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叫严歆的堡主性功能失调,那就什么也没有了。”对哦!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听说严歆的年纪比花海棠大得多。
“什么是性功能失调?”小姐没读过书,可懂得还真不少哩!小凤露出崇拜的目光。
“性功能失调就是不能给女人幸福啦!”在这个时代她算是超前卫的了,不过谈起这种事情还是会令人非常不好意思。“谁说我不能给女人幸福的?”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房门口。老天!果然是个粗俗的汉子,虽然不是又老又丑,但是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好看些……
咦?
那个男人怎么让她觉得很面熟!
蓝采伟很仔细的对那个男人看了又看。
呵!他简直就是戴了头套的……
“孔尊蓝!”她惊讶的叫出声。
“你说什么?”那个“戴着头套的孔尊蓝”皱着眉头道。
这姑娘实在不像话,不但毫不避讳的直视他,还一开口就叫着男人的名字。
“没什么,认错人了。”蓝采伟耸耸肩。他长得的确很像孔尊蓝,不过细看之下还是有一点点的差异啦!
他会不会是孔尊蓝的祖先?
瞧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脸孔上,五官如雕刻一般完美,尤其是那一双闪烁炽热光芒的鹰眼漂亮得不可思议,比孔尊蓝要有感情得多;不过他坚毅的下巴看起来挺固执的,生起气来恐怕比孔尊蓝凶狠许多……
长得像孔尊蓝的男子一样打量着蓝采伟。
这个小姑娘可真大胆,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他看,一点也不知道害臊,就跟她的主子花海棠一样不知羞!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婢。
“姑娘,咱们主子准备洞房了,你待在这儿做什么?快跟我走吧!”男子拉着她的手想拖她走出新房。
蓝采伟就像中了他的迷咒一样,傻傻的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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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男子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发呆的蓝采伟总算惊醒了。
“你……”蓝采伟气坏了,他竟然敢对她性骚扰?“色狼!”
她不知不觉的用二十一世纪的说法骂人。
这个男人比孔尊蓝差劲多了。
孔尊蓝虽然和她不对盘,时常和她拌嘴,但是孔尊蓝一直都很尊重她,从来不会毛手毛脚。
男子虽然没听懂她说这话的意思,但是由刚刚自己所做的动作足以被冠上色胚二字看来,想必她的意思就是如此。
男子并不在意她的辱骂,反而扬起邪佞的笑容。
“你的美臀丰润肥美,有利于传宗接代,我喜欢!”男子言语轻浮,一脸轻佻。
呵!他摸了她的臀,还有脸做结论?
“肥不肥美关你什么事?”
蓝采伟很清楚现在这个朝代根本没有性骚扰这一条罪名,而且自己在这里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再和他怎么一般见识也没有用,还是赶紧躲远一点好。
“你别走啊!”他一个箭步挡到她的身前,不小心又撞到她的胸。
“你——”他分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
“对不起,这一次不是故意的。”男尹说完之后,又不忘加上评语:“不过我想给你一个建议,多吃一点木瓜炖排骨,养分才会充足。”他刚刚发现,她生气的模样已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蓝采伟的脸红透了,赶紧双手环胸,往后退了几步。
男子嘴角含笑,一双眼睛色迷迷的一直盯着蓝采伟瞧。
这丫头说起话来虽然有一点惊世骇俗,不过还满有趣的。他刚刚说要她多吃木瓜炖排骨……她为什么要多吃?
等等!木瓜炖排骨不是丰胸的药膳吗?
那他就是嫌她的胸部小啰!可恶!
她虽然不是肉弹型的女人,但是也还算有一点点料,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的美?
不过她知道这一副身子不属于她,虽然脸是长得跟她有那么一点像……还是自己先看看他说的话是不是属实?
蓝采伟放下环在胸前的手,低头看了看这不属于自己的身子。胸部果然是小了点……
可花海棠年仅十六岁,根本还没发育完成,小一点也是无可厚非,她相信以她的食欲,有朝一日一定也能成为大哺乳动物。“我干嘛吃木瓜炖排骨?我喜欢小笼包不行吗?”
无耻之辈!蓝采伟忍气吞声的在心里大骂他十八遍,将双手叉在腰间,挺起胸部展示花海棠的小而美。
就在她挺胸的同时,男子吹了一声口哨。
原来她也还算有料啦!是个可以一手掌握的女人。
听见他的口哨声,蓝采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哈!原来把衣服往下拉紧就会有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
男子跟着咧嘴一笑。这丫头还真有趣,嘴里说不在乎,可却一直想办法要表现自己的“长处”,实在是好玩。
严家堡一直以来都非常平顺,他这个堡主的日子过得十分悠闲,闲得骨头都快生锈了,找点乐子也不错。
堡主当久了,受到众人的景仰已经成为习惯,但却让他觉得无趣,可这丫头好像一点也不怕他,引起他莫大的兴趣。
见他笑开了嘴,蓝木伟这才想起来,现在她可是花家陪嫁过来的红牌丫鬟,这男人到底是哪棵葱啊?
“你是谁?竟敢欺负堡主夫人的丫鬟?”
“在下严歆,请多多指教,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采伟……”她很自然的报出自己的本名,完全没想到她此刻应该报丫鬟小凤的名字。
“严歆是谁?在严家堡很了不起吗?”竟然敢这么嚣张的欺负人!
蓝采伟说完之后才想起,严歆这两个字非常耳熟……
严歆……严歆不就是新郎倌吗?
“你是新郎倌?”蓝采伟伸手捂住张得大大的嘴巴。
那在新房里的那一个是谁?
“你是严歆?那拜堂、洞房的那一个男人又是谁?”
难道他知道新娘被掉包的事,所以干脆也将新郎换人?
“新郎倌是严家堡的总管季离文。”严歆对新郎倌掉包一事一点愧疚之色也没有。
“你们竟然把新郎倌掉包了?”蓝采伟虽然被吓住了,但是她没忘记要先声夺人,所以立刻开口指责对方的错。
“别用柔情似水的灵眸望着我,那会让我心痒难耐呢!”
严歆见她说话虽大声,但还是有些愣愣的,便将嘴唇凑上前,在她的颊边轻啄了一下。“色狼!”
蓝采伟发挥女打仔的本色,一拳挥过去。
严歆不是和她对戏的演员,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被她打中,他微徽的将身子偏向一旁,蓝采伟的拳头便落空了。
这还不算,蓝采伟的小手立刻被握在严歆的大手中。
那大手如火焰般炽热,温度借由她的小手传到了她的身体、她的脸颊,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放进烤箱的鸡。
然而她袖子滑落,露出手臂上的瘀青,让严歆的脸色难看起来。“花家虐待你吗?”
蓝采伟撇了一眼手臂上的伤,然后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严歆。“你是练武的人,难道看不出这是练武所受的伤吗?”蓝采伟冷冷的说。
来到古代的日子无聊极了,在等待嫁人的日子里,她又把缝嫁裳的事情丢给小凤,闲来无事只得以打树干为乐,所以才会弄出这些伤痕。
“你会武功?”看看她刚刚出拳的样子,是有那么一点架武。
“只是有兴趣,不算是会武功。”她可不敢乱说话,光看他刚刚轻而易举闪过她的攻击,想必他身怀绝技。
“是吗?”严歆越看越觉得奇怪。
花家的丫鬟会武功,而且还泼辣得很?
看来他把花海棠配给季寓文的主意倒是没错。
第三章
他冷不防将蓝采伟拉进怀里,搂住了她的腰,低头在她的颈窝间嗅闻了一下,眯着眼睛露出满足的神情。
“你的味道真香,十分的引人遐思。”
“你放手!”
他简直是个色魔,吃了她一整晚的豆腐还不放过她!她气得一把推开他,一个飞腿往他的跨下踢,看他放是不放!
不过蓝采伟还是失算了。
严歆伸手接住了她踢过来的腿并猛地抬高,让她的裙摆滑落在大腿上。
大腿让他看了倒是没什么关系,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比基尼都在穿了,哪会在乎大腿给他看?
可是她现在的姿势挺不好看的——
严歆左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着她的腿,她则单脚着地,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这好像是A片里男女主角的姿势……
“你还有没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严歆好笑的问。
唉!看来他高估她了,她的功夫也不过尔尔。
算了,新时代新女性要能屈能伸!蓝采伟为了脱身,只好开口求饶:“求求你放了我。”
演戏是她的职业,装可怜难不倒她。
这泼辣丫头在转眼间竟又变成了一只小绵羊了!
“要我饶了你也可以,不过你总得付出代价,否则我为什么要饶了你?”这个丫头比花海棠更对他的胃口。
严歆在得知花海棠与林江和殉情时,他心里多少有点不愉快,但是要他成全他们又办不到。
最后他苦思的结果是把花海棠配给严家堡劳苦功高的总管季离文,如此一来对花家有了交代,也免于自己心里不痛快。
没想到花海棠带了这么一个有趣的丫鬟过来,让他有了这么多的乐趣,或许他也可以乘机利用这个丫鬟让花海棠难堪。
“你要什么代价?”不干脆的男人!
“你要让我开条件?”嗯!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姑娘,率性又不让须眉,这样玩起来更有意思。
“快说啦!不要在那儿婆婆妈妈的!”她的脚被他拾得高过了头,难过得要死!
“以身相许如何?”严歆伸手脱下她的绣鞋。
“你拿我的鞋子做什么?”他想得美喔!
以身相许?她就是不想嫁给他才会让小凤代她出嫁,现在她怎么会自己往火坑里跳?
“当然是拿这鞋子来当定情物啰!”严歆大方的将蓝采伟的绣鞋放进怀里,带着轻松的心情转身离开。
蓝采伟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她可是新时代的女性,跟他睡过觉都还不一定肯嫁给他喇,何况不过是一只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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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蓝采伟急着到新房探望假扮花海棠的小凤。
不知道昨天夜里,那个季离文有没有好好的对待小凤?
看那个季离文粗枝大叶的模样,小凤不知道挺不挺得住?搞不好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唉!要是早知道严歆那么在意花海棠的过去,根本不想娶花海棠,她也不用嫁过来,还连累了小凤……
蓝采伟哀声叹气的来到新房,一眼就看见坐在房中的严歆。
奇怪!新郎不是季离文吗?
怎么严歆会一大早就坐在新房里?
难道他昨儿个夜里对她求爱不成,又回来要了自己的新娘子?
可瞧瞧小凤惧怕严歆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昨晚与严歆有过肌肤之亲的模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后悔了?知道我们家小姐的好,所以把季离文赶出新房了?”管他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只要惹恼严歆她就高兴。
“你来得真凑巧,我刚刚才到,想向你家小姐提亲。”严歆存心想要报复花海棠,故意玩这个手段。
蓝采伟莫名其妙的问:“提亲?我家小姐又没有姐妹,难道你想娶我家少爷?”
蓝采伟并非花家的人,所以称呼花宏亮为少爷便十分顺口。
“就算你想要把我家少爷娶进门,也得向我家老爷提亲才对。”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我提亲的对象是你。”
严歆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让蓝采伟气黑了脸。
“谁……谁要嫁给你?”他是在做白日梦!“何况世问哪有这种事?总管娶小姐,堡主却要和丫鬟成亲?”
严歆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蓝采伟越是反抗这件婚事,对花海棠的打击越大,他倒要看看花海棠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他要花海棠也尝尝被漠视的痛苦。
“昨儿个夜里你家小姐打伤了季总管,还直嚷着不要嫁给他,所以这桩婚事不算数,你刚刚说的情形也不成立。”严歆毫不在意她的抗拒。
“那更不成!”蓝采伟又有话说了,“如果小姐和季总管没有圆房,那小姐还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以夺人所爱呢?”
“我根本不喜欢花海棠!”
严歆的口气冷冽,吓坏了已经站在一旁直打哆噱的小凤。
“为什么?我们家小姐有哪一点配不上你?”蓝采伟把吓得发抖的小凤拉到自口身边,与严歆对峙。
“这还需要问吗?她在成亲之前与别的男人跳水殉情,教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的面子往哪儿摆?”
严歆双眼冰寒的瞪着小凤。
“谁说我家小姐殉情了?明明是表少爷不甘心所爱被夺,才拉着小姐去死,关小姐什么事?”
“你家小姐的事情你倒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你说说看,花海棠在不知道新郎身份是总管之前,为什么会出手伤人?”他寒着脸质问。“可见她根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为达目的,严歆不惜冤枉花海棠。
“一定是季离文做了什么事情,否则小姐不会随便伤害别人的。何况他一个大男人,我们家小姐怎么伤得了他?”蓝采伟此时真的就像一个尽职的婢女,不畏强权的与严歆对峙。
“如果圆房叫作伤害,那么女人成亲干什么?”严歆的话让小凤的脸红透了。“我猜你家小姐一定还想着林江和,所以才会动手伤害季总管。还好我为人机警,懂得把这个蛇蝎女人推给别人,否则昨儿个晚上受伤的不就变成我了?”
“你胡说!我家小姐才没想着林江和,也许……也许我家小姐看出新郎不是你,所以……”她转头对着小凤眨眼睛,要她机灵点儿。“所以小姐你才会伤了季总管,对不对?”
她一直暗示着小凤点头,只可惜小凤没能意会。
“不是这样!因为他脱下衣服说要让我死……哎呀!就是你对我说的那样,我一时害怕才会拿起发簪戳他……”要是小姐知道她戳下去的是男人的重要部位,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骂?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欲仙欲死是很舒服的意思,不是会死啦!”蓝采伟急得没考虑到严歆在场就脱口而出。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严歆每说一句话,脸色就更难看一点。
花家的家教真的很不严,不但自家的女儿与野男人牵手跳水殉情,连丫鬟都如此的不知羞。
“这是常识,跟经验没有关系。”蓝采伟不小心又搬出女性新知出来卖弄,只可惜古代男人不懂这些。
“常识?我怎么不知道哪个府邸的丫鬟需要有这种常识?”严歆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蓝采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