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见识过,默痕「死」的时候,他的电子邮件信箱几乎被塞爆了,那些讯息都是来自世界各国的首富或政治人物,亲自来函询问他的生死。
太惊人了!难道这些人都「曾是」或「希望是」他的当事人吗?她这才更震骇地感觉到,他似乎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呢!
想想,还真与有荣焉!
「我和法伊亚孑然一身,想在哪儿落脚,就在哪儿落脚。」而有她的地方,就是他最终的依归。
「可是,之前媒体炒热了一个话题,说你是全球护卫组织的神秘首脑Jiang呢。」这样的他,真的可以乱跑吗?
她皱皱小鼻子。以前没问,是不晓得这是什么东东;现在问起,则是因为这名儿听起来好像挺伟大的呢!
「就算是,我们也只需提着笔记型计算机,就足以掌握一切信息。」他未承认也未否认,名号对他而言,不算什么,而他也知道,这不会是烙晴爱他的理由。
她爱他,只因为他是他,如此而已。他漾起了满足的笑意!
散步走道旁边的草丛里,突然传出了法伊亚的声音。「他就是Jiang没错,但组织是我创立的,也是我负责把他拱成神秘首脑。」
「耶?」原来法伊亚住到叶宅来,也感染了随时随地偷听壁脚的习惯呀!烙晴真是惊喜万分。
法伊亚继续躲在暗处解释道:「刚开始,他只把当护卫得到的酬金投资进来,后来经过我的游说,也管起组织里的事,投资、培训护卫等等,他都露了一手。」
「谢谢妳的鸡婆哦!」他含着笑意,温柔地嘲弄着。
这些事,本来打算在未来的岁月里,让烙晴自个儿慢慢发现,品尝乐趣,没想到法伊亚居然抢先替他揭了神秘的面纱。
「就是因为这样,难怪你也懂商场上的事!」怪不得在法梦餐厅,他能把汪总说得无话可驳,最后只能乖乖就范。
「江大哥小心,大姊是工作狂,以后可能会拖你去做苦工哦!」小琤儿也来插一脚,好心地提醒着。
连琤儿都来了呀,那荣伯更不必说,他们是忘年之交,一定随侍在侧。
「荣伯,快把他们两个拎回去。」她想甜甜蜜蜜地享受月光漫步,可不想有菲利普灯泡在旁边照明呵!
「好滴!」果不其然,大声公荣伯马上声如雷鸣,他真的在场!「小小姐、法伊亚小姐,掩早说过啦,不要在这里破坏情调。有句话说,坏人姻缘滴,要牵三辈子猪,不小心打岔滴也一样哦……」他唠唠叨叨着,一手提一个美女,往叶牢走去。
呼,气氛总算又恢复甜蜜宁静。
止住脚步,江默痕望着她的娇颜,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问道:「妳会像琤儿所说的一样,把我拖去当苦工吗?」
「当然不会。」她甜甜一笑。「我只会把你留在我身边,当我一辈子的情人。我会好好爱你,才不像她说得那么坏呢!」
经过他每个夜晚狂野的调教,现在她说起甜言蜜语,或是深情款款的凝望,都不会全身不自在了,也不用急唬唬地用声势遮掩别扭。
「那我就放心了。」他笑了笑。是故意那么问的,因为想听她的爱语。对于她,他已经上瘾了!
「对了,说到酬劳,我们好像从来没谈过这个问题哦。」要不是法伊亚刚才提到「酬金」二字,她根本就忘得一乾二净。烙晴正色地说道:「烙海跟你谈过吗?」
「谈不谈不是重点。」他神秘一笑。「我已经得到奖赏了。」
「是什么?」她眼睛一亮,因为他神秘兮兮的模样而非常兴奋。她搓搓手。「快说来听听,我最喜欢听秘密了!」
「我得到了妳,得到了不悔的恋情,也得到了永恒的幸福。这些不是奖赏是什么?」他低下头,吻住她几乎沁出水来的甜笑。
银月清晖、袭人晚风,暖暖地包围了他们。
未来的每一天,他们都会像此刻一样,拥抱对方,彼此倚靠;真心相爱的恋情可以持续很久很久,直到他们都老去,最初甜蜜的悸动仍不会止歇。
拥着怀里的宝贝,江默痕再次感谢上苍赐给他烙晴和特殊的际遇。因为成为护卫,他们的人生才有了交集;也因为有了她,使他的生命完整,更能品尝幸福。
能与她相守,这一生,再无所求!
全书完
编注:叶烙威和纪欢晨的爱情故事请看蔷薇情话第724号「一起去恋爱」。
后记
大家安安,简小钰又来报到叹,这一次可有好多话要跟大家说。
首先要宣布的是,简小钰换新小编喽,以后都要叨优雅惠惠,希望合作愉快,一起做一对言情小说界优雅美丽的文艺姊妹在,共赏帅哥、共享笑话。
不好意思的是,这次的稿子又拖了一下……呃,拖稿对简小钰来说,似乎不是新鲜事,不过在2001年开春之际,我有了一种「哇出运啊」的感觉,当下觉得这一年适合奋发图强、努力向上,于是延续去年的新年新希望,努力戒掉拖拖拉拉的陋习。
多谢雅惠编编的担待喽!
她催稿的鞭子总是很温柔很温柔地拂在简小钰的身上,害我都不好意思了起来;至于她是不是像前任小编一样,华丽的衣衣下藏着黑色镂空的劲爆皮衣,皮鞭还能甩得咻咻作响,狂野无比……等以后发现了再来偷偷告诉大家。
写这本稿子的时候,其间发生了许多事,有的很悲伤,有的很有趣。
最神奇的是,话说某晚在赶稿时,简小钰因为不舒服,小吐了一番,回到书桌继续敲键盘时,敲着敲着,呼吸竟然急促起来。
大家都知道,简小钰的书很「纯真」,当然不是因为写着令人喷鼻血的连场好戏而兴奋起来,抓来了镜子,居然亲眼看着自已的双眼肿起来。
就像是面团发酵,一直在膨胀……
呼吸也愈来愈不顺畅,整个鼻子都塞住了,我不得不悲伤地承认一个事实,我的过敏性气喘又发作了……
只是好好的坐着,为什么也会这样呢?只是小吐一下,关气管他家什么事咧?简小钰真想一头去撞墙,丢掉镜子,很阿Q地希望喘喘就此消央。
可是呼吸愈来愈困难,不看医生也不行了,只好一扫把把正在检验防火设施的先生赶回去(对不起呀,吓到你又欺负你……),拖着妈妈去医生。
真是悲伤,因为过敏而有些走样的五官,引起了诊所里小朋友的注意,让小钰只能对着墙壁默默地流泪。
好不容易进入诊疗室,医生处理了之后,说:「简小钰,这次过敏很严重哦。如果半夜再呼吸不顺,妳可以……可以……」他踌躇了下。
虽然明媚大眼月剩下一条缝,但简小钰仍感动地泛着泪光。
帅帅医生,你的意思是说,半夜不舒服仍然可以来敲你的门,把你挖起来看病吗?你这么仁心仁术,我都快感动死了……
「妳可以去大医院的急诊处,请护士帮妳戴氧气罩。」像是下定决心,他笃定地说着。
氧气罩?
有没有听错?那种东东不是……不是快「那个」的人才戴的吗?不要骗我哟,电视都有演耶!
再说,妙龄女子戴氧气罩,通常病床边要跟着一个痴情不悔的阿娜答,对她山盟海誓、对她诉说衷曲……简小钰都还没找到良人,就躺在病床上咻咻地吸着氧气,那样子岂不是很凄凉?
那一天晚上,躺在自已的床上,简小钰不禁悲从中来。
没有想到,家庭的温暖也在那一天断了线--
简妈妈平时很疼小钰的,早上有热呼呼的芝麻糊、杏仁茶,睡前有补血药酒,肚子饿了只要通报一声就有得吃,茶喝完了就说一声「茶没了」,保温瓶自然会被冲得满满的……
小钰平时幸福成那样,一到生病,妈妈居然不买帐?
错愕极了,跑去伏在妈妈的脚边哭泣,只见妈妈袖口一拂,怒道:「我没有妳这种过敏的女儿!」
耶?耶耶?这句话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这个电视上也有演,正确的原句应该是「我没有妳这种『不孝』的女儿」才对嘛,妈妈,妳怎么擅自改了呢?导演会生气的哦!
母亲大人理都不理,放任我一个人缩在墙角嗽泣,每哭六个小时,就爬起来吃两包药,直到病好伪止……
太可怕了!原来生病的代价这么大,简小钰记住了,以后绝不敢随便生病。
而且呀,补了十天身子,也禁不起病一天,之后头重脚轻、昏昏欲睡了很久很久,才恢复了基本人形。
病好之后,换计算机也生病一下下:因为基于公平原则,什么事大家都要轮流。
小笔电偶尔秀逗,当简小钰写了大半篇稿子,为了删改一个字而按下Backspace键时,它就会自动自发地帮我把所有的稿子删得一乾二净。
第一次发生时,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全身血液都冻结;以后多发生了几次,虽然还是很悲伤,但慢慢习惯了。只是……当我看着小小的游标把字统统吃掉,那么勤奋、那么努力,都不忍心苛责它了,只好缓缓地用复原键,把稿子捞回来。
瞧,写稿子也可以练心脏强度呢!
呼--
好啦,聒噪至此,也累啦。收笔之前,要跟大家预告下一本书书。
本来今年打算先给大家几本轻轻松松的现代作品,因为写作计划小变了一下,五月的时候,简小钰要跑到花蝶去说一个古代故事,《双心锁》。
名字有点耳熟吧?就是之前《双心劫》系列故事,说的是云泽公主兴君设阳的情事,还记得他们吗?
到时,请大家要来捧场听我说书哟!
又活蹦乱跳、幸福无边了的简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