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春风喜欢写序,更喜欢看序。
序,自有文学上的解释和定义,但是对春风来说,序,只是很单纯的了解跟被了解的桥梁,用比较现代的说法,序,是春风的单向聊天室。
从年初写到年尾,突然才想到,今年的年度计画里,原本没有书宝宝的位置,果然是世事难预料,没计画到的事情,一路「说」了下来,原先有的计画,到现在想来却模糊了……
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
或许吧!但这不也是人生有魅力的地方?就算你设定好了未来,走著走著,往往就是会走到不同的点去,所以,又何必站在原点,拚命的想把自己钉死在人生地图的某一个方位?
如果你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那麽,尽力去做,只要尽了力,结果并不重要,因为你拥有了过程。
但是,如果有一点不幸,你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其实,那也没有真的那麽不幸,生命的过程自有主张,没有人可以规定你的人生该怎麽走。
春风很认真的感受生命赐给我的每一天美丽,春夏秋冬难免情伤,但是春风相信,春天,是年的开始,春天,是冬的结束。
在现实生活中,要留住快乐的感觉并不容易,但是,在这个梦想的国度中,春风喜欢它是永远的春天,所以很努力的把生活中的点滴,快乐地收集到这里存放,让文字不再只是文字,文字在我的梦想国度中,刻划出我生命中真实的快乐。
十一月对春风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月份,这是一个充满感恩的月份……
春风衷心祝福所有的人,愿妳(你)们平安快乐!
正式版的序到此告一段落,春风版的序来啦!
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好喜欢写序说!因为可以一直说一直说,都不会被人打断耶,而且还不会被退回来,因为春风到目前为止,只听过退稿,还没听过退序说……哈哈哈,爱死序了说!
对了!粉奇怪说,春风想到脑袋都打结,还是想不出来,为什麽妳(你)们对作者会好奇说?怎麽都没人对让书宝宝面世的产婆好奇一下说?想当初春风就是因为对产婆好奇,才会怀个书宝宝来生一下说,春风跟妳(你)们说,这些小产婆才可爱得紧哪!想到她们,春风作梦都会笑说……
用文字记录人生?好耶!那就来八卦一下这些神秘的可爱小产婆……
基本上,春风是「相对论」的死忠者,也就是春风会跟著对方变身说……
跳过惦惦的老板大哥、跳过很能干的老板娘,再跳过千万不能惹的总兵大人,再来就是……嘿嘿嘿!先说那还没电过的笨燕子,哇!改天一定要捉她来比笨一下说,期待呢!
说到乖乖女,春风就会粉淑女说,跟著变成乖乖地,妳(你)一定要相信,这才是春风的真面目说。
那说到出槌宝,呵呵呵!春风已经在出槌宝身上重振雌风,威风哪!
至於恶魔小菁菁,嘿嘿嘿,几回过招下来,我们俩的恶魔等级正在快速飞升中,嘿嘿嘿嘿……
最後是压轴的阿信小保母,她真的粉可怜说,遇到春风这个不淑说,老喜欢蹂躏她,啊其实春风也粉无奈说,有什麽办法?我也粉想尝尝被虎头「鞭」的滋味,可素一听见阿信小保母的声音,就会忍不住熊熊给她蹂躏下去说,阿信小保母,你真的要相信我,我也粉无奈说,啊,太委屈……
嗯,粉像太快乐了说……好啦!下次再聊,下回见!
第一章
「出去!」
海地司·法拉维欧不耐地翻身下床,对才结束的欢爱没有一丝留恋,连再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光裸著强健而高贵的身躯,宛若古代的希腊神只一般,不容一点侵犯,迳自走到门边,按亮聚光灯,暗蓝的眼瞳对突如其来的光亮没有任何反应,就著光源,他冰冷而无情的注视著一幅挂在壁上的画。
画布上呈现的不是神话里的天使,也不是古世纪的仕女图,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它甚至称不上是一幅画!
因为其粗糙的笔触,生涩的构图,连最基本的比例都出现错误,对精於艺术品的海地司·法拉维欧来说,这根本就是一张垃圾!
可是,六年了!他让这张垃圾困住整整六年的时间,没有间断过!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说,他深深迷恋著画里的女孩,那甜甜的笑容像是温暖的春天,将他整个人柔柔的包围,她的眼睛像钻石般闪耀著纯净的光芒,紧锁住他的心,叫他沉沦,无法自拔。
在市集上才看一眼,他就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下,付了超出定价一百美金的一千美金,高价将画作买下。
同行的人都深知海地司·法拉维欧对艺术品的坚持,若非绝对的价值,他连一眼都不会施舍。
可他卷起的却又明明是一张非常失败的画作,就在纳闷之际,没想到又听见海地司·法拉维欧说要买下所有有关他才刚卷在手上的相关画作,直到画家解释,因为模特儿是观光客,单凭著几分钟的短短印象,只有画出他手中这一幅,他才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下离开。
没错,他就连别人多看一眼都心生不悦,所以放下钱、他立刻动手卷起画,紧握在手里,仿佛这样就能握住她春天的气质,一个专属於他的春天!只是这春天始终没有来到他怀里,他能收藏的一直只是一张拙劣的肖像画。
於是他找了又找、寻了又寻,只要是跟画里的女孩有五分的神似,他都会不惜代价得到那女孩,一次又一次的反覆著。但是,只要上床一次,他就无法再欺骗自己,不是她!任何人都比不上画里的女孩!
这迷恋随著时日,每一天就多增添一点,但是,任凭他找遍全亚洲,还是找不到画里的那名东方女孩。
听见关门声,他还是没有回头,刚刚还在他身下娇喘吟哦的这个中国女孩,是这六年来找到最接近画里女孩的一个,连五官都显得这麽近似,但是还没退出她的身子,他就明白,不是她!那感觉,像是得到一个精致的仿冒品,让你无法指出正确的错误,只有心知道,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就是假的!
谁能相信,他会迷恋上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女孩?或许,她是春天精灵的化身,不小心在凡世现了踪影,被愚蠢的画家惊扰後,又急急忙忙的躲回她的世界,否则,不会在他有心找了六年後,还是只能用眼睛感触这张画。
为了寻找她,他甚至亲自到访过中国、日本、东南亚各小国,一次又一次密集的探访,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你到底在哪里?」他对著画轻语。
敲门声响起,他回过身,熄掉聚光灯,走回床边,拉起床单,简单的围住下体才应声,「进来!」
门一开,进门的是有张娃娃脸的波乐克斯,看那女孩这麽快就被赶出房间,想也知道,人还是不对!
波乐克斯就是想到脑浆都糊了,还是想不出来,他家的主人,一向冷静自持的主人,对女人的态度向来就像是打高尔夫球般——需要时就尽可能的一杆进洞,其他时候就一杆子给他能打多远就打多远。
不过当然啦,虽然他家的主人比较像是变种的义大利人,既不亲切也不热情,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证明他家主人是道道地地的义大利人,那就是对女人非常、非常的大方,这也就是为什麽他会说他家主人对女人,会像是打高尔夫球,因为所费不赀嘛!
只是,六年前,从那张烂画先是让人用真金的画框裱了起来,接著又进到他家主人的禁地——卧房,波乐克斯就开始头顶发麻,通常只要他头顶一开始发麻,那就表示他要惨了,而且还是很惨的那种惨!
果然,他堂堂法拉维欧家族的执行经理,花了六年的时间去寻找那烂画里,看都看不清楚、长得是圆是扁的模糊女!
就不明白主人为什麽会一口咬定画里的是个女孩?甚至主人还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女孩的五官?好像那不是画而是一张相片?
嗯,会不会是因为主人的眼睛跟常人不同,所以他才能贵为总裁,能一手掌理法拉维欧家族所有的生意,而像他只有一双凡眼,看来看去不就是一张烂画,所以他只能为仆,当个卑微而可怜的小小执行经理?
一想到又要到亚洲去,波乐克斯就不得不叹气,六年耶!他好想好好地待在义大利,抱一抱性感而美丽的女性同胞,他绝对不是种族歧视,实在是……大小问题。
东方女人实在是小了些,抱起来总觉得不够满足,有时候他还会产生欺侮弱小的错觉,所以他只想好好地待在义大利,不要再去亚洲找那烂画里的女孩。不过,眼看主人又把人踢下床来,他这小小的心愿也给主人一脚踢破去。
「给她一笔钱,送她回去。」
「是的,主人!」其实一看见人被踢了出来,波乐克斯就叫人接手安排了,六年了,他还能不知道吗?
「卡斯特有消息?」
「他这趟北京之行,找到一个跟画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不过因为护照的问题,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没错,除了波乐克斯外,还有另一个可怜的同级主管卡斯特,只要一踏出义大利,洽公之馀,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寻找画里的女孩,虽然波乐克斯跟严肃的卡斯特不对盘儿,不过这次,波乐克斯倒是衷心希望,卡斯特是找对人了。
「不用等,我去。」海地司不想等了。
「你去?」波乐克斯倏地兴奋的瞪大眼,主人要去北京,那不就是说他可以留下来……
「你准备好香港C.J.公司的资料,顺道过去看看,下去吧。」
就知道,哪有这等好事儿!怨怪的瞪了黑暗中的烂画一眼,就别让他真的碰见,否则他一定先扁这坏了他六年性趣的女孩一顿,就不知道主人看上她哪一点儿?
眼前还是赶紧去储存兴奋的记忆要紧,波乐克斯急急地离去。
门再次关上,室内静了下来。
没有开灯,海地司·法拉维欧对著黑暗中的一点轻声问著:
「你终於决定要来到我怀里了吗?别让我再等下去,我的心是这麽急切的想将你收藏……」
遗憾的是,三天後当他抵达北京,看见卡斯特找到的女孩,他的心再一次的失望了。
这次连上床都不必,她的外表也许跟画作上的女孩是一模一样,但是她的灵魂是错误的,他感受不到她该有的春天气息,对他来说,卡斯特找到的只是一个更顶级的仿冒品罢了。
为什麽总是不对?他有强烈的感觉,她一定存在於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这感觉驱动著他不停的追寻,六年了……她到底在哪里!
「让她走。」
还是不对?波乐克斯忍不住小声的对著身旁的卡斯特抱怨:「你有没有仔细找?别随便捉个东方女孩抵数儿。」
卡斯特连回话都没有,领著他找到的女孩扭头就走。
「准备到香港。」
「是的,主人!」完了!每次确定找到的不是烂画里的女孩,主人就会更卖力的投入工作里,三天三夜没阖上眼都还算是正常事。
飞机起飞有段时间後,原本还算好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紧接著就起了风雨。
「卡斯特,你有没有感觉到飞机晃得比平常厉害?」波乐克斯不敢转头看窗外,天啊,千万别让他为了一张烂画,死得粉身碎骨。
「总裁?」卡斯特懒得理一向爱作怪的波乐克斯。
「去吧。」海地司也感受到今天的飞行跟平常的不同,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他知道卡斯特是想去询问机长飞行的状况。
连主人都感觉到了?这下子波乐克斯的脸变得更加惨白,难道他真要为一张烂画死翘翘?不会吧?!他发誓,只要这次能平安落地,他波乐克斯一定马上、立刻把那烂画里的女孩,揪到他家主人面前,好结束这六年来的酷刑!
海地司的脸上没有表情,专注的审阅著手中的财务报表,当他把心思放在公事上时,就算是此刻坠机,他也无动於衷。
在波乐克斯的碎碎念中,卡斯特去而复返。
「总裁,机长表示,香港此刻风雨过大,机场部分电脑因为雷击无法正常运作,飞机必须转往最近的台湾降落。」
等不及的波乐克斯马上抢先发言:「那就赶快飞走,干嘛还在这儿绕?万一被雷击到,传回义大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造了孽才被雷劈。」
「下个雷劈,肯定专劈你那张嘴。」卡斯特不满意波乐克斯的态度,他的眼里还有总裁吗?
「你……」
「够了!就先停在台湾。」海地司出声阻止两人继续斗嘴。
因为是私人飞机,虽然是迫於特殊天候必须紧急降落,但是因为起飞地是在北京,所以还是必须花费一些时间,得到台湾政府方面的许可才能降落。
不过,因为法拉维欧家族在台湾也有投资晶圆厂的缘故,加上香港天候更形恶劣,已经暂时关闭机场,没多久,海地司的私人飞机就顺利的降落在台湾中正机场。
卡斯特负责繁琐的入境通关手续,波乐克斯则忙著联络安排入境後的住宿交通。
一行三人很快便完成了所有的入境手续,搭上饭店安排的宾士轿车往市区行去。
进到饭店,才在柜台,波乐克斯就发火了。
「找们总裁要住的是总统套房!你们这是什麽饭店?派去机场的车子不是劳斯莱斯的,我就已经很没面子了,现在你还敢跟我说总统套房已经让人给订下了?信不信我掀了你这间饭店?」波乐克斯摘下墨镜,平常的娃娃笑脸,此刻变得极度凶恶。
「先生,很抱歉,我们当然希望贵总裁能得到我们最舒适的接待,但是此刻只有外交官套房,真的非常抱歉,或者我帮您跟其他的饭店联络看看?」
感受到饭店经理有礼而从容的态度,海地司这才开口:「不用了,就外交官套房。」
「总裁……」波乐克斯觉得很没面子,不过一收到主人抛来的警告眼神,也就立刻注口了。
夜晚,海地司手里拿著龙舌兰酒站在窗边,看著窗外并不美丽的人工夜景,台湾?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马路小小的、车子小小的、房子小小的,连人都小小的!
不过这个小小的地方,却有很多很多的奇迹,经济就是在他印象中最为明显的一个鲜明记忆,而且这个鲜明记忆还不能用小来形容,在这一个盛产奇迹的地方……
为什麽他之前没有亲自探访过这里?或许他一直寻找不到的奇迹,是遗落在这里,也许……
海地司看著窗外一个又一个的灯泡,这是他最不喜欢的景致,可是不知道怎麽的,今夜的他睡不下,那一个又一个五光十色的灯火,一明一灭的对著他不停的放送讯息,仿佛在勾引他走出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