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变化相当大,尽管生为米虫的我整天窝在家中还是不小心感冒了,病毒来势凶凶,害得我每天窝在棉被里睡个不停,可是一醒来就头昏脑胀的,痛苦极了。
老妈老是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可是我懒洋洋的赖在床上根本动也不想动,再加上我讨厌看医生。
因为去年的那个医生帮我打的营养针让我印象太深刻了,你知道吗,光是注射筒就有姆指和食指圈起来那么大,真是把我吓的花容失色,自此以后只要一听到要看医生,就给它磨、磨、磨,磨到我的病严重到不行才被家人拖去看病。
今天早上就在我还窝在暖暖的被窝里与周公下棋时,床头上的电话声响起,我想也不想的把电话接起来时,电话另一头传来魔女……不!是可爱编编夏天的声音。
「心舞,今天你不是要把序交出来吗?」
我一楞,接着是一连串的沉默。
「心舞,你该不会没有接到我的电子邮件吧?」电话另一头传来可爱夏天编编的声音,虽然是疑问句,却把我吓得满身大汗。
信我是有收到,但是我不敢说我还没写,呜……编编大人,小人对不起您,我每天给它睡睡睡,然后忘了有这一回事了。
「如果你再这么混下企,不快点把序交出来,小心我把后面两本书给……罗。」夏天编编一个轻声威胁,吓得我连连保证会写会写,一定赶快写。
「记得序的字不能写得太少,上一本的序你混的太凶罗!」
呵呵,有这么尽责的「鞭鞭」,在风采想不红都难。
啊!?还有规定字数的呀,我抓抓头,答应编编大人会努力挤出字来,可是现在坐在电脑萤幕面前,我脑海却一片空白,好想哀号,我到底要写些什么!?
对了,就来说说这本书好了。
这本《药罐子夫婿》是一年前所完成的作品,主要我想写个比较忧郁的男主角,可是写着写着我差一点就想动手谋杀他,
呜……没办法,谁教他的个性闷到让我想给他死了一了百了的好,要不是女主角写起来还挺有趣的,我真想把男主角踹到十八层地狱去。
「你敢!要是我夫婿死了,你要上哪陪我一个?」只见女主角怒气冲冲的向我跑来,大声抗议。
「我又没让他死,只是把他整得死去活来而已,谁教他把我这名作者也搞得头昏脑胀,恨不得掐死他。」我小小声向女主角辩解。
「你……你好狠的心,球球去!过去咬她。」说这时那时快,只见一团黑影向我身上扑了过来。
「姑娘饶命,小女子不敢了。」我很没志气的被老虎镇压在下头,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声。
以下血肉模糊的画面,限制级,未满十八不宜观看。
第一章
清晨,天才微亮,寂静的大宅子里开始有了活动,仆人拿起扫把清扫庭院,厨房也开始升起炊烟,一名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婢女依照往日的惯例,手里端着洗脸盆,踏着笨重的步伐,经过回廊,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她在门板上敲了两声,不等屋内的人有反应就推门而入。
「少爷起床了,早膳已经准备好,老爷和夫人在等您过去用膳。」
小丫头一边说话一边把洗脸盆放在架子上,把毛巾扭干之后转过身子时,却看到床铺上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小丫头楞了下。
「少爷!?少爷人呢?」
她脸上布满了狐疑左右张望了会,很快看到桌上摆了一张纸,纸上用黑色墨汁挥毫写了几个大字,她看不懂。
「奇怪!?少爷到底在上头写了些什么?」
小婢女拿起这张纸,左看右瞧,这时心中悄悄窜起一股不安。
奇怪!?少爷为什么只留下一张纸,人却不见踪影,床铺上看起来整整齐齐的,好象没有在上面睡过的痕迹,况且一大清早少爷会是跑到哪里去了!?在外头也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少爷的身影,难不成……少爷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是瞧瞧房间完整的不像是出事的现场,还是少爷离家了?
小丫头感到一股浓重的不安感,惶恐的打起冷颤来了,她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手上的这一张纸,心不断的往下沉。
不管是不是逃家还是发生什么意外,她还是赶快去找总管,把这张纸交给他处理吧。小婢女心想道,同时手脚开始移动往门外冲了出去。
「总管、总管……大事不好了……」她一路上大声嚷嚷着,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总管,已经是上喘接不着下气,脸颊上布满奔跑后的红云。
总管是名大约三十几岁的男子,他刚正的脸庞上充满了严厉的线条,看起来如此令人难以接近。
此时他正与其它的干事沟通,当他听到小婢女一路大声嚷嚷的跑到跟前时,眉头皱了起来,几乎是面无表情询问道:「什么不好了!?小桃,你怎么不去服侍少爷,干嘛跑来和我说大事不好了?」
「总……总管……」小桃跑得上喘接不着下气,差一点就喘不过气来了,她急着把手上的纸递给总管,「我刚刚……到少爷房间时……发现少爷不在里面……桌上就摆就这张字条……」
总管听到她这么一说,面容一正,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拿来,我来看看。」
小桃把纸递过去时,总管看到上面的内容,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错。
该死的,他喃喃低咒了一声,他没想到少爷竟然会……不行!他得要禀告老爷和夫人不可。
他匆匆的跑到老爷夫人的寝室,敲了两声门,门内传来男子略为低沉的嗓立曰泜声问道:「是谁!?」
「老爷,是我。」总管语气低沉紧绷,他心想该如何报告老爷,少爷人不见的消息。
「有什么事吗?」门内的人问道。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留了一张纸条离家出走了。」他话才刚说完,门迅速被拉开,出现的是一张四十几,却依然不减风姿的脸孔。
在她脸上似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只是现在她精致的脸孔布满了惊慌失措,几乎脸色发白看着眼前必恭必敬的总管,她五指颤巍巍的捉着门板,眼神隍隍然的急着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爷留了一张字纸,上头写着说要趁着有生之年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面对夫人那张急切的睑孔,他有些于心不忍,但总管如她所愿的将话重复了一遍,果然,那名中年妇女一副深受打击。
雷夫人缓缓摇头,内心备受震惊,双眼瞳孔放大,眼眶盈满了雾气。
不!她不相信,一向乖巧听话的砚扬,怎么可能一声不响的就私自离家,他既不懂武功,又不懂得防身之道,且身上还有病,他这样子不是找死吗?
「字条呢?」
原本她一直不愿相信,可是接过总管手上的纸条,雷夫人的双手微微颤抖,因为上面确确实实是雷砚扬的笔迹。
当她看到上面写的内容时,突然大气一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夫人!」
总管被吓了一大跳,看夫人突然间就往后倒了下去,还来不及上前搀扶,一抹黑色身影早已快他一步的扶住她虚软无力的身子。
「娘子、娘子,你没事吧?」中年男子扶住娇妻,严肃的脸孔布满焦虑的神情,一抹惊慌从眼底一闪而过。
「老爷,先把夫人放在床上吧。」总管从旁建议。
雷家老爷迅速的抱起妻子走进去房间内,将她放在床上,此时雷夫人正幽幽转醒。
当她一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相公那张忧心的脸孔,刚开始有点茫然,但不一会她立即清醒了过来,想起擅自离家的孩子,她不由得心慌了起来。
「娘子,你还好吧?」雷家老爷看自己的娘子醒了,立刻上前关怀,掩不住双眼中的柔情,充满对妻子的宠爱及呵护。
这时雷夫人瞪大眼睛,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捉住相公的手臂心急迫切的喊道:「相公,扬儿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相公给打断了。
「我知道了,你先别着急,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你刚才昏了过去,应该好好休息才行。」他一边安抚夫人的情绪,一边强押着她回床上好好休息。
可是此时充满着急心绪的雷家夫人,哪肯乖乖躺回去,她心里头挂念的全是儿子的安危,一阵摇头晃脑,脸上布满了坚定。
「不,我也要一起把扬儿找回来。」强悍的母性在她脸上一览无遗。
「娘子,你别逞强。」雷老爷对爱妻扳起脸孔,「扬儿的事就我会吩咐所有人分头去找,另外,我还会叫岳劲跟天昊回来,这样找人的速度会更快,你只需要好好休息,说不定你睁开眼睛时,扬儿就站在你面前了。」
「可是我好怕,扬儿第一次踏出家门,离开我们的视线,他身上的寒毒如果发作的话,没有我们在他身边,那……」她话还没说完,又被夫婿给打断。
「没什么好担心,难道你不相信我连找个人都找不到吗?」他那一双坚定带着温柔的眼神凝视着她,让她心底一颗悬挂在半空中的大石头慢慢放下。
「我相信。」她颔首。
没错,以他们雷家的势力布及全国,不可能连个人都找不到。
雷老爷笑了,大手掌轻柔她的发丝,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秀发仍是乌黑秀丽,他的眼神变得更温柔。
「你先躺一会,等有最新的消息我再告诉你。」
「好。」雷夫人点点头,她相信老爷会把扬儿给找回来,说不定就在她醒来之后。雷夫人不停的安慰自己,缓缓闭上了双眸。
等她闭上眼睛之后,雷老爷向总管使了个眼神,俩人悄悄的退了下去。
「杨总管,你想扬儿很有可能会去什么地方吗?」雷老爷走着前头,头也不回的问道。
杨总管几乎是想也没想,几乎是铁口直断道:「小的认为少爷应该会直接下江南。」
「为何如此确定扬儿往江南而行?」
雷老爷脚步停顿了下来,转过身子,挑起一道眉峰,看着眼前必恭必敬的总管,为何他如此大胆猜测扬儿就是下江南!?
「那是因为少爷对江南风光的憧憬和向往,所以小的在想,也许少爷很有可能下江南,不过这只是小的在猜测,不一定准。」杨总管显得犹豫道,虽然他的直觉是江南,却也不敢说是有十足的把握。
雷老爷谓叹。
「砚扬这孩子从小就关在家中,不知江湖上的险恶,他这样不告而别,真是令人担忧呀。」再加上他从小就带着恶疾在身,随时可能会发作。想到这,雷老爷眉头锁的更深了,扬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他的所做所为却是令人担心。
他看着手里头字条里面的内容也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爹、娘,恕孩儿不孝。孩儿想趁有生之年到外面的世界见识,勿挂。
不孝儿砚扬笔
勿挂!?怎么可能教人不牵挂,他明知道自己身上的寒毒随时有可能发作,却依旧任意妄为,害得他的母亲为他担心受怕。
雷老爷越想越生气,一张脸更加的冷凝。
总管看老爷在发脾气,不由得替小少爷说好话。
「老爷,您别生小少爷的气,其实少爷会想离家我想是因为他从小体弱多病,终日被关在房间里所致,所以难免憧憬外头的世界,再说大夫们都说他有可能活不过两年……」
「好了,别再说了,我自有分寸。」雷老爷打断总管的话,脸色稍霁,「把在外头的昊儿和劲儿给叫回来,还有派人下江南追踪少爷的行踪,若有少爷的消息即刻回来禀告。」
「是的,老爷。」总管恭敬道。
杨总管看着老爷仍带着微怒的脸孔,他知道小少爷这一次是真的惹火老爷了,平时老爷是个老好人,可是当他生起气时,恐怕就连鬼神都不知如何招架。
更何况老爷一向深爱的夫人,正因为少爷离家这件事而伤心难过,老爷更不可能就此轻易饶过始作俑者,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样。
小少爷还是请你自个自求多福吧,杨总管在心中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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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向平静的冰山山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刺耳尖锐的尖叫声,震撼了整个山头与森林,吓得枝头上的鸟儿四处纷飞,野兽窜逃,然而那声尖叫仍是徘徊在山头上,不绝于耳。
「发生了什么事?」
晚孃惊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眼眸以为发什么事。
她有张可爱的苹果脸,细细的柳眉下,两颗水汪汪的眼眸充满浓浓的睡意,微启着鲜嫩的朱唇打了一个呵欠,尖挺的小鼻子微皱了皱,浓重的睡意在她脸上一览无遗。
当她睁开茫茫然的双眼,抬起头时,看到师父那一张老脸变得通红,五官扭曲了起来,他吹胡子瞪眼的盯着一脸无辜的徒弟,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
「瞧瞧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做了什么?」她左右张望了会,困惑的眼眸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师父跳脚。
「你……你……」老师父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鼻孔喷着气,怒火积压在胸口上,他不停来来回回的在她面前跺着步,看得出来他气得并不轻。
晚孃瞧师父一脸气极败坏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跺着方步,走得她头都昏了,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您到底在生什么气?」
她不明白,为何一觉醒来之后就看到师父怒发冲冠,是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晚孃小脸上充满了不解,可是想想她一直都很乖,整个下午都在这颗树底下乘凉睡觉,应该没有闯祸才对呀,但她不懂为什么师父在生气!?一双纯洁又无辜的眼眸眨了眨,菱形小嘴微嘟。
「你还不懂吗?」
老师父对于她那张无辜的脸孔,一口气哽在胸口,又是气又是无可奈何,甚至有股想要掐她脖子的街动。
「懂什么!?师父您说的话,徒儿一点都听不懂。」晚孃越听越迷糊,一双硕大的眼眸疑惑看着师父气得跳脚的模样。
老师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我问你,刚才树上是不是结了一颗又红又大的果子!?」
「对呀,师父您怎么知道!?」晚孃眼睛为之一亮,眼睛睁得奇大,感觉好神奇,师父竟然知道刚才有一颗又红又大的果子高高挂在树上,看起来鲜嫩欲滴,她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
果然没有错。
老师父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抽动着,他僵硬扯着嘴角,几乎是皮笑肉不笑道:「当你摘下来时是不是感觉到果子很烫?」
晚孃瞪大眼睛,拍拍双手,这时候她还没有察觉到师父的怒气已经接近爆发边缘,还带着兴奋又好奇的语气道:「师父,你好神喔,你怎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