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烟显然猜中他心里所想,乃指着他的鼻子道:“敢瞧我不起,以后就教孩子叫你叔叔。”
“为什么?”那可是他的亲骨肉耶!
“因为──”气死人,他是充愣还是真不懂,“懒得理你,我要睡觉了。”
“你也的确是累了。”拉过被子,将两人包覆在柔软舒适的被褥中。指节一碰触到她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时,竟不可思议地又躁动了起来。
天!难道他永远要不够?段樵暗自吶喊着,极力想摆脱那份纛动。
背向着他的社飞烟睡意渐浓,嘤咛道:“别戳着我,人家好困。”
“我没有,我只是……”
“还狡辩,明明就──”她陡翻过身子,不禁倒抽一口气,“你──真是精力充沛呵!”
“可以吗?”他尴尬地笑得好无辜。
“喔!可是……”无谓的挣扎,迸裂在眩惑的狂喜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