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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上扬,俞其蔚笑得好满足。昨晚睡得好舒服好舒服!
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上杜裔夫深情的眼眸。
「我心爱的保镖,早啊!」他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早……」等等,她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眨了眨眼睛,她先瞪著那张相隔不到十公分的笑靥,然後视线一步一步往下移动……「啊……」
「我还没对你出手,你就叫得这么大声,如果我展开行动,你是不是会喊破喉咙?」他下疾不徐的笑著问。
不到三秒钟,她已经从他身上滚到另一头,「你别想对我乱来哦!」
「我心爱的保镖,刚刚是你自己爬到我身上。」他有必要更正事实。
「我……我在作梦,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吗?人在潜意识的念头会透过梦境来实现,说得更明白一点,你刚刚的行为正表示你一直很想爬到我身上。」
「我没有……」
「事实都摆在眼前,你就别再狡辩了。」他随即扑向她。
无法动弹的被他压在身下,他狂乱的眼神令她害怕颤抖,心慌意乱的咽了口口水,她颤抖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让你睡了一夜,你至少也要让我睡一下,这才公平嘛!」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么那么斤斤计较?」
「我怎么可以不计较?我老早就想把你吞进肚于里。」
「你……你不可以。」
「这恐怕不是你能做得了主,如果我誓在必得,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话刚刚落下,他的手滑到她的T恤下摆往上一拉,衣服从她的头顶脱离被他扔到地上。
「你……你别吓我。」这个家伙最喜欢逗她,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唇亲密的靠向她的耳边,舌尖轻轻的舔著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充满了诱惑,「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了吗?」
「你……别闹了!」她宁愿相信他在吓人,他最近的表现相当安份。
「我想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
一股酥麻窜过四肢百骸,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化成一摊春水,再也无力抗拒。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朝待?」转眼间,他轻轻松松的卸下她的内衣,绵绵密密的细吻向下烙印。
「不……」她的手彷佛有千斤重,让她几乎费尽了所有的理智和力气抓住他的肩膀,可是她却推不开他,其实,她跟他一样期待。
A「我可爱的小女人,你好香哦!」舌尖兜著雪白的乳峰打转,属於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欲望,他转而贪婪的吸吮。
「嗯……」陌生的呢喃吐出她微启的朱唇。她感觉那股渴望正在体内冲撞,她想要更多,也许她会後悔,但是这一刻她什么也不管。
「你再诱惑我,我们两个就回不了头。」他似乎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她的裤子在他俐落的拉扯下很快就掉落在床尾。
「我……没有……」
「我喜欢你因为我而快乐呻吟,我喜欢你沙哑的声音。」
「你……不要说了!」咬著下唇,她阻止自己陷入那片灿烂的漩涡。
「我也讨厌话太多了,我们应该直接用做的。」长指直捣幽穴,他显然已经看出她的企图,他存心把她逼进绝境。
「啊……」那股不适的痛楚令她退缩,她想逃,他却不容许。
「别怕,我会很温柔,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他缓缓的进行探索,慢慢的,蜜津漫浸幽谷、欲望的火焰越烧越烈。
「杜裔夫……」
「我们两个的关系没有这么生疏,你应该改口叫我裔夫。」
「啊……裔夫……」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两个人同时一僵,杜裔夫迟疑了一下,还是莫可奈何的翻身过去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杜裔夫……好,我知道了,我十分钟後到。」挂断电话,他调皮的捏一下她的鼻于,看著她还满载激情的双眼,他不舍的说:「真是可惜,西餐部那边有点事,我现在必须赶过去处理,你下用急著跟过来,再休息一下,我们中午一起在办公室用餐。」
她听得见他的声音,却没办法消化他的言语,她身子还在颤抖,待她终於平静下来,他已经离开套房。也好,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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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爱的保镖,我後悔了,我应该不顾t切把事情完成,你是不是也觉得很遗憾?没关系,我们明天再继续。
看著卡片,杜裔夫露出满意的笑容。那丫头接到这张卡片会有什么反应?气炸了吗?这个机率很大,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不过,他有必要让她明白他的心声,他真的很後悔自己没有贯彻始终,如果明天早上她再爬到他的身上,他非毫不犹豫的出手采撷,这张卡片算是一个预警吧!
这时,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上头显示的电话号码,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果然被他猜中了,时间到了。
接起电话,他温柔亲切的道:「你好,我是杜裔夫。」
「我是茱丽。」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的保镖太失礼了。」
「不不不,失礼的人是我,其实,我就是打电话来向你道歉,我觉得好丢脸,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叹了声气,她幽幽的说:「我闹了天大的笑话,你还要我这个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真是个好人。」
「没有人喜欢当坏人,伤害别人最後总是要付出代价。」
白茉丽沉默了下来。也许是心虚,她觉得他的话似乎在向她透露某种讯息。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很无趣,老喜欢说一些自以为是的道理。」
「怎么会呢?你、你说得很对,我只是觉得依依不舍,我要回高雄了。」
「这么快,我都还没请你吃饭。」
「如果你真的有心请我,就是一杯咖啡我也很开心。」
「晚上我请你暍咖啡。」
「晚上恐怕太迟了,现在可以吗?」
「现在?」
「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当然不是,可是我没有多少时间。」
「两个小时後我得赶到松山机场,我也没多少时间耽误你,在我房里好吗?」
「十分钟後我会带两杯咖啡过去,房号呢?」
「八O一O,我等你。」
挂上电话,杜裔夫若有所思的笑了。他喜欢刺激,就不知道这一次的刺激指数有多高。不过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著瞧吧!
打开手提电脑,他首先叫出早就打好的书信,接著上网将书信内容Mail到英国,然後开始动手煮咖啡,同时打内线电话请陆炎进来。
一分钟後,陆炎恭恭敬敬的站在他前面,看到茶几上摆满了咖啡用品,他不解的问:「总经理,你忘了十分钟後要开会吗?」
「对不起,可以请你把开会的时间延後一个小时吗?白茱丽要离开了,我得去送送她。」
「白茱丽?八0一0的客人吗?」前几天,总经理请他特别留意这间客房的进出情形,虽然总经理没有解释原因,不过,倒是警告过那里有个麻烦在等他。
「对,我答应请她喝咖啡。」
「总经理,我记得我昨天告诉过你,八O一O又住进一个客人。」
敲了一下脑袋瓜,杜裔夫伤脑筋的笑道:「对不起,我弄错了,我是要请她和她的朋友暍咖啡,你也知道聊天总会忘记时间,麻烦你到时打电话过来提醒我开会的时间,记住,你要亲自向我确认。」
陆炎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另外,你帮我订一束玛格丽特送给俞小姐,还有,附上这张卡片。」他拿起桌上的卡片递给陆炎。
「是,总经理还有什么交代吗?」
「对了,如果俞小姐来找我,你别告诉她我去哪里,她最爱大惊小怪了,我可不希望她把事情搞得乌烟瘴气。」
「可是,我怕她会一直缠著我问东问西。」
「如果非常逼不得已,你就告诉她,我接到白小姐的电话就出去了。好了,你可以下楼订花了。」
「是,我现在就去处理。」陆炎转身退出办公室。
取来银制托盘,摆上煮好的咖啡,他轻松愉快的上楼赴约。
第八章
看到堆放在床边的三大箱行李,杜裔夫笑著打趣道:「你这次来这里买了不少东西吧!」
「呃……我一空有就到处Shopping,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女人就是这样子,看上喜欢的东西就管不住自己的手。」白茱丽的表情很不自在。
「对女人来说,Shopping大概是日常生活最快乐的活动之一,难怪饭店楼下精品店的客户以女性居多。」不过,他那颗心爱的肉包子就不懂这项乐趣。
「你不要一直站著,坐吧!」她心神不宁的看了身後一眼。
「谢谢。」他优雅的定到沙发坐下。
犹豫不决的扭搅著手指,白茱丽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不坐下来暍咖啡吗?」
「呃……我想待会儿再喝,我……其实,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她不安的低下头,完全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我也很想认识他。」
怔了一下,她缓缓的抬起头看著他。他沉稳的笑容好像在告诉她,这一切早在他的掌握当中,可是,这怎么可能?
颔首一笑,他改用英文说:「他想必等得很不耐烦,你可以请他出来了。」
「你……」
砰一声,浴室的门打了开来,长得粗犷豪迈的杰森走了出来,他在杜裔夫对面的沙发坐下,「你怎么知道房里还有人?」
「床边有两双室内鞋。」
眼神转为锐利,杰森突然意识到他不如外表那么无害,他的观察力很敏锐,一你知道我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杜裔夫依然笑得温和亲切。
「你不应该知道。」杰森显得信心满满。他一直派人暗中盯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生活作息没有任何异样,除了多出俞其蔚那个丫头跟在身边保护。似乎很伤脑筋,杜裔夫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说:「可是,前些天我得到一张肯辛顿家族的合家照,我还特别注意到你,听说你是我的堂弟--杰森,肯辛顿。」他之所以拐个弯请仲烽帮他调查肯辛顿家族成员的资料,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身後有两道甩不开的视线,一旦他找上徵信社,就会打草惊蛇。
「你在要我。」
「我还以为被要的人是我。」他示意的看了白菜丽一眼。
眯著眼,杰森警觉的打量他,「你早就猜到她是个陷阱?」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她实在是太积极了,这跟我记忆中的白茱丽差距甚远,我不能下怀疑她背後的动机。」
「所以,你故意告诉茱丽,那些意外全是巧合,你一直很有计划的透过她传递错误的讯息给我,想让我以为你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可是,多疑的你还足下放心,又暗中派人跟踪我,不是吗?」前往海边那一天,当蔚蔚频频回头的时候,他也注意到身後有讨人厌的「跟屁虫」。不过,对方既然没有攻击的意图,他也就没必要放在心上,再说他也不希望与她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就此搞砸,当然要矢口否认。
「你发现了?」
耸耸肩,杜裔夫很无奈的说:「像那种糟糕的跟踪技巧,我的保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你也认识我的保镖,她虽然有点莽撞,可是对周遭环境的敏锐度绝对在你我之上。」
「你还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其他的也只能等你告诉我。」转头看著白茱丽,杰森命令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出去外面守著。」
「杰森,我……」
「你不要惹我生气,出去!」咬了晈下唇,她很抱歉的看了杜裔夫一眼,悄俏的退出客房。
「你对女人太粗鲁了。」杜裔夫认为自己有必要纠正他的行为。
「你还是担心自己,少管别人的闲事。」
潇洒的一笑,他不疾不徐的道来,「如果你想杀我,你就不会自己出马,所以我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你说,我有必要担心吗?」
瞧他那副一切都在掌握当中的样子,杰森不由得恼火,「你就这么确定我不是来杀你的吗?」
「你是吗?」
咬著牙,杰森傲慢的道:「我可不想为了你这种小角色玷污我的双手。」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我以为聪明的人是不会玷污自己的双手,你当然是个聪明人,否则爷爷不会老在我面前夸你,爷爷还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不高兴,我还是会一枪把你毙了!」如果爷爷真的如此称许他的能力,为什么不把肯辛顿家族交给他?
「我死了,爷爷一定会追究,这不正是你不敢明目张胆杀我的原因吗?」
「你倒是把事情看得很透彻。」
「虽然我称不上聪明,可也不是笨蛋,爷爷向我提完认祖归宗的事没多久,我就开始跟车祸特别有缘,接下来是女人争著投怀送抱,稍微有点脑袋的人自然会将这些事情联想在一起。」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我想当面跟你谈谈,我希望和平解决问题,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冷冷一笑,杰森嗤之以鼻的道:「你也太天真了。」
「我只是比你看得更远,我希望能多一个得力助手,而不是一个敌人。」
从西装的口袋抽出一份文件丢在桌上,杰森高高在上的说:「这场游戏的操作者是我,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份文件上头签名。」
眉一挑,他兴致勃勃的说:「我来猜猜看,这份文件上面写著我愿意放弃肯辛顿家族的继承权,是吗?」
「你少罗唆,签字吧!」
「如果我不签呢?」
「你就等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杰森随即从西装外套的内层口袋取出手枪对准杜裔夫的脑门,他的眼神充满杀气,很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面不改色,杜裔夫依然优雅从容,「我建议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么做对你真的有利吗?如果没搞好,你将永远从肯辛顿家族除名,冒这个风险值得吗?中国有一句成语,鹞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跟我争了半天,却让第三者获利,这难道是你乐意见到的结果吗?」
「签字。」他不服气,如果肯辛顿家族有比他更具领导能力的人,他愿意屈居老二,可是放眼一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还不如他,而眼前这个私生子,看起来小白脸一个,他哪有能力领导肯辛顿家族?
「你要我放弃这么庞大事业的继承权,难道不应该给我时间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