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同学羊小转
序的开端,首先感谢镜水小姐给予这样难能可贵的机会让我发挥。再次谢谢她,她证明了一件事情——想红靠朋友。
大家好!我叫小转,一个连续数年坐在镜水小姐旁边一起上课的小角色;认识她有十年之久,青春岁月过得飞快,疯狂哈啦的日子转眼间已经成为多年前的美好回忆,现在写起序言,居然还会感觉镜水小姐的笑声在耳边萦绕。我们除了同窗缘分,也有着同名的注定。看着她的大作在书店中被讨论,我也跟着骄傲起来。随着镜水小姐约新书,也推出小转人生中的第一段“序”。为了这段珍贵的序,我一定会购买十本以上镜水的新书,在每本书的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发送给支持镜水小姐以及小转的粉丝。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爱护,谢谢大家。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是一种无限包容,或是一种相互依偎?只能容下一个人?只能容下一颗心?真心的爱情给一段时间,真的是一万年吗?科学家证实,男女恋爱的费洛蒙(Pheromones)至多只能维持三年。那是什么力量让爱情继续下去?在我看来,爱情有很多种类,会因为遇到的人、事、物而做不同反应。是不是身体也会因为不同的人而分泌不同行为的动情激素?没有解答。很少看小说(当然,镜水小姐的小说我都有看),因为不大相信亘古不变的永恒爱情,认为感情会受到外在环境影响,生活现实、寂寞孤单或是刹那间的感觉,强烈主导每个人下一步感情的走向。当真的坠入恋爱,遇到强烈对的感觉,但是身边却已经有人时,又有几个人敢勇于挑战生活中的道德?我们都不是电视上〈Sex and theCity〉剧中的女性,可以大胆示爱、速战速决,现实生活中还是有枷锁,只能偷来暗去,造就现在社会许多劈腿偷情现象。当然,这无所谓对错,只是为什么对于爱情还要有所顾忌,就不能敞开胸怀的勇敢去爱?一直倡导要努力爱、认真爱、勇敢爱,就算有时候可能是不道德的恋爱,或是烟火般短暂的热情,我仍相信还是要努力去追求,至少试过才知道真心。
很多次要求镜水小姐写有关multi-lovers——多个爱人、不专情、出轨的题材,她都回绝,实在感到可惜。我还是很想看看她笔下负心汉薄情郎会有怎样的下场,又或者感情出轨的结局应该是如何?想要看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不知道是镜水小姐艺术家的气质或是专情天分,让我很佩服她对事情的执着、对爱情的专一,感受她爱情可贵的稳定性;是因为这样才可以写出好的文章吗?再次,我为她感到骄傲。
序言的最后不免离情依依,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让我好好发挥,做个职业的写序达人,我就很满足了。虽然写序都要名人,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现在不红没有关系,十年后,回首镜水小姐的这本书,希望大家会为我感到骄傲。
最后最后,给我点小空间发表感言。谢谢我最爱的家人,谢谢所有同学,我是爱你们的。最后最后最后,祝福所有读过这本书的人,都有很棒的未来。
作者注:
前面这位是我的老同学(我们两个的名字最后一个字相同哟),因为她说她其的很想写序,我就请她帮我写一篇。(因为她也是《我的金刚芭比》里面女主角行为设定参考者喔……每次我的同学看到都会说:“那个借笔记的不就是我吗?”然后再说:“那个不借人笔记的不就是小转吗?”,最后说:“为什么要把我们机车的事写出来?”像是这样,笑)
我想说的是,由于我同学全都是念理工出身的,所以纵然我多次强调我只是个无业游民,他们还是认为会写书的我实在很厉害……(为什么怎么解释大家都不明白呢……大家看着我啊,听我说明啊,不要自己在那边讨论啊)
他们每次当着我的面讨论起来,我真的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啊。(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我就是觉得很害羞,我一点都不厉害)不要讲我的笔名,不要提到我的书,拜托什么都不要讲……像是这样惊慌。(我的笔名,是某个人泄露的,我说过不能讲的啊,你怎么装无辜,结果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请大家不要误含,我没又什么艺术家气质,真的只是个不怎么样的无业游民而已。(但我真的很感谢她会为我感到骄傲)
另外,不专情负心汉薄情郎我不是不写,只是还没有要写的打算。(因为我最讨厌这种人了,所以放心好了,这种人我一定会让他这样那样,下场超级惨,哈哈)
感谢她忙着念研究所还抽空写序。(你也加油喔)
对了,她真的会买十本给我签。是真的。(笑)
楔子
想要和不同的你混合在一起成为分不开的一体
所以拚命地摇晃、搅拌、翻滚
于是失去形象,在你面前变得乱七八糟、灰头土脸
然后对你说,我喜欢你
“啊。”
当打开门看见社团教室里坐著的“那个人”时,夏临君第一个念头就是再把门给关回去。
下意识地发出声音,连夏临君自己都吓了一跳。教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张长桌,那个人就坐躺在靠窗的木椅中,交叉著双腿跨在桌面上,两手搁
在脑后,脸部朝上,盖著本书,状似在睡觉。
就算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会用这么大剌刺的姿势在社团教室里休息的人,也只有那一位了。
因为她出声的小小错误,那个人将盖著脸的那本“平面几何高等解题技巧”拿下,一脸不高兴地往她的方向看来。
“学……学长好。”
由于对方已经清醒,就算想走出去也来不及了,她只得礼貌地问好。
“嗯。”被唤作学长的男生名叫曾浅日,制服上编著表示三年级的三条线。
学长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夏临君低头缓慢走进教室,找到离学长最远的右边角落位置,很是犹豫地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对面是三个大型书柜,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毕业纪念册和社团活动报告,还有漫画以及几本小说,但最多的还是数学相关的深入问题集。
柜子的上方展示著许多奖杯奖牌,那代表著历届学长姐辉煌优异的成绩。
学校规定学生必修社团,就算学分是零,但不修就是不行,总之一定得参加社团。她对于自己的体力完全没有信心,运动类的社团自然不在考虑之列;音乐的话,她也只有小学的程度;围棋她也不会;话剧、魔术那些她更不懂。
一直以来,她就是一个成绩还算不错,但却不晓得自己有什么嗜好或才能的那种人。
为什么她会加入数学研究社呢?就算她的其它科目可以经由用功读书而得到不错的分数,但就只有数学,只有数学她是怎么念都无法理解,仅能靠硬背公式取分,每每都因此而拉低她的考试平均。
人总有拿手和不拿手的事,就是这么回事而已。从小到大对数字理解就奇差无比的她,只是在新生入学时,负责社团招生的学长姐对她说数研社轻松又好混,天花乱坠的言辞加上略带强硬的拉人态度,最后她被骗在入社申请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还幻想著这个社团能不造成负担就好了。
成为数研社的一员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新生训练的时候,学长姐人都很好,虽然不大习惯,但团康游戏却十分活泼;不过,接下来正规的社团活动展开,面对著那些彷佛认识却又陌生的数字符号,她脑中一片晕眩;更在发现好像每个人都能够多少参与讨论,只有她半句话也插不上时,她明白自己选错社团了。
庆幸的是干部和高二的学长姐人都还算不错,就算她的程度跟不上,他们也不曾多说什么。
原以为可以就这样安然度过直到下学期,但是,这样的小小愿望全被这个叫做曾浅日的三年级学长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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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当打开门看见社团教室里坐着的“那个人”时,夏临君第一个念头就是再把门给关回去。
下意识地发出声音,连夏临君自己都吓了跳。教室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长桌,那个人就坐躺在靠窗的木椅中,交叉着双腿跨在桌面上,两手搁在脑后,脸部朝上,盖着本书,状似在睡觉。
就算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会用这么大剌剌的姿势在社团教室里休息的人,也只有那一位了。
因为她出声的小小错误,那个人将盖着脸的那本“平面几何高等解题技巧”拿下,一脸不高兴地往她的方向看来。
“学……学长好。”
由于对方已经清醒,就算想走出去也来不及了,她只得礼貌地问好。
“嗯。”被称作学长的男生名唤曾浅日,制服上绣着表示三年级的三条线。
学长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夏临君低头缓慢走进教室,找到离学长最远的右边角落位置,很是犹豫地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对面是三个大型书柜,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毕业纪念册和社团活动报告,还有漫画以及几本小说,但最多的还是数学相关的深入问题集。
柜子的上方展示着许多奖杯奖牌,那代表着历届学长姐辉煌优异的成绩。
学校规定学生必修社团,就算学分是零,但不修就是不行,总之一定得参加社团。她对于自己的体力完全没有自信,运动类的社团自然不在考虑之列;音乐的话,她也只有小学的程度;围棋她也不会,话剧、魔术那些她更不懂。
一直以来,她就是一个成绩还算不错,但却不晓得自己有什么嗜好或才能的那种人。
为什么她会加入数学研究社呢?就算她的其它科目可以经由用功读书而得到不错的分数,但就只有数学,只有数学她是怎么念都无法理解,仅能靠硬背公式取分,每每都因此而拉低她的考试平均。
人总有拿手和不拿手的事,就是这么回事而已。从小到大对数字理解就其差无比的她,只是在新生入学时,负责社团招生的学长姐对她说数研社轻松又好混,天花乱坠的言辞加上略带强硬的拉人态度,最后她被骗在入社申请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还幻想着这个社团能不造成负担就好了。
成为数研社的一员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新生训练的时候,学长姐人都很好,虽然不大习惯,但团康游戏却十分活泼;不过,接下来正规的社团活动展开,面对着那些仿佛认识却又陌生的数字符号,她脑中一片晕眩;更在发现好像每个人都能够多少参与讨论,只有她半句话也插不上时,她明白自己选错社团了。
庆幸的是干部和高二的学长姐人都还算不错,就算她的程度跟不上,他们也不曾多说什么。
原以为可以就这样安然度过直到下学期,但是,这样的小小愿望全被这个叫做曾浅日的三年级学长给毁了。
曾浅日以前是数研社的社长,升上三年级之后淡出社团,给二年级接手,这是学校的规定。他领导社团的那个时代,数次在有名的科展和大赛中得到奖牌,所以现在虽然因为准考生的身分而离开社团,但仍旧会时常过来指导。
就好像他已经发现她来社团只是增加人数而已,在大家讨论题目的时候,他经常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当然不会,总是哑口无言地呆站在那里。
她想起以前国中时也会被老师叫到台上做题目,那种做不出来的糗窘尴尬和丢脸记忆直到毕业之后仍难忘记。
仿佛找麻烦似地,只要曾浅日出现在社团里,那天她一定会被点名解题。
浅日学长的教导方式一点也不温柔,评论时总是会骂人或夹枪带棍地讽刺;和其他社员相比,程度几乎等于零的她,每个星期的社团活动变成最痛苦的地狱。她甚至开始讨厌这个学长,因为他每次都让她难堪。
悲惨的回忆让夏临君默默地望着自己带来的课本,她无法不去在意室内只有她和学长这个事实。
虽然觉得不喜欢,夏临君却又无法站起身逃跑,只能想着其他人怎么还不赶快来。明天有英文小考,可以的话,真不想来社团,早点回家念书还比较实际……
推动椅子的声音让她回过神,她用眼角余光瞥到学长离开座位,并且朝她走过来。
“喂。”
一本问题集和欠缺礼貌的叫唤由头顶上方砸下。学长有点高音的声调令她胆战心惊,夏临君只能瞅住那本丢在面前的数学习题。
“我说,你在社团活动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的。”曾浅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其他人在讨论的时候,你也一副茫然的样子。”
因为我不会啊。夏临君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自己的书角。
“你不要以为来这里随便混混就行了。”他对她道。
我没有,我只是选错社团而已。学长略带警告的讲法令她抿住嘴。
他伸手,打开她面前那本问题集,对她道:
“你做做看这两道题目。”
为什么她要?夏临君不想听他的话,但是却更不能拒绝。这个社团里,除了现任社长外,最大的人就是他。说起来,其实学长比社长更大也说不定。
她深吸口气,一语不发地拿起笔来。
没关系的,这些式子她都看过;虽然这样告诉自己,企图厘清思绪专注解题,但是,她认得算式,算式却不认得她。
在写到第四行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了。a是这样,b是这样,因式分解以后是……努力地写着答案,算式却开始变得混乱,她拚命地想从里面找出弄错的部分,想着干脆重新写一遍,结果问题集却突然被抽走。
“啊!”她惊慌地抬起脸,望着检视她那乱七八糟算式作答的学长。
“你到底来学校学些什么?”他在看过她的式子后皱眉道。“你真的有认真在上课吗?”
“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嗫嚅着,只想赶快把本子拿回来。
曾浅日挥挥那本问题集,用一种她的那些答案相当诡异的表情,说道:
“你写了十分钟,最后却导出根本不存在的式子,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乱写吧。”他将书本放回桌面,在她面前转正,指着那可笑愚蠢、也根本不可能的算式给她看。“而且这是国中时就应该会的基本题型,你连这都不会,到底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比起一般的男生,这个学长的嗓音听来总是比较高,虽然明明是天生的特质,夏临君却从一开始就认为那是他刻薄的一种表现。