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宇文恕的反应,方雀儿放心多了,原本她还担心宇文恕会因为美色,而失去了报仇的心,反纳公主为妻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山寨夫人这个位置是她梦昧以求的事,眼看着就快手到妇来了,她绝不让别人抢走她的男人以及权势。
宇文恕突然厌烦起她来,要不是方雀儿是从小和他一块长大,是忠仆方宏的女儿,他也不会另眼相待。
其他女人之于他,就跟货品没两样,是唯一用来宣泄生理欲望的工具,用完即丢,或者丢给属下享受,只有方雀儿,看在方叔的份上,他向来待她似妹妹。
但就在方雀儿十六岁那晚,她在半夜主动爬上了他的床,他也就无可无不可的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方叔也没说话,像似默许了这层关系,日后方雀儿成了他的床伴,只不过他的床伴不只方雀儿一人,而方雀儿是专属于他的。
“恕哥哥,我好想要你的全部,若是你能给我的话……”方雀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恕给打断了。
“雀儿,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走吧!”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哥哥……我……”看见宇文恕那健硕的身子,无一处不充满了力与美,她想留下来和宇文恕同榻而眠。
“雀儿,别逾矩了!”宇文恕没看她,但声音里明显透着不悦。
方雀儿深知宇文恕的性子,若真惹恼了他,肯定是对自己没好处,她立刻二话不说,捧着衣服,快速离开了宇文恕的房间。
字文恕手里把玩着茶杯,心头又浮现雪晴那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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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恕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要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尝尝做苦工的滋味。
彻底地折磨她的身子,要她每天累得像条狗,只能对着他摇尾乞怜。
“公主,你额头上的伤口还痛不痛?”小贞很担心公主会因为此伤,而在完美无怨的脸上留下疤痕来。
“早就不痛了。”雪晴微笑地摇着头,她不想小贞时时刻刻担心着她。
“公主,这活你别做,奴才一个人做就好。”小贞怕公主的娇嫩玉手会因为这些粗活给磨损。
“这怎么行呢?咱们现在地位可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替我分担工作。”雪晴婉拒了小贞的好意,她努力撑起担子。
“公主,这些事让奴才来做是天经地义的,你是皇上的金枝玉叶,是高贵无比的公主,若真让你来做这些事,我会让雷劈的。”小贞急着要抢下雪晴肩上的重担。
雪晴不肯,两人争执不下,结果打翻了桶内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两人连忙蹲下身捡税。
“啧啧!感人肺腑唷!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忠心耿耿的丫环,真令人看了……不爽。”宇文恕一脚踩在雪晴的手背上,低头鄙视着雪晴。
呼!好痛!痛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雪晴试着想从宇文恕的鞋底拔出手,却没有办法。
“你这坏蛋,快放了公主……”小贞冲上前,拼命捶打着字文恕,希望能让他松开脚跟。
“啐!自不量力的丫头。”字文恕随手一掐,便捏住了小贞细弱的颈项,顿时小贞面无血色,呼吸难顺。
“不……你别伤她,不然我就咬舌自尽。”小贞的性命危在旦夕,雪晴吓得忘记了疼痛。
“哼!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吗?”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认真的。”雪晴话说完,便真的要咬舌自尽。
宇文恕立刻随手一丢,便将小贞甩得远远的。
“滚!臭丫头,不许再帮你伟大的公主,下回再让我瞧见,我就让你提早会见阎王。”
雪晴的心好痛,不是为自己,而是担心小贞的伤。
“怎么不求我饶了你?”宇文恕加重脚底的力量,他讨厌她那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看了就很不爽。
“我求你,你就会饶了我吗?”雪晴痛得直打牙颤,但她始终不求饶。
“不会,不过你不求我,我会加倍给你痛苦。”顽固的女人,敢挑战他的脾气。
雪晴瞪着大眼,抿住双唇,不让一丝的泣音,从嘴里逸出。
“不求饶是不是,我打得让你连床都下不了,再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宇文恕气疯了,她该哭着求他的。
雪晴闭上双眼,自我催眠,麻痹自己,尽量不去感受肉体上的疼痛。
宇文恕揪着雪晴的衣领,拼命地拳打脚踢,雪晴的木然态度,着实惹恼了他,下手便再也没有轻重,他只想打碎那张高贵绝美的容颜。
痛、痛、痛!无止尽的疼痛,深深地萦绕着她的身心,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也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的血。
最后,雪晴终于耐不住折磨,昏死过去了。
而此刻宇文恕才发现自己的冲动,竟让复仇的计划太快结束,他一脸茫然地捧着雪晴的身子。
“大当家,你在做什么?”虎彪刚好经过,看见宇文恕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而雪晴公主已让鲜血给淹没了。
“快,去叫大夫,一定要把雪晴给治好,不然我就砍了他们的头。”他还没准备让雪晴死,雪晴就绝不能死。
他的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少了雪晴那游戏就不好玩了。
第二章
经过一番艰难的抢救,雪晴的小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由于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很容易会因为感染风寒而让病情加重,于是宇文恕便没让她再睡铁牢,改将她安置在寨里的空房里。
夜半时分,雪晴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感觉到屋内像似有人。
“是谁?”黑漆漆的四周,令她分辨不出来人是谁。
流动的空气中,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但为什么她会感觉到阴森森的寒意从脚底窜进,直达她的四肢百骸。
深吸一口气,她再度出声询问。
没有回音,但小腿上却有第三只手的体温,算是证明了她的猜测,屋内真的有人。
“啊……”见不到人影的雪晴,声声惊喊,一双小腿忙缩起来。
瞬间,灯油被点着了。
“是你!”雪晴一脸惨白,瞪着来人,心里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想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小,原来你怕黑呀!”宇文恕以万兽之王般的神态,睨视着他即将猎杀的猎物。
雪晴咬着下唇,防备性地看着宇文恕。
她的确怕黑,只要处在黑暗的空间里,她就会记起小时候不愉快的回忆。
“伤好得挺快的嘛!你该感谢我。”宇文恕抚上她的臂膀,游移至她裸露的锁骨处。
“我的伤原就拜你所赐,何需感谢你!”雪晴反唇相讥,想挪开宇文恕的碰触,却反遭他格开。
“我可以让你死,不救你的。”宇文恕冰冷的指尖停留在雪晴的唇瓣上。
这样的暧昧,令雪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死并不可怕,我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你不怕我的折磨,不过你知道吗?我想到了一个比折磨你更好玩的游戏,你能猜出是什么吗?”宇文恕不怀好意地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雪晴不回答,面对眼前的狂魔,她的心跳得极快,因为宇文恕的轻声以及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邪恶。
“你这么冰雪聪明,会不晓得我的意图吗?”宇文恕的指尖不停地在雪晴的手臂上来回刻划。
“你……想做什么?”雪晴颤抖地问着,夜里的宇文恕,看起来就像地狱来的恶魔一般,令人打从心底害怕与畏惧。
“我想……若是我占有了你,那么昏君的和亲计划就会失败,于是西夏国王就会攻打昏君,你想到时候谁会赢呢?”宇文恕淡然说道,像似不关己事。
“你……不可以……”雪晴唇色顿失,她的双手立刻护住胸前,眼里充满了惊慌。
她的名节,以及父王的江山,真的会断送在此人的手上!
“谁说我不可以,在这山寨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有谁敢不服、又有谁敢不从的,你吗?”宇文恕一把抓过雪晴的小手,狂妄地笑着。
“不不……你不可以碰我……你不配……”雪晴瞪着害怕的双眼,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命运。
“我不可以碰你吗?我不配吗?那试问谁才配?我的公主!”宇文恕大手一扯,便将雪晴衣服的前襟给撕裂开。
夜半人静,撕帛的声音特别尖锐刺激!
“啊……救命啊……啊……”雪晴一手抓着碎衣、另一手护住前胸,急忙往后退。
病体未愈,微弱的救命声在这人静时刻,听来根本无关痛痒。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你的高声呼喊无非是想招来更多人,也好,就让我的属下欣赏、欣赏,瞧我怎么占有你!”
“你卑鄙、你无耻,你会下地狱的。”宇文恕说的没错,雪晴停止了呼救,改口骂人。
“如果我真下地狱,也要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嘿嘿……不如你跪下来求我,跟我磕头,求我饶了你,求我不要占有你,然后跟着我一起诅咒你的父王下地狱去,那也许我在心情大好之下……就不碰你。”宇文恕尖锐的笑声在屋内四周回荡着。
“不……你休想……”之前她会求他,是为了小贞和那些士兵的性命,她不希望那么多人因她而牺牲,但现在要她为了自己而抛去仅有的自尊,去求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更何况还要她诅咒自己的父亲,这是为人子女都不可能做得出的事。
“不肯是吗?哼哼!看看好了,我会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的,到时候可不是你求我几声就可了事的。”宇文恕一步步地逼向前,到手的猎物他是不可能让她逃脱的。
雪晴发现房门就在身后不远处,故她转过身想跑,却没想到宇文恕的速度实在比她快了许多,她还来不及跑到门口,宇文恕的身子已挡在唯一的出口。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宇文恕伸手一拉,便将雪晴的身子给带进怀里。
雪晴拼命挣扎。
“你这个不要脸的坏蛋,你不配碰我,你的脏手没资格摸我,我诅咒你下地狱去。”
“我偏要摸你、吻你,瞧你能奈我何?”宇文恕俯身吻住雪晴的唇瓣,没想到她的唇竟是这般香甜可口,他好久没尝过这么甜的滋味了。
“唔……唔……”雪晴闭上了双眼,紧闭双唇,不愿让宇文恕得逞。
蛮女、悍女他见识过不少,他有的是技巧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他的脚下,所以就算雪晴再怎么抗拒,他还是有办法软化她……
“啐!该死的女人,竟敢咬我。”没想到在这么旖旎的时刻,雪晴还能拒绝他。
“你活该,我绝不会让你如愿。”雪晴的嘴里有着生涩的腥味,为求清白,她会不惜一切和他斗到底。
“是吗?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要不到的。”雪晴连番的抵抗,更加强烈的激起宇文恕想征服的念头。
宇文恕将雪晴重逮入怀,粗暴地让她暴露在自己眼前。
“呀……啊……”雪晴想逃,却丝毫敌不过宇文恕的蛮劲。“这肌肤如凝脂般的娇嫩,的确是养在深闺的金枝玉叶,完美无暇的身材,果然是女人中的极品。”宇文恕啧啧出声。
好可耻,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从今而后,她还有清白,还有名节吗?
字文恕箝制住雪晴的双手,他邪气地睨着雪晴。
“想不到一向端庄自重的公主,其实心底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
“你胡说,你这卑鄙的下流胚子,我恨你!”雪晴转过头,不愿见到宇文恕加诸在她身上的挑逗。
“我才没有胡说,高贵的公主很喜欢卑鄙下流胚子。”
雪晴漠视体内陌生的感觉,她木然地随宇文恕摆弄,反正,就算他真的占有了她,她顶多一死罢了!也绝不能把尊严踩在脚下求他。
“唷!装得跟圣女一样,我就瞧瞧你有多贞洁?”宇文恕不信征服不了她。
雪晴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但她始终不发一语。
他真是一个邪恶的魔鬼,空有英俊的外表,却藏着如此蛇蝎的心肠。“是吗?我就瞧你能忍到几时!”
雪晴的手指关节处掐得泛白,她紧咬上颚,始终不愿对自己的身体投降。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宇文恕开始感到懊恼。
为什么她真能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不肯对他求饶?
宇文恕阴鹫地瞪着雪晴。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技巧如此高超,竟没办法让一个女人有所反应。
“可恶!该死的女人。”宇文恕头一口感到挫败,他停止了所有的行为。
“我说过,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动摇不了我的。”雪晴随手抓过床上棉被,挡在自己胸前。
他大可以强暴了她,不必在乎她是否有感觉,但是他想看到的是她将自尊踩地,哭着求他,这样游戏玩起来才刺激。
“哼!今晚我先饶过你,明晚我会让你舍去公主身分,趴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宇文恕说完后,便狷狂地走了出去。
“你休想!”原本松了一口气的雪晴,瞪大双眼,心口再度被提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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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深夜。
雪晴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彻、难以入眠。
虽然门锁已让她牢牢地给闩住,但她仍是担心,宇文恕的威胁,深深影响着她的情绪。
她好担心,不知他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了,她好怕自己丢了皇族的脸。
终于在她疲倦至极,忍不住闭上双眼时,宇文恕突然闯了进来。
门锁对他根本无用,他轻而易举就可以进房来。
“你又想做什么?”雪晴揪紧棉被,双脚缩起,直往床角退。
“我想怎样,你应该清楚得很。”宇文恕一脸不怀好意,他上前握住雪晴的下颚,将手里的药丸丢进她的嘴里,逼她吞了下去。
“你让我吃了什么?”雪晴惊惶地想吐,但药丸已融化在肚里。
“等会儿我就可看场好戏。”宇文恕大方地坐在椅上,静观雪晴的变化。
“你究竟想怎样?”雪晴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头晕目眩、喉咙发烫、全身躁热不安。
“我想你主动邀我上床。”宇文恕故意靠近雪晴的耳朵旁,暧昧地说。
雪晴连忙捂住耳朵,宇文恕说的话好下流、好无耻,可是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觉得身体好热,恨不得把衣服剥光光。
宇文恕看出雪晴的眼神焕散,行动缓慢,知道是自己的药丸奏效了。
“你……别过来……”雪晴抑制不住全身发抖、牙齿打颤,她的理智和昏沌的脑袋,对抗得好痛苦。
“我不会过去,倒是你会自己爬过来求我。”宇文恕微笑着,他今日一定要彻底地折磨她,让她补偿她父亲的罪过。
“不……呢……好热、好热……”雪晴再也受不了,手脚像不听使唤般,她主动地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很热是吗?想知道我喂你吃了什么吗?”宇文恕邪恶的目光一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