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爱的读者们,最近有没有觉得朱蕾很努力、很打拚的连续写了几本书?
其实,这都得归功於前些日于子休息。没有工作的我,为了不让自己没事做,所以每日早早出门,泡在咖啡馆里打稿子,编写一个个爱情故事,偶尔偷个闲逛逛、晃晃,日子过得真的很惬意。
哎!真是段让人难忘的时光啊!
然而,好日子过完了,我写的稿子也已经清会完毕,要等下一本恐怕又是几个月以後的事了。不过朱蕾已经订下时间表,绝对不允许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耗费时日,一定会固定交稿,与读者们见面的。
也许大家觉得奇怪,朱蕾为何转性了?老实说,朱蕾还是懒虫一只。只是,眼看着其他作者一本接一本不懈怠的出书,我不禁汗颜,想自己写了几年竟然还写不到。”十本书,直教我对自己的良心(钱包?)交代不过去,为了不想让自己在翻书时又愧疚得面红耳赤,朱蕾开始有了干劲,如此算得上是长进吧?
好了!不打扰大家看书了,请诸位速速翻开内文看下去吧!
PS…对那些爱看作者自言自语的读者,朱蕾在此抱歉了!因为朱蕾乏善可陈,人又无趣得紧,实在无法写出什么有趣、爆笑的序文博君一笑,所以Sorry啦!
楔子
打了一个呵欠,邹琤懒洋洋的看着有些阴暗的仓库,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镜子、古玩意,在昏黄的灯光下营造出古老悠远的氛围。
好不容易休假的邹琤原本想睡到自然醒,但天不从人愿,一早就被热爱古董的老爹给拖下床,陪着他来到这个只有行家能人会的古董拍卖会。
她没什么兴趣的晃了几圈,就窝在角落打起手机电玩。
“小琤!小琤!快来!!”邹父兴奋的朝她挥手。
邹琤合起手机,随意的走向父亲,“什么事啊?老爸。”
“你瞧瞧,这是︽宋志︾中记载的双龙白玉镜啊。”邹父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一面由两条栩栩如生的飞龙相互追逐,圈在白玉外围的铜镜,不停的赞叹。
邹琤赏脸的瞥了铜镜”眼,没什么热诚的说:“是很漂亮,不过好像有些阴森。”
“什么阴森!这是古意。根据︽宋志︾记载,这面双龙白玉镜可以开天辟地,将人送至五界四岳,是穿越时空的宝贝。”邹父瞪她一眼,严明的纠正女儿的用词。
“穿越时空?真神奇……喔。”邹琤压根就不相信什麽穿越时空的鬼话。
“不要不相信。中国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是妙不可言、深不可测……”邹父拉着女儿站在铜镜面前,絮絮不休。
“是,是。”邹琤无奈的盯着铜镜。
倏地,铜镜正中央出现一道白光,一闪而逝。邹琤努力眨眨眼,再用力看,铜镜仍是光亮透彻,映照出她清秀中带着俐落的干练模样。
“老爸,我觉得这面铜镜透着些古怪。”邹琤拉着父亲俏声说。
“什麽古怪,是古老。”
“好啦,爸,你自己逛,我到对面的速食店吃东西等你。”她说不出心里诡异的感觉,只想先离开。
邹父也不勉强她,点头道:“好,等我标完就到对面找你。”
邹琤松了口气急着离开,却在人群中不知被谁绊了一下,重心不稳的朝着铜镜的方向倒下去。
邹父警告的大叫:“小琤,危险!”
邹琤挥舞着双手,却得不到任何善心人士相助“一臂之力”,只有惨叫一声,後脑勺直接朝下撞到了铜镜。铜镜摔得披沥扒拉震天作响,众人同时倒抽口气,瞠目看着惨事发生。铜镜正中央凹了下去,原本明亮的色泽成了漆黑一片,再也照不出影像了。
邹琤抚着肿包的後脑勺,盯着铜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竟然毁了一面古铜镜!几百年历史的宝贝,被她的铁头功一敲,成了破铜一面。
“老爸……这……该怎么办?”邹琤结巴的问着同样目瞪口呆的父亲。
“小琤,你的脑袋真够硬啊。”邹父勉强笑道,”面铜镜就算他们倾尽家产可能都买不起,现在,他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凑钱来赔偿这面铜镜的主人了。
国宝被一个脑袋砸了的大消息立刻惊动主办单位的高层主管,一群中年人惊慌的冲了过来,抱着铜镜鬼哭神号。
“这……我们愿意买下这面铜镜……”邹父硬着头皮说。
主办单位的委员长哭丧着脸摇头道:“这是非卖品啊。”
不卖拿出来干什么?邹琤不悦的想着。早就觉得这面铜镜古怪,果然她的第六感没错,这面铜镜将害她负债累累。
想她一介小刑警,不知道要还债还到民国几年。
“不知道物主是谁,请让我们亲自向他道歉。”邹父是个古物爱好者,自然明白心爱古物被毁坏的心情。一想到铜镜的主人会如何伤心,他就有说不出的愧疚。
“范先生目前不在国内,他将双龙白玉镜委托我们展览是信得过我们,没想到……怎么办?我们真不知该如何赔罪。”委员长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邹琤看了後脑的肿包愈发的痛了起来。“先生,东西是我撞坏的,我会负责到底,我想那位范先生不会为难你们的。]
委员长瞄了邹琤一眼,倏地睁大眼,“你……是你?”
“是我没错,是我撞坏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她绝无。”话。
“不!怎么会这样?你和范先生家里的那幅画像简直一模一样!”委员长瞪着她叫起来。
画像?她?不会吧?事情似乎愈来愈往悬疑古怪的趋向走去。
“啊!委员长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位小姐和范先生收藏的宋初文氏的仕女画好像。”
“你们在说什么画像?我是现代人,可不是什麽古人。而且现在不是谈论什麽画像的时候,我们该讨论的是双龙白玉镜上。”邹琤说不出心中发毛的感觉,只能提醒众人回到现实。
“对,双龙白玉镜。”委员长回神後,又开始伤心。
“你们放心,我是警察,我一定会负责到底,这是我的证件,我先押给你,等范先生回国,我定会亲自登门道歉。”邹琤拿出警察的证件和身分证交给委员长,尴尬的再次赔罪。
“我们相信你们解决问题的诚意。这样吧!我们先通知范先生,看看他打算怎么解决,再和你们联络。”委员长接过她的证件,比对上面的照片後交给助理收好。
“当然.……”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另一名心急的委员拿着手机冲了过来,“陈委员长,我们联络上范先生,他明天就会回国,现在他要和这位小姐说话。”
“和我?”邹琤没想到这麽快就要和债主说话。
“请。”委员将手机递给邹琤。
邹琤接过手机,“喂。”
“我是范昊阳,小姐贵姓大名?”一个低沉的男声透过手机传来。
邹琤扯了扯嘴角回道:“我叫邹琤。范先生,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
“没关系,明天我会回去,我们见面再谈。”
“啊!喔,好。”这位物主似乎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想来那面铜镜也不是太重要的玩意吧!邹琤在心中安慰自己。
“邹小姐。”
“什么事?范先生。”
“请小心一点。”
邹琤摸着後脑的肿块,尴尬的笑道:“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至少不会再撞坏任何的东西。
还回手机後,她瞥了一眼被她撞坏的铜镜,突然眼前光芒一闪,後脑的肿块剧烈的痛了起来,她捂着後脑,闪过最後一个念头:她在凹陷的铜镜中看见了另一个女人。
第一章
痛,是窜入她脑中的第一个感觉。
她掀动睫毛,尝试着将焦点聚集。当她看清头顶上挂着轻飘飘的帷幕时,她突然想笑,而她也真的笑出来。
“小姐!小姐醒了!”听到她的笑声,惊喜的叫声此起彼落的在房内响起。
小姐?她愣了愣。就在眼睛还来不及适应光线时,床帷倏地被拉开,几名年轻的女子穿着奇特的围在她的床边,含笑的看着她。
她从第一个女孩看到最後一个女孩,发现每个人都穿着像电视古装剧里的服装,头梳着发髻,拖着有流苏的长裙。她立刻闭上眼,猛地再睁开,眼前的幻影还是没有消失。
“你们……”她挣扎着想起床,但身体却重得不听使唤。
老天,我不是撞到头吗?该不会瘫痪了吧?
“小姐!小心,你昏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醒过来呢。”第一个女孩伸手压住她,不让她伤了自己。
“我……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爸妈呢?”邹琤想推开女孩的压制,却发现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得让自己皱眉。
“小姐,你没事吧?你昏得忘了自己是谁吗?”
几名女孩露出恐惧的表情,其中一名身着青衣的女孩冲了出去。
“我没忘啊,我叫邹琤,倒是你们是谁?怎么会穿这个样子?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个臭小弟要你们来闹我?”邹琤瞪着她们。
“天啊!小姐疯了!小姐撞邪了!”
“谁撞邪了,我清醒得狠!”邹琤用白眼看着尖叫的女孩,努力撑起自已。
当她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袍时,眉头又是一皱,臭邹璇,玩笑也开得太大了。
“小姐,你不要冲动,小心身子!”
“我不过是撞了头,又不是快死了!”邹琤吃力的坐起身,没想到自己动一下就气喘得好似要断气。
她坐在床沿用力呼吸着,一双眼不停的在房间内移动。全然的古式装演,让她心中开始发毛,当她的视线接触到一旁红木小柜上放着的眼熟铜镜时,她手臂的鸡皮疙瘩直竖。
“那……那是什么?”她指着铜镜问。
“镜子啊。”
“我知道是镜子,那镜子叫什麽名字?”
“嗯……我听说是……双龙……对了,双龙白玉镜,是谢少爷为了小姐特地找来的,据说能护元神,是个宝物。”一名圆脸女孩连忙说。
“双龙白玉镜?我不是砸坏了吗?怎麽一觉醒来还好好的?”邹琤睁大眼叫道。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几名女孩紧张的看着邹琤。
“我很好……不过,我能问一下,现在是什麽时候吗?”邹琤深吸口气,微笑的看着她们。
“现在辰时了。”
辰时?邹琤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她吞了口口水,颤声再问:“那……现在是什么时……代?”
“大宋建隆……。”年。”圆脸女孩不解的看着她。
邹琤猛地手一顿,头昏了一下。“你……说什麽?太祖。”年?你是指黄袍加身的那个赵匡胤?”
“小姐,你怎么直呼当令圣上的名讳!”另一名绿衣女孩紧张的低叫。
邹琤呆坐在床沿,根本没有听见女孩恐惧的惊呼,她的脑中还不能消化刚才听到的消息。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等我睡起来一切都会恢复原状。邹琤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就要逃避现实。
“小姐?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圆脸女孩着急的冲上前。
“我只要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梦,我只是在作梦。”邹琤死闭着眼,不断的催眠自己。
“天啊!快去通知夫人,小姐犯胡涂了!”圆脸女孩叫着,几名女孩手足无措的围着她直嚷,吵得邹琤不得不面对现实。
“不要叫了,安静!你们真的很吵。”邹琤睁开眼,揉着太阳穴说。
“小姐,你不要吓我们,翠儿禁不起吓的。”圆脸女孩法然欲泣地看着她。
“我不是你们的小姐,我叫邹琤,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回到这个时代,但我实际上是几百年後的人……”邹琤拚了命想要解释,但见她们个个目瞪口呆,当她疯了似的表情,随即识趣的闭上嘴。别说是她们,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接受,一觉醒来竟成了古人的打击。
“晴儿,晴儿!”焦急的女声自房外传进房内。
不一会儿,一名三、四十岁的美妇奔进房间,怜惜的搂抱住邹琤。
邹琤有些尴尬的推开她,乾笑道:“你好……你是?”
美妇震惊的看着她,眼中泛着泪水叫道:“怎么回事?晴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晴儿,你不认得娘吗?我是娘啊!”
瞧她们叫她女儿,唤她小姐的,难不成她只有灵魂跑到这个鬼时代,而身子还是那个什么晴儿的?
“对不起,不过,我不是你的女儿……”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号给打断。
“晴儿,你是怎么了?为什麽不认娘?我知道了,你是中邪了,快来人,快去请道士来作法驱邪——”
“夫人,我不是撞邪,我只是不小心闯入这个身子……”
“什么?什麽闯人这个身子?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强占了我女儿的身子?”妇人整个人往後弹了几步,瞪着邹琤尖叫。
“我不是鬼也不是怪,我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邹峥想解释,但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说到後来只有无力的垂下肩,颓然的叹气。
“我知道你只是病胡涂了,再休息一下就会清醒。”妇人小心翼翼的说,眼里却满是疑虑。
“是,我是该休息一下。”不想刺激对方,邹琤只有选择暂时退让。
等她不再觉得四肢无力後,再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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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嘈杂的钤声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咕哝声,吵得邹琤睁开乏力的眼皮。
人眼的仍是古色古香的摆饰。她除了苦笑外,已经不再逃避现实的认为自己是在作梦了。
她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瞧见瘦骨怜炯的两只手臂,顺道摸了摸平板的前胸,不禁叹了口气。
在。”十一世纪,她就已经不够丰满了,没想到如今的这副身子更加的骨瘦如柴,连她小学时的发育都比现在这个身子好。可悲啊可叹!
好不容易下了床,她发现两只脚像果冻似的抖得厉害,几乎撑不住这具身子,而且才动了几下,胸腔内的心脏就像要罢工似的,吓得她连忙扶住墙喘气。
完了,她该不会是不小心附到个缠绵病榻的身子吧?要是一辈子躺在床上,她不就今生回家无望了?
一想到这里,意志力驱使着羸弱的身子重新站直,一步步走向红木柜上的双龙白玉镜。铜镜映照出的,是张因生病而双颊凹陷、两眼无神的年轻面孔。
好丑的女孩啊!邹琤开始可怜起身体的原主人。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除了长得抱歉,外加一宇型的身材,还是个病得快挂的体质,能不可怜吗?
幸好这身子的主人出身似乎不错,否则早早重新投胎去了,怎麽还能苟活到今天?
是该可怜,尤其是……现在这身子是她的啊!在别人眼中,她就是这个长得抱歉、没有身材、没有健康的可怜富家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