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证明她有没有说谎吗?她当然说谎了!
“现在是危险期。”她也不清楚,但不这么说难道乖乖就这样让他给吃了?
“还不到。”他拉下她洋装的拉链,低头细细的啃咬着地光滑细致的肩膀,嗯,比他想像的还要迷人,她的肌肤甚至敏感的泛起一层粉嫩的羞涩。
为什么他这个男人那么清楚女人的事?是因为女人太多了吗?她没他那么注意那种事,她以为她根本就不需要去记。
“很冷……”但她的脸却发烫得吓人,全身鳄硬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她真的好想哭,可同时有种奇怪的感觉滑进她心里,她不明白那陌生的感觉是什么,她只是……
“应该没冷到让你全身僵硬的地步,”他现在是越来越怀疑她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根本就不应该会忘记她,女人他碰多了,但她总是给他一股异样的感觉,一种令他眷恋、不想放开她的陌生感。
“你估计要多少时间做完?”她要知道她必须忍受多久,她排斥别人乱碰她,然而面对他的碰触,她迷惑了。
“不一定,一个小时左右吧。”可他想好好品尝她的绝美,她的味道出乎他意料的甜美,不好好的享受怎行。
一个小时左右……为什么那么久?他吻上她的唇,却在她的唇办上尝到了不该有的滋味。
“哭什么?”满是情欲的眼对上她水盈盈的无助明眸,她脆弱内模样令他心疼,但若以为他会就此打住不碰她那是不可能的事。
“喜极而泣……”她觉得自己好羞耻,她根本拒绝不了他,尤其是想到育幼院的孩子们,她连拒绝的想法都越来越薄弱。是为了孩子们吗?为什么她还有种不安的感觉,好像为的不只是孩子们……
她果然在欺骗池,但这改变不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实,他今天要定她了,只不过他会给她更多的温柔。
“别害怕,只要感受我就行了,乖,放轻松点。”他手掌着迷的来回抚着她光滑的雪背,衣服早让他给剥掉在地毯上,她柔美得让他想一口将她给吞下。
“我不是小孩子,”她光明正大的掉眼泪,可泪水却让他一一给吻干,他要跟她比赛谁的动作比较快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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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车上载满书店捐赠书籍的释以蜜,身后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追一样不住的加快速度往前冲,她打工的时间就快到了,不快点将书载回去的话一定会来不及,刚刚真不应该跟书店老板多聊的。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骑着车就要穿过公园,非假日的公园里除了三三两两的老人外几乎没什么人,而她理所当然的又加快速度……
砰!前轮显然是撞上了什么,一阵颠簸后她整个人跟车一起跌飞了出去。
完了,出车祸了,她好像撞到人了!而且是撞到后还“碾”了过去,惨了惨了,出事了!
躺在草地上做日光浴的御炜天脸上盖着本杂志,正昏昏欲睡的当头,肚子突然像被什么给碾过去一样,而且不只一次,现在他要休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躺在这里,你有没有事?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赶时间又遇上这种意外,她好想哭!
“你……”天使,他看到了天使?天使用……脚踏车从他身上碾了过去!
背着光的释以蜜弯身看着他,瞧他完全都不说话,她刚刚有撞到他的头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人,因为我赶时间才会把车骑这么快,你到底有没有事?”
完了,她一定迟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要跟她留资料好赔偿医药费吗?虽然她很贫穷,但这是应该的。
她从散乱的书中发现到一张模糊的照片,一眼就觉得不是有用的照片,她翻到背面写下自己的资料交给他。
“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如果你真因为我的不小心而有什么事可以……”
“当我的女人。”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只瞄了眼她所写的东西,释以蜜,很甜约名字,就跟她给他的感觉一样。
“啥米?”
她年纪轻轻的应该没幻听吧!
“当我的女人。”
突然对她这么说或许有点轻率,但他此刻就是想要她,想要这个像天使般的女孩。
她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应该没发烧,而看他衣服上的轮胎印,她很确定她没撞到他脑袋。
“你说要谁当你的女人?”精神病患者会在乎时跑到公园来吗?
“你。”
她的反应很有趣,很少有女人不对他摆出花痴般的脸,她却一直当他和平常人无异,这发现真令他感到新鲜。
“你说要我当谁的女人?”她再问他。
“我。”
简单的回答,不过当她脸上出现同情的表情时,他又道:“我没疯。”他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一把拉下她迅速的封住她的唇。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看,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个人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果然很甜。”
有点青涩的味道让她更加迷人,他不碰处女,却不想放过她。
什么果然很甜?他当她是什么!
“我没有答应要当你的女人!”这死不要脸的男人以为长得好看一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不可能拒绝。”
而他也没问她要不要,他要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没理由拒绝。
什么不可能拒绝?她才不可能答应好不好,这人以为自己是谁呀!
“一个吻五万。”就算是要当他的女人,她也不让人白白吃豆腐。
“五万?”居然还有女人跟他索吻费?这世界变了吗?“不要拉倒,你去找别人当你的女人!”她也知道一个吻五万是不可能的事,反正她也不奢望他真的能拿出五万块给她。
“当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更多。”又是个拜金女,她难道就不能特别点吗?刚刚他还以为她跟其他女人有些不一样,看来他是看错她了。
“你谁呀!”说得好像他多有钱似的,她看他根本就是失业无处可去的无业游民,一般人这时间哪可能还悠闲的躺在公园草地上晒太阳。
“御炜天。”
“没听过。”她连想都不想,挣开他去捡她掉落的书籍。
真干脆,不过她看起来像学生,也不太像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平民百姓不知道他这号人物也是情有可原。
他将身边的杂志翻开放到她眼前,“看清楚上面的字和照片。”这是唯一一张有他侧面的公开书籍,刚好可以让她这平民百姓了解一下一般女人所必备的常识。
建筑设计师……御炜天……火鹤……啥!火鹤大楼是他设计的!
“清楚了吧,你根本就拒绝不了我。”没有一个女人拒绝得了他。
是呀,她怎么可能拒绝他,这根本就是将一条镶着钻石的大鱼放在她眼前嘛,老天爷的好意她怎么拒绝得了呢?“刚刚那是我的初吻,所以……十万。”她根本就不相信他这种人会看上她,他跟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也不知道他刚刚是不是撞到了头才会胡言乱语,她现在是能A就A,至少他们育幼院会因为那十万而好过很多。
十万……这女人听不懂他的话吗?她不怕他收回要她当他的女人的话?
“我可以当你的女人,不过你要先给我十万的诚意让我知道你很喜欢我。”这杂志上写的若是真的,那她从他身上拿个几万块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诚意?”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是?“嗯,你这本花名册上的女人还真多。”
不知何时她已从地上拿起他的群芳录在翻看,“我也写一页好了,这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从后面挑了页看来还满顺眼的写下自己的资料,看其他人都是什么名门千金,她也来写个“乔心企业董事长独生女”好了,住址照惯例写小襄家让他送礼物过来,电话的话就用那个一分钟十块钱的那支“不知不觉做善事”的捐款电话好了,嗯,其他三围、兴趣之类的就更好办了。
“女人。”果然那是一个样,刚刚还一副打死不从的模样,一知道他优秀的外在条件后马上变了一个佯,真是可惜了她这副纯真的模样,他刚刚一时还把她给当成了天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放心。我不是变性人。”
没照片,那刚刚这张被她当便条纸的照片上刚好是模糊的灵异照片,那就用这张当她的照片好了。
“好了,你的十万诚意呢?要刷卡还是付现?刷卡要多收百分之十的手续费用。”这附近的某间婚纱馆的会计是她朋友,而且那老板还很喜欢她,她可以让他刷卡换现金。
“你这女人……”
“你不要吗?”她的声音突然嗲了起来,柔软的身子还刻意窝进他怀里,漂亮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这一招她平常在募款时偶尔会对着男人用,不过他运气最好,她可是第一次把身子给贴上去的呢。
“我开支票给你。”瞧她这副性感挑逗的模样,他突然很想知道在床上她会是怎样的迷人。
“我不能信任这薄薄的一张小纸。”谁知道他会不会跳票,“除非……”
“你马上到银行兑现,我在这里等你。”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女人虽拜金,不过她光明正大的表现出她的拜金却也坦率的可爱,比起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她让他觉得舒服多了。
“恭敬不如从命。”她收拾好书籍坐上脚踏车就要离开,却又被他给唤住。
“放心啦,聪明的女人不会丢掉你这条金鱼的,更何况你还长得挺人模人样的。”虽然他让她觉得很欠扁,但不可否认的,那张脸很吸引人。
金鱼?这女人难道就不能有好一点的形容吗?
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在御炜天的脸上,梦里的几个片段让他记起了跟释以蜜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当时还来不及等她回来,他就被一通紧急电话给召回办公室,一栋以他为名正在兴建的“御天科技大楼”出现了一点问题;好不容易将御天的一切处理好也落成启用了,却又爆发出他是欧洲国际企业集团“帕尔斯”总裁的外孙和第一接班人的身份,媒体记者一窝蜂的全都找上他。
接二连三的忙碌让他不得不将她给抛在脑后,最近意外的钦点她陪他出国让他再次遇见她,隔了两年她还是这么拜金,连她的处子之身也还为他保留着……
人呢?身畔还留有余温却摸不到人让他不得不睁开眼,四周哪还有她的影子,连她的衣物也都消失无踪,就好像她从没出现在这房间中一样。
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赶紧翻找那被他没收的链子……果然不见了,她又在一大早自他身边消失!
要不是床单上火红的落红,他真会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一个让他全心投入且欢愉满足的春梦。
“管家!她人呢?”他没心力去找她还在不在他的房子中,管家一直在,他会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
“她刚刚才离开‘赋园’,她还要我别吵醒您,您今天要吃早餐吗?”管家一如往常的询问他,对御炜天那生气的脸仿佛早巳见怪不怪般,态度从容的好像今天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见主子将女人给带回赋园来,甚至还因人家趁他还没醒时离开而大发脾气。
“到底淮才是你主子?她说什么你就听?她有拿什么东西离开吗?”他没准她离开他的床,她居然敢趁他睡着时离开他!而他花钱清来的管家还听她的话没上来通知他!
“您平时也没这么早起床,让您多睡会儿是应该的,而除了您无数的精……力外,那位小姐没拿走什么。”管家仍是一派悠闲,两眼没乱瞥看,但还是“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的一点点血迹,关于这点,就让他大感意外的瞠大眼。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御炜天马上以被子将那一小片鲜艳给盖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管家看到释以蜜的裸体一样,让他不爽极了,若可以的话他很想踹这个嚣张的管家一脚,奈何他是母亲派来照顾他的人,而且他也还有点敬老尊贤的礼貌。只不过他若再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他一定会将脑中的暴力化为实际行动。
“我去帮您准备早餐。”管家很识时务的马上退出御炜天的房间,满心愉悦的下楼去帮他的主人准备早餐去。
该死的管家,该死的释以蜜,她那是什么意思,她甚至没拿走任何东西。她当他是什么?居然不等他醒就偷跑。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没办法,可她的确是迫不及待的离开。
他一定要揪出她来好好惩罚一顿,她必须明白,当他的女人永远不准在他未允许下先行离开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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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到育幼院的小襄突然开口,凑近释以蜜身边一副逼问的模样。
“怎么说?”释以蜜吃着红豆年糕,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她知道小襄要问什么,还不就是那晚之后的事。
“那个御天呀,他前几天来找我……应该是说来找你吧,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你偷了他什么东西一样,气得要死。”小襄眼睛睁得大大的瞅着她,实在是很好奇那一晚她跟御炜天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说什么吗?”那天一早醒来,她几乎就是用逃的离开那里,她根本没脸见他。现在他一定知道她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的,这下要是再让他遇上的话不掐死她才怪。
“有,他叫我给他那个该死的女人的住址。”她应该知道她是指谁吧!御炜天真可怜,居然被小蜜给欺负得快气死,他今年肯定犯太岁。
“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不说行吗?”
“又是乱葬岗的地址呀?”在女人堆里相当吃香的御炜天遇到她们俩就只有倒霉的份了,不过她可不会给他半点的同情,淮教他要吃了她。
一想到那晚的事她的脸不禁微微发烫,虽然可说是被强迫的,可她后来也享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不愧是情场悍将,他的技巧真的是……
没发现她的异样的小襄径自边吃东西边笑道:“没有,这次我拿乱葬岗旁边的火化场地址给他。”不给他像样点的住址他可能不会相信,“对了,我可不可以来你这里借住几天,我怕那家伙会再跑去骚扰我。”
“好呀,正好我最近很忙,你可以帮我照顾孩子们。”她最近卯起来工作,所以把育幼院里的所有大小事都交给乔治,这让她感到很抱歉;现在有小襄来帮忙,他的工作可以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