻上她的唇。
“不要让我猜,告祈我好吗?”他有点耍懒,又有些满不讲理,在长龄的耳边哈气,挑逗。
她充满爱意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你爹啦!”
说完,她马上翻身起床,想逃过他的处罚。
“好哇!你竟然和爹联合起来整我,看我怎么惩罚你。”无奈的摇摇头,蔚楚跳下床奔向长龄,一双不安分的于不断的在长龄身上游移着,搔痒她。
笑声从长龄的口中不断的逸出,笑得她筋疲力竭,气喘吁吁。 “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哈……”她再也受不了的脱口求饶。
蔚楚佯装愤怒,从背后搂住她,“告诉我,他哪时候来找你的?他有没有为难你?”
当蔚楚停止哈痒的动作,长龄随即恢复一贯的优伤态度,似笑非笑的啾着他。“你好像很怕爹哦?”
“谁怕他?我只是不怎么服他而已。”他不认同的挑起了粗濮的双眉。
“那你们父子俩是怎么了?”她弄不清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俩都彼此深爱着对方,关心着对方的一切。 蔚楚沉默半晌,最后才努努嘴道:“没什么。只是彼此有心结而已。”
看着长龄疑惑的眼楚,蔚楚当下将他与父亲及师兄间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父子俩的斗智与斗武,师兄从中的协调与帮忙的事。
他一反平常的笑,异常严肃的述说着,当然也说出他的不满与愤怒。
“你觉得爹不爱你,比较爱护王爷?”她问他。
“事实就是如此。”蔚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长龄摇着头,笑得很甜。“不会的。是你误会爹了。其实他非常的疼爱你,只不过爱之深,恨之切。”他实在傻得可以。
蔚楚露出沮丧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充满不相信,“不可能的。他才不会关心我,他只关心师兄一个人。”他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长龄快被他的固执气炸了。“你知道吗?爹对你的一切了若指掌,不过他不想干涉你,他怕你又会气得暴跳如雷。他那天来找我,是要确定我是不是深爱着你,还是只是逢场作戏,他害怕你受到伤害,又不知如何与你沟通。”
蔚楚不敢萱信的摇摇头,长龄说的人,真的是老爹吗?他抬起头,想从长龄的眼中看出真假,却只看到她一脸坚定的表情,揭示着他所听到的全是事实。
该死!他恼怒的低声咒骂。他怎么会笨到让自己看不清事实?过去他做出那么多荒谬的行为,老爹一定很伤心。
此刻的他,好希望能马上见到已一年不见的老爹,告诉他心中的歉意与悔恨。
长龄举步移向蔚楚,她知道他已经清楚整个事实,任他急切的封住她的嘴,平复他的内疚。
蔚楚想到自己的幼稚无知,竟然白白损失十几年的父爱,只是一味的惹老爹生气。幸亏有长龄这位可人儿,否则他不知道要到哪时才能看清事实,解开心中的结。难怪老爹会将玉斑指交给长龄,她不仅是他心目中的妻子,更是老爹认定的媳妇。
依老爹的个性,他一定是等不及他们完婚,才要长龄先叫他爹过过瘾,最好还能够马上生个孙子给他含饴弄孙。
夜渐渐深了,蔚楚拥着长龄上床,房内除了桌上的烛火闪烁着昏暗的光芒,静得没有半点声响。
多日不曾好好睡觉的长龄,很快地进人甜美的梦乡,她脸上布满浓浓的爱意,嘴边还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雨过天青啦!”仲轩和晨悠对他们俩投以会心的微笑,不忘调侃一番。
长龄对他们俩露出笑容, “让你们楚我担心了,多谢这几日的收留。”
“只要你和蔚楚从此恩爱,我们就阿弥陀佛了,千万别说什么收留不收留的话。”晨悠淘气的取笑女山。
“你们以后可别再吓我和晨悠了。我的心脏可没你们强,哪天被你们吓出毛病,晨悠往后的日子靠谁呀。”仲轩夸张的拍着自己惊魂未定的胸口,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少来了!”蔚楚重重的捶了他一把,笑着说:
“这次真亏你们留住了长龄,否则我还不知要去哪里找她呢。”
“哎哟!这次不是被吓死,而是被打死的。”仲轩抚着痛膀,故作疼痛样,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龄,我和晨悠都希望看到你的笑容,别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钻,说出来大家一起南量,也并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感情的事,是要彼此互信互谅,敞开心胸,不可固执己见,否则可会伤了对方的心。我和晨悠是过来人,听我的话准没错。”仲轩语重心长的说着。 “谢谢。”长龄露出羞涩的微笑,感激的对他点点头。
“自己人还谢什么?你们难得有空来,何不乘机到处走走,顺便将两人、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彼此沟通沟通。记得下次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恩恩爱爱携手同行,那我可要收房租的。”晨悠打趣地说,随后将两人硬生生推出门。
蔚巷和长龄手牵着手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芽过市集,来到城郊的一处河畔,流水潺潺,远处传来阵阵乌呜,清脆又响亮。
“好久没这么优间的散步,反而无法适应。”长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发觉他也在行着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等干娘回来,你就把写意楼的工作辞了。我不要你太累,有空的时候,就多陪陪我。”他搂紧她的身貌,默默他传达着柔情。
“等会儿有人来了,会让人看笑话的。”长龄红着脸,羞涩中又带着些娇柔,直让蔚楚看呆了。
“看着你,每次都有不一样的风情。我是何等的幸运,在芸芸泉生之中能觅得你这样的陪伴。”
“少贫嘴了。告诉我,你怎么会找到茶楼这的?”
长龄对蔚楚的突然出现好奇极了,她知道依他的个性,他是不可能会找到这儿。
“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别说我了,告诉我。”她不相信蔚楚在慌乱之余,会想到她会来投靠仲轩。
“我不说你也清楚!当初我都急坏了,根本不知道你会在哪里。”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般,蔚楚生气的垮着肩膀。
长龄的心里有些怨,但又十分感激。怨的是仲轩和晨悠还是背叛她,通知蔚楚前来。感激的是幸好他们通知蔚楚,否则她与蔚楚的恋情恐怕就此无疾而终。
看着长龄变化万千的神情,蔚楚感到心惊,他不了解她此时的想法,无助的感觉使他十分懊恼。
“长龄,你在想什么?”摇摇发愣中的长龄,他要知道她的感受。
长龄沉默了许人,思思要怎么说才适当。蔚楚爱不爱水涵?这问题在这段期间一直在她心里萦绕着,她讶异于自己无法容忍有第三者出现。
这是什么心态?从哪时起她变得如此自私?
“你有在听吗?”蔚楚急切的想知道她的思绪。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水涵说的话。其实她说得并没错,我是在男人堆里生活过日子的女人,在大理国,只要进去过穹意楼的客人,哪一个不认识我。像我这样的女人,只会耽误你的前程,害你被人嘲笑。”情不自禁的落下汨来,她连忙将泪水拭去。
蔚楚全身紧绷,握着拳头,他心如刀割,声音带点哽咽地道: “不要让水涵的话伤害到你,好吗?没将水涵的事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我并不爱她呀!这一切只是她一相情愿的想法,为了能赶走你,话当然就不好听,也就格外伤人。”他深情的将她拉到面前,亲亲她沾满泪水的双颊。
“你.....”
“听着,别妄想把水涵跟我凑在一起,那是不道德的,我只爱你一个人,心里也只够容纳你一个人。”
他的一字—句让长龄眼睛越睁越大,一夕间,她觉得她并无法真正清楚他的想法。
“为什么爱我?”长龄羞涩的问。
“爱就是爱罗,没有所谓的为什么。”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深情的说着,态度是非常冷静、严肃的。
她注现他,鼓起最大的勇气,尽管说这话时心如刀割。“我不介意你将水涵娶进门,她是那么的深爱着你。” “啊!”蔚楚一点也没被长龄的话震住,他凝重的抿着嘴。“你不在乎,我却在乎。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爱分给她,把她留下来,只会增如彼此的困扰。”
“你要赶她走。”她惊呼一声,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蔚楚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要把寒烟翠送给她,以后我就不再回那儿,寒烟翠的一切,够她一辈子不愁吃穿。”他好笑的看着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会不会心疼?寒烟翠是你最喜欢的居所……”不让长龄的话未说完,蔚楚蓦然亲吻她的唇,由浅到深,释放出比昨日更深切、更炽烈的激情。长龄也紧搂住他的脖子,渴望回应他所有的热情。 他的双唇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的妩媚与甜美,他的于一遍又—遍的感应她的冲动。
蔚楚想放开她的唇,“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幸福所在,你难道还不明白?”
啾着他凑近的脸颊,长龄的胸口欲窒,他的爱怜她看在眼里,珍藏在心里。 “对不起。”她愧疚的在他耳边低哺。
“嫁给我。”蔚楚带笑地看一看依偎在怀里,双眸低垂凝思的佳人。
“上次不是答应你了吗?”听他急促的心跳声,长龄感动的想落泪,疼惜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想听你再说一次,蔚楚的黑眸闪烁着热情,笑容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