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梅,你会对陆极忙碌于帮务。忽略你而感到不愉快吗?'"冯妈屏息着问。
"怎么会?"紫梅反而很诧异冯妈会这样问。她认真地道:"陆极身为北叛帮的帮主,本来就是帮务繁多。应该要好好地统领整个帮派,而不是了照顾我而忽略北叛帮的事情。这哪有什么好不愉快的?"何况她也不过是个客人而已呀!
"那就好。"冯妈眼眶有些濡湿、感动地道。
"陆极真幸运,遇到了一个好女孩。"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问题。紫梅搅动着肉酱.冯妈怎么会感动成这样呢?她只是说出了实话,而她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她的话真的有那么感人吗?
其实跟冯妈这样聊天的时候,紫梅很愉快。冯妈会说一些家常小事,也许絮絮叨叨,可这完全是一个和蔼的长着说的话,就像妈妈,比起父亲总是强硬的规定这、要求那,冯妈给她的感觉亲切多了。
"咦,这些晚餐一共只有两分而已。"紫梅装盘后,才发现不妥。
冯妈在围裙上擦擦手,"没错没错,这是易憬与路卫的晚餐。" "那……陆极呢?"紫梅好奇而忧心地问。
"他晚上都事,所以不在这里吃,也吃得不多、不正常。"看到紫梅的反应,冯妈好用力地叹了口气。仔细想想,这应该是一个让他们相处的好机会、待她好好设计。
冯妈开始计量着,该如何让紫海目告奋勇的去关照陆极的生活起居。
她相信、以紫梅此时的反应、她只要适当给予"陆极的饮食极不为正常"的暗示,紫梅应该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陆极总是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回来。有时候想想他真是辛苦,想帮他做个消夜,压压胃再去睡觉嘛,可是我又没办法熬夜等门。'" "这样饿着肚子不好。"紫梅听了果然好担心。
"是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冯妈夸张地皱起眉。对对对,就是这样,继续让担忧排山倒海地淹向紫梅,设计紫梅与陆极在一起的计划就会自然成形!"我年纪大了.要是晚上睡不饱的话白天做不了事呀。"有道理、紫梅沉思、可是陆极的胃袋这样空空地磨着实在不好,而冯妈也不能牺牲睡眠时间,唉,该怎么做才好呢?
"交给我来吧。"她自告奋勇。"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我来帮陆极准备宵夜。"冯妈好一个吃惊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窃喜看计划成功。"会不会太麻烦你,紫梅?" "不会。"紫梅摇摇头,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一脚踩进冯妈设下的陷井中。"帮这么一点忙,不算什么。"其实,陆极对她做的才多呢,而她不习惯欠人太多。
"那……那就有劳你了。"冯妈的神情严肃得像在托付重责大任,其实问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她相信陆极早已对紫梅有一套计划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搅和。 "我晚上会带你过去陆极那边。" "嗯,这件事交给我,冯妈你一定可以安心的。"紫梅认真地许诺,仿佛地承担下来的不是准备消夜,而是传递世界奥运的圣火。
哦哦哦,这女孩实在太可爱了!冯妈当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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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紫梅真的被带到陆极的住处。
"紫梅,你在这儿等他回来。"冯妈开了门。示意她进屋,"我带你去看看,这里也有微波炉。到时候你只要帮我把冰糖燕窝稍微加热,盯着陆极吃下去就行了。"那台微波炉还是她一小时前才叫人抗进来的呢!冯妈得意地带她四处看环境。
紫梅再次体会到,原来北叛华苑不只是很大,而是超乎她想像的大,她之前认识的只不过是只小的一小部分而且,冯妈带着她左弯右拐,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她怀疑他们的住处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太遥远了!
"这里是起居室,这里是卧室。"冯妈像个尽责的导游,招待她观光。
"卧室里有电视,等会儿你边看边等陆极回来,才不会无聊。" "哦,好。"感觉有丝凉意的紫梅,稍稍拉紧了身上的毛线衣。"很冷吗?来来来,这边刚好有床,有被子,你盖着看电视。" "等、等下,这样好像不太礼貌。"哪有人这样的?紫梅急得要跳脚。"陆极可能会不高兴我擅动他的东西,唔……"冯妈不由分说地把紫梅推到床榻上、用棉被密密实实地把她里起来。
啊哈,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电视也是她刚刚才叫人从起居室移到卧房来的,而且她特别叮嘱过,角度一定刚刚好对合陆极的大水床。
她知道这样的盘算简直是为老不尊、有教坏好孩子的嫌疑。不过礼貌哪有什么重要?要是大家都太有"礼貌"。那人不早就跟恐龙一样,绝种啦!
"来,这是电视遥控器、这是音响遥控器,想看DVD的话,这里也有。"冯妈笑吟吟地看着紫梅,但愿她的笑容不会让她发现发现自己误上贼船。
"不要乱跑哦!"
思路直通到底的紫梅根本没发现到冯妈作向盘算。
我要怎么乱跑?"她只觉得冯妈匆匆走掉的背影有点奇怪。"这里离我的房间还好远,一个人也走不回去呀。"她愈想愈不妥,霸着别人的床不放,挺不规矩的,尤其是陆极的床榻有他身上常有的古龙水味道,融合他的体味,不停地从肺渗透到她全身,干扰她的思绪。紫梅眼前不断出现他傲岸的身姿、胜券在握的笑容,整个心里只有他、都是他……紫梅心头猛跳双颊微红,愈坐愈不安,不晓得自己的心思飞到哪里去了她有些差赧地跳下床。
一定是那张水床的关系,软绵绵的,害她坐也坐不稳才会恍恍忽忽,想些不该想的事一定是的!
跳下床的紫梅裸足站在房间中,并没有感觉好一点。
陆极本已有相当摄人的强烈气势,总会让她屏气凝神、朝着他刚猛健壮的雄狮姿态出神移不开目,成为他尊者气势之下的膜拜者;而他的房间就跟他的人一件,肆夺她她的呼吸。
紫梅浏览过他的卧房,这里有最文明现代的用品,却像构筑在陡峭岩壁上的巢穴,凌厉而震慑人心。
紫梅没有想到,她竟能踏触到陆极如此私密的空间,这里是他日常起居的场所,飘散着他的气息,每祥物品都凛然有如它们的主人。她在想,在此,陆极已然不是一帮之主,他只是个人、只是个男人,而她却在窥着若他的隐私生活而且欲罢不能……啊--她在想什么?
男、人?紫梅的脸颊轰地一声着火,连忙叮嘱自己:好女孩脑子不可乱想,眼睛也更不可以有任何色色的、不正当的念头一点都不可以……可是,这样全身紧绷着好累哦!
时针与分钟一格一格地跳过栅栏,坚奉早睡早起身体好的紫梅已经捱不住了。
第一次醒来,她趴伏在桌面上假寐;下次醒来,她坐在长毛地毯上,靠着水床昏睡,下下一次醒来……她干脆跳上水床,拉起棉被,呼噜呼噜地睡个痛快!
无所不能、横扫千军的瞌睡虫显然已经接管了紫梅的大脑,让她完全忘记那些"该不该""礼不礼貌"的无聊规矩,只能依从本能而睡……莫非紫梅有梦游症,不然她怎么会睡到他的床上?
凌晨四点气温最低、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陆极回来了。他没有预期他的水床上会有女人出现,而已这个女人还是中规中举的紫梅!
该死的,她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有人带领她,她怎么可能自己摸过来?
正准备卸下满身疲惫与戒备的陆极、着迷地凝望床铺上那个纤巧的身影,体内不禁兴起一阵骚动。
她好美!身着白缎睡衣的她弓身蜷睡在水床上蓬松的长发微微覆住脸庞,在黑色床单的衬托之下,她皎洁得像似玄夜上的一弯银月。
陆极有伸手碰触的强烈渴望。
"紫梅。"他弯下腰去,轻轻摇着她的玉臂。白缎睡衣的布料又轻又软又滑,把她的玲珑身段勾勒得令人血脉激。"你怎么会到这里?" "唔……别吵我。"紫梅翻个身,醒不过来。
一阵少女特有的馨香袭来,那是纯真的味道,陆极不禁全身发硬,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功能非常健全、欲望非常强烈的男人。曾有好几次,他深受她纯洁的诱惑,差点忍不住要吻住她,但都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人克制祝不过,那都发生在大白天他的理智神经十分强韧的时候……而夜晚,却是从欲望野兽出闸的黄金时刻!
他的下腹因为眼前的美景而产生无比骚动,陆极不以为他必定压制得住欲望也不认问苦苦节欲的作法。
如果紫梅是心甘情愿献上自己,那他不会强迫自己推辞,他会好好地爱她。
"紫梅,你醒醒。"他要弄清楚她的真正意图。
"晤……陆极。"紫梅困惑地张开双眼看他,眼神是一片空白,随即又闭眼。你十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的,她根本没清醒过!
"看清楚,是你在我房里。"陆极的身体被她可爱的睡颜折磨得要发狂!
"哦……"紫梅的身体蜷得更厉害了。
浑身发热、疼痛从下腹往全身蔓延,陆极简直沮丧得要叹气。
倒是紫梅,片刻之后好像有点回复神智了。
"陆极……陆极! "她大叫一声,翻身差点滚下水床。
陆极及时接住了她,把她推回水床中央;她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了?" "我答应…冯妈,要……弄……消夜给给你……吃"她说得断断续续。
"消夜?"他什么时候开始有睡前进食的习惯了?他自己竟然不知道!
"冰糖燕窝……要放进微波炉加热……冯妈叮咛过的。"紫梅声音微弱、挣扎着要起身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没有下过床仍处在梦境之中。
"你等等,我去弄……"
陆极又痛苦又好笑地看着紫梅在他的水床上做出走路的姿势。
答案揭晓了。紫梅根本不是因为想要他而潜入他的睡房,她之所以在这里,是因冯妈托付的缘故。而冯妈,那个为老不尊的管家在打些什么主意,相处了那么久,他会不知道吗?她八成是想把他们俩送作堆!
陆极很有风度地耸耸肩。虽然他很想要紫梅,但是他也不愿趁她不备而突袭。
如果他不顾紫梅的意愿就将她吞吃入腹,那跟她父亲逼她做个八股淑女的死硬作风又有什么两样?都是在抹杀紫梅的自我意识罢了。
他高贵地忍着一波波汹涌的热潮。最后,他渐渐得对自己让步同意自己可以稍微舒解一下体内的紧绷,一下下就好。
他骨节分明得大掌坚定地抚向紫梅的长发,打从第一眼见到她地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个小小天使、她认真、稳重、坦诚、像个老成的小女人,脆弱细致地灵魂强装在故作懂事地躯壳里,她很用心在作一个好女孩!
可是,好女孩算什么?
陆极地双瞳燃起危险惊猛地火焰,狂野不羁地圈住不盈一尺之外的紫梅。
不只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连女人太乖,男人也兴致缺缺、陆极从来没有认真经营过任何事,只因他本身的将才之风不需他特意如此。
但是,现在他有个强烈的愿望,直接浮现的明确目标 -一他要将紫梅体内那热情而不愿受拘束的天性引诱出来。
因为他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她。平时乖巧柔顺的紫梅全是被黎豫正极度管教之下的傀儡娃娃。
上了大水床,陆极双腿岔开跪跨在紫梅身上,以一种占有与欣赏揉合的眼光,巡礼着她柔美的身段,他的长指缓缓地向她的乌缎青丝滑下滑过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丰润的嘴唇,最后留在她的颈侧徘徊不去。
紫梅在睡梦之中、隐隐觉得有点奔流的让心跳更快更猛,像在呼应些什么似的。她自然而然地微微睁开了双眼,眼睫如蝶翼般轻。
"陆……陆极……"她困惑地躺在他身下,望着犹如神氐般尊贵的他,神智朦胧得很。
陆极的回答是低吼一声,近乎蛮横地覆上她的红唇。
"陆……极……"紫梅挣扎着要出声,他在做什么?态度炽烈得就像要叫引焚彼此!
奇怪的她竟不害怕、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啊,或者因为这是一场梦所以她才能如此放松、如此写意?
对,一定是的!她记得她已经上床入睡了啊!
原来这是梦境,她笑了,如昙花乍现的娇艳笑靥,看得陆极几乎无法喘息。
"你可以说不要我的吻。"陆极抬起头,在她鼻尖前露出一个诱惑到底的堕落笑容。 "给你绝对的选样权。" "为什么要说'不要'?"反正这是梦,又不是现实。现实中的地,总是循规蹈矩地做个好女孩,可是梦中的她,可以为所欲为呵!
因为这是她的梦,她可以实现平时不敢想、不敢事性而为的私密幻想。而亲近她所喜欢的陆极……绝对是名列第一位!
"每当我看着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好帅、好像一头雄猛壮硕的狮子,让我的眼睛怎么也转不开。"紫梅像个标准的小女孩,咯咯的娇笑着。
"这样说会不会很好笑?"
"不会。"陆极望着她异于平时的娇颜,柔情顿起,"一点郁不好笑。" "你不要做刚才的'那个'吗?"紫梅有些腼腆地问、她随即说服目已,她的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无需害羞也不必忸怩,喜欢就说喜欢哪。
反正只是个梦而已!
"哪个?"陆极迅速地自她地芳唇上偷得一个吻,"这个吗?" "是呀。"紫梅天真的回答: "嘴唇碰在一起的感觉好好玩。" "不只是好玩而已!陆极低吼着。
紫梅淘气的一笑。哇,能这样为所欲为畅所欲言的感觉真好!
她将玉臂往陆极颈背一吊,由端庄转为媚浪的笑波让陆极无力招架、他倏然俯下身牢牢地封住她的红艳。
他不是个绝对温柔的情人,他的需索是密切而狂烈的,是不容她不全心奉献的。陆极啃咬着紫梅的玫瑰唇瓣,炽热地吸弄着,另一方面,他的手指亦不安分,悄悄地顺着光滑的白缎睡在探访她玉体上的每一处峰峦乔壑;她的腰肢纤细上围浑圆,有个紧窄小巧的臀部,组合成一副会让圣人为之疯狂的柔媚娇躯。
"陆极……"紫梅在他的身下小小声地呻吟,主动地缩入他的怀抱之中。
"我在这里。"他含糊地应着,几乎要被腰间的胀痛逼疯。
他一面克制着,告诉自己:诱出紫梅的本性必须一步步进行,欲速则不达,他不想吓着了她;一面则欲罢不能地沿着她优美的曲线,隔着衣衫,啄吻她的细致柔嫩,满意地看着微湿的白缎睡衣淡淡透出小女肌肤的玫瑰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