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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定财神妻  第5页    作者:枫桥

  “你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你觉得那是你的爱马,而且它找到它心爱的马妻子,你真忍心拆散它们吗?”无视她的怒容,冷青梦还是嘻皮笑脸的。

  什么烂理由!当她是三岁小孩好骗吗?龚轻云气得转身想骂他,却迎上他深邃又认真的眼眸,霎时又打乱她的心跳,因此再气也只好认命的妥协投降。

  马的事她可以算了,但她绝不再纵容这个无赖。“让开!”

  “你在干嘛?”

  “我要下去!”龚轻云成功的挣脱,跃下马改用步行,用走的总行了吧!

  “轻云,别这样,有话好说。”他好像真的惹火她了。

  “你、我本就是陌路人,我们没什么话好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她不去惹尘埃,尘埃却来沾她的身,早知如此她就该拍去身上的尘埃。

  “轻云……”

  任凭他再怎么叫唤,龚轻云一概充耳不闻。

  冷青梦无奈也只好跟在后头,没想到这女人固执起来还真是不好沟通。

  *****

  走过一个城镇,又过了一个山头,冷青梦不得不佩服龚轻云的毅力。

  她就真的不理他,害他浑身都不对劲、怪极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感觉得出,她是铁了心不理睬他。

  前面有座茶棚,龚轻云走进去歇脚,当然冷青梦也紧随在后。

  “店家的,来壶茶。”龚轻云一坐定即吩咐道。

  冷青梦随即坐于她的对面。

  “客倌,茶来了。”店家的送来茶水,察觉两人间气氛怪异,沏好茶赶紧离去。

  “轻云、轻云,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改日我定赔你更好的宝马。”既然是他卖掉的,他就负责赔总行了吧。

  “不希罕。”她杯子一放、银两一丢,起身继续走她的路。

  冷青梦一个飞身挡住她的去路。“轻云……”

  她往右,他也往右,她往左,他也往左。这让龚轻云忍不住地瞪眼,低吼:“让开!”

  “轻云……”冷青梦并未因她的驱赶而让步。

  “滚开!”她越说越不客气。

  “轻云!”冷青梦也是不死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龚轻云发怒了,气急败坏的迎向他的眼眸。

  对呀,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她不理他,他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不过,谁教他把她的马贱价给卖了。

  既然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退让一步好了。“马让给你,我用走的。”

  “确定?”龚轻云心中一喜,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让步。

  “非常确定!”冷青梦肯定的点头。

  “发誓!”

  还要发誓!他冷青梦可是说话算话,只是有时候会用一些歪理蒙混过去;但谁教他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的马给卖了,为了让她相信也只能照做。

  “好,发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冷青梦愿意将马让给龚轻云,如有违背,不得好……”眠!他的眠字还未说出口便被龚轻云制止。

  “好了!”她并没有要他真的发霉誓,看在他有心的分上,就饶过他。“看在你有诚意的分上,就原谅你。”

  龚轻云驾马离去后,也不管他有没有跟上,事实上她很希望能摆脱他。

  过了好一会儿,没看见他的踪影,也没听见他的声音,她又不自觉的放慢速度,她愈来愈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了。

  *****

  三日来,龚轻云骑着马,冷青梦还是使着他上乘的轻功跟随在她左右。

  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才相处几日,但彼此部很有默契,感觉就像认识了几十年的朋友。

  有时龚轻云会想问他,整日用轻功飞来飞去会不会累。

  当然,这种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

  “明天走水路乘渡船由长江下江南,你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坐船!我从没坐过船,好兴奋哦!啊!”高兴过头以至于分了心,冷青梦没注意到前面的大树,额头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他惨叫一声,往后倒去,手反射性的按住额头。“痛死了!”

  龚轻云目睹他撞树的经过,明知他会很疼,但她实在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她笑了!冷青梦第一次看她笑得如此纯真、如此自然。

  他一向坚持喜欢的人,先决条件不是一定要是个美人吗?为何她的笑竟让他有种怦然心动,还带点飘飘然的感觉。

  但,她竟没良心的笑他,让他的心有点小小的难过。

  “你还笑!”冷青梦大发不满。

  龚轻云勒住马,下来查探他的伤势。“对不起!我实在觉得很好笑,你疼不疼?”

  “怎么不疼?疼死了!”他可怜兮兮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龚轻云轻笑着,伸出手掌替他揉着发疼的额头。

  柔柔的滑嫩触感贴着冷青梦的额头,一阵淡雅的香气沁人鼻。不知是否因为她的抚触太舒服,引得他的心思骚动,害他竟控制不住内心窜起的异样躁动。

  冷青梦心头一惊,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已经不是浮躁、不经世事的年轻小伙子。瞧她仅是一般朴素的男装打扮,普通得很,一点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单单仅是碰触竟能如此撩拨他的心。

  蓦地,冷青梦抓下那让他产生遐想的手,他紧握着不放。

  龚轻云正觉得奇怪他为何抓住她的手不放,抬眼正巧对上他那双漂亮深邃的风眸,莫名的,心好像失控似的猛跳着。

  “你……”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

  可恶!他干嘛抓着她的手不放,还呈现呆愣状,才碰着他的额头,他就无端端地犯起花痴来了。

  龚轻云举起另一只活动自如的手,甩了冷青梦一个耳光。

  冷青梦吃痛地猛然回神,大声叫道:“你干嘛打我?”

  “打你又怎样?谁教你发神经紧抓着我的手不放。”龚轻云站直身子,旋即跃上马背,驾马离去。

  这么凶的男人婆,他怎么发神经的对她有好感?

  不行,他喜欢的是既温柔又漂亮的美人,绝不能对她再有任何遐想。他只是负责保护她的安全、送她回龚家,然后再也没有交集。

  打定主意后,冷青梦赶紧使出轻功追上那抹即将消逝的身影。

  *****

  冷青梦的出现令龚轻云安心了不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们勉强称得上是朋友,虽说是冷青梦硬赖着要与她结伴同行,可是一旦不合他随时可以走人,与她分道扬镳,从此不相往来。

  一想到她与他有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她的心头就觉得难受,有种说不出的苦味。

  自她骑马离开后她就后悔,也许冷青梦没有恶意,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她不该一时冲动甩了冷青梦一个耳光。

  所以,当她看见冷青梦用他最自傲的轻功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心里那些忐忑不安、杂七杂八的思绪,随即消失。

  龚轻云刻意放慢了速度,而冷青梦似乎若有所思,始终不发一语。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发现他是一个会让人感觉很轻松又爱笑的男人,不过这会儿他却一本正经的沉思着,难道是她那一巴掌出手太重,所以他生气了?

  “喂!你在想什么?”龚轻云还是忍不住的探问。

  “我在想晚上我该去一趟窑子,免得老跟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在一块儿,都搞得精神错乱,男女不分了。”一听到有人问话,冷青梦没有多想的就下意识说出自己正在想什么,而且很快的他就体会到什么叫作祸从口出。“你说什么!”他是在暗指她没有女人味吗?

  冷青梦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抱歉、抱歉!我只是说出心里所想的,并无其他的意思。”

  “是这样啊!原来我在你心中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惨了!冷青梦暗暗叫惨,不说还好,愈解释愈糟糕。

  “哼!”可恶!她根本不必为了那一巴掌而感到歉疚。

  龚轻云白了他一眼,眼睛直视着前方,再也不理会冷青梦,对他的解释与道歉更是置若罔闻。

  冷青梦无奈,谁教他要得罪了女人呢!

  *****

  月圆之夜,月光皎洁明亮。

  龚轻云站在窗边却无心欣赏,正想把窗子合上就寝,一张令她不意外的脸突然出现。

  也该是他出现的时候了,或许自己是在等他吧?

  她知道冷青梦会特别小心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想杀她的黑衣人至今尚未有任何行动。

  “今晚你自个儿小心点。”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晚上还能去哪里,当然去有很多女人的地方。”

  他果然还惦记着这档事,从白天想到晚上,而且就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下流!满脑子想着玩女人,做那档事。”反正她就是不够漂亮、不够吸引人,不能人他的眼。

  “唉!我也不想这样,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跟你多说了,要不然天就亮了。”

  冷青梦跃上屋檐,一下子就不见人影。

  他就这么等不及吗?

  龚轻云忿忿地关上窗子。

  没想到他跟她所认识的男人没什么不同,她在跟人谈生意时难免会遇上一些定要到酒楼谈生意、找女人作陪的商人。

  而冷青梦才几天没碰着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往窑子里钻。可恶!她最讨厌这种男人了。

  反正她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管他去哪里了;更何况她也管不着,可是她干嘛那么在意呢?

  结果,翻来覆去的龚轻云一夜没睡好,满脑子想着冷青梦正跟别的女人快活的画面,心里恼极了,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好不容易挨到清晨,龚轻云下了床打开窗子透透气,无巧不巧的见冷青梦朝她房间走来,就好像……

  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而且还一副很累的模样;莫名地,她心里好像点着了一把火烧着,恼极了!

  他居然通宵达旦地去玩女人,真是气死她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顾虑她的感受啊?

  龚轻云转身端了盆洗脚水,很快的往外泼。

  突如其来的一盆水,冷青梦几乎全身湿透,他错愕的望向害得他一身湿的罪魁祸首,不知为何一大早就与她犯冲。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

  龚轻云见他一副落汤鸡的滑稽模样,心情大为转好。

  “活该!”

  她轻笑着啐骂,随即又绷着脸怒瞪冷青梦一眼后才转身入内。

  搞什么!真正该气的是他吧!

  昨晚他特地挑了窑子里的红牌作陪,想好好纾解憋了许久的欲望,正想和窑姐儿好好来个翻云覆雨时,没想到脑中却出现龚轻云轻蔑的神情,害他当下完全没了兴致。

  冷青梦警觉到这不是好现象,这代表着、也意味着……他的心可能被一个女人给占据了。他有点抗拒去认清这个事实,因为一切都与他所想要的差太多了。

  他败兴而归的带了坛酒回到房里,因为头一遭对这样挥之不去的感觉感到有些彷徨、有些失措;又因为愈是不想去在意,龚轻云的容颜就不断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于是他接连将酒杯斟满,一杯接着一杯灌下肚。

  结果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大清早就起床到茅房小解,带着微醺的睡意经过龚轻云的窗外,就被她泼了一身湿,当场一股凉意袭上身,要他不清醒也难。

  他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莫说因为她出现在他脑子里,害他不能纾解正常男人的欲望,大清早她又故意泼了他一盆冷水,该不会……

  有可能是他所想的那样吗?真的有可能吗?

  莫非……她是在为他逛窑子的事生气?

  第五章

  龚轻云和冷青梦一早就登上渡船,船上大约载了十来人。船家见人数够了便将绑在岸上的绳索松开,拿起放在船上的长杆子熟练的往岸边用力一推,船身没了束缚,便自由自在地顺着水流缓缓向南方驶去。

  “哇!原来这就是坐船的感觉啊!”从没坐过船的冷青梦雀跃的看着船驶离岸边。河水渐急船行走得越快,船在两岸山岭间飞穿而过,时而可见山中人家在岸边洗衣,小孩在戏水。

  山峦叠幛绵延不绝,峰峰纵横交错;奇峰怪石生得妙,远近高低皆不同。远处的小山不一会儿便近在眼前,且巨大得有如泰山压顶。

  果真是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少见多怪!”对时常要到远地做生意的龚轻云来说,坐船已是家常便饭。“难道你都不曾坐过船、下过水吗?”

  “当我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时,就跟着爹习武练拳锻炼身子,七岁练剑,十二岁离家跟着高人在深山里修行,过了五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待武功学成之后,我的轻功已是无人能敌,行走江湖大多以轻功代步,哪需要坐什么船啊马的!”冷青梦向她展现得意的笑。

  “还不就是爱现!”不知是否是她过于敏感,虽然他说得轻松,却似乎有着一丝的恨意。

  看着他仍眺望远方的微笑侧脸,她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她是怎么着?只是看到他的侧脸,她整个人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常在他身上停留。

  瞧着瞧着还会脸红心跳,难道这种感觉真的是——喜欢?

  柔风吹起些许的发丝黏上她的脸庞,冷青梦突地瞥见她注视的目光,侧过头露出迷人的笑靥,他顺手拨回她因风吹扬的发丝,促狭地笑道:“我长得很好看,对不对?”

  好像做坏事被发现,龚轻云很快的转回头避开他的视线。“丑死了!一点都不好看。”虽然嘴里是这么说,心却如同大鼓在敲般剧烈的跳动着。

  好丢脸,希望他不会听到!

  若是一般女子是不是该捂着发烫的脸颊不好意思的跑开,可是她做不来,只能强装镇定的不当一回事。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人家都说我脸蛋生得好,我自个儿也觉得全身上下就属它最好看了。”冷青梦仍不放过捉弄她的机会。

  “你少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了。”男人最重要的又不是皮相。

  “你就承认吧!承认我长得好,承认你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俊的男人,而且你还很喜欢我,对我很动心。”冷青梦像是故意逗她玩。

  “你……丑死了!”莫名的心慌让她辩驳的话语有些结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自大、还非常厚颜无耻的男人。”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冷青梦的脸色微变,戏谑的神情变得有些惨白。

  从刚才他就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可他想自己一向很健康……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不一会儿他便趴在船缘作呕。

  “你怎么了?是不是晕船?”龚轻云看冷青梦的脸色有些苍白。“呕……”天啊!好难受!

  冷青梦现在知道原来他也会晕船,他这个可以号称轻功第一的高手,居然对这种会摇晃的东西没辙。

  蓦地,他眼角瞥见有两团攀附在船底的黑影,一开始还以为是大鱼游过,但是当他所认为的大鱼以闷电般的速度一跃而上时,他才惊觉事情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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