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终于放开了罗织机,紧紧抱住站在门边的丈夫。“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也许妳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说完,他便閤上了门。
安宁远诱人的红唇,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腰间系带,然后摸向温热肌肤。
啊,下次他再也不要离家数月了,这简直是种要命的折磨。
拆去楚楚插在髻上的花簪,放下乌黑光亮的长发,朝发间嗅了嗅,他怎么会舍得撇下她,和姓蔺的鲁男子浪费他数月光阴呢?
他真是蠢!
下次他再也不去了……不,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饥渴的舌缠着老躲躲闪闪的红唇,好不容易缠住了,正想好好满足自己时,那双不合作的小手又从中作梗。
“等等、等等……”
楚楚好不容易才躲过他的吻,但手却被捉得牢牢的,被亲得红肿的唇,再次被亲个彻底。
“不……不行……”
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然她实在没法安心。
安宁远早已把她放在收纳织物的大木箱上,迅速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宁远……你先别……”
楚楚趁着他在脱着自己的衣服时,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安宁远自然是不满地又扯落,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半天。
“好吧,既然妳不想脱光,那我就不脱,其实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安宁远由着她捉住那件薄纱肚兜,若隐若现中也含有诱人意味。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楚连忙道。
躺在木箱上的她赶紧直起身,不料反将自己仅着抹胸的双峰送往安宁远跟前。他隔着抹胸含着她挺立的蓓蕾,双手一拢,便将她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腹前,让她了解逼人的欲望。
“你……”
楚楚对他实在是没办法,但对于自己闷了许久的疑惑更是急迫,所以她还是将他推离数寸。
安宁远明白在她还没问清楚之前,他是甭想再贴近她诱人的身躯一步,所以,他只能看着隐隐约约的粉嫩及玲珑有致的娇躯止渴,虽然他想再摸摸为他而燥热的肌肤,虽然他是颇为满意她身上的红紫,虽然他是这么欣赏……呃……
楚楚这才发现他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因为他的目光全集中在她半裸的身躯上。
才想遮住春光,却被他粗鲁的制止,她又跌躺回木箱上。
“啊,好痛!”
“对不起。”安宁远简直受不了自己,回来不过半天,就让楚楚割伤、摔疼。“妳没事吧?”
他俯下身看她,她的腿则是夹着他的腰际,两人的姿势极尽暧昧。
“我没事,只是后脑勺有点痛……”
“真的?”
“真的。宁远,有件事搁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
软玉温香……呃……楚楚又说了什么……
“……即使是靠我卖织物,也很难维持这整个宅子的支出,更何况我最近根本就没法专心织物,你到底以什么维生……”
安宁远完全没将妻子的问话听进去,因为他的思绪全被身下那不时扭动的娇躯给吸引,直到楚楚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庞时,他才回过神来。
“宁远,你怎么有办法为我弄来色谱及罗织机的?”
“呃?”他没想到楚楚竟会问这个令他汗颜的问题。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有办法为我弄来一架保存甚久的罗织机呢?别瞒我,那罗织机少说也有数十年了。”
安宁远避而不答,低下脸靠近她,大手也褪去她的抹胸,抚上隆起的软丘,放肆地揉搓。
楚楚抗议的小嘴甫张开,就被吻个正着,随着陷入他春色无边的攻势中。
☆ ☆ ☆
最后楚楚还是从安宁远口中得知了令他汗颜的勾当。
唉,这就和楚楚是如何得知麒麟明珠真相的方法是一模一样。
安宁远心甘情愿的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