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竹筍琴终于完工了!
为这本的后面几章,正是仙儿最忙的时候,不但每天要上班,休假的时候,还要去护校上炉,元日一时又去泰国,病房的事情又很多,每天忙到天昏地暗,一天到晚裒号着:神啊,请多给我一点时间吧!仙儿每天都在唉叹,如果一天有四十八小时,那该多好!
不过—这本书总算有惊无险地如期交稿,仙儿写到最后二十的那霎那,真是感动万分!
好早之前,找就想写这么一个冒险故事啦!男女、主角一同去冒险,经过惊涛駭浪,这种生死与共的感情,怎么想都好浪漫 (笑)!
而阿蘅的个性之好,其是令人忌妒!换句话说,他是属于新好男人的类型,若有这种老公多好,而女主角绿袖,她的可爱聪明,仙儿写着写着,都想为她鼓掌哩!而二个人之间坚貞的爱情,令我好羨慕喔!不知各位读者仙女们,是不是也跟仙儿一样的感觉呢?
上次说过,仙儿没有音乐就写不下去,竹箭姻缘听的是『梁祝』,竹箭琴缘听的则是「素颜鴿」輿「爱情新世纪」,配上缠绵温柔的音乐,仙儿也才写得出缠绵温柔的故事嘛!各位请者仙女们若是有机会,可以配上这二片CD听一听,感觉会特别浪漫喔!若是有不错的CD,也欢迎介紹给仙儿,仙儿才写得出更多的故事!
再来照例是仙儿的感谢时间,上次感谢过的人,包括我的同事们、主編大人、我的网友们,感谢你们的支持;才有竹箭琴缘的誕生!
客串演出游荒道结,还在美国的凌亢、演出王妃的米蓮娜;感谢你们的建议,让这本书更丰富。还有高雒的美人鱼,虽然你说你比较喜欢看我那本失落的封印,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鼓励,还有某护校的学妹们,在网路上为我加油的珞珞,还有银河、奇幻仙境的网友们,仙儿再一次说谢谢!
竹箭系列,应该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仙儿脑袋里的故事,还有好多好多,每个都想写出来,和读者仙女们分享,就请大家多支持罗!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建议要跟仙儿说?欢迎大家写信给仙儿,仙儿期待各位的来信喔! 两千年、一、十七
第一章
四川成都府。
蜀中天气多温暖,虽时值深秋,但秋雨甚少。今日天气晴朗,偶尔清风拂过,便掀起一阵树浪,远处天空抹上一片彩影,即将是彩云遍布的傍晚。
成都府新任太守趙沂踏着快步,回到府邸,九月才成婚的他,和夫人雷穎正是浓情蜜意,新婚燕尔之时,想起雷穎,他脸上便不觉噙着一丝微笑。
雷穎和趙沂是同一书院的同学,由于某些因素,女扮男裝进入思竹书院读书,由于她才学过人,性格聪穎,趙沂和好友魏子中都被她蒙在鼓里,还跟她成了结拜兄弟!
去年七月,雷穎生了重病,趙沂和魏子中前往探视,本只是尽同窗之誼,但雷穎的母亲却觉得大大的不妥,硬是要雷穎在趙魏二人中择一而嫁。
几经波折,趙沂和雷穎二人终成美春,魏子中也和另一位姑娘成了亲。趙沂想起雷穎射出竹箭自择夫君,箭虽被自己拾到,却因故落在魏子中处,差点就嫁给了魏子中,不觉出了身冷汗,好在是圆满的结局,不然的话,他可要抱憾终生了!
☆☆☆
打开房门,雷穎正在房中看书。「沂哥,你回来了呀?」雷穎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迎接趙沂,走到他身边,抬起手帮趙沂取下头冠。「看你帽子都有点歪了,也没整理,今儿一定很忙噢!可别累坏了身体啊!」她盈盈双眸望着趙沂,眼中全是关切。
趙沂握住雷穎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虽然已成了自己的妻子,但她的容颜,依旧让他心动不已。
「忙倒还好,只是身体不舒服,想是病了!」趙沂眼睛转一转,決定逗逗她,故意裝出一副虛弱的样子。
见他虛弱的样子,雷穎皱着一双秀眉,问道:「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她扶着趙沂到床边坐下,替他蓋上被子,紧张地道:「我去请大夫瞧瞧去!」
见雷穎紧张的模样,趙沂倒不忍心再逗她,伸手抓住她雪白如玉的皓腕,接着一用力,将她拉向自己,雷穎还来不及反应,趙沂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过了一会儿,趙沂才放开她的唇,雷穎红着脸,伸出粉拳轻捶趙沂的胸膛,薄瞋道:「讨厌啦!你这坏傢伙,骗人家说你生病,原来你一点病也没有嘛!害人家紧张得半死,讨厌!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雷穎瞪了趙沂一眼。
「我可没骗你!我的确是病了啊!」趙沂一脸认真地望着雷穎的眼睛,续道: 「和娘子自清晨一别,已经四个多时辰未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换算起来,已是一年多未见,这么久的时间,也怪不得我患相思病哩!」趙沂笑道。
「坏傢伙!真是貧嘴!」她口中虽如此说道,眼中却带着几丝笑意。「没事的话,人家要准备去用晚膳了啦!」雷穎挣扎着想从趙沂身下爬起来。
「我的病还没好哩!你怎么可以走呢?」趙沂将脸湊近雷穎耳边,含住她小小的耳垂,轻轻吻着,柔声道:「是你害我生了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当然是要你来治罗!」
他吻过她的颈她的胸,吻着她丝缎一般的肌肤,吻过她平滑的小腹,二人喘着气,直到融为一体。
之后,趙沂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搂住她,唇轻轻点点吻着她如云的秀发,呢喃着情话。雷穎靠在他胸前,手抱住他寬阔的背,二人便这样相偎依,谁也不愿意先起身。
过了良久,侍女来请他们用膳,二人肚子也有些饿了,方纔起身穿衣。
雷穎帮趙沂穿衣之时,见他后背一个淡淡小伤疤,虽已退淡,但雷穎想起那时情景,虽已事过境遷,仍忍不住皱了眉,不觉停下了手,手指轻轻抚着那疤。
趙沂察觉雷穎抚着自己的伤疤处,知她必是忆起往事,转过身,握住雷穎的纤纤柔夷,柔声道:「穎儿,怎么了?你又想起了那时的事么?」
雷穎点点头,轻声道:「是啊,怎么忘得了呢?另一支竹箭……另一段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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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雷穎与趙沂尚在京城之时,雷穎被趙沂识破女儿之身,但是礙于与魏子中的婚约,无法坦然接受趙沂的感情,但是在小红娘——雷穎的待女绿袖穿针引线之下,雷穎与趙沂终于互诉衷曲,也解开了竹箭之约的真相。
这日天气极好,趙沂一早带着雷穎出门,到西湖玩赏。
西湖之景,天下聞名,水上微波滟滟,清风吹动绿荷,趙沂与雷穎便租了画舫,乘船玩赏沿岸风光。
雷穎见孤山下风景甚好,便同超沂下了画舫,上岸游玩。趙沂给了船家银子,囑咐傍晚再来,二人便攜手上了岸。
孤山下人烟稀少,岸边一片绿草如茵,趙沂与雷穎便在草上漫步。二人走着走着,前头不远处出现一道大门,定睛一看,是一戶庄园。
雷穎笑道:「居住在此,这主人想必是极风雅的,每日望着这好山好水,就算俗人,也变神仙了!」
趙沂对她笑道:「你若喜欢,过几年我带你到这儿定居,在这蓋个小屋,如遇下雨,便在里面烤火。不过这次衣服要多准备点,以免穎大小姐不肯更衣,又着了涼! 她病了好医,我的心痛可难治哪! 」
雷穎想起那次在凤凰山的事情,想起那次和趙祈二人共处一夜,脸颊儿通红,道:「讨……讨厌!」
正在此时,从那戶人家墙上,翻出一个黑衣男子,从他们后面跑来。听到声音,二人回头一瞧,好几个人騎着马,手上拿着弓箭。
趙祈见一只箭朝他们射来,眼见要射到雷穎,连忙挡在雷穎前,以身体护住她。
「穎儿!小……」那 \"心\"字尚未来得及出口,箭就射中了趙沂的后背。那
几个人忙着追赶,急急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雷穎大惊失色,也管不了找那些人兴师问罪。她见那箭深入寸许,忍住满腔眼泪,急忙将箭拔出,用力按住伤口,问趙沂:「沂哥,痛么?」
趙沂勉强应了声,雷穎转过他身子,见他面孔扭曲,满头大汗,情知有异,忙瞧那把竹箭,见箭尖颜色淬紫,心下大为一紧,再瞧那伤口,已是黑紫一片,伤口流出汨汨黑血,知道趙沂中了毒!
雷穎忙将嘴湊到伤口,将毒血吸出,见趙沂仍没有好转的跡象,垂着泪道:「沂哥,这箭上有毒,不解不行!那箭是从前面庄园而来,我去问问,可有解毒药。你在这等我,别移动,以免箭毒加速,好么?」
趙沂勉强点一点头,神色苦痛,二道俊眉皱在一起,想答话安慰雷穎的心,却一句话也答不出口。
雷穎见他痛苦,忍不住哭了,咬咬牙道:「沂哥,我马上回来,等我!」说着,拿了那把竹箭,忙忙往庄园飞奔而去。
雷穎到了那庄园前,急急敲门。没多久,一名侍从模样的人前来应门,见是个陌生面孔的年轻姑娘,疑惑着道:「姑娘有何事? 」
雷穎急道:「请问府上主人或执事在么?方才我与朋友在府上附近游玩,敝友背府上之人一箭所射中。这箭上有毒,请问可否惠賜解药?」说着手握着竹箭,递了出去。
那侍卫见雷穎神情惶急,不像说谎,那竹箭也的确是庄內之物,便道:「姑娘莫急,主人刚刚追闯入府中之歹人去了。幸好大小姐还在,我去帮你秉告,请在此稍后。」说着,便往府中去了。
雷穎在门口等待,每一秒钟都好像千万年,不时转头望着趙沂方向,双眼含泪,暗自下定決心,若趙沂死了,她也決不独活!
好不容易见到一位年约二十的美丽小姐出来,雷穎垂着泪,将情形又说了一遍。那小姐听了,急急和雷穎走到了趙沂身边。
雷穎见趙沂此时已陷入半昏迷狀态,呼吸不規则,脸色已成黑紫,不觉掉下泪,心下焦急万分。
幸而那小姐是有备而来,喂了趙沂一颗药丸,又取了些药膏,数在趙沂伤口上。不一会儿,趙沂的脸色由黑转红,呼吸亦均勻。雷穎知道他脱离险境,心中一松,双腿一软,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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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雷穎发现身在一处华美的臥室,方纔那位美丽小姐,正望着她。
「这是哪里?我的朋友呢?」雷穎坐起,急急问道,就要下床找趙沂。
那小姐轻轻扶住她的肩,让她仍靠在床上。
「姑娘莫急!今友被舍弟误伤,毒虽暂解,但残毒仍须一段时间才能拔净.令友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调理一阵子,服下药物,便无问题。」那美丽小姐对雷穎如此说道,声音温柔而充满坚定,说毕,轻轻拍拍雷穎的肩,安慰她。
雷穎聞言,知道趙沂无礙,方松了口气,问道:「请问这儿是?」
那小姐回答:「这儿是竹情山庄。我姓永,叫做薰光,不知姑娘贵姓称呼?」
雷穎答道:「我姓雷,单名穎,叫我雷穎便可;多谢永小姐救了敝友。」
永薰光微笑道:「令友乃舍弟误伤,姑娘不怪,已是大幸,哪感言谢?叫我薰光便可!」
雷穎见永薰光态度一派落落大方,永家若非世家,也是颇有教养的书香门第,不像歹人,原先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坐起身来,说道:「薰光姐姐,我想去看看我的朋友,请带我去好么?」
永薰光笑笑,道:「请随我来。」便带着雷穎到了趙沂歇息之处。
雷穎见趙沂侧臥着,身上綑着干净的纱布,此时兀自昏睡,脸却犹皱着,当是隐隐伤口作疼,心底一阵心酸,泪珠儿忍不住在眼眶內打转。
永薰光见雷穎如此,心下猜出七八分,一双眼睛望着雷穎,道:「这位公子,想必是雷姑娘的心上人吧!舍弟误射中公子,险些做出拆散鸳鸯之憾事,待他归来,必请他向姑娘负荊请罪!」她的眼睛灵媚,彷彿一汪深邃的湖水,十分美丽。
雷穎听永薰光如此说,心下倒过意不去,道:「令弟乃系误伤,也不是有意的,箭本就不长眼睛,不能怪人。何況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他没事,就算了!薰光姐姐若不嫌弃,直呼我穎儿便可!」
永薰光微微笑着,凝视着雷穎,缓缓说道:「穎妹子,一般人若遇上这事,不是趁机訛詐,便是要报仇告官。妹子气度宏大,这番胸襟,极是少有!这位公子刚中箭之时,妹子不但不乱了手脚惊慌失措,还知道找箭的本源求助,可见颇具胆识,我极是佩服!竹情山庄难得留客,这次却非要请二位留下作客不可了!」
雷穎望着永薰光,道:「薰光姐姐过獎了!但等他醒了,便该告辞,怎好意思叨扰?」
永薰光道:「穎妹子,这位公子为舍弟所伤,自然要待他伤好,我们才能安心,你就莫客气了! 那箭毒每日採新鮮药草敷上,残毒清得才快,解毒草在这庄內就种着,你们暂住下来,也好解毒啊!」
雷穎见永薰光一片至诚,心中也怕残毒留在趙祈身上,想了一想,点了点头,道:「就叨扰姐姐了!」
永薰光见雷穎答应留下,十分喜悅,道:「穎妹,就把这儿当作自己家一般,莫客气啊! 这位公子又是如何称呼?」
雷穎将趙沂和自己的来历约略说了一遍,一时想起绿袖,自己这么晚还未回去,她恐怕等坏了!便道:「薰光姐姐,妹子有个不情之请:小婢如今仍在京城內等着,今晚若要在府上叨优,恐她久等不安,薰光姐姐可否请人捎个信,接她过来?」
永薰光道:「这个自然!」便唤来左右侍女,要她们传令,派人去接绿袖过来。
永薰光又见雷穎一脸关心的神色望着趙沂,知道她一颗心全悬在趙沂身上,便道:「穎妹子请安下心,若有需要,尽管告诉姐姐。姐姐有事,就先告辞了!」
雷穎道:「多谢薰光姐姐!」水薰光便离开了。
永薰光离开没多久,趙沂醒了。雷穎坐在一旁,见他醒了,心里高兴非常,握住他手,唤了声:「沂哥……」眼眶早红了,忍不住掉下眼泪。
趙沂伸手将她泪擦去,微笑道: 「穎儿,别哭!」
雷穎哭得更厉害,嗚嗚咽咽地道:「你把人家吓坏了,我好怕你……就此不会醒了。
趙祈勉强笑笑,道: 「没娶到你,我哪捨得死阿?」
雷穎擦去泪,微微笑道:「才刚好,又来了!」她虽如此说,眼中却充满柔情万千。
趙祈伸出手,将她的头攬在胸前,雷穎也偎在他怀里,想起刚刚差点失去趙沂,更加珍惜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