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翼香汗淋漓,快感和痛楚同样强烈。直到这个步骤才尝到激情的代价,他的侵入令她痛得呻吟,瞬间红了眼睛,可是她没推开他,她微睁开眼,看著古铜色,强健结实的男性身体,在她身体沉没……
他望著她氤氲的眸子,左手移到她臀部后面将她扳向自己,令他们的结合更彻底。他们一起承受著原始热情的节奏,像两只发情的疯狂的兽,相爱的兽,急著发泄欲望。他们紧密的结合,用身体交换狂野浪荡的语言。
舒翼紧紧抱著他,双腿勾著那强壮汗湿的身体,他在她身体里,甜蜜地造反,一次比一次激烈。在疯狂节奏里,两人间的距离被消灭,直至高潮来临,他们抱著,一起兴奋颤抖,她的身体接纳他,将他给的全部收藏。
她的身体很饱,他的身体也很满足,他们一起经历甜蜜的疯狂,这专属于恋人的快乐权利,最后抱在一起疲惫地喘息,交换深情的注视。
尾声
阳光害羞地躲进云的怀抱,不肯露脸。早起的麻雀儿调戏横在空中沉默的电线,在它长长的身上跳跃。
小雨绵绵,风吹来潮湿味,阳台花儿娇媚地享受著雨的亲吻,它们婀娜多姿地摇啊摇……
缠绵整夜的情人,在阳台享用早餐。待在属于他们的家的屋檐下,一起呼吸清晨新鲜的空气,感受微冷的气温。而他们的心暖烘烘的,情欲刚退的身躯也还暖著。
他们微笑地注视彼此眼睛。他们整晚没睡,可是脸上都没有疲惫,只有著被满足了的慵懒。
韩震青喂舒翼吃一口松饼。“多吃点,不够的话我再烤。”他欣赏舒翼两颊红艳,她害羞地笑著,乖乖吃他煎的松饼。
韩震青在心里叹息——这才是家的感觉,这么幸福踏实!
“好好吃!”舒翼舔了舔手指,心满意足地望著他,他用整晚的时间证明他对她的爱恋。
他们在床上经历一次次销魂的滋味,他用狂野的欲望和旺盛的精力,贪婪地占有她,那渴望和热情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想到他对她做的事,舒翼脸更红了。但不可否认,韩震青是对的,做过爱后他们之间的隔阂消失了,她终于能坦然面对他,再也没有保留。
“想去哪度蜜月?”韩震青放下刀叉,将舒翼抱到腿上,搂在怀里。“巴黎?纽约?伦敦?”
舒翼笑眯眯的,勾住他的脖子。“我哪都不想去……我想在家里。”
他眼色一暗,眸光温暖。是啊,他们早厌倦满世界漂泊,还有什么风景想看?没有了,他们只想懒懒地沉醉在彼此的眸光里。
他提议:“晚点起床后,我们去买一车的食物回来,就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好。”她喜欢。“那酒馆咧?怎么办?”
“甭担心──”他捏她鼻子。“有人会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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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酒馆,大门深锁,院子里,屋檐下,谭夏树和熊宝宝并肩躺著,身上盖著毯子。
“我们太糟糕了!”熊宝宝扒凌乱的头发。
昨晚帮韩震青送完客人,她和夏树干掉剩下的威士忌,喝得醉醺醺,然后就在院子里……在夜空底……欣赏月光,欣赏灯下飞蝇,欣赏彼此,嗯……包括彼此的身体。
都怪浪漫的婚礼加上浪漫的气氛,害他们一时冲动干下浪漫的事。
“有什么关系?这两个礼拜,韩震青将白鹤丢给我管。”谭夏树悠哉悠哉地喷著烟圈。
韩震青婚前拜托他帮忙骗丁舒翼,结婚又拜托他帮忙顾酒馆,好友等不及和新婚妻子度蜜月,现在他和爱妻“二度蜜月”又有什么关系!
熊宝宝打呵欠,伸懒腰。“那两个不知道怎样了?”
“大概和我们一样整晚没睡。”夏树搂住爱妻,翻到她身上,兴致高昂地说:“咱们再来──”
“安分点,我累死了……”熊宝宝掐他手臂。
这……她骂归骂,可是很快地就在谭夏树热情的爱抚中投降。
细雨纷纷,情意蔓延,微冷的冬季早晨,白鹤酒馆在薄雾里,静望著恋人欢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