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感情和出自真心的关怀,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他闭上眼,乏力的靠在椅背上,长吁一口气。
滴铃铃——滴铃铃——
手机骤然作响,他迅速按下通话键,比歹徒还快开口。
“我要把钱送到哪里?”
“不愧是大明星,那么快就把钱凑齐了。”对方揶揄。
深吸一口气,傅豫调整紊乱的思绪。“我要确定她没事。”他尽量压低语气,保持镇定,避免口气不佳,惹火歹徒,做出伤害悠莉的举动。
对方静了几秒,答应他的请求。
“阿豫?!”
虽然只有简单两个字,但傅豫百分百肯定那是叶悠莉的声音。
她的声音,是无可取代的……
“悠莉,你没事吧?”
“听到了吧?九十分钟后,到……”绑匪指定他交钱地点。“只要你照做,我会吩咐兄弟们别动歪脑筋。”
他觉得痛苦不堪。
收到指示后,傅豫立即动身,性能良好的名贵跑车如箭矢般,奔驰而去。
比预计的时间还提早二十几分钟,傅豫待在车内静候。
平常,他都觉得时间过的太快,现下,他只希望时间赶快到,交了赎款,把悠莉带回去。
二十分钟,恍如过了两天,那么漫长难熬。
歹徒又来电。“你没笨的报警吧?”
报警?事发之后,傅豫忙着筹钱,压根无心思索其他,更遑论有空报警。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好,现在把钱带下来、车子熄火,下车。”歹徒下指令。
傅豫一切照办。
“向前走十步,然后把皮箱放在地上,再回车上。”
他遵照办理,但在将皮箱放下去前,他提出请求。“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没得谈;把钱放着,走回去!”歹徒态度十分强硬。
傅豫忍气吞声,以大局为重,将装了钱的皮箱放置在地上后,折回车上。
“你以时速一百的速度,往前开十分钟路程,会看到一间屋子,你的女人就在里头。”闻言,傅豫加足马力,画出一道银线,消失在路的尽头。
尔后,出现四个修长的身影,拎起皮箱。
“三千万,这个游戏玩得太值得了。”
“盖个小木屋,需要勒索三千万?”
“是不需要,但我们帮他看透自己的心意,找到幸福,三千万算便宜他了。”
“这三千万要拿来做什么好呢?”
“不如,我们去度假吧……”
“嗯……好主意,挑个地点。”
四人狼狈为奸的分起赃来……
*****
忙了一整天,叶悠莉终于做好六人份的丰盛大餐,摆盘、装饰,便大功告成。
“完成了。”她对着一桌佳肴,露出甜美笑容。
看了看表,傅豫抵达的时间即将来临,她站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走出小木屋迎接他。
外头已一片漆黑,而由小木屋提供的光源,也突然熄灭,顿时隐没在黑暗中。
她下意识的抱住手臂,面露害怕之色。
蓦地,两道强烈光束投射而来,她眯起眼,阻挡刺目的光线。
“悠莉?!”傅豫迅雷不及掩耳的下车,向前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呃……”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傅豫,她愣怔住,反应不及。
他埋首于她芳香的秀发,嗅着属于她的幽淡气息,眼鼻泛酸,真情流露。“我好想你……”一天不见,恍如隔世。
她听得目瞪口呆。她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掉进另一个次元了?
“你……”她甫启齿,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
傅豫深深吻住她冰冷的唇,辗转吸吮,大掌在她姣好的曲线来回游移。
他的吻火辣且深沉,手也侵略性十足的罩住她的丰胸……
“唔……”她被他吻的呼吸困难,只能无助的低吟,毫无招架之力。
就算会死在他的吻下,她也死而无憾了。
这场急促而热辣的吻,在两人肺里的空气都快用罄,才依依不舍的结束。
悠莉红着脸,伏在他心跳剧烈的胸前。
“他们有没有伤害你?”傅豫喑哑的问。
伤害?她摇摇头。
他松了一口气,万一她有事,他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长相?就算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把他们揪出来,绳之以法。”
嗄?!有那么严重吗?悠莉不懂。
“我当然有看到,他们来了……”
闻言,傅豫猛然回头。
“阿豫,你好像超速,又提早到哦!”
“你们……这些家伙……”傅豫看到四位好友,恍然大悟,额冒青筋。“该死的!敢耍我。”
他咬牙切齿,眼睛冒火,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别生气,悠莉特地准备了大餐,庆祝我们相识五周年纪念呢。”
这顿晚餐,就在火爆及无理头的情形下,热闹告终。
一用完大餐,四位策动整人游戏的恶少便先行离去。无辜的叶悠莉,被傅豫当成犯人审问。
最后,审判结果——她献出珍贵的第一次,给她深爱的男人。
她,喜欢这个判决。
尾声
半年过去,叶悠莉依旧过着每天接受训练的严苛生活,偶尔在音乐教父的安排下,到PUB演唱,培养现场演唱功力,及面对群众,让台风更稳健。
唯一不同的是——
她成为音乐教父,傅豫的秘密情人。
在人前,他们仍以师徒相称,只谈公事。
私底下,却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侣,情话绵绵。
就算不小心被狗仔队拍到亲密的约会照片,两人也矢口否认到底。
彼此间都很享受个中滋味,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虽然,贝姝晨老是找她麻烦,找到空档就欺侮她,取笑她。
但这一切委屈,等到和傅豫独处时,就会化为一连串的令她脸红心跳的安慰话语,以及……火辣辣又激情的吻。
在工作上,他是睥睨一切的音乐教父,惯于掌控一切。
在爱情国度里,他却是温柔情人,为她制造惊奇和甜蜜。
而她——是他——音乐教父,捧在掌心呵护的美丽“玩物”,让他爱不释手、值得他珍藏。
爱情,有时何尝不是场令人欢愉的游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