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还是很爱他老婆的,当然得事先把她可能遇上的麻烦解决掉。
“那你干嘛牺牲我?”那华不服的想上诉,他才不屑理那个小恶女呢!
“就是由你上阵,我才不会有后顾之忧啊,郑安国说得理直气壮。
他知道那华应该会死守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崇高的做人原则,所以,他才会向他提出这种要求。
“老大,你真的是爱惨她了,是不是?”
那华是知道他们这对夫妇最多秘密的人,也因此,他是真的和很气汪晓琪的“有限不识泰山”,老是玩劣的欺负郑安国。
郑安国突然陷入沉思,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桌子上他和汪晓琪的结婚照片。
识相的那华自然默默的离开办公室,他知道,郑安国的心情又陷入低潮,他又想起不该想的前尘往事了……
“那华,我们发了!你看看这张订单上的数字。”郑安国手舞足蹈的拿着从国外传来的订单,雀跃的向好叫道。
“我们……真的拿到了?!”
那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欢欣的再次确认。
在这个克难的办公室里,有的只是几个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年轻人,他们胼手胝足的辛勤工作,日以继夜的奋斗,如今,他们真的得到业界的肯定了。
“那华,跳过来吧!我们的未来应该是看好的,你一直窝在那家公司,根本就没有发展。”
郑安国要确定公司未来的前景远大后,终于向好友伸出友谊的双手。
“是啊!那华,这回你也帮了不少忙,是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郑安国的另一位同事石昶诚恳的提出邀请。
“我也赞成,那华,你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你可以在这里展现管理长才,何乐而不为?在你现在的公司,你根本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另一名同事薛志中也中肯的说。
那华看着一屋子的人,他们大都是学有专精的高科技人才,但却也都是属于生活白痴型的人,如果没有专人替他们打杂,那他们的未来还是堪虞。
那华终于点头答应了,“好!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看来,我只好牺牲小命了。”
他半开玩笑的决定了自己未来做牛做马的命运。
“去你的!我们才牺牲呢!”郑安国没好气的赏了他一个爆栗,这才大方的说道:“从明天起,咱们至少要没是没夜有忙上个几个月,我看,今晚咱们就去好好的放纵一下,来个不醉为归。”
“那!”一群年轻人各个高呼万岁,准备去疯一夜。
他们到了一间嘈杂的PUB,想尽情的疯狂玩乐。
那华最先锁定目标,“各位哥儿们,小弟先走一步,祝你们今晚能‘一夜好眠’。”
说完,他就闪人了。
其他几个人也先后找到目标,纷纷不顾兄弟情份的将郑安国丢在一旁,各自去找寻快乐的源头。
郑安国无趣的喝了好半天的闷酒,决定再找不到他心仪的对象,他就要打道回府,回家去睡他的大头觉,以储备明天的精力。
其实,不是他的长相输人,也不是他没亮出钞票,而是他的眼睛一向长在头顶上。
他不喜欢那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也不喜欢浓妆艳抹的主动女人,他喜欢清纯派。
只不过,想到这种声色场合找“朴素”的女伴,他的朋友都当他是头壳坏去,懒得理他。
他喝完最后一杯调酒,正想离开这吵死人不偿命的PUB,突然,面前飞来一陀娇小的“人肉子弹”,倏地冲入他的怀里
他高壮的身躯承受住这股冲力,勉强没有倒退,之后,他发现这个软绵绵的“东西”原来是个体态娇小的小女孩。
但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再加上她的身上传来阵阵茉莉花香味,让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搂得更紧。
“放开我―――”小女孩在他的怀里扭动着。
他终于拿出绅士的风度,放开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小女孩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
只是,才不过三十秒,她就抗议了,“喂!你坐下好不好?这样抬头看人很累耶!”
她很不开心的指责他长得太高,害她抬头看得脖子好酸。
郑安国好笑的看着她,并听话的坐了下来。
他发现她竟然只是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学生,短短的学生头让她青春洋溢的脸庞看起来好可爱,不过,似乎不太懂礼貌。
“小妹妹,刚刚是你撞到我,你不该跟我道歉吗?”他自以为很客气的提醒她这件事的起因,原来就是她不对。
“小妹妹?!喂你搞清楚一点。我可是个小姐耶!限你在三秒钟之内向我道歉,来小姐可以大女人不计小男人过的原谅你,否则……哼哼!”她鼻子抬得高高的,用鼻孔鸟他。
他啼笑皆非的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娇小女孩。
她竟敢在他这个“雄壮威武”的高大男人面前如此嚣张,他心中对她的兴趣很自然的被撩拨起来。
“对不起小姐。不过,你是不是该先跟我道歉呢?”他好笑的看着她大刺刺的坐在他的面前,稚气的小脸上写着“我在使坏,你能拿我怎么办”的鬼灵精模样。
“可以啊!可是,我口渴了,你不该先请我喝一杯吗?”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提出交换条件。
郑安国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懂礼貌的女孩,可他的心竟莫名的被她鸭霸的口气给逗得痒痒的。
“喝完就道歉?”他不带希望地问,心中感觉她是不可能向他认错的。他大可以不理她,但他就是想多和她聊聊。
她没说话,红通通的苹果小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笑。
他心里有数,招手让服务生再送来一杯调酒,并好心的递给她。
小女孩看着他,久久才接过酒杯,“可是,我只要喝一口喔!剩下的你自己喝。”
说完,她以含情脉脉的眼光瞅着他,轻轻的将酒杯贴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郑安国看得脸红心跳,不明白她那略带挑逗的眸光为何让他心中的小鹿乱乱跑了起来?
她轻吮一口酒液,放下酒杯,再将粉色的小舌探出红红的唇瓣,轻轻舔舐着唇上残留的酒渍。
郑安国心知肚明,她绝对是故意来勾引他的。
但不知为何,此时,他竟在心中做出决定,他心甘情愿被钓,因为,她已经勾起他埋藏在心底的熊熊欲火。他伸出手替她拂去嘴角的酒汁,“让我来。”并将手指送入自己的口中轻吮。
汪晓琪在他的大手拂上她的唇瓣时,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
她不仅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的同学们还在观看他如何踏出“坏女孩”的第一步,而她是绝绝对对不肯输了这个赌注,这可的关系到她是否能成为小恶女的莫大荣誉耶!
“我――”她连声音都变得有点沙哑,
“我的手帕掉了,你帮人家捡一下,好不好?”她撒娇的问。
郑安国二话不说的便弯下腰,捡起一条绣花的小手巾。
汪晓琪趁此时,偷偷将同学给她的春药倒进酒杯时.。当他将手帕递给她时,她柔柔的将酒杯递给他,“小女子谨以小酒一杯,感谢公子的鼎呼相助。”
她做作的想以诙谐的话语让他失去戒心,然后一口饮尽被下药的“春酒”,这样她就可以完成使命,从容的当那群向来看不起小处女的同学的头头了,她越想越得意。
至于他会发生什么后遗症,就不关她家的屁事了。
他想也没想,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顺手拉起她的小手,并随手在桌上扔下几张千元大钞。
“那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上了再说。”
汪晓琪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鸦飞过去。
事情怎么变得跟她想得不太一咧?
当她急匆匆的被拉着跑,在经过她那票狐群狗党时,她发誓,她真的看到她们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像一点也没有救她的打算。
看来,她只好靠自己的“聪明才智”脱困了。
只不过,以她不算太高的智商,再碰上一个被她下过春药的男人,她……真的逃得了吗?她生平第一次尝到害怕的滋味!
“喂!你可不可以……跑慢一点啊?”
被人拖着跑的汪晓琪虽然边跑边思考她该如何逃出这个大男人的魔掌,但要她的小短腿追上他的长腿,真是比登天还难,她跑着跑着,就忍不住发困了。
郑安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吃错了药?他只知道他对她真的有粉多粉多的兴趣。
他喜欢她的不矫揉造作、他喜欢她的有话直说,他还喜欢她天真可爱却略带点坏女孩的俏模样。
“别吵,我带你去游车河。”他心思很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他的打算。
屁啦!以他中计喝下的春药,她会相信他俩只是去游车河才有鬼咧!
“不……不要――人家要回家!”
她边跑边气喘吁吁的拒绝他的“好意。”
“我等一下就送回家。”他作出承诺。
但此刻,他只想和她单独相处,他好想多闻闻她身上传来那股芳香味……
“我会信你才有鬼咧!你放手,我要回家了。”汪晓琪很坚持的表明她的心意。
“好吧!”郑安国妥协了,现在少说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朋友是该早点回家,那我送你回去好了。”他有点暗爽在心头,看来她只是说话比较另类,思想其实还是满守旧的。
会在天色稍晚就想回家的女孩,绝对是个好女孩。
嘻……他真好运,竟能在PUB里碰到一个令他心动的好女孩,这阵子等他忙完公司的事,他一定要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攻势,让她臣服于他的美男色之下,做他的女朋友。
所以,他坚持非送她回家不可。
这样他才能知道她住在那里,掌握追求她的先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去你的担――担面!谁是小朋友?”她一听到他说到她的禁忌,马上很不爽的生起气来。“我不回家,我要去游车河。”
她一时忘了他上是个“危险的男人”,竟不怕死的跳上他的敞篷车。
郑安国好脾气的笑笑,打算边带她四处逛逛,边打探她的身家背景,作为追求她的筹码。
他边开着车,边好奇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住哪儿?”
“关你屁事!”
她没好气的说,一边努力寻找跳车的机会,她才不想让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在这辆车子里没了咧!
“问问而已。”他仍是好脾气的说。
“哼!你不知道不能随便问淑女的年龄吗?”她用眼睛的地方瞪他。
“哦!淑女在哪里?”他假装在车上努力的找。
“这笑话很难笑!你这个讨人厌的大猩猩,我限你立刻载我回刚刚的PUB。”发现他不认为自己是个淑女,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莫名浮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他似乎有点看轻她,而这让她感到粉不爽。
“我只会送你回家……”要他再送她回到刚才的地方让她再钓别的凯子,哼!她最好别作梦了。
他边说边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身体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了?”她感觉到他的话突然顿住,开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不禁心虚的问道。
哦喔!他该不会是……药性发作了吧?
“我……”
他眨眨眼,感觉自己怪怪的,便将车停靠在偏僻的路边,并将敞篷关了起来。
“对不起,小妹妹,我人有点舒服,我们先停一下,等我稍微好些再送回家。你别怕,我拉下敞篷只是为了保护你,免得万一碰到坏人。”
可是,他才是坏人啊!汪晓琪在心里叫。
她害怕的想着,她该如何脱身呢?
“我……帮你找医生。”她自告奋勇的提议。
“你别开玩笑,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独自下车呢?”他可是个绅士,会善尽保护她的责任的。
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害怕啊!可害怕归害怕,重要的“事实”还是得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我告诉你,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叫汪晓琪,拜托你不要再小女孩东、小女孩西的叫我,我讨厌当小孩!”她嘟着嘴郑生声明。
就是因为那群死党老是嘲笑她是没用小处女,她才会在今天来证明她也是有钓凯子的能力的。
只是,没想到……却“凸槌”了。
他轻笑的将大手轻放在她的秀发上,想拍拍她的头,告诉她,在他的眼里,十六岁本来就很小。
但不知道发生了虾米大条的代志,他才将手碰她,心底竟窜过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呐喊:我要、我要、我要!
天哪!他可不想碰未成年小女。
他急忙缩回手,惊骇的看着她。
汪晓琪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药性发作啦!
因为,她可是听过她那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同学们说过N遍关于男人的大条事。
这下怎么办?
她怎么逃?
“嗯――先生,你想不想聊天?”她现在只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的“性致”别轻易发作。
“我……”他声音瘠痘的说:“我宁可一个人静一静……”
他现在心头似乎燃着一股无名欲火,他不想听到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嗓音,他可不想再让她火上加油。
天哪!谁来救救他?
他不想背负欺负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啊!
汪晓琪看着他的脸上一片通红,浑身充了满了欲火似的,她偷偷靠在车门边,想打开车门,看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这是她现在能保住第一次的唯一办法了。
“你……”他看出她心中的害怕,本想建议她坐到后座,等他恢复后再坐回来。
没想到她却不打自招,“我先说,我可没有在你的酒里放东西喔!你不要随便冤枉我。”
她边说还边猛摇头,想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嗄?”
“反正,不管你怎么了,都不关我的屁事!”
她以为这样对他说清楚,讲明白,一切就都与她无关了。
可她忘了,她这么说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在我的酒里下药?”他气闷的问,难怪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原来,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我……”她急忙掩住小嘴,惊骇的摇头,“人家只是好玩而已!”哦!她怎么这么笨,干嘛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自己找上门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一向的好脾气这下子全都不见踪影,他很生气的说。
这种欲火梵身的感觉实在太难过了,既然是她自己对他下的药,那她就得为她的行为负责,反正他又不是在室男,他不介意今晚就用这个小辣妹来自己“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